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Bye Bye 回忆》黑桃心

36、第三章 海市蜃楼与切换吊球

　　“下个上场的该是越前了吧？”不二微笑道，“很有趣呢。”
　　我拍了他一下：“真的每个人都那么有趣吗？我估计我再看完这场比赛就要走了呢……真可惜，听说你是第一单打？”
　　“恩。”他回答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本想再让你看看白鲸的。”
　　我故意眯起了眼睛：“你会那么容易使出那一招吗？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不二没有回答，只是微笑不语。我再转头一看，龙马早已不知去向，估计是去热身了吧？
　　按照乾的资料来说，龙马的单打2对手应该是——神城玲治。据我所知，他同时也被称为华村教练的“最佳杰作”。至于他的打球风格，是海市蛰楼。这所谓的“海市蜃楼”，是代表着什么呢？
　　我倒是很有兴趣见见那个华村教练的最佳杰作！
　　“单打2现在正式开始！”
　　站在场上的两人，在身高上，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那个神城玲治比龙马要高出半截身子……而且他一脸凶恶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打发啊！
　　“关于这个神城玲治，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资料。真是想像不到，这种身材会打出什么样的球？”乾自言自语道。
　　“海市蜃楼……”听到乾这么一说，我也不由自主的嘟哝道，但谁都没有听见。
　　“ONE SET MATCH！”我正思考着，比赛已经开始了，“城成湘南发球！”
　　“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在藏着什么东西……”米塔喃喃道，“你们看，他是故意不去接越前的回击。”
　　“0-30！”
　　只见场上的越前轻易地回击了神城玲治的发球，而他追着去接，结果都是一样没有接到。他看起来像是再装，可却又好像不是……
　　看起来是越前已经板下了第一局，可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所谓的海市蜃楼就是这样？
　　第二局开始了，龙马再次扳下了第一分。那个神城玲治还是老样子，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任何东西。
　　“这实在是太无聊了。”龙马不屑的调整着他的球拍。
　　“这就是你所有的本事吗？”神城玲治冷冷地瞪着龙马，他也不由得一愣。
　　一股危险的气息似乎在场上弥漫了开来，刚才神城玲治果然是在——装！
　　就在龙马把他的发球打出去的那一刻，我便立即明白了！那便就是他的风格“海市蜃楼”！是一种光的反射现象，比喻虚无飘渺的事物。那也就是说……方才神城玲治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全部是虚假的！
　　“这个人似乎在使用恍惚的球技……刚才的那一球，看起来不像是发球。”不二神情沉重地说道。
　　我依旧不语，静静地观察着场上的情况。
　　他们大家正聊着，场上的神城玲治再次甩出了一道发球，直直地飞向龙马。
　　“越前不会有事的，”河村倒是蛮放心，“那个球并没有那么快。”
　　他错了。那道球看起来并不快，力道也不是那么大，可是越前的球拍却被那道球震飞。
　　“这确实不像越前那小子，看起来平常的球他却一个也无法回击……”露崎亚说道。
　　接下了的一球，看起来也是一个平常的发球，但越前却还是像以前那样，无法回击。
　　“好奇怪啊！小不点在做什么啊？”英二愤怒地大喊道。
　　“那确实不是一个特别的发球……”大石并没有阻拦英二。
　　不二似乎明白了：“他的姿势……姿势由始到终没有变化。全部都是一样的。”
　　场上的越前毫不惊慌，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还是像往常一样冷静的等待着对手的发球。
　　现在，我确定了我的猜测。“那是‘海市蜃楼’。”我肯定地说道。
　　“‘海市蜃楼’？”大家全部瞪大了眼睛，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没错！”我坚定地说，“海市蜃楼原指海边或沙漠中，由于光线的反向和折射，空中或地面出现虚幻的楼台城郭。现在用来比喻虚无缥渺的事物。你们大家明白了吧？”
　　不二现在彻底明白了：“确实是啊。你们看他的姿势，从打快球、慢球、软球、硬球……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力道。”
　　“确实是比较虚幻的东西……”萨米不得不承认。
　　“2比1！城成湘南领先！”
　　“你们的意思也就是说，越前无法判断球的力道，所以他无法掌握好回击发球的力量。”乾在最后总结道。
　　“我明白了！”桃扣也叫了起来，“打硬球，旋转球，截击……任何一种球都有一定形式和姿势。和那个神城玲治的形式和姿势总是一摸一样的。无法判断力道也就无法回击！”
　　场上的越前的冷静还是一如往常，满脸饶有兴味的样子。也许他认为越艰难的网球越有趣吧！
　　“各位，我们要离开了！”安妮的声音传来，把我们大家从比赛中拉了回来。
　　“啊~~~真的要现在走吗？”露崎亚遗憾地问道。
　　“我们还有自己的比赛要赢。大家绝对不能放松或疏忽知道吗？”安妮严厉地训斥道。
　　“是的，队长！”我们大家回答道。
　　“遗憾呐。我要去比赛了。不二你也要加油，记得告诉我这场比赛的结果。”我对不二说道。
　　“恩。你也一样。拜拜！”他对我摆了摆手。
　　城成湘南网球队的实力我看到了。那么羽毛球呢？
　　* * *
　　一到了羽毛球场地，安妮就立即宣布了我们的比赛顺序。
　　“阿幽娜，你是第一单打；杰妮，你是第二单打；米塔，你是第三单打；露崎亚和萨米，第一双打；桃扣和挞榆，第二双打。大家都明白顺序了吗？”安妮询问道。
　　“明白了！”我们大家有力地回答道。
　　“那就努力去做吧！”安妮说道。
　　“哼哼~~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呢！我这次一定要把城成湘南给打赢！那群高傲自大该死的家伙！”桃扣热血沸腾，两眼发光的调整着她的球拍。
　　“桃扣……你轻一点，球拍会被你弄坏的……”我急忙劝阻她。
　　“我劝你还是最好把你的球拍拉断，”一个橙发的矮小女生走了过来，看起来蛮可爱的，嗓音也比较稚嫩，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中学生，“要不然你的球拍也会被我打穿的！”
　　我和桃扣同时睁大了眼睛，想不到这样可爱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竟然这么傲气！
　　“你——”桃扣气结，正想说什么，我急忙打断。
　　“先别太早下评论，场上的技术会自然地告诉我们答案。”我对她说道。
　　那名女生挑衅一笑：“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但一定会得到答案的，清清楚楚的答案！”落下这么一句话，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个死小鬼竟然敢这么说话——”桃扣又要火山爆发了。
　　就在这个时候，萨米走了过来：“那便是城成湘南的原美智玲。别看她的个子小，力气可是大的惊人。你和挞榆上场的时候，切记不要给她一点扣杀的机会！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双打1会在五分钟以后开始，请城成湘南以及青学的选手准备好！”
　　我和露崎亚同时拍了拍桃扣的肩，我先开口道：“桃扣，准备好了吗？记得一定不要让怒气冲昏了头，要好好思考。”
　　露崎亚也点了点头：“对呀！一定要尽全力，这样我们才可以进军国家队！”
　　桃扣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坚定：“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的。刚刚看完了网球队的比赛，我已经大致明白的城成湘南的体育形势。”
　　“那就好，和挞榆一起加油吧！我们会支持你的！”我微笑道。
　　“挞榆，你准备好了吗？”米塔望着挞榆道。
　　“恩。刚刚看完了网球队的比赛，我已经看出了城成湘南的一些实力。确实是个强大的队伍。”挞榆点头道。
　　“她们也看到了青学的一部分实力，”米塔补充道，“这就是为什么，你和桃扣要合作和应变。硬攻是不可能的。”
　　“恩。”挞榆点了点头。
　　“第一单打现在正式开始！”
　　* * *
　　一上场，挞榆和桃扣的身高和城成湘南对手的身高明显地看出了区别。那个原美智玲的身高看起来也只有一米四几，而她的同伴也高不了多少，估计也只有一米五。
　　原美智玲还是一脸挑衅地望着桃扣：“你们两个就等着被我和奈华菜子打败吧！”
　　桃扣这次到是冷静的出奇，但我们都可以在她的眼底看见闪烁的怒气：“没到最后先别这么早下结论！”
　　“ONE SET MATCH！城成湘南发球！”
　　原美智玲轻蔑地一笑，举拍甩出了一道发球。看似普通，可速度极快！羽毛球就这么飞一样地扫过桃扣耳边的发丝。
　　“1比0！”
　　“如果在歪一点的话，打到脸上就不好了。”原美智玲笑着说道。
　　“这么快就被压下一分……”露崎亚喃喃道。
　　萨米皱了皱眉：“那个发球速度快……力道也超越了普通发球的力道。估计即使桃扣去接，球拍也会穿破的。”
　　我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一开场情况就这么糟，不知道桃扣现在在想什么……
　　城成湘南的选手再次甩出了发球，这次挞榆准备好了接球，二话不说冲过去接住了那道发球。但萨米说对了，果然挞榆的球拍被方才的发球穿破。多么可怕的力道，实在想像不出来。这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看起来既不凶恶也没有肌肉的样子，可却拥有惊人的力道。
　　“2比0！”
　　杰妮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如果她们不破掉那道发球的话，那她们就永远不会有发球的机会了！”
　　“但是她们能破掉那道发球的机会很渺茫，”萨米说道，“那道发球又快又有力，即使她们反应过来接到了球，那也只是浪费球拍罢了。”
　　我还是忧心忡忡地望着桃扣，只见她换了一个球拍，并且正在整理它。
　　奇怪，桃扣竟然把球拍换成了拉力更小的球拍……
　　原美智玲笑得更加得意，更加狂妄，再次猛力甩出了一道发球。桃扣猛冲过去接，眼见羽毛球就要穿破球拍了，可桃扣却惊奇的回击了那道发球！
　　原美智玲和她的同伴双双一愣，但她还是使劲回击了桃扣。
　　桃扣也再毫不犹豫地回击了过去，两人开始了一场体力大赛。
　　“天，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露崎亚瞪大了眼睛，“挞榆和那个奈华菜子完全被置于比赛之外，只有桃扣和原美智玲在场上跑来跑去！”
　　“原来桃扣拉力小的球拍就是因为这个，”我笑着说道，“这样球拍才不会被原美智玲的大力回击与发球打破。”
　　“情况似乎转变了一些呢。”米塔望着球场上的两人说道。
　　事实上，事情确实是转变好了一些，但也并不是完全的好。在两人跑了几个回合以后，青学和城成湘南打成了平手。而这时我也发现了原美智玲接球的时候近乎在低吼，那眼神就好像——野兽！
　　我冷冷地打了个寒战，很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却不是。在分数达到7比7 的时候，我发现原美智玲正在扣杀每一个球！
　　挑球、左击球、右击球、猛击球……甚至连吊球她都要扣杀！
　　挞榆和奈华菜子也开始接手进入了比赛，但主要却还是原美智玲和桃扣两人在对杀。
　　“9比9！”
　　“不对……桃扣要立刻停下！”我惊慌地喊道。
　　“为什么？”露崎亚不解。
　　“你们没看到吗？原美智玲的眼神……我怕……如果桃扣再不停下的话，我想像不了情况会变成什么样！”我紧张地望着桃扣和挞榆。
　　“啊——”还没等露崎亚再次开口说话，场上的吼声把我们大家震住了。
　　只见原美智玲高高的跳起，举起了球拍，眼睛中的野性四射，她狠狠地扣杀了桃扣的挑球，并且那道扣杀狠狠地打在了桃扣的脚腕上——
　　“桃扣！”我们大家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果然……阿幽娜的话没错……”萨米惊骇地望着站在场上喘着粗气的原美智玲，“那个原美智玲一旦被逼到极点，就会放松出像野兽一样的个性……”
　　“就跟她的眼神一样……”杰妮补充道，眼睛睁得大大的。
　　“比赛暂停！请青学选手处理好伤口！”裁判大声宣布道。
　　杰妮立刻上场帮桃扣处理伤口，我也趁机走了上去，有好多话想对桃扣说。
　　“桃扣，你还好吧？”我急忙慰问道。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那个原美智玲的力气还真是不小……但就如你所说阿幽娜，她不应该把羽毛球作为伤人的工具！”
　　“我明白。”我点头道，“记住，你回到场上以后，不要再猛击，千万不要激起原美智玲的兽性。记住，要用智谋取胜。还记得‘I FORMATION’吗？”我给了她一个提醒。
　　桃扣眼睛一亮，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阿幽娜。我会试着去做的。”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再次走上了场。
　　“哎——桃扣，你的脚腕——”杰妮要拉回桃扣，可却被我阻止了。
　　“放心吧杰妮前辈，她们一定会赢的。”我确定地望着桃扣的背影，“桃扣这次出奇地冷静，想想也知道她的怒气比原美智玲的采俨涣硕嗌佟ＮＯ盏囊膊恢辉?乐橇嵋桓觯?绻?铱叟???⒌幕啊??颐腔共恢?阑嵊惺裁囱?慕峁?亍！?
　　杰妮点了点头，我和她并肩走出了球场。
　　桃扣在走上场以后，和挞榆耳语了片刻，两人便摆出了“I-FORMATION”的样式。
　　原美智玲和她的同伴，奈华菜子先是一愣，随后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她们两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得意的神情。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挞榆和桃扣能否成功掌握I-FORMATION和使用它，但这至少可以迷惑她们的对手。至于合作方面，那就要看她们两个的了。
　　接下来的比赛，又是一场体力大赛。I-FORMATION的确迷惑了原美智玲一点点，但也重在挞榆和桃扣的配合。
　　“挞榆！”眼看羽毛球就要打到桃扣了，她大叫一声便让开了，让身后的挞榆接下了那道凶猛地回击。
　　奈华菜子又把球打了回去，可又被挞榆的一个吊球弄了个措手不及。
　　“14比13！青学领先！”
　　“都已经14分了……”露崎亚的神经还是紧绷着的。
　　虽然桃扣没有再激起原美智玲的野性，但从原美智玲的表情来看，她的怒气还是没有完全消逝，再加上她现在的目标是要攻人，而且一直都没成功……还是有些危险。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场上传出了震撼的声音——
　　“啪——”像雷一样的响声，那是羽毛球能发出来的声音吗？再转眼一看，那道力道极大的发球准确地打在了挞榆的脸上！
　　“挞榆——”我们大家还沉浸在惊骇之中，而桃扣早已冲了上去。“挞榆你还好吧？”
　　挞榆揉了揉脸：“我还好……萨米没说错，原美智玲的力气果然不小……”
　　“挞榆，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一个人能应付的！”桃扣眼中的怒火在上升。
　　“可是……”挞榆还想继续比赛。
　　“我没关系的！”桃扣坚定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打完这场比赛，然后我们会出场帮你找些冰来。”
　　说完这些，桃扣又转身站回了原来的准备姿势。“原美智玲和奈华菜子，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原美智玲说着又甩出了发球。
　　桃扣的眉头紧锁，瞳孔也渐渐收紧。她用吊球来回击原美智玲的发球，但那吊球却在快要落地的那瞬间转变了方向——
　　“那是什么……”我惊呆地望着落在界限边缘的羽毛球。
　　“15比14！青学再次领先！”
　　“桃扣——加油！胜利已经在你手上了！”眼看还有一分就能赢得这场比赛，露崎亚兴奋地大叫了起来。
　　经过另外一个短暂的轮回以后，桃扣以16比14赢得了这场比赛。
　　“GAME-SET！青学胜出！”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绽放出舒心的笑容。这场比赛真是赢得好险啊！看得我胆战心惊的！但我们最后还是胜出了。
　　挞榆的脸虽然还是火辣辣地痛，但她也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
　　“太棒了桃扣！你太厉害了！”桃扣一走出球场露崎亚就唧唧喳喳地叫了起来。
　　“桃扣，这次你真是冷静地完全换了个人啊！”我微笑着对她说，“刚才的那个吊球叫什么啊？”
　　桃扣舒心一笑：“叫做‘切换吊球’。不知道吧~~想学，用你的招数来换吧！”
　　我装作小气地说：“不可能的事！”
　　“我们现在要整理场地，双打2将会在十分钟后开始。”
　　我走到了安妮身旁，问道：“队长，我可不可以带桃扣和挞榆前辈去找些冰？”
　　“恩，”她点了点头，“记得要在单打1之前回来。”
　　我点了点头：“一定的。”
　　说罢，我又走到了露崎亚和萨米身边，为她们打气：“加油啊！要努力再为青学扳下一场比赛！”
　　露崎亚自信地笑了笑：“肯定的！看完了桃扣和挞榆的比赛，我都迫不及待了呢！”
　　和她们说完话以后，我又走到了挞榆和桃扣身边。“走吧，我得带你们去弄些冰袋来。”
　　“我不需要，只有挞榆需要。”桃扣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我指了指她红肿的手腕：“我想你需要，一起来吧！”
　　桃扣无奈，只好随我和挞榆一起来到了医务室。那里的护士给了桃扣和挞榆一人一个冰袋，并且告诉她们要好好休息。而且挞榆的额头似乎有些出血，在护士帮她包扎的时候，我在附近的饮料机里买了一罐饮料。
　　“华村教练，有什么可以让您指教吗？”我转身望着她。
　　她友善的微笑了一下：“你发觉了吗？”
　　我也笑了一下：“我对站在我身后的人很敏感。”
　　“真是很遗憾，你这样一块材料不来城成湘南中学校，”她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你是一块比越前龙马还要好的天才材料。在青学里是不可能完全施展你的才能的。”
　　我耸了耸肩：“没关系。我觉得我现在的状况很好。”
　　“但城成湘南可以把你变得更加强大，你这样的人才我原来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赞叹地说，“你不但羽毛球打得精湛，网球也一点不差。而且还会转变你的招数在足球和排球上……这是很了不起的技能。”
　　“谢谢……”我有些惊奇她竟然会知道这些，她一直都在观察我吗？
　　“如果你来城成湘南的话，你会有机会成为世界上的网球或羽毛球选手。你不想那样吗？”华村教练进一步说道。
　　“其实……网球和羽毛球的比赛、输赢和名誉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微笑道，“我想您理解错了。”
　　她惊讶地望着我，许久才说道：“不管这些对你重不重要，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在关东大赛之后来城成湘南。”
　　“谢谢您的好意，”我微笑着回答，“但是我不会的。”
　　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我不是她的“材料”，我是人。而且我也不想让任何人限制我的打球风格，就像若人弘和神城玲治。我在青学过的很快乐。我在青学能够找到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变成一个冰冷的打球机器。
　　很惭愧的，我有打羽毛球和网球的热情，可那不是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