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4、说什么要别离(下) ...

  •   我陪你长大,这几个字可没字面上那么简单,不过这也是大二我才第一次发觉,那时候一回家看见坐在我家沙发上喝茶的金坷垃.奥克利,我整个人感到了世界浓的化不开的恶意。

      “请问是小宫山明月小姐对吗?”我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人伦敦腔中带着一点小清新的大阪口音的日语里不能自拔,许久我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问题,我点点头说:“恩对。”

      “我是金坷垃。”

      我遗憾的望着他:“抱歉我家不种庄家,非洲农业不发达,我们应该帮助他。”

      “不,我来不是为了小麦亩产一千八!”金坷垃激动的跳了起来,拉住我的手说到。

      “那你是为了啥?”此时的我已经全然忘记了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的流川,进入了自己的妄想角色。

      “为了世界,为了美国篮球,我看了你比赛的视频,很出色,我决定代表美国俄亥俄周的小天鹅大学录取你!”

      “...小天鹅...不是洗衣机吗...”

      “...同学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啊。”

      这件事大概可以追溯到我的大一,光辉岁月总是渐行渐远,大一的我带领校队赢得了日本大学生联赛冠军。是的,你没有看错,但是不幸的告诉你,具体过程我真的忘了,偶尔看到放在柜子里的奖杯我都觉得有点不真实,日后得了赛季冠军的流川说,他印象中我似乎连这个比赛都没参加过,我想他可能是嫉妒。

      那次的冠军让很多人又一次注意到了我,超级新人成了我新的外号,我有想过会有人挖墙脚没想到会被挖到美国。

      “其实我不想去美国,我弟弟还需要我照顾。”

      “我知道,他其实是你未婚夫吧,我听他说过了,没事我们美国人民很热情奔放十分赞许你们这样不伦的恋情,就是他放我进来的,我还要和你的父母商量商量。”

      “...流川,今天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那天晚上,我的父母回来之后与金坷垃进行了彻夜长谈,具体内容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围绕全球农业商业化与量产化吧,我也不清楚,总之第二天早上我的父母义正言辞的希望我去金坷垃的小天鹅打篮球,我瞬间就石化了。

      我绝望的望着我思想教育一个晚上也无果的流川小朋友,他居然鼻子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泡泡,我赶紧戳破了他的泡泡,认真的和他说:“要是我去美国了你不会答应吧?”

      “哦。”

      “哦是什么意思!”我火大的望着流川。

      “明月。”他突然抬头看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我扶着自己的额头一阵晕眩。“不是啊,我虽然也很想去美国啦,但是流川你真的受得了嘛,至少两年我都不会回来啊。”

      “其实是三年啦,第一年你要过语言关。”金坷垃补充道。

      流川郑重的点了点头。“三年后,我也会来。”

      ...现在流川六年级,三年后他...高一?!玛丽苏之神啊,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剧情。

      突然天空传来一个声音:“啊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总觉得去美国是个陷阱.......

      那时候站在机场我根本没想到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何等狗血的剧情,即将大三的我望着眼前即将初一的流川泪流满面。“我要去小天鹅了。”

      “哦。”

      说实话当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勇气我就亲了流川,我深深觉得洋子当时推了我一把,不过这厮死不承认非说是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抱着年幼的流川一阵深吻。

      整个道别仪式我就记得我亲流川这么个事,日后流川和我说当时他以为我要把他吃了,我想他还是不懂我的少女情怀。

      总之到了飞机上我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我平静的对空姐说:“能不能开个窗户我想冷静一下。”没想到整个飞机上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我似乎又一次刷新了
      自己的下限。

      来到美国的第一天我看着资本主义帝国高大的人种有些晕眩,原来在日本,我175的身高基本上可以说是称霸神奈川的女人了,在这里,我貌似只算个平均值。忘了说,我们队的名字叫小天鹅篮球队...我听着有一种洗衣机员工□□的味道,球队里的女人,比如玛丽吧,她的文化水平居然可以上大学我觉得就是个奇迹,她说录取当天她当着校长的面把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个梦想背了一遍,于是她就被录取了。

      “你居然会背着个?!”

      “没,我只是当时喝醉了。”

      还有菲比,她们一家都很后现代,她妈妈和我说小时候菲比圆乎乎的很可爱,养着很带劲,现在菲比还是圆乎乎的,越养越没意思。

      我们全队最学霸大概是劳拉,她的成绩好的人神共愤,我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像脑袋被电打了一样选择了小天鹅当做最后的归宿,后来她告诉我,她父母嫌哈弗的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了给她转学了。

      流川叔叔和彩子阿姨在纽约,离俄亥俄相当遥远,我也只是打了通电话通报了平安,说实话他们的重点似乎是我和流川分开了怎么办,而不是我要来上大学。

      对了,刚刚有人问我为什么主力有五个现在只出现了四个,还剩下最后一个,也就是我继洋子之后的又一挚友,格瑞妮,她这别扭的名字我大概用了半年才能流利的说出来,她的脱线程度和洋子不相上下,我们俩是舍友,我记得又一次我们宿舍被窃,她就抱怨:下雨天进来也不拖鞋,踩得全是脚印,又要拖地。还有就是有次我称体重发现自己重了十斤,然后发现是这厮在后偷偷踩我的秤。

      美国和日本有13个小时的时差,我大概在训练完的时候打电话给流川,美国的下午八点十五,日本是早上七点十五,雷打不动日日如此,流传上学前都会和我说说上一会,他迷迷糊糊我也累得要死,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概知道他在听我就差不多满足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打晚了,大概迟了快半个小时,等接通的时候听到了他睡意朦胧的一声“奥”我突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不在身边,但是我觉得相比一同成长我们分开一阵子比较符合一般言情小说的客观规律。那天我挂了电话抱着身后的格瑞妮
      一阵大哭,她怯生生地问我是不是被□□了,我立刻止住了眼泪。

      我几乎是一直在讲话的那个人,周围的一切都会告诉流川,流川偶尔也会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回应,比如:哦,嗯,啊,大白痴。

      偶尔流川也说起他自己。“吉野不会传中。”

      “今天赢了。”

      “前锋。”

      “牛排。”

      我总要费尽心血才能解码出他的含义。

      大三的我们是刚见面不久,全队的磨合以及团队核心的确定全部在大三收了尾,那时候她们都以为我是个正经人,有一个帅气的未婚夫在日本等我回去结婚,(他们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比我小10岁)从来不做猥琐的事情,可是我的本性却在大三的最后一天暴露了。

      那天我们聚会喝酒,我喝大了,指着格瑞妮的鼻孔大喊:“老娘我要探险神秘的黑洞!”还跑去和酒吧的酒保说:“瞧好了,我是这里的台柱子!”以至于接下来的两年每次路过学校的这个酒吧,酒保总会说:“诶呀诶呀,台柱子又来啦。”

      那天晚上回宿舍我下意识地打到了家里,那大概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流川对我说晚安。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