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小女巫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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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格惊讶地看了一眼托马斯，托马斯没说话，倒也没有反驳就是了。
“恩……很高兴见到你，我猜？我叫赛博格……”赛博格有些紧张，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甚至因为他几乎已经很久没有跟新人有过交流了，他说话都不是那么连贯。
“恩。是我需要资料，我想看看能不能两边一起阻止，所以我想要尽可能全面的资料，包括任何你所能找到的不对劲，都可以给我一份。”克里斯特尔终究还是开始严肃起来，毕竟她是来完成什么“测试”的，而且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有托马斯的世界，变得只有战乱，而且听上去还那么危险……万一托马斯有什么事儿了该怎么办？
她必须要阻止他们！
赛博格愣了一下：“这……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你要得很急吗？”
克里斯特尔眨眨眼，往旁边看了一眼，她想，不管托马斯同不同意，她都要帮他把那个看上去跟托马斯纠葛很深的反派先关起来再说，不然万一托马斯没在战争之中死去，反而被一个反派弄死了，那就不划算了。
“不急，我不急。甚至……我觉得我也需要帮助，在得到信息之后，我想你也得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完善一下计划。”克里斯特尔说出“计划”时，赛博格下意识地看向了托马斯。克里斯特尔因此推断出托马斯大约是个类似于夏洛克一样的人，不过他的智商或许加在“计划”上了。
突然，托马斯的电话在响，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皱着眉头，让克里斯特尔和赛博格等等他。
克里斯特尔没有想太多，她遵循着托马斯的要求，跟赛博格攀谈起来。
只是……时不时地，托马斯那边就传来的声音让克里斯特尔很是担心。
“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
托马斯挂掉电话以后，就想把克里斯特尔扔给赛博格，让赛博格告诉她更多关于亚特兰蒂斯和亚马逊的信息。他走的时候，克里斯特尔特地在他的身上下了一个追踪魔法。
等到人彻底走不见以后，她这才转过头，跟赛博格道别：“抱歉，我想他需要我的帮助，我要去看看。谢谢你的帮忙，等整理好信息以后，你可以直接跟蝙蝠侠联系，他会把信息转交给我的。对了，如果是这样，你能再帮我整理一下英雄们，反抗军们之类的信息吗？我想我并不能一个人战胜两边……”
赛博格点点头，答应下来。
克里斯特尔紧紧地跟上了托马斯，追随他来到一个废弃的旧房子里。里面的格局出乎意料地……跟韦恩庄园很是相似？然后她听见了托马斯的声音：“小丑，放开邓特的那两个孩子……”
一个疯狂的声音闯入克里斯特尔的耳中，那个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野性：“哦，蝙蝠侠，你终于来了。哈哈哈哈，我等你很久了，来，让我们看看，你究竟能不能阻止我？”
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因为这个声音和记忆中的实在差得太远了……但是克里斯特尔终究还是认出来了。几乎是在一天之内，她竟然见到了两个活生生的……
而下一刻，她便想起了托马斯来这里的目的，还有那声“小丑”代表的意义。
她捂着嘴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事实。她静静地蹲在地上，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这……这不是别人啊！
这是她的妈妈啊……
玛莎……玛莎竟然是托马斯一生中最大的反派？
玛莎竟然会疯狂到送给托马斯一展柜的扑克牌？！而且每张扑克牌上都染着血？每一张都是一个生命吗？
她心如刀绞地疼，手捂着胸口，简直连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韦恩家如此残忍？
布鲁斯死在托马斯和玛莎的眼前，明显是在那之后，托马斯变成了蝙蝠侠，而玛莎变成了小丑……
天呐……
她温柔，善良，坚强的妈妈……竟然变成了一个可以毫无愧疚感，夺走别人生命的疯子？！
天呐…………
她到底该怎样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她要怎么跟布鲁斯说？
“看看，我们竟然也迎来了一支小尾巴？啊哈！还是你的崇拜者呢！”
那个扭曲的声音在克里斯特尔的耳边响起，她原本偏淡的金色发丝变成了绿色，油腻腻的，看上去是染的。她两边的嘴角都带着老旧的伤痕，从伤痕的角度上来看……竟然很有可能是自己划的？！她的眼中和托马斯一样，充满了血丝，但眼神却是那样疯狂……
克里斯特尔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托马斯看着这个样子的克里斯特尔，大约猜到了克里斯特尔已经知道小丑是谁了，眼中复杂的情绪，口中不禁跟玛莎说：“停下……玛莎……”
玛莎稍微愣了一下，她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玛莎？真想不到你还会有这么叫我的一天！不……不……蝙蝠，玛莎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小丑。”她一把抓起哭泣的克里斯特尔，疯狂中带着温柔，轻轻地擦掉了克里斯特尔的眼泪：“哦，宝贝，为什么要哭泣呢？是因为看见我了吗？不不，别害怕宝贝，我不想伤害你的。”
克里斯特尔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她哽咽着，从喉咙中出了那个词……
“妈妈……”
玛莎似乎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是一个带着哭腔的疯狂：“哈哈，孩子，我的孩子……”她的手捧着克里斯特尔的脸，仔细端详着，温柔专注的样子像是回到了“玛莎”时似的，然而她另外一只手上的刀却不那么说。紧握着刀片，下一刻大概就要捅进克里斯特尔的胸口时，克里斯特尔才继续：“妈妈……快醒过来……我知道，你还在那里面……我知道的！”
倔强地瞪着玛莎，克里斯特尔反过来捧住玛莎的脸：“我不信你已经不在了，妈妈，我不信！你还记得吗？在圣诞的时候，你总是喜欢给我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就算是阿弗也拦不住你。你那么爱我们，你那么爱着爸爸。我不信你不记得了！”
克里斯特尔的回忆那么清晰，就像是昨天一样：“你总是让抱着布鲁斯，给圣诞树添加星星。我们就会在那天晚上，窝在沙发上看《美好人生》，你总是会为那部电影流眼泪。你告诉我们，永远不要觉得我们是孤单的，因为我们总会有你，有你们，我们会一直被爱着的。不是吗？”
顿了顿，她继续：“妈妈，想起来吧……求求你……”
玛莎的唇有些颤抖，她的声音也没有刚刚那么疯狂了：“布鲁斯？你说……布鲁斯和你？”
克里斯特尔的眼中闪过希望，她双手放在玛莎的双肩上，托马斯本想阻止，却还是放下了手。
“是啊！妈妈！我们在一起，一直都那么高兴！我们会一起陪着布鲁斯看《灰色幽灵》，他最喜欢看那个了！哦，还有《佐罗》！每次都逼着我们放碟子，碟子都快被他弄花了他还是喜欢看。还总喜欢做出同样的动作，不是吗？我们还会在花园里扮演佐罗的游戏，布鲁斯每次都会当佐罗，然后拿着你的围巾当鞭子。还喜欢拿着床单当面罩，灰色的。偶尔高兴了还会扮演灰色幽灵，把爸爸的帽子拿走，再把阿弗的西装喷上灰尘，还拿我的实验眼镜当道具。”
克里斯特尔想要说出更多对于布鲁斯的回忆，以期待玛莎能够清醒过来。
“我们还最喜欢在庄园后面的那个树林里野餐，阿弗帮我们做的三明治，布鲁斯最喜欢吃牛排三明治，还是阿弗专门做给他吃的呢！你最喜欢吃的是鸡蛋沙拉三明治，爸爸最喜欢吃火鸡三明治。我们会在山上一起看日出，看日落，然后露营的时候……你们总把我和布鲁斯抱得紧紧地……”
或许是她说的话起作用了，在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刀掉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克里斯特尔激动的抱住玛莎，不断地喊着“妈妈”。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自己肩膀上湿润的感觉，她紧紧地搂住这个仍然比她高的玛莎：“妈妈！太好了！你终于想起来了吧！”
玛莎口中喃喃着：“布鲁斯……我的布鲁斯……”
她那看上去永远在笑的嘴角终于耷拉下来，泣不成声的样子让托马斯也十分难过，更别提克里斯特尔了。
克里斯特尔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玛莎哭泣，她的哭声让克里斯特尔把玛莎抱得更紧了。
托马斯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这几个人，抱在一起，叹口气，终于用他坚实的臂膀把两个人都搂在一起。
好半晌，克里斯特尔忽然听见一声闷哼，然后就是玛莎那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克里斯特尔抬头，看见了一个染血的刀具和捂着胸口的托马斯，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笑得流眼泪的玛莎，耳边隐隐传来了托马斯的叹息声……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小女巫4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