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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战后的忙乱还没有完全结束,法兰三世已经迫不及待要对垂涎已久的猎物出手了。或许是因为这年艺术祭的刺激。撇开1449年的收获祭因故取消不说,1450年狄安娜也没回来参赛。以连续七年的冠军来说这是个异常现象。他于是以此为由,邀请她来王宫。一个清晨,王城来的马车接走了狄安娜。
      作为有谋略有远见的国王,法兰三世绝不会把女人放在第一位。但狄安娜始终作为一个诱惑在搅扰他的心。放下战争这块大石头后,陛下终于有心情为自己的个人幸福考虑考虑了。
      街道上的人以为狄安娜要被招进王城当宫廷画师了。虽然她的老师雷隆实在怀疑,受了严重打击的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拿起画笔——1448年后她再没有过作品问世。
      对于法兰三世,最后的绊脚石也不存在了。1449年末,瑟菲娜•玛莉亚•法兰王妃病倒了,离开王城后一直在温泉疗养。这种恰到好处的病后来引起了人们的猜测。但是在官方纪录里,王妃是因为患上了肺结核一直没有返回王宫,最后于1459年病逝王家温泉。
      唯一的继承人夏洛璐王子则不成为障碍。反正瑟菲娜王妃不是他的生身母亲。历史上风流成性的国王也不乏其人。他不过在晚年找了一个美貌的情妇慰藉心灵而已。儿子顶多对父亲发两句牢骚,不要紧。
      剩下的就是如何把狄安娜本人抓到手里的问题了。霸王硬上弓只会适得其反,这种事情一定得她本人自愿。
      看到沉浸痛苦中的狄安娜娜楚楚可怜的样子,法兰三世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一个绝佳机会。他温柔的安慰这个失去父亲的女儿,但没有过多谴责据说杀死了弗兰科的魔族管家吉普。他有可能是为了保持自己仁慈善良的形象,有可能是怀疑狄安娜已经知道了她的魔族血统——尽管他还不清楚她了解到了何种程度。
      狄安娜被这种父亲般的温暖感动了。她不由自主地吐露了部分实情: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依莎贝儿与魔族的孩子。国王陛下机警的屏退左右。侍从们看见的最后一幕是陛下抱住了那个彷徨无助的少女。
      当夜狄安娜没有离开王宫。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陛下干出了不道德的事。狄安娜是心甘情愿的?我们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使尽了浑身解数的法兰三世达到了目的:狄安娜答应了“以后陪伴陛下身边”的暧昧要求。
      狄安娜接下来的行动十分之果断。第二天她回到家中,狠心与利伊道别,然后将所有日记和信笺投入壁炉。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再也没有回来过。
      无论有多么不理解,利伊还是尊重了他最心爱的狄安娜的决定。过去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不管对与错,她的人生应该由她自己来选。
      最后这件事到底令他欣慰还是难过呢?狄安娜终于还是没有割舍那幅画——那是她离开家时带走的唯一纪念。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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