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小女巫25 ...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韦珂发现所有人好像都有些许变化，她说不太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
直到她碰到了戈尔……
韦珂看到戈尔的时候，戈尔正在跟埃尔登比划，她想在哪里建自己的房子。
“戈尔？”
“啊，韦珂。来，帮我看看，这里难道不是一个绝佳的家吗？”戈尔看到一个困惑的韦珂，赶紧走上前，几乎是拥着她，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这里大概是村庄里的深处，比其他地方要高一些，旁边的树也要更密集一些，甚至旁边就有一条小溪。
奇怪的是，韦珂并不记得昨天这里有小溪……连水都找不到，更别提小溪了……
“哎！你们女孩子们多聊聊，我去帮你们搬点儿木材过来！”
埃尔登几乎是非常淡定地跟韦珂打了声招呼，只留下了韦珂和戈尔。
韦珂拽着戈尔来到那个小树林里：“戈尔！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不想出去了吗？不想回去见你的瑟兰迪尔，莱戈拉斯了吗？！”
“瑟兰迪尔……莱戈拉斯……？他们……他们不是在这里吗？”戈尔的目光停留在韦珂的身边，温柔的样子，让韦珂毛骨悚然。
“什么？他们……在我旁边吗？”
看着戈尔点头，依旧温柔的样子，韦珂不禁抖了抖身子，试图把自己的鸡皮疙瘩抖下去。她试探地接着问：“那……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见到的吗？”
“我们不是在来这里的路上遇见的吗？瑟兰迪尔希望去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停留，养大我们的莱戈拉斯。在迁移的途中，我们碰上了你。然后，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不死之地！”戈尔的描述，看似是合情合理的，但韦珂注意到她口中的句式……很熟悉……
“但是……戈尔，你还记得瑟兰迪尔的精灵民众们吗？你不是告诉我，瑟兰迪尔是精灵王吗？”
韦珂的质问让戈尔的眼中带上了迷茫，但很快，迷茫变为愤恨：“他们背叛了我们。他们把蜘蛛引到我们面前，试图推翻瑟兰迪尔的统治。幸好瑟兰迪尔警觉，这才带着我们一家人逃了出来。”
轻声叹了一口气，韦珂意识到，自己大约是不能唤醒戈尔了。她已经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就算有漏洞，都会自动自觉地被补上，让人那个人察觉不到逻辑上的不对。
她几乎下一刻就意识到，是那酒的作用。
因为戈尔不吃肉，而韦珂没有喝酒。
“那……你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吗？”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韦珂还是决定把昨天没有问出来的问题说出来，如果戈尔知道，那就最好，虽然看她这个样子，韦珂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而且……她甚至觉得问整个村庄的人都没有希望了……
“不，山的那边不要去！”戈尔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她甚至握住了韦珂的手，恳求的目光让韦珂动容。
她从未见过戈尔如此……无助的模样。
“那边……有什么？”韦珂还是继续追问，看样子至少能知道一点信息，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她已经决心去探索了，如果能找到什么，她会回来把戈尔也带走的。如果做不到，那她至少能在出去以后，通知一下这个瑟兰迪尔。戈尔早早地就告诉她幽暗密林是哪里了，当然……要找到那个地方或许还得更多时间……
但是……精灵们多的是时间。
“那边是战场，在战争中逝去的英灵们，都聚集在那边。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答应我韦珂，不要去……”
戈尔的声音带着颤抖，可……奇怪的是，韦珂有一种，并不是戈尔在说话的感觉……
像是……有谁在操纵着戈尔的身体，警告她似的。
韦珂安慰了一下戈尔：“不要担心我，戈尔，你跟埃尔登赶紧建房子吧，我还得跟着你……你们住，不是？”
戈尔一下子开朗了许多：“韦珂，你答应要跟我们留在这里了吗？”
韦珂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一整天，韦珂都在一边等待一边溜达。时不时就会看见有人喝着酒，从她面前走过。
她发现出村的路只有一条，而那条路上，有很多人守着。但是……其他地方就只有一墙之隔。
在夜幕降临之时，韦珂叫醒了艾斯，两个人偷偷翻墙而过。
她有种预感，如果现在不走，或许就没有走的时机了……更何况，如果没有办法唤醒戈尔，她还肩负着找人来帮忙的重任。
夜晚的森林比白天阴森了很多……经过村庄后的森林比外面那些茂盛了很多，而且品种也多了不少。外面都是单一的一种，这里看上去少说也有四五种奇怪的树。它们无一例外，都是韦珂没有见过的品种……但令人不安的，就是树上总有一层黝黑的错觉。
韦珂走近看就没有，远看，哪儿都是黑色的一层。
好一会儿，韦珂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息，还没等韦珂反应过来时，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三只怪物。
咬牙忍住了尖叫的冲动，韦珂紧紧地靠着艾斯，试图从他身上摄取些暖意。
艾斯在几个怪物出现时就已经开始龇牙咧嘴，大约是想以此来吓退他们。
那并没有什么用。
几个怪物围着韦珂和艾斯，一点一点逼近。
韦珂身上，满是冷汗。她根本没有任何防身的用品……等等……匕首！
她从包里掏出来那个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几只怪物逼得太近时，退了几步，猛地往他们身上划。
不是味儿非要激怒这几只怪物……而是被围起来，反正都是一个死……还不如带个垫背的。
那几只怪物看着韦珂的匕首，好似被镇住了，往后推了推。一个人，一只狗和几只怪物就这么僵持起来。韦珂发现，这几只怪物实际上跟艾斯很像。他们只有一条超大的尾巴，但他们有三个头……身上的毛也是白色的。可身形上来说，的确跟艾斯像是兄弟。
想到艾斯也有智力，能听懂韦珂的话，韦珂决定跟这几只……地狱犬（？）讲讲道理：“你们……能听懂我说的话，对吧？”
那几只没有反应……
“这个……我们只是想从这里走上去，不会碍着你们什么事儿的……”韦珂说着，渐渐把匕首放回自己的衣兜里：“你们看，我们没有威胁，我们只想从这里走上去。”
她双手举起来，投降的样子似乎起到了点儿作用，至少那几只没有再往她这个方向移动了。
只是……当韦珂开始往前走的时候，这几只又开始往前逼近的举动。韦珂谨慎的往后退了退，它们这才又停了下来。这么来回几下，韦珂发现，只有她往前走的时候，才会引起那几只的威逼，可她往后退的时候，那几只就会乖顺地停下来。想来想去，韦珂只有一个结论：那几只地狱犬不想让他们上山。
韦珂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如果往前走，应该就要跟着几只发生冲突，往后退，她就要被困在村庄里……
呵……韦珂心中的笑容带到了脸上，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决定。
不自由，毋宁死。
韦珂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困在村庄里，就算从戈尔那里看到，她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可梦终究是梦，就算她必须去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就算必须面对一个不能完成的任务，她也绝不能放弃，绝不能退缩。
心中似乎想到了一个身影，让她充满了力量。再想细看那个身影时，韦珂就记不得他是谁了。
不过，就算是要冲，也要有技巧地冲。义无返顾是义无返顾了，但她也不想死。
现在这个局面，她必须带着艾斯突破那几只地狱犬的包围。周围只有树林可以利用……
她蹲下身子，悄声跟艾斯商量：“你能跳到树上吗？”
艾斯兴奋地回望韦珂，眼睛里好似写着“会会会”！
“那你能载着我跳到树上吗？”韦珂更小声地问，艾斯回给她一个更兴奋的表情。
韦珂的计划比较简单粗暴，就是让艾斯跳到树上，然后绕过那几只地狱犬，直接往山上冲。鉴于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计划……
她不认为时间会给她带来优势，毕竟在村庄里待得越久，被同化的几率就越高。这个赌注，她输不起。
“走！”
随着韦珂一声令下，艾斯叼起韦珂，往树上一蹦，然后用爪子在树上稳住。不到一秒，艾斯就已经蹦到另外一棵树上了。这么几下后，艾斯不得不落地，调整一下姿态，往山上飞速奔跑。
韦珂看着那几只越来越小的地狱犬身影，兴奋得差点儿没从艾斯嘴里挣脱：“看呐艾斯！我们逃出去了！我们要出去了！”
艾斯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回应着韦珂的兴奋。
然而，艾斯猛地停下，韦珂也被甩得老远，撞在一棵树上。
一抬头，韦珂看到了刚刚那种地狱犬，只不过这一次……是很多只……而不仅仅只有几只……密密麻麻地把她和艾斯围住，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小女巫2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