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曾经四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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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遇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我四岁。
那个孩子紧紧的跟在鼬的身后，一直仰望着鼬的黑色的眼睛尽是崇敬和憧憬。
身材已经拔高可仍然是个小鬼的鼬笑着把他弟弟推到我面前。
“流星，这是我弟弟，佐助，跟你一样，今年也四岁了。”
什么叫跟我一样啊？
完全没得比嘛！
十分不客气的上下打量了那软软的小鬼一番。
两兄弟很象——
可是，佐助少了鼬的某些气质。
因为还小的原因吗？
“听说你已经毕业了？”
无视那个十分好奇的打量我的小鬼，我很难得的关心起鼬的近况。
结果脑门上又被弹中——
为什么我会躲不掉？
“我已经毕业很长一段时间了，再过几天就会跟风间以及月光他们一起参加中忍考试。”
“诶？”
风间哥哥要参加中忍考试了？
“风间哥哥回来了？”
“应该回来了，这次任务结束回来就正好参加中忍考试。”
风间哥哥都已经到了参加中忍考试的年纪了吗？
可我都还是一只连基础忍术都不会的菜鸟。
哀怨了——
“呐，鼬，教我忍术。”
“啊咧？”鼬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迟疑，“流星想学忍术的话可以去上忍术学校啊。”
“学校？”
我不认为学校能教我什么有用的东西。
“虽然流星只有四岁，但以你的能力，现在入学也没什么问题。”
突然醒悟——我面前的是宇智波家的大少爷，要他教我忍术，确实是不太好。
“我对学校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挥挥手，表示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
“风间哥哥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今天了。”
“我先告辞了。”
去三代爷爷那里看看吧，风间哥哥回来的话一定是先到火影大人那里报道的。
背后，传来了佐助小鬼软软的童音。
“哥哥，从来没见你这么……”
这么——什么？
没听清楚……
不过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无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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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办公室里一片乌烟瘴气。
很不好的预感！
我站在门口，没有预期的阻拦。
在我开口之前，就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的到来。
“流星！”不知火的惊呼更让我确认了自己的预感。
——是什么原因，让他很怕见到我似的？
然后，我听到了自己几乎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响起。
“风间哥哥，出什么事了？”
是的，风间哥哥出事了！
——莫名就这样认为了。
“你知道了？……”
被自己的话哽住的样子确实很好笑，但是现在没人笑的出来。
知道自己说错话的不知火垂首退到一边。
于是，我正面了一直没有言语的火影大人。
“三代爷爷，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的缄默，火影大人吐出一个很有级别的烟圈后，开了口。
“风间所在的小组在执行一个B级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
B级任务？
我不认为一个B级任务就可以毁了风间哥哥所在的小组。
于是挑眉等待火影大人继续说下去。
“只有月光疾风回来了，但是一直陷入昏迷的他没办法提供更多的情报。”
“……知道了。”
更多的情报——就算有，火影大人应该也不会告诉我了吧。
我点点头，退下。
先去医院看看月光疾风的好——
说不定就是这次的伤害让他变成了一个“虚弱”的忍者？
幸好，月光疾风的惨状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不过就是被包成木乃伊然后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昏迷不醒。
至少，还活着……
可是，风间哥哥……
“流星！”
熟悉的惊呼声传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握住了。
“你在干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流血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就不觉得痛呢？
“你这样不爱惜自己，风间会生气的！”
是啊，风间哥哥会生气的。
“放心，风间不会有事的。”
有事？风间哥哥会出什么事？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这次，我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
“要去找他吗？”
要去找他吗？都这样的情形了。
“当然，风间可不是短命的人，再说，他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风间哥哥不会丢下我不管吗？
“我也要去！”
“！”不知火惊的跳了起来。
“不行！”
“我知道自己会成为负担……”
对于这点，我是很不甘心的。
“可是，即使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跟去！”
不择手段。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
但是，即使是尸体，我也要亲眼见到才行！
“这个，去请示火影大人吧。”
跟火影大人才说了两句，我就感觉不妙。
明显，这位大人是在跟我打马虎眼。
那么——不知火应该是已经接受了任务出发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我立刻往门外冲去。
可是我老是会忘记面前这个老人家其实是木叶的第一人吧。
“流星……”
领口被拎住的时候，我再次痛恨自己的弱小！
“这次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我坚持，您会囚禁我吗？”
“流星，你多大了？”
“大概，四岁，多一点。”
一只温暖的手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有片刻的怔愣。
“四岁的孩子，应该无忧无虑的享受家人的温暖才对……”
他——在叹息？
“风间哥哥就是我唯一的家人，所以，我要亲自带他回来！”
更何况，木叶现在的非常时期，根本没有无忧无虑之说。
“我明白了，”
这次是真的听到火影大人的叹息了。
“去吧，风间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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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在的，我最近几年也就刻意加强了自己的体术。
毕竟一个才四岁的小孩身体我还能干嘛。
所以呢，也就我这个水平，追上不知火他们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呢，我也就只能孤身赶往这次风间他们的任务地点，也就是传说中的雾之国。
紧赶慢赶也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才几乎吐血的赶到雾之国。
还没理清楚方向呢，就被那漫天的烟火迷了眼睛。
那时候，我有片刻的迷茫。
一个月，即使我赶到了，又能做什么？
黄花儿菜都凉了吧？
甩甩头，扔掉自己这个不好的想法——
至少，我努力过了！
风间哥哥，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浓重的血腥味突然袭来，我是本能的往后一退，躲过了原本致命的一击。
看着面前尘土飞扬中的那白花花的骨头武器，黑线不由得爬上了我的额头。
“……”
对面的小孩似乎也发现自己动错手了，愣了一下收起自己的武器站直了身子。
“啊，错了。”
“啊……”
我纠结的张嘴——就算真的错到底了我也拿他没办法啊。
“……”
小孩无声的再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啊！”反应过什么的我突然大叫，“等一下！”
前面的人没反应!
“等一下啦！”
迈开我的小短腿，要跟上这个急切需要离开的孩子，还真有点困难——
更何况他不理我！
“我说！等一下！”
爆发力之下的飞扑，我终于如愿的让他停下，虽然是面朝下……
“啊，对不起！”
慌忙从他身上跳开，看他一脸杀气的站起来的样子，我吞了口唾沫。
“十指穿弹！”
我闪——
虽然大部分被我闪过去了，但是却有那么一根很不客气的刺穿了我的小腿！
——痛啊！
顿时，脑袋里面轰的一声——
我暴走了！
“你！！！——”
我抓狂的扑上去，打断了他的下一轮攻击。
“干嘛欺负人！！”
假如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的攻击只是本能，他应该还不会任何忍术。
我咬——
呜呜呜，他把肩头上都覆上了一层骨头，我可怜的牙齿——
“你，你欺负人……”
我哽咽着指控他的罪行。
无视自己还压在他身上的现实，反正就是不能让他跑了。
也许是我的眼泪吓到他了，半天他才闷声道：“我没欺负你。”
“就有！”我哭的更起劲了。
“没见我的腿都出血了吗！痛死了！呜呜呜，走不动了，我怎么去找我的哥哥，呜呜呜，你还不让我咬你，呜呜呜，什么东西那么硬嘛，呜呜呜……嗝儿……”
哭到打嗝，哭到连我自己几乎都抑制不住。
似乎都开始眷恋眼泪的味道了？
——直到睡着。
——我睡着了！！
等我惊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而被自己当作抱枕的孩子也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盯的我发毛。
打量着自己被包扎过的伤口，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他的举动吓傻了。
这个把脑袋埋在我脖子边嘀咕着“好温暖”的小子想干嘛？
“决定了，你是我的了。”
臭小子，不要擅自做这种奇怪的决定！
“那，我就可以一直这么温暖了……”
“我才不是你的！”在我吼出来的同时，他变的僵硬，“你是我的才对!”
“……”
当那堪比阳光的笑容扬起的时候，我承认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恩，我是你的！”
该死的！
不要用那么可爱的笑容做这种奇怪的约定啦！
——害得我都脸红了！
他说他叫辉夜君麻吕，是辉夜一族硕果仅存的人。
因为他的族人就在昨晚的大火与杀戮当中陨灭了。
而关于风间哥哥——
他说也许就是前段时间闯入辉夜一族的禁地的人，所以要带我去看看。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
心中的欣喜让我减低了警惕。
所以危险出现的时候，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的被君麻吕抱着跳出好远。
“哦呵呵呵……”
阴沉的笑声中，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还有幸存者的吖……”
大蛇丸！——
我完全忘记了！
跟君麻吕相遇，就意味着会跟这个boss相遇！
——何况我还抢了他的玩具……
也许我的恐惧让君麻吕不解，但是他很尽职的搂紧了我，与大蛇丸对视。
——我可没胆量与那双蛇眼相望，只能把脸埋进君麻吕的颈间，做鸵鸟状。
但是只是转瞬间，我便被转移了阵地。
大蛇丸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我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放开她！”
君麻吕的手已经抬了起来。
“不要!”
我连忙阻止。
现在的君麻吕，或者以后的君麻吕，都不太可能是大蛇丸的对手。
对上了也只是送菜而已。
眼见他停住，我才松了口气。
大蛇丸咧着嘴笑的更迷人了。
“你很聪明嘛，原本以为你只是这个游戏里多余的筹码。你既然知道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那么，下面就该做出选择了。”
“跟我走吗？我会给你力量，跟我一样强大的力量。”
这话——似乎不仅是对君麻吕说的，还有我？
我承认，我渴望力量，迫切的渴望。
但是，对方是大蛇丸，赔本的买卖我做不来。
“不……我要回家……”
装着无辜——我本来就很无辜！
——我泪眼朦胧的望着大蛇丸。
“我要哥哥……”
“……”
也许是我变化太快，大蛇丸居然也掉链子了？
“大哥哥，我要回家，不能跟你走。”
大蛇丸无语了。
“你，注定无法成为强者。”
是啊，眷恋着家的温暖，就很容易丧失进步的动力。
但是我的力量来源于守护，心里有着想要守护的东西，我才会变强。
“那你呢？”
目标转向，君麻吕。
后者望着我——眼神闪烁。
“小君……”
装可怜的我十分可怜的向他挣扎着伸出自己的手，希望能得到回应。
“放开她！”
君麻吕终于下定了决心。
“呵呵呵，有趣。”
大蛇丸万分配合的放下了我。
我一落地就赶紧窜回去，躲在了君麻吕身后，连脑袋都不露！
“想变强的话，就来找我吧，随时有效。”
然后，某蛇施施然离去。
我顿时瘫在地上，一身的冷汗。
还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小君，你会去找他吗？”
如果君麻吕执意要去找大蛇丸步上他悲剧的命运，我不会阻止。
但如果，他不愿离开，那么谁也别想带他走！
“在你不需要我之后，我会考虑去找他的。”
难道——这可爱的孩子在威胁我？
辉夜一族所谓的禁地早就一片狼藉，这里没有任何人类的迹象。
空气中也只有淡淡的味道，风间哥哥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也许，不知火早已经把风间哥哥救回去了？
我在现场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只能这么认为着。
在灰烬中扒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充实自己的包包，我笑容满面的拉着君麻吕的手。
“回家了哦，小君。”
“恩……回家。”
某小孩灿烂的过分的笑容耀花了我的眼睛。
我再次无可奈何的黑线一把。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曾经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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