《[火影]鸣攻文集》尹瑞泽

22、鸣蝎-傀儡

　　一般的傀儡都是用来表演或者当做武器使用的，但是漩涡鸣人的傀儡却是用来收藏的，当世第一的傀儡师，做出的来的傀儡，据说与真人无异，迷惑众生。

　　水月并不相信这话，但是他还是要跟着宇智波佐助一起去拜访漩涡鸣人，因为那位大人的命令。
　　很普通的屋子，院子里摆满了各色傀儡，只是粘合的痕迹依然很明显，只有靠近门口的几个人形的傀儡显得比较逼真罢了……水月有些怀疑第一傀儡师的名号了。

　　忽然间看见一个红发的人偶，瞪着无神的眼睛，很可爱的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水月伸出手想去摸摸，还说道，“这个倒是很逼真。”
　　“什么叫做很逼真？”红发忽然就说话了，眨了一下眼睛，“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是傀儡！”水月吓得大叫，不出意外被佐助一个冷眼瞪回去，红发人依旧面无表情。
　　“我们是宇智波家的，有些事想拜托漩涡鸣人。”佐助淡淡说到，红发男子并且言语，而是直接引路到后面的屋里。

　　“有客人呢。”
　　“欢迎光临~”
　　清甜的女声响起，两个穿着和服的金发姑娘坐在门口对佐助行礼。
　　“咦？双胞胎？”水月打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金发姑娘，发现不仅是漂亮的无关完全一致，就连脸上的六道猫须也是一样。
　　“这是鸣子。”佐助冷冷的解释道，鸣子正是漩涡鸣人的成名作，漂亮的金发女子，根据设定不同会做出简单的动作和发出一定的语音，被众多权贵所喜爱的一款傀儡。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呢。”红发男子微微一笑，“鸣人，你有客人哦！”
　　“唔……客人啊……”一头杂乱的金发青年怀抱着尚未全部完成的人偶起身，揉了揉眼睛，愕然睁大了眼睛，“佐助，你怎么来了？”

　　“有个委托给你。”并未啰嗦，直接走到鸣人面前，而水月则是蹲下来去欣赏摆在屋中那些像极了真人的傀儡……见到了鸣子他一直以为是活人，后来才发现，屋内摆放着的已完成的傀儡，每一个都是极为接近真人的，就连表情也是生动活泼，若不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水月会以为屋子里坐了一屋子的人。

　　“定做么……”漩涡鸣人听到佐助的话想了想，“给出这些是不够的，至少让我去丈量一下尸体吧，或者直接给我尸骨，单凭纸面上的资料是做不出来的，回去跟他说清楚。”
　　“鸣人，并不要求你完全复原，只要你能做出来就好。”
　　“我漩涡鸣人的傀儡，从来没有次品。”
　　“喂，何必那么较真，你这里这么多人偶，总不都是按照真人做的吧，给你照片数据……”眼看着要谈崩，水月忍不住插嘴了。
　　“蝎，送客。”漩涡鸣人喊了一声，刚刚带他们进来的红发男子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水月还要在说些什么，佐助直接摆摆手，带着人回去了。

　　“你这个态度，不怕他们不来。”蝎给鸣人端来饭菜，就算是他也知道宇智波一族的权势，竟然这样轻易的开罪。
　　“不来最好。”鸣人一脸的无所谓，“不过看样子，这几天一定会再来，估计到时候要去宇智波宅一趟，你去不去？”
　　“我是你的傀儡，自然你去哪儿我也要去哪儿。”蝎面色如常的坐在一旁，看着鸣人吃饭。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你也不是一般的傀儡。”鸣人说着放下碗筷，“这次他们要的，也许就是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蝎微微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自己这样的，活着的傀儡？
　　“你知道这笔订单是谁下的么？”鸣人饶有兴趣的问着。
　　“总是宇智波家的人吧。”
　　“可以这么说。”看着蝎没有多少好奇的意思，鸣人继续吃饭，也不再提。
　　果然，第二天，佐助就又带着水月来了。
　　“都答应了？”鸣人似乎早有预料，连出门的衣服都换好了。
　　“家主说全凭你做主。”佐助只回答了一句。
　　“好。”干脆利落的待着蝎跟上佐助的步子，去了宇智波的宅邸。

　　“只要你做得出来，我可以让你碰泉奈的尸首。”
　　“要像蝎这样的人偶。”
　　“其他的你就不必管了。”

　　鸣人悉数答应，收了钱，让蝎回去取原料，自己依旧留在宇智波的宅邸里等着。
　　“怎么，你不在身边也可以么？”宇智波斑有些惊愕的问着，“他不是傀儡么？”
　　“你也知道他是有生命的傀儡，所以才会叫我按照蝎的标准去造你想要的傀儡吧。”鸣人无所谓的耸耸肩，“虽然他是我做得傀儡，不过离开一天还是可以的，毕竟他有自己的意识。”
　　“那么，泉奈也可以这样么？”斑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要想傀儡拥有生命，必须要有人为他注入灵魂，然后不断地给予感情的爱抚，才可以哦~这需要很长的时间。”鸣人坐在原地喝茶，回答的优哉游哉。

　　“无所谓，只要能让泉奈回来，多少时间我都无所谓。”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蝎是傀儡里寄宿着亡灵的？”傀儡返生，本是不可能的，鸣人其他的傀儡会说话也是事先设定好程序然后让人注入查克拉或者能量源驱动，唯独蝎不需要，可以跟常人一样活动自如，这除了鸣人精湛的手艺保证了躯体的灵活性，跟重要的就是蝎的身体里寄宿着灵魂，原本蝎的亡灵，驱动着这具身躯。
　　“不要小看宇智波家族，沙暴之蝎早就死了，当年他做的傀儡输给你之后便死了，现在活着的不可能是他本人。”

　　“你去查看了他的坟墓？”鸣人脸色一冷。
　　“只是有人想要打他的主意，我刚好得到消息罢了，怎么，生气了？”斑并不在乎鸣人生气，他只是有些怕鸣人因为生气而拒绝这笔订单，那样他的夙愿便会落空。
　　“没事，那里的才是空壳，蝎的灵魂在我这里。”鸣人还是笑了，只是笑容里有些让斑看不透的东西。

　　材料到齐之后，鸣人按照斑的意愿，一直留在宇智波宅中制作着，整个小院里只有鸣人和他的助手蝎，其余的人一律禁止探望，唯有佐助偶尔会和送饭菜的下人一起出现。
　　“你也准备准备接任宇智波的家主吧。”完成任务拿到钱的时候，鸣人忽然间对佐助笑着说到。
　　“你开什么玩笑。”佐助并不领情，毕竟宇智波斑还好好的活着不是么？
　　“哈哈哈……”鸣人笑得很开心，“我有没有开玩笑，你很快就知道了，这一点，鼬看得比你明白。”言罢转身离去，不理会佐助的疑问。

　　“你那样说，是不是这具傀儡不会返生？”蝎知道鸣人的意思，但是他做得傀儡明明没有问题，又为什么要那么说。
　　“蝎，我说过，要想让傀儡拥有生命，必须要有人给他注入灵魂，然后不断地用感情去呵护爱抚。”鸣人看着蝎，眼里满是温柔。
　　“斑对他的弟弟泉奈很用心。”不是爱到深处，谁有会用傀儡的形式留下爱人呢？
　　“可惜再心，也得是人类才有用。”鸣人看着蝎，笑得意味深长。

　　“那个斑是傀儡？”
　　“嗯，在你之前，我制作鸣子出名之后，千手一族的族长便找到了我，制作了宇智波斑的傀儡……没想到居然变成了这样……”鸣人摇摇头。
　　“千手的族长不是刚刚换得么？”这些事蝎也有所耳闻。
　　“是啊，是前一任，刚刚死去的那位……大概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是个傀儡了吧，只是发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再见见自己的弟弟，这才找到的我。”
　　“他不知道自己是傀儡？宇智波家的人也不知道？”惊愕的是蝎，未免太诡异了些。
　　“蝎，你对遇见我之前的事情记得都还清楚么？”鸣人没有回答，而是问着自己身边的红发青年。
　　蝎仰头想了想，半响才回答到，“记得一些，我本来也是傀儡师，为了父母开始制作傀儡……后来……遇到了你，然后其他的好像有些模糊……”

　　“傀儡中的灵魂是被人注入，被人呵护的，本来就不完整，完整的话，也没办法按照人类的思维继续存在下去吧。”鸣人摸摸蝎的头发笑道，“你只要记着我，就好，想太多，反而会崩溃的。”
　　“斑也是这样，他的主人唤醒了他，他以为自己只是受伤，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傀儡这个事实，但是，主人死后，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鸣人说到这里，看见蝎有些低沉，笑着拍拍蝎，“没事的，我还活着，要是真到了哪一天……你可以像再找一个主人，只要有人照顾你，你还是可以这样……”

　　“不要。”蝎扑进鸣人的怀中。
　　“不要其他人。”埋在鸣人胸前，蝎闷闷说道。
　　“蝎，我从来没把你当做傀儡。”低头吻着鲜艳的红发，鸣人温柔的说到，“你是我的爱人呢……所以希望你幸福，哪怕我不在了，你也可以……”
　　“不行，我是你的傀儡，”蝎抬起头，很认真的看向鸣人，“我已经是你的傀儡了，换不了主人了！”

　　“哈哈，我可没有操控过你啊！”鸣人觉得有些冤。
　　“你有，你操控了我的感情，你让我爱上你了，所以我只能和你在一起！”一脸固执的看向鸣人，蝎的话颇有几分信誓旦旦的味道。
　　“好啊，那我就一直陪着你，谁让我爱上了自己的傀儡呢~”鸣人并未在意太多，而是吻吻蝎的额头，“乖，我们回去搬家吧。”
　　“怎么了，宇智波斑还能找你的麻烦？”
　　“不是他，”鸣人回头皱皱眉，“返生之术本就是禁术，我收到的惩罚就是丢失了过去，我出生的地方可是都把我给忘了，还有一次的惩罚，恐怕就是要丢了未来，我可不想忘了你。”
　　“那又没人逼你用。”蝎有些心悸，却觉得以后不再接这样的生意就好。
　　“反正钱已经够了，我们走吧。”鸣人笑了笑。
　　“你有什么瞒着我！”蝎认定了有事。
　　“也不算吧，还记得来找我的佐助么？”
　　“记得。”
　　“他的哥哥，鼬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依照佐助的执着，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迟早也会找我来定做一副可以返生的傀儡，所以我们走吧，好么？”
　　“马上就走！”

　　鸣人并未多说，他只是制作傀儡，为其注入生命的惩罚，其实一生一世都丢了心，丢给自己爱上的傀儡……已经不能再做出如你一般的傀儡了，因为，我已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