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所因少年》想调戏攻的受

20、朋友、家人、信仰

　　第二十章
　　詹姆原本认为今晚的一切都会很顺利的，因为从来小天狼星和他的恶作剧计划都没有失败过，因为他们永远都心有灵息，都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这一回，他原本也以为是一样的。
　　但是他错了。
　　当他看到小天狼星一直注视着布莱克夫人的时侯，詹姆还是产生过一点疑惑的，但是他却忽略了那一点，因为他认为小天狼星肯定会一心扑在恶作剧的事情上，并且肯定也下定了决心，因为他明明是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
　　可是他还是错了。
　　他居然忘记了，小天狼星还是个男孩，和自己一样的年纪，即使他再爱用一切能嘲讽人的话形容他的妈妈，但是她还是他的妈妈，他怎么可能以为一个和自己一样岁数和心智，而且更是和自己性格那么相似的家伙去干出那么伤妈妈心的事情呢？假如谁在他面前表现出那样的倾向，他绝对会拿粪蛋熏死他的。
　　但是他却纵容自己最好的朋友去那么干。
　　当小天狼星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詹姆原本想追上去的——事实上，他也应该追上去，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犹豫了，詹姆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一刻感觉自己对小天狼星如此愧疚，他甚至不敢去面对他，即使是在他给自己家的猫恶作剧地吃了一块巧克力结果却害死了它的命的时侯他也没有这么羞愧过。
　　布莱克家长子演说中途突然离去引来的轰动和议论不绝于耳，但是詹姆却什么都没在意，他的脑子里好像放了一个小天狼星最喜欢的“嗡嗡”弹，除了这个声音，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甚至没有在意布莱克夫人对小天狼星的小声诅咒，因为他此时只是觉得，就算是比起这样的布莱克夫人，他也起码也要臭上一百遍，比洗了个粪蛋澡还臭。
　　“詹姆，”多瑞拉从人群中突然出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但詹姆却既没有反抱上去，也没有用故意变得沙哑的声音调皮地说自己要被勒死了，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多瑞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詹姆？”
　　“妈妈，”詹姆突然开了口，声音里有一种孩子气的呜咽，“我居然没发现我应该发现的！小天狼星他不会那么对他妈妈的，他本来不应该干那样的事情！是我，都该死的是我！”
　　听着儿子自责的咆哮，多瑞拉的眼光里渗出了慈祥和担忧，“詹姆，你为什么觉得这是你的错呢？”
　　“是我提的这个主意，假如这次小天狼星彻底和她妈妈闹僵了的话，就算他不杀了我我也要一头撞死自己！”詹姆的情绪依然十分激烈。
　　“等等，詹姆，你先冷静下，”虽然多瑞拉知道自己的儿子甚至不清楚冷静是何物，“你不是时常说，小天狼星和你的性格很相似吗？假如是他干了这样的事情，他会怎么干？”
　　“他他的话会陪在自己的朋友身边，说一大堆气死人的安慰话，但是他肯定会道歉的，很真诚的道歉。”
　　“那你呢？”看着詹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镜迷惑地望着自己，多瑞拉解释，“你既然这么了解小天狼星，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
　　是啊妈妈说的对！詹姆突然间感到明朗了起来，他狠狠地亲了一口妈妈，跟啃苹果似的，然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小天狼星消失的方向跑了过去。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詹姆靠着多瑞拉的指引找到了布莱克老宅通向卧室的楼梯
　　的时侯越走越感觉噎地慌，他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听小天狼星这么形容过自己的家，“就好像是前往一只老鼠的体内，刚进去看着还可以，可是一但深入进去才会知道有多么的恶心”，詹姆一向认为小天狼星的比喻稳准狠，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这一次绝对是所有那些话里面最精辟的一句。
　　詹姆顺着楼梯往上爬去，两边的墙上竖着一颗颗家养小精灵的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下乎影乎现，它们的表情都那么安详，但是又那么寂静，就好像一个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就好像这座大宅子的一样，只剩下了空壳，没有一切应该有的东西，比如温暖，比如幸福，比如爱。
　　詹姆不是个什么可笑的哲学家，他是这么觉得就是这么觉得，就算是短短地在这里呆了不到二十几秒，他也感觉自己想要扔个炸弹轰了这里，更别提和一个和这见了鬼的地方一样的见了鬼的家人一起住在这个见了鬼的地方一起十二年了。
　　小天狼星肯定也是这么觉得得，詹姆想着，他不是能习惯这么别扭气氛的人。
　　可是他的家人却是，而他爱他的家人。
　　詹姆又开始头疼起来了，他甚至没有酝酿一下该怎么安慰小天狼星，怎么去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一向是莱姆斯所擅长的事情，而不是他的。
　　该死的假如这个时侯他在就好了。
　　可惜胡思乱想不会对他现在的情况有帮助，于是詹姆强迫自己加快了脚步，既然不能主动那就受着得了，就算小天狼星把自己打成猪头也是他活该。
　　没错，就这么干。
　　詹姆一个一个屋子的搜索着，因为他发现在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门牌，而且都是亲笔写的，他先是看到了贝拉特里克.布莱克这个几乎人人都知道的只是差官方认证的食死徒的门牌上那个招摇的名字，还有下面比名字还大的一串字，写的是“纯血主义万岁，伏地魔万岁！”这实在没法让詹姆对她产生什么好感。
　　接下来他主意到了安多米达的房间，这个房间已经因为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而积上了灰尘，而居然也没有人来清理，好像这里不是他们家人住过的地方，反而像是一只鼻涕虫的窝。安多米达的名字和贝拉特里克名字的书写风格可以说是两级分化，这个名字的执笔者绝对是一个大家闺秀，娟秀端正的字写出来的“安多米达.布莱克”好像绣上去的一样，这应该是个典型的弱女子，可以激起任何人的保护欲，但是根据小天狼星的话可以看到的她却是个被限制自由而走了极端的反抗份子，就连这样的女孩都能被逼成这个样子，何况小天狼星这样的人呢？想到这里，詹姆感觉脑子里一阵头皮发麻。
　　詹姆又看到了纳西莎的——就是布莱克家女孩里唯一一个在校学生，妈妈曾经说她和卢修斯.马尔福订婚了，不是个讨巧的角色，说实话每次看到她詹姆都以为她是吃错了东西才会这么面部扭曲，她的字也一模一样。还有小天狼星的爸爸妈妈的，一个波辣的女子还有一个懦弱的男人，听小天狼星描述的自己的家人之后，詹姆感觉自己很难对他们产生什么好感。
　　詹姆接着向前走去，又经过了几个他是彻底不认识的人——很可能是小天狼星表姐们的父母的房间，还有一两间客房之后，他终于惊喜地发现，自己站在了小天狼星房间的门前。
　　不同于其他人房间上写着的全名，小天狼星的门牌显得简洁的要命，书写的笔迹里充满了明显的漫不经心，就只有一个单词六个字母，是他的名字，没有姓氏，好像是故意为之的，以詹姆对小天狼星的了解，这绝对是侧面表明了自己对自己的姓氏的不屑和否定。
　　“那是我的哥哥，不是吗？”
　　当詹姆惊讶地回过神来的时侯，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侯多出了个人，还是个大活人，“等等你是什么时侯过来不不，这不是重点，你是谁？”
　　谁知到，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和小天狼星有几分相像的男孩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静静地盯了詹姆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口，“你是詹姆.波特吗？”
　　我不是詹姆波特我还能是谁？我难道是伏地魔吗？你用那种眼神看我。詹姆对于这个男孩出牌的方式感到一头污水，“是的，没错，这惹到你了？”语气里不禁带了火药味。
　　“不，当然没有，”詹姆可没看出来，他的态度让詹姆想挥上一拳去，倒不是因为他的态度傲慢，要不然小天狼星这个时候早就被詹姆他踹死了，而是因为他眼神里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疏离与不屑，和小天狼星不一样，他和这个家里的气氛可以说融洽至极，就好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一样，看得詹姆觉得自己的眼镜都要被抖下来了，但是那个男孩却好像并没有发现詹姆的异样，他只是依旧用那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怪不得你会和小天狼星成为朋友，你和他真的很像。”不知道是不是詹姆听错了，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异样，是嘲讽吗？不，不像，反而更像是嗯彼得跟他或者小天狼星说话时侯的语气，可是那究竟是什么詹姆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了。
　　“你知道我？”詹姆奇怪地问。
　　“当然，小天狼星寄回来的吼叫信里说起过你，”男孩的脸上裂开了一丝不真实的笑，但是这却让詹姆回忆起了一些什么，“小天狼星唯一寄出的一封吼叫信就是给他的弟弟的，那你莫非就是？”
　　“是的，我是他的弟弟，雷古勒斯，”自称雷古勒斯的男孩继续说道，“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关于我哥哥的事情。”
　　“啥？”詹姆瞬间愣住了，这也太奇怪了，这难道才是雷古勒斯一直想说的话题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这样支支吾吾的好像在说谜语。
　　“我听小天狼星的话里，似乎说道你经常纵恿他干一些让妈妈很生气的事情。”
　　雷古勒斯的语气一顿一起，这几乎让本来就烦躁的詹姆感觉自己要爆发了，“所以你究竟是想说什么事情？假如你说的是我们搞得那些恶作剧的话我无可奉告，至于你不是在说这个话题的话那就请说，所以不管怎样请你移开别再挡着门像个门神似的让我敲小天狼星的门可以吗？”
　　说完他就往旁边迈开一步避开雷古勒斯，伸手打算敲门，结果却又被雷古勒斯挡住了，这让詹姆一阵恼火，但是他急着和小天狼星道歉，可不想在在那之前再招惹一位他的家人了，可是当他再往左迈了一步之后，第三次被雷古勒斯挡住了。
　　“你先等等，我正在跟你说话，”詹姆的脸色越来越黑，再也忍不住就要喊起来之前，雷古勒斯却突然开口了，“请你远离我的哥哥，他原来是个很乖的孩子的，所以请你不要打扰他可以么？”
　　“什？”詹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侯先是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地呆立在了那里，脑袋上好像被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到了似的，他感觉自己脑袋里的某个地方突然开始狂笑了起来，小天狼星？乖孩子？“你说的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是的，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说这句话的时侯，一丝阴霾从雷古勒斯的眼神里显了出来，这让詹姆有一瞬间把他以为成了小天狼星，“他曾经真的是个好孩子”雷古勒斯的语气低了下来，但是马上又抬了起来，“所以请你把小天狼星劝回来，假如你真的把他当朋友的话，就别让他再气妈妈了！”
　　“你真的很难以理解唉！”詹姆真的开始不耐烦了，“我又不是小天狼星的妈妈又不是他的教授，我有什么权利管他？”说这句话，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意外的认真，“再说了，真正的朋友才不会勉强他做个任人摆弄的白痴呢，而真正该做的是支持他，让他变得越来越像自己！这才是作为关心小天狼星的正常举动！”
　　雷古勒斯听完詹姆郑重其事的话，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用和小天狼星相像的声音但是完全不一样的口气嘲讽道，“拿请问为什么我哥哥会一脸懊恼的样子甩上门，让我这个弟弟敲也敲不开？这也是‘真正的朋友’课程的一部分吗？”
　　詹姆听完这句话真的愣住了，那就好像一盆冷水一样狠狠地浇了他一身，让他冻的直抖，是啊，他凭什么指责雷古勒斯？是他让小天狼星干出这样违心的事情来的，他该死的有什么权利？
　　就在两个人这么呆立着的时侯，刚刚那扇踹也踹不开的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了，小天狼星站在它的后面，脸色苍白，脸型扭曲，他明显把刚刚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小天狼星的出现就好像一个粪蛋，在詹姆面前炸开却又无法阻止，这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淹到水里死一死，小天狼星都看到了吗？他对他家人所做的事情？这让原本詹姆就慌乱的心情更慌张了，他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什么，只是瞪着一双金鱼眼看着小天狼星。
　　但是小天狼星此时却不在看他，相反的，他在看着雷古勒斯，眼神里饱含着的怒火让詹姆理解不了。
　　“雷古勒斯，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自以为是的可笑性子么？”小天狼星声音沙哑地开了口，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雷古勒斯，“你见过哪个神奇的人从别人的话里就看出别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你连我这个和你天天相处的家伙的对你来说是‘造孽’的混蛋本性都没看清，还想管别人，也不怕我们亲爱的妈妈笑掉大牙。”
　　雷古勒斯看着小天狼星的眼神有点古怪，他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似乎发现了小天狼星有意绕过了自己说的他曾经是个好孩子的内容，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问，小天狼星就一把把詹姆揪进房间，啪地一声把雷古勒斯隔绝在了门外。
　　“现在你看到我弟弟了吧，确实很神奇，是吧？”
　　“是啊，一点没错。”
　　两句话一说完，就好像卡咳了一样，小天狼星没说话，詹姆也没说话，他们各怀着各自的心事，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两个人突然同时开口，结果又同时被对方的话吓地一楞。
　　“你先说吧。”小天狼星顿了一下，接着说。
　　“事实上我想说，”詹姆吞了吞口水，“对不起。”
　　“哈？”原本等着挨骂的詹姆却发现小天狼星听了这话只是眨巴了眨巴眼镜，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不是我的台词吗？”
　　“哈？啥？”这回轮到詹姆哈哈声着惊讶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一模一样的不知所措。
　　“所以你为啥抱歉啊？”詹姆问，“分明是我的错吧，整出了这样的烂摊子给你收拾？”
　　“你替我收拾烂摊子的时侯还少吗？”小天狼星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是个超级无敌的胆小鬼呢，下不了决心干自己要做的事情。”
　　“谁能拿自己的家人玩恶作剧啊，”詹姆继续惊讶，“你难道不怪我提出这么个蠢计划吗？”
　　“是我自己要执行的好不好？还有等等，咱们在玩什么？看谁揽的责任多吗？”小天狼星扶额似的说，“现在的重点是我该活过接下来的日子。”
　　“什么意思？”詹姆一头雾水地问。
　　“噢噢，小吉米，假如我把你的恶作剧道具都抢了你是什么反应？”
　　“把你砍了。”
　　“那就对了，这是一个意思。”小天狼星叹了口气说，“我把繁殖舞会毁了，你说她是个什么反应？”
　　“可是你没毁啊！”詹姆张大了嘴，“你压根什么也没做！你只是提早退场了而已！”
　　“这反而更可怕，”小天狼星一幅教育小孩子似的语重心长的样子，“我妈妈这次可是到处宣扬自己的大儿子可是要出席喔而且还是单身的哦！要来的人快来嫁喔！”他的语气有点懊恼。
　　“听着好像拍卖大白菜，”詹姆尽量不用责备的语气说。
　　“哦不是拍卖她的亲儿子。”小天狼星说，“结果我最后居然中途就退场了，这可是相当于让我的妈妈的话食言了啊，这可不会让她太高兴。”
　　“可是明明是她”詹姆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是她自己说出的话压根就不太正常，什么叫快来嫁啊说的好像你必须娶了中间的一个一样。”
　　“哇！詹姆！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啊！”小天狼星做出一幅惊讶过度的样子，“她可是不断地和与我聊天的年轻巫师的家长谈话啊，那语气好像跟马上要变成亲家似的。”
　　“这肯定让你不高兴吧。”
　　“倒也不是不高兴，”小天狼星扬了扬头说，“毕竟我自己本身就是想毁了她的聚会，所以她这样也确实不是没有理由。”
　　“她本来就不该这样！”詹姆喊了出来，可是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抱歉，我是不是又说错了。”
　　“”小天狼星沉默了一下，然后再开口时，声音更显沙哑了，“不过，你说的不对，错的一直是我。”
　　“怎么”詹姆刚想反驳，但是却被小天狼星接着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话打断了，“我确实很讨厌妈妈，讨厌爸爸，讨厌雷古甚至这个家，但是我却又离不开它，离不开他们，原因梅林才知道，但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说道这里，小天狼星懊恼地揉了揉脑袋，“詹姆，你想听一下我们家的编年史么？”
　　詹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代表他在听，而小天狼星也不知道是真的看到没还是没看到，事实上不管怎样詹姆认为他都会说下去的。
　　“我出生在1959年，这个不说你也知道，两年后雷古勒斯出生，那时候我还是个半大的小屁孩，妈妈说啥就是啥，”
　　“那个时侯妈妈还没有脑抽开始想拿《生而高贵》拍死我，所以确实，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啊！我小时候最喜欢听妈妈讲故事了，而爸爸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妈妈时常会为了讨我们开心拿着鞋子追着他打，现在打得对象几乎都换成我了。”
　　“而雷古勒斯那个时侯真是太可爱了，比现在可爱多了，不会多管闲事，像个洋娃娃似的可以任人揉搓，但是对外人却满可怕的，而且他还超级爱魁地奇，这点和你一样。”
　　“但是在我四岁那年，妈妈第一次告诉我，中世纪的麻瓜对我们这些巫师又打又杀，罪不可恕，我当时真是傻啊，傻到了义愤填膺地向妈妈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像布莱克家族历史上那些支持麻瓜权益的人一样，去干那些不对的事情。”
　　“我那会儿绝对是吃错药了，据后来安多米达说，我就好像是个疯子一样地四处鄙视麻瓜，所以你知道一直到现在你从这里走出去问这个街区谁是最疯的疯子他们给你的答案是那个把水弹打进人家还在椅子上用见了个鬼的为什么什么方式都弄不下去的只要等它自然掉落的油漆写着鬼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的话，比如麻瓜真的好可恶之类的。”
　　说道这里，小天狼星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噎了一块石头那样艰难而痛苦。
　　“或许妈妈说的那些都是事实，可是我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自己又对所谓的那些‘罪大恶极’的麻瓜干了些什么。”
　　“我差不多8、9岁的时侯吧，那个时候已经会识字了，我不小心看到了来吃饭的姨妈的包包，你知道，我从小就不是很乖——好吧别瞪我，我这么说吧，我干了你也会干的事情——我打开了姨妈的文件夹，好奇地想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结果我很惊讶，或者说是震惊，或者说那种状态我有种想当着所有人拿打喷嚏剂泼她一脸的愤怒——哦对了，我后来也确实这么干了，但是这还是不足以让我的负罪感和震怒感减少。”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通过合法屠杀麻瓜的法令。”
　　詹姆听到这里，嘴巴都和不上了，小天狼星看着他好像嘴里放了一整个鸡蛋，吞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好，这样子让小天狼星笑了起来，“行了，兄弟，这个时侯你居然没有拿起板砖派拍死我，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我我唯一想拍死过的人是斯内普，可是假如我那么干了就会得不偿失去跟摄魂怪过洞房花烛夜，所以说还是算了，”詹姆耸了耸肩说，“不过假如你不打算对我干同样的事情的话，我还想说，或许现在得带上你的爸爸妈妈了。”
　　“怎么会？”小天狼星懊恼又迷惑，“明明是我对压根就没做啥的人乱恶作剧，无知又可耻
　　“你现在照样对人乱恶作剧，至于无知又可耻，谁小时候不无知，那不是麻瓜或者巫师那是梅林好不好，而可耻的压根就不是你，是你那些干了不不对的事情还咬着多少年前的烂账打滚耍无赖的家伙这个我没说是谁，所以你也别太在意。”
　　“口才不错啊，小吉米，”小天狼星笑着说，但是口气里的阴沉却还是没有消失，“我知道你是在为我说话，你说的也相当有道理，但是我还是原谅不了自己，你听说过我的大表姐贝拉了吗？像她这样的食死徒在外面瞎慌给麻瓜出身的巫师和麻瓜们带来恐慌，而我居然曾经干过一样的事情，这可让我高兴不起来。”
　　“你这么比较就有问题，你又没抓着神秘人的死袍子恨不得亲死自己。”詹姆不平地说。
　　“所以说，我讨厌妈妈的语气，”小天狼星说，“她总是好像以为我要干那种事情，因为那可是她亲爱的小雷古的终身抱负啊！”
　　“啥？”詹姆又呆了。
　　“雷古勒斯，就是你在门外面看到的那个家伙，你记忆不会衰退到这种程度了吧？”小天狼星说，“他整个屋子里都放满了伏地魔的雅照，这能让人做噩梦的东西在他嘴里都是‘珍爱’‘珍爱’！”
　　小天狼星越说越激动，嘲讽的话开始变成了低声的咆哮，詹姆看到这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这个行为让小天狼星感到了安慰，稍稍地镇静了下来，趁着这个机会，詹姆趁热打铁地开了口，“你知道，假如你接下来的几天会过的很悲剧的话，我很愿意陪着你的。”
　　“啥？你要嫁给我？”小天狼星笑着说，可看到詹姆不怎么感觉这好笑的样子，于是住了嘴，“是的，恐怕我很需要有个人在我起得想发泄的时侯给我掐死。”
　　“咱们把那个死去掉就万事大吉了。”詹姆嘴抽道，小天狼星听完之后好像彻底放开了一样，像往常他们恶作剧得逞了的时侯那样大笑了起来，而詹姆也同样笑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笑着，坐在门前，好像这样就能驱除一切另人不愉快的事情，因为在并肩的友谊面前，一切都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