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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作战序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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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学和冰帝的练习赛就这样在双方互益,大家满意的和谐?气氛中圆满?地落下了帷幕。“女人,肚子还痛吗?”迹部微微扬起的声调在我身后响起。
“痛啊,你丫器官脱落不痛?”我手捂着肚子,艰辛地往前挪着步。
水仙的脸马上成了那形状多变的火烧云。
“刚才你嚷嚷那么大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痛?”
“笨蛋,老弟刚才命悬一线,当然是要先顾弟弟了。我可不想看着他那小小的自尊心被打碎。”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弟弟的脸上青筋暴突。
在场其他人心里都一阵地发毛。
果真是自私的女人...难道桦地就没有自尊心?
“既然这样,本大爷就牺牲一下自己抱你上车好了。”迹部潇洒地一撩头发,不给我反对的机会就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
依偎在迹部带着淡淡古龙香水味的胸膛上,听着从那胸腔内传出的跳动声,我缓缓地睁大嘴:
“啊.........嚏!”
所有人一齐跌倒。
“怎么...你这女人?!”女王此时的脸色就像刚从淤泥里泡出来的水仙花。依旧是华丽的,依旧是优雅的,依旧是....黑的....
而其他人的脸色...就像敷着阉黄瓜面膜似的,那个黄绿啊...比秋天的菠菜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紫:你丫怎么搞农业去了?伊:呵呵,业余爱好..业余爱好)
“抱歉...阿嚏...抱歉,我对...阿嚏...一切香水过敏....阿嚏”我一脸歉意,心里却笑翻了天。
谁让水仙不征求人家的同意就吃人家豆腐。
想当骑士也要看看抱的是不是公主,还有可能是恐龙哦!(紫:你原来也有自知之明...)
阿枫强忍着笑意走上来,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
“让我抱吧。”
“啊啊啊!没想到老弟你这么关心你姐呀。”
“怎么会?我是不想再让这出美女与野兽污染大家的眼球了。”
“呜呜,好感动!阿枫你终于承认我是美女了!”
“有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就是那只野兽?”阿枫歪着头,状似无辜地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
头上啪啪啪数十个井字蹦出来。
死孩子!今天不把他拍死我就不叫‘小强杀手’!
迹部媚光流转的桃花眼扫过弟弟伸来的手,微微眯起,他不露痕迹地避开弟弟。
“本大爷既然说了,这点事儿还是做得到的。”
我在他臂弯里直咬牙,小样的抱我有那么艰巨吗?说的跟红军长征似的。
阿枫也丝毫不肯相让,两人僵持在那里,连累当间儿的我成了肉夹馍。
(紫:这么说你承认你是猪了?伊:就算是猪,也是有自尊的!)
这时,一辆黑色加长礼车华丽丽地在大门外赌塞了交通,下一秒,凤镜夜那一贯让我看见就要抖三抖的身影迈出了车厢。
他微笑着朝我弟弟点点头,目光中带着冷意直直射向我。
“怎么了?不舒服吗?”无视猴子山大王身上倒竖起来的猴毛,凤镜夜体贴地朝我露出兄长般的笑。
“不…也,也没什么。”我哆嗦了一下,只觉得他看我的目光就像狼询问待宰的羊有没有拉稀跑肚般不怀好意。
“她肚子不舒服,本大爷正要送她回去。”迹部往前迈了一步。
“这样吧,你把她交给我,我家有专门的疗养场地和器材。”
“不用了,本大爷家也有专门的疗养场地和器材。”
“迹部少爷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应该不如我家的吧,我家是最新研发的。”
“凤少爷怎么就知道本大爷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不是最新研发的也不如你家的。”
“迹部少爷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您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不是最新研发的也不如我家的。”
“凤少爷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不是最新研发的也不如你家的。”
“够了!”我再也受不了他俩在那儿绕口令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狐狸和水仙的注意力全被引到了我身上。
“小伊你说你是想用我家比迹部少爷家更先进的疗养场地和器材还是想用他家不如我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凤镜夜威胁地睨着我。
“小伊你说你是想用我家绝对比得上凤少爷家的疗养场地和器材还是用他家也就那么回事儿的疗养场地和器材?”水仙花正处于自焚边缘。
“……”我看着两座火山,半天说不上话来,最后才小心翼翼开口,“你们谁家的卫生巾更先进?能给我拿一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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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帽看着两只狼外婆剑拔弩张,心中暗爽,掐吧,掐吧,往死里掐吧。自己马上就可以奔向自由了!
可是小红帽似乎忘了一点,狼外婆的家是租的,所以幕后还有管理员。
而这个管理员,显然不喜欢有人大声喧哗。
“这孩子是哪个幼儿园跑出来的?”一双手揪着我的衣领将我从迹部他们手里拎出来。
凤镜夜立刻停火,优雅的仪表不变,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卡。
“您是冰帝网球部的监督吧?我是凤镜夜,家父主要经营医疗产业,如果贵校需要进购任何相关产品,凭此VIP卡,一律可以打七折。”
冰山监督显然对凤镜夜的涵养十分欣赏,他的眉头微微舒展,接过卡扫了一眼。
“她是?”
“她是从我们学校跑出来的,这孩子一向喜欢乱跑。打扰贵校的安定,真是抱歉。”凤镜夜一片愧疚。
我翻了翻白眼。至于把我莫须有的罪名上升到治安高度吗?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训练时间。”冰山的凉气又扫向迹部,“作为部长应该以身作则。”
迹部没说话,妖媚的眸子轻敛。
“好了,那我就把她带回去好好教育了。”凤镜夜微笑着打圆场。迅速接手提我衣领的任务,将我拖着往车门走去。
“阿枫,救我!”
“姐,我和龙马他们还有点事儿要讨论,对了,下周是排名赛吧,哎呀,我得好好想想战术了。”
这死孩子!都快进入地区总决赛还排个鸟名!撒谎也懒得打个草稿。
“凤镜夜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我死不瞑目地在被塞进车里的时候哀嚎。
“呃…让我想想….一个bridgestone全球限量版球拍…东京网球俱乐部终身贵宾卡…温网总决赛贵宾席座票…还有…”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早已经因为精神备受摧残而昏了过去。
家,贼,难,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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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不,应该说被强行按在车上的我满身怨气,冷风嗖嗖,吓得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去以为见了鬼。
“够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凤镜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纠缠不休!”神经大条的某人怒吼。
司机赶快把挡板关上,免得到时候从后座里飞出一颗炸弹,伤及无辜。
凤镜夜在我两注熊熊烈火的烧灼下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紫:该加柴了…)
突然,他漂亮的凤眼弯成一绺弧线,肆无忌惮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我吓得狂锤挡板。
“司机!司机!快去精神病院!你家少爷被鬼附身了!”
一双修长的手抓住我的手腕。
凤镜夜大笑是停止了,可脸上那表情,阴影覆盖上了大半张脸。
我垂死挣扎。
“司机!司机!咱不去精神病院!你把我直接拉坟场埋了吧啊啊啊唔….”
月朦胧鸟朦胧中的我不知何时被凤镜夜堵上了嘴,用他自己的嘴。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跟打游击战似的,对着我的舌头那是狂追乱咬。
迷蒙中,我脑子里猛地浮出一个念头。
凤镜夜不会是鸭舌吃多了,想尝尝人舌了吧?
对面的游击队长,不,凤镜夜见我一脸神游外太空的表情,有些落败地坐直,无奈地抚头叹息。
副部长啊…未来依然是任重而道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