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好感度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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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亨利在愣了一下以后迅速的反应过来，把两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人让进屋子里。他看着托尼湿淋淋贴在身上的衬衫，又看了看罗莎莉的赤脚，心底有十万个疑问，赶快问，“你们俩怎么回事，被人劫了？”
罗莎莉没有马上理会她，她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张椅子，径自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有催吐的药么？”
听罗莎莉这样问，亨利瞬间紧张起来，他迅速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把药箱扛过来，翻出药看着罗莎莉。
“给他。”罗莎莉阴沉着脸色看她带来的人，抬了抬下巴，没好气的说。
“你吃错了什么？”亨利奇怪的问。
“不该吃的东西。”罗莎莉代替他回答。
而这个回答让亨利更疑惑了，因为罗莎莉看起来愤怒大于急切，似乎并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他询问的看向托尼。
“我喝了酒。”托尼回答他，他端着手臂，外面的风把他身上那些喝下的酒带来的热量都吹散了，现在只剩下冷，非常冷，但罗莎莉一直都阴沉着脸，之前她的表情可怕，所以托尼觉得自己还是闭上嘴的好。
于是亨利原本已经递出去的手又停了下来。
“给他。”罗莎莉说。
“不行。”亨利回望罗莎莉，毫不畏惧她的怒视，回答。
“亨利，我一直都在疑惑一件事情。”罗莎莉朝他微笑，扯出阴森森白花花的牙齿，“如果你在这里死了，会在就近的一条河里出现，还是要从纽约游回来。”
托尼对这个对话的走势毫无头绪，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从亨利畏缩的肩膀能看出他害怕，但他又挺直了胸膛，顶着罗莎莉的阴森笑意说：“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罗莎莉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说，“你把药给他，我们俩在这，能出什么事。”
几分钟以后，亨利听着洗手间里那听起来要把胃吐出来的声音，非常后悔之前自己的决定。他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以免人晕倒在里面，还不忘了分给罗莎莉不赞同的眼神：“如果你想让他死，不如给个痛快。”
“如果我想让他死，应该给他灌半瓶头孢。”罗莎莉坐在一边，正忙着从亨利的药箱里巴拉酒精棉处理自己脚上的裂口，漫不经心的回答，“这是个教训，他是个酒鬼，你知道这种人，碰酒瓶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亨利摇了摇头，转身让亚伯去帮忙煮两碗汤。
*
布鲁斯终于从晚宴脱身以后用蝙蝠侠换装的利索动作在酒店做个伪装换一身低调的衣服，然后又借了一辆比亚迪。阿尔弗雷德已经替他查到了罗莎莉·里德的住处，非常轻松。
【老爷，您确定那是托尼老爷？】通讯之中，老管家的声音显得异常疑惑。
“阿尔弗雷德，我都不确定你的疑问是在质疑我还是他。”布鲁斯回答。
布鲁斯在宴会上第一眼酒认出了拙劣伪装之下的人。且不说他自己是个伪装大师，就他和托尼认识了几十年了的交情，也绝无可能认错。
“但我认为他现在并不正常。”布鲁斯回忆着他在宴会上的观察，作为宴会中心，他知道托尼当然也看到了他，但他投向自己的眼神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熟悉，“他看起来并不认识我。”
【你的意思是他不记得你了。】达米安在通讯里替他总结，【所以他的删除计划实行的很彻底啊。】
“我找到地方了。”布鲁斯按照管家给他的地址开了几条街。再三核对了地址没有错误以后，把车停在街边，正好看到从街边古董店里走出来的罗莎莉和托尼，一边观望一边继续和通讯里对话，“不，我认为肯定出了什么差错……”
正常理智的托尼绝无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和普通人纠缠在一起，他恨不得与所有的朋友断绝关系来保护他们，更不可能寄宿在普通人家。一旦奥斯本发现了托尼，这个姑娘就要倒大霉了。
他必须尽快评估托尼现在的情况，然后作出计划。
“阿尔弗雷德，替我查清楚罗莎莉·里德的情况。”
“没这个必要。”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如果不是布鲁斯练就了八风不动的本领，他大概会从座椅上跳起来撞在车顶棚上。他用普通人能扭伤脖子的速度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原本空无一物的副驾驶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那一身眼熟的黄色的披风头盔以及周身的金光，布鲁斯只用看一眼就知道是谁。
他把一声叹息压在嗓子里，警告道：“把你的亮度调低，命运博士。”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法师之一慢慢熄灭了自己身上的光芒，露出本源。
一个坐在汽车副驾驶上的命运博士看起来倒是有点别扭。
“有一阵子没有见过你了。”布鲁斯省去了寒暄，直截了当的发出了质询。
“秩序领主并不关心人类之间的争斗，也无意参与。”博士甚至没有看他，只是直视前方，目送罗莎莉和托尼消失在楼门之中。
“按照你说的秩序，你应该去注册身份。”布鲁斯冷冷的试探。
“我遵从世界秩序的意志，而不是你们的法律，蝙蝠侠。”命运博士扭头看向他，那严密的金色头盔上无悲无喜，只能透过眼缝看到里面还有一双属于人类的眼睛。
“那么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斯塔克的死活变得重要了？”即使被对方如此戳中隐藏身份，布鲁斯依旧八风不动，试图仔细观察他仅能看到的那双眼睛。
“斯塔克确实是很重要的存在，或许他会影响世界命运线的发展。”
但布鲁斯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命运博士这样含糊其辞的说法并没有说明任何立场，他甚至没有承认自己是为托尼而来的。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布鲁斯脑子里瞬间成型，他扭头回去看罗莎莉他们那栋房子，差不多是罗莎莉住的那间屋子的位置刚刚亮起了灯：“你不是为斯塔克来的……你刚刚说没必要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必要，布鲁斯。”头盔下的那双眼睛眨了眨，那是属于布鲁斯认识的肯特的眼睛，而不是命运博士的，他听到对方说，“罗莎莉·里德身份与你正在调查的事情毫无关系。”
“那就告诉我她是谁。”
即使布鲁斯用上了蝙蝠侠权威的声音，博士依旧没有理会他的问话，一道光芒闪过，副驾驶的人去的无影无踪。
——能惊动命运博士亲自到场的女人。
布鲁斯重新看向罗莎莉房子的那扇窗户，他认为自己需要马上作出一个计划。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好感度1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