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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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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差走后,她开始不再赖床,她的生活回归到了一个人。她开始每天有秩序的早起,去另一条街他给她买早餐的铺子买生煎包和豆浆。偶尔早上她会煎荷包蛋,吃土司片配牛奶。她每天在公司,工作利索,还会帮同事跑腿或是复印文件。他不在的,她又回归到坚不可摧的独立。她想,她是依赖他的。
她开始尝试着让自己把一个人单独的生活当做一场试验,她学着体会学着思考。她想考验一下自己没有陆傅霖的在身边的忍耐力,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在第一个周末穿着碎花长裙子与乔安坐在家里聊天,阅读,逗逗警长。
下班后她去超市买很多食材,然后把乔安叫到家里。她尝试烹饪各种菜肴,但都是做出来马马虎虎。
乔安当吃客,吃了将近一个星期乔安开始叫苦开始抱怨,蒋艳阳叫她忍一忍。
早上小雨,蒋艳阳走在上班的路上,她问道因为下雨街边植物像是饱和一般发出的辛烈的味道。
她看着转眼秋季,路上铺着法国梧桐的叶子,那些颓败老去的黄色叶子被雨水泡的灰暗,她觉得这样在小雨中漫步竟然让人心情很好。她到班上时,喝了杯热茶,到下午快下班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回家后量了体温,发烧了。
她吃了药,一早的睡了。不知多久她的手机响了,她迷迷糊糊的接了,“喂。”
“你睡了。”
“嗯。”
“感冒了?”
“嗯。”
那边停了下,并叹了口气,说道,“好好说话。”陆傅霖有些怒气。
“我,没怎么啊!我就在雨中走到了班上,然后有那么一点发烧,现在嗓子有点痛,然后有点流鼻涕。”
“蒋艳阳,下雨怎么不打伞啊!”
“我觉得那小雨对我没有威胁性,简直小的连衣服的淋不湿。”
“你记住吃药,吃了吗?”
“嗯。”
“那好,你睡吧。”
挂了电话她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她请了假,因为生病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乔安来给她带了粥,她吃了药就瞌睡起来,晕晕乎乎的一直睡,她听见乔安的声音,她听见乔安说着什么,她以为乔安是在看着电视自言自语。
她感觉时不时的乔安过来会摸摸她的额头。
她睡醒后看看手机已经六点多了,她觉得好了。起床走到客厅,看到陆傅霖竟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她惊讶的,“呀。”的一声。
陆傅霖抬头看她,皱了皱眉。冷脸说道,“过来。”
蒋艳阳笑嘻嘻的跑到陆傅霖跟前,陆傅霖说,“蒋艳阳雨中漫步啊。浪漫不?”
蒋艳阳摇头,“没有你的陪同怎么会浪漫呢!有的只有这秋天的萧瑟与凄凉。”
陆傅霖仍是冷脸一副,“蒋艳阳,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蒋艳阳弱弱的说,“我没有不听话。”
“你把人气的半死,你还听话。”
蒋艳阳坐在陆傅霖身边,拉拉他的衣袖说,“我这都好了。没事啦。”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拿碗,我们吃饭。”
蒋艳阳喝着粥,吃了口青菜说道,“怎么没有做个荤菜啊。”
陆傅霖瞪了她一眼,她咬着筷子看看他。
她说,”你出差好像还不到时间啊。”
“我明天还要去的。”
吃罢饭,她收拾了碗筷,他让她去休息,他说,“今晚我洗碗,给你放假。”
她像个小孩一样的嘿嘿笑了一声跑开,但又折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窜到了客厅。陆傅霖洗完碗,把厨房收拾好后,出来看见蒋艳阳已经倒在沙发睡着了,他摇摇头端了水叫醒她。
她迷迷糊糊的起来,吃完药,去卧室倒头睡了。
在黑暗中,她翻了个身她说,“你睡了。”
陆傅霖没有说话,她停了会儿说,“对不起。”
陆傅霖把她抱在怀里,陆傅霖声音有些沙哑他说,“你不是瞌睡了吗?怎么还没睡着?再有什么对不起?”
“哦,我生病你因为担心我撂下工作又回来了。”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我刚刚瞌睡,到床上后,又不瞌睡了。”
陆傅霖叹了口气,而后勾起她的下巴,蒋艳阳看着他的眸子在黑暗里有些生气。他说,“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哪里了。”
他的吻霸道且带着惩罚性,他咬住她的耳坠,而后又到锁骨。他的手在她身上侵略一般的游走。
她被他吓到,他喘息问她,“你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她愣住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吻变得轻柔,他声音温柔的哄她。
“我会照顾好自己。”
她带着哭腔说道,他抚摸她的脸,给她擦掉泪水。她抱紧他。
半夜她又开始发烧,陆傅霖起床找退烧药片给她。她吃完药,睡梦中不停地往陆傅霖身边挤,陆傅霖抱住她,她睡的有些安稳。凌晨时,蒋艳阳浑身都是汗,陆傅霖摸了摸她的额头,给她擦了汗,起床开了窗户通风。
天气凉爽,阳光温暖。陆傅霖走后,蒋艳阳收拾屋子。她看着窗外,她一抬头猛地看见对面的家属楼与自己家对着的一层,窗户边有着什么。
她拉起窗帘,外出时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她开始留意,她确定是两个人轮流跟踪她的。
她决定稍安勿躁,不去打草惊蛇,她也不与陆傅霖联系,她不想他又跑回来。
她让乔安联系了一家私家侦探,乔安得知后天天陪在蒋艳阳身边。蒋艳阳说,“没事,你回去吧。我会锁好门的。”
“不行,我越想越害怕。”
最后乔安与蒋艳阳同住,乔安仍是疑神疑鬼的害怕。
将近一个星期后,私家侦探到查清楚。蒋艳阳很是气愤,晚上蒋艳阳与乔安从超市出来,蒋艳阳打开车门坐在正驾驶位置,乔安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乔安猛的,“啊!”的一声。蒋艳阳看着一把水果刀正停在乔安脖子上。那两个人带着鸭舌帽,穿着纯色卫衣带着口罩和手套。
“开车。”其中一人说道。
蒋艳阳发动车子,当车子行驶在路上时,蒋艳阳说,“你们要干嘛?”
“干嘛?你自是得罪了人有人想收拾你。”
蒋艳阳说,“他给你们多少钱收拾我?”
“五十万。”
“你觉得值吗?”
“什么?”
“我多给你二十万,你帮我给你的雇主打电话。”
那两个人犹豫再三,拨通了电话蒋艳阳接过电话说,“你太卑鄙了。你若是动我一根头发,函睿颖我手里也有你的砝码。你不信,要是我死了,你永世不得翻身。我们做个交易好了,我不去公开,你让这些人放了我。”
函睿颖到最后妥协,第二天函睿颖与蒋艳阳见面,蒋艳阳拿着私家侦探调查的资料,以及函睿颖与那两名歹徒碰面的照片。
蒋艳阳冷笑,“这就是你的能耐?函睿颖我真看不起你。”
函睿颖慌张的收起这些东西,蒋艳阳说道,“我那里还有很多份,陆傅霖没有绯闻,没有偷情,你们离婚完全是双方自愿。”
函睿颖抬眼看着她,眼里都是恨,“你这个恶魔,这个婊子。”
“函睿颖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了,你也好自为之吧。你说我是恶魔是婊子,你就要用钱买通杀手取我性命吗?警方已经捉到那两个歹徒,但我会给你作证,我们很要好,他们是栽赃陷害,所以你无须担心。”
函睿颖坐在那里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