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每只牛

77、那个人是祝长在杀的？

　　夜的大海，沉醉在一片让人看不透的迷雾里……
　　游艇甲板上站了2个人，一男一女。游艇向不远处的一艘货船驶进，两艘船靠在了一起，一男一女上了货船。

　　“老符，你的情报真准，长兴果然有大动作！”缉毒组组长Lock拿开夜视望远镜说。
　　老符拿过望远镜一看，祝长在的身影映入眼中。

　　长在和宣伟搏上了货船，从船舱里走出一拨人，为首的那位就是祝长实。
　　长在见到祝长实说：“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祝长实笑脸迎人：“终究是第一次，总要小心为好。”看了一眼宣伟搏，脸上笑意淡了下来：“这位是？”

　　“他是长兴的新当家，宣伟搏。”长在介绍道。

　　“宣先生是吗，不好意思。”祝长实使了个手势，手下的人开始对宣伟搏搜身。海龙王的人只搜宣伟搏却不搜长在，摆明了没把宣伟搏这个新当家当一回事，事实上，无论长兴换多少任当家，海龙王那边就只信祝长在一个人。这样的话，长在想要脱身便难上加难。

　　“不能只搜他一个。”长在给足了宣伟搏面子。

　　祝长实也给长在面子，立刻令另一个手下搜长在。那手下不知是不识好歹亦或是精虫上脑，竟把手放在了长在的臀部，有意无意地摸索。长在忍耐着不作声，宣伟搏却看不下去，正要发作，祝长实开口：“阿庞，屁股上藏了什么？是无线通讯装置，还是什么武器？”

　　“没、没。”叫做阿庞的手下还沉浸在长在臀部的良好触感中，祝长实已经掏出家伙，一枪打爆阿庞的头。可怜这个叫阿庞的，只不过想吃吃女生豆腐，却落得如此下场。

　　祝长实向长在陪着笑脸：“不好意思，手下太没教养。”

　　宣伟搏背上一片湿意，这个祝长实长得文质彬彬，却是不折不扣的笑面虎，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做他的手下真可谓惨到家，跟他比起来，长在真的太心软了。

　　警方的人紧盯着货船，看到这一幕，有人惊叫：“他们动手啦！组长，是不是可以抓人！”

　　Lock打了个饱嗝，没好气地说：“不要说他们杀人的地方是公海不归我们管，就算他在内海杀人，我们的任务是要抓杀人犯吗？现在抓人交易不是黄了？刚才说话的白痴给我滚到甲板上做一百个俯卧撑！”

　　搜身完毕，长在对祝长实说：“有多少货？”

　　祝长实说：“两百套美金。”

　　宣伟搏心惊，一套就是七百克纯货，两百套的话，有一百多公斤了，如果再兑淡的话，是个很惊人的量！

　　“给我看一下货。”长在面不改色地说。

　　祝长实令手下拿出一些样品给长在:“这是你上次试过的highlight的升级版，干爹亲自下田种的，有父爱在里面哦！”

　　“这样的父爱还是留给你自己吧。”长在冷冷地说，将白色粉末涂在手背上，鼻子凑上去，将之吸进。

　　宣伟搏又一次心惊不已，长在居然吸/毒，而且还那么自然，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瘾君子似的！

　　“组长你看，他们交易了，可以动手抓人吗？”警方这边的人说。
　　“货还在公海抓毛啊？你急什么？下班约会？”Lock破口大骂。

　　货款两清，交易很快完成，祝长实令手下帮长在将货物般到游艇，游艇慢慢向内海开去，从黑不见底的海的那边传来一阵“突突突突”摩托艇马达声。
　　宣伟搏拿起望远镜向海面上看：“不好，有条子！”

　　“冷静，只是例行巡逻，不要自乱阵脚。”长在话音刚落，夜色笼罩的海面驶来一辆摩托艇，上面坐着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其中一个看是头儿的人举起话筒朝他们说：“前面的游艇，停止行驶，配合例行检查！”

　　摩托艇靠了过来，带头的警/察对长在说：“我是城西警署缉毒组组长洛科。这是谁的船？”

　　长在掏出一把刀，几个警/察的枪口立即对准她：“不许动！”
　　长在跑向船尾，将挂在船尾的一个麻绳割断。原来游艇上的货用绳子吊着，放在一个网里，密封好沉在水里。一旦有什么闪失，立刻隔断绳索，货物立刻沉入大海，警方便没有证据指正他们。

　　经验老道的Lock当然一眼看出长在刷的是什么招，立刻调派人手对游艇附近的海域进行搜捞。天快亮的时候，搜捞队带来一个消息，Lock听后立刻对来人说：“马上请Dr.Fook来一趟，快！”

　　一直平静得犹如隔岸观火的长在听到，脸色一变，难道是……

　　果不其然，之所以找来Freja是因为发现了尸体，祝长实干掉手下阿庞之后直接把尸首抛进大海，被搜捞队的人发现。

　　“死者是亚洲籍男人，年约三十到四十岁，死因是头部中枪，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两点到五点，也就是一到四小时前。详细情况还要等解剖之后才清楚。”Freja验完尸后直接给Lock报告，看到没看长在一眼。

　　基于Freja的初步报告，Lock有理由带走长在和宣伟搏：“祝小姐、宣先生，我们在你们游艇附近海域发现死尸，麻烦你们回城西警署协助调查。”

　　长在和宣伟搏被Lock的缉毒队先带走。Freja跟他们一同回警局，在人群中看到符气海，赶紧过去打招呼：“老符，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符把任务的大致情况告诉Freja。

　　祝长在果然又在骗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是什么把你逼到这个地步？Freja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抓住了一般，沉重的刺激感一点一点散开，她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那原来是痛苦。

　　“福医生？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老符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Freja勉强笑笑，“大半夜被揪出来工作，是个人都不爽。”

　　“我们也一样，蹲点蹲了一晚上，临门一脚被祝长在把货全扔到海里，真的是功亏一篑！还好老天长眼，居然捞上来一具尸体，当是安慰奖吧。”

　　把死尸当做是安慰奖，也只有常年和罪恶打交道的人才能想得出的比喻……

　　“那个人是祝长在杀的？”Freja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不是。”

　　吓死了…Freja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太好了…

　　“那个人是与祝长在交易的其中一人，是被他老大干掉的。我想，Lock带走祝长在，是要利用48小时的置留盘问时间盘问她，逼她说出是谁给她提供的货源，而且也可以争取时间打捞沉入海里的货。”老符不愧是老警棍，对盘问程序和Lock的心思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