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四章 少年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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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少年下
小孩此时露出了一个饶富兴致的笑容，好象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着自己，说道：“你想知道？是单纯的想知道？还是收集情报？”
“…………..怎么了？小朋友。”少年觉得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说多错也机率也多，但是，不回答也更显得有问题，只有飞快地以模糊的口吻带过。
少年发现自己平时流利的口才，现在几乎派不上用场，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
“真可爱，没想过你也会出现这个表情，这种困窘的表情。”
小孩轻轻笑了出来，那个笑声很悦耳，跟「他」完全不一样。
少年分析着小孩话语中的讯息，那个「你也」，是表示这个小孩之前就认识我吗？总觉得这个小孩对自己好象很熟悉，但是外型这么显眼的人，自己若是见过，不可能会忘记的。
对，一定不会忘记！
“您…你知道我？我们之前有在木叶见过？”少年迅速地改正自己言语上的异样。
这个孩子所说的是，「在木叶出生」，而不是说「住在木叶」，是否是表示他待在木叶没多久，甚至比不上不在木叶的经历，这个小孩可能早年就离开这里，木叶只是一个出生地。
少年总结了一下，但是觉得「小孩」跟「早年」这两个词的连结有些怪异。
他的年纪这么小，难道是一个人外出？若是与人随行，但是最近木叶并没有离开多年的忍者回来，难道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可是又为什么不回到村里，而是跑到森林来，是跟木叶村里的人有发生什么冲突吗？
如果是最近才回来，那是不是他的过去跟木叶村的人有冲突？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种鲜有人迹的地方。
而且，以他的年纪来看，似乎也该进学校了，那些木叶「名门」，好象也有不少适龄的孩童，还有那个天才的弟弟…………….
看来这届忍者学校的新生，似乎很有趣，自己或许可以找机会回去，多「关心」一下学弟学妹。
“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小孩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心思飘走了一会儿，只是停顿了一下，这才回答。
但是少年却觉得小孩的停顿，并不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自己，而是，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少年还有一种错觉，似乎小孩将把重音放在「见到」两个字上面，明明小孩的语调并没有特别的起伏。
…………….「见到」，………而不是「知道」？
普通人与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说「见到」很正常，但是这个小孩，每句话都有潜意在，会这么强调「见到」，就表示，除了「见」，他一定有由其它途径中「知道」过自己！
自己应该没有任何地方露出破绽过，中流的成绩，普通的性格显露，正常的待人处世，低调的日常生活，不该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是，除了自己名字上挂着的姓氏，自己没有任何会引起他人稍微留意的地方才对。
自己似乎停顿太久了，必须赶快另外想出个话题转移焦点，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这个小孩，感觉其心智上远比他的外表还要来的深邃神秘。
“对了，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吗？他们人勒？”少年快速地回忆起刚刚与小孩的对话，挑起了一个最容易接下去的话题，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我不介意直接告诉你，只要我能回答的，所以不要问这种我需要思考一下才知道你………到底，真实是想问什么的问题，可以吗？”那个小孩此时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整个人散发一股懒意，“想太多，我怕等下就睡不着了！”
………..这个小孩的性格一直变幻着，几乎没有规律，是本质？还是刻意？不管是哪个，他身上的神秘………依旧不可捉摸，自己每次以为好象触到底了，却又发现还有更深的一层。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再次发问时，小孩方才还有些慵懒的神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小孩的眉头轻挑，下巴微抬，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自己。
明明自己的身高比小孩要高，但是此时，少年却有一种小孩正在高处俯视自己的感觉。
“不闹你了，其实，是我的…………工具在找我，呵呵呵。”小孩语毕，又是一阵轻笑，刚刚的那种压迫感，就好象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但是，少年发现小孩的笑声，并没有存在多少笑意，这个笑声，就像是语助词一样的感觉。
“工具？”他所谓的「工具」是指？还有说到「工具」之前的停顿？
“我唯一的工具，彼此之间约誓不背叛，不遗弃的工具。”
明明「工具」是很冷酷的词汇，但是从小孩口中说出，少年却能发现小孩对「工具」的关怀与淡淡的依恋。
或许成为小孩口中的「工具」，会比「部下」甚至是「朋友」还要更幸福吧！
少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结论。
那个小孩站在那里，正对着他，那样淡淡地笑着，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晨曦的曙光透过稀疏地叶间洒入，在地面上打出斑斑驳驳的影子。
他空着手站在那里，月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上半部的脸，却没有遮住尖尖的下巴，以及那微挑起的，轻笑的嘴角。
他背光而立，拂晓的光芒却依旧献殷勤一般给他的衣裳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与他的泛着红光的长发相呼应。
不会真的是精灵吧？少年再次怀疑自己刚刚所下的结论。
自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
光是与他独处，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也会感觉到一种名为幸福的喜悦。
即使少年心中泛出一阵冷笑，笑说自己竟然还会想到「幸福」这么虚伪的东西，但是那股淡淡的暖意却缠绕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
仅仅是这样淡淡地闲聊，他的脸上没有写出任何欲望，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就像当自己是相等的存在，不是下属，不是同学，什么都不是，他所看的，只是单纯的，自己这个人。
少年浸淫在这股自己几乎要忘却的平静之中，就有一丝淡淡的愉悦无声的渗进少年心里，像雨丝溶进水面般，荡出透明的涟漪，慢慢的扩散开来。
而一直到少年心中的水面不再有任何波动，这时，少年才注意起，那个小孩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找自己的？
自己明明没有察觉这附近有任何人存在，就算有，他又是怎么知道是「找」他的？
自己已经拥有接近上忍的能力了，都没有发现附近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踪迹？
但是，那些对话，是否表示这个六岁的小孩具有的感知范围远比自己还要广泛，……….或者可能是有特殊的忍术或能力可以辨别远处的来者？
而且，自己的眼睛一闭上，就仿佛连眼前的小孩都不存在，就像之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到那棵树上竟然有人在，莫非是密传的藏踪术、或是特殊的血继限界之类的吗？那些找他的人也具有相同的能力？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木叶具有这样能力的家族，而且，这几年，木叶也没有什么新加入的家族…………….
虽然自己有听那个人说过，在忍界大战中，土之国的忍者，曾经有出现好几种不同类型的隐藏踪迹的血继限界者，曾给他国忍者的后勤和探查活动造成非常大的损伤。
但是，在大战结束后，土之国虽然不像是水之国境内那样，对大部分的血继限界者赶尽杀绝，可惜，普遍中，大多数的人和忍者还是对血继限界非常排斥，当然这也是一般大众的共同观感。
真要说的话，其实，木叶的情况才是异常，人们尊敬血继限界者，普通忍者崇拜他们。
这种风气，似乎跟木叶建立前，据说曾有「非常多」的血继限界者和拥有家传密术者的帮助有关。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决定定居木叶的家族却远远不到三分之一，尤其以血继限界者的家族为最，但是，仅仅是那些留下来的家族，便让木叶在两次忍界大战建立起强大的威望。
像是写轮眼「宇智波」与「白眼「日向」、幻术师「鞍马」、驯犬师「犬冢」、虫师「油女」、猪鹿蝶「山中」「奈良」「秋道」、药师「药师」等等，就是之中比较为人所知的代表。
这乍听时，感觉好象很多，其实，以木叶这样大、这样多人口，这样繁荣的村子，对于血继限界者和拥有家传密术者，已经算是相当优质的环境了。
在此前提之下，木叶拥有的血继限界者和拥有家传密术者，却没有比其它几国要多多少，甚至是血继限界者的比例更是低的吓人，就以目前的木叶来说，拥有血继限界者的忍者虽然比起他国来说不算少，但是注意一下，却几乎只有写轮眼「宇智波」与「白眼「日向」两族人而已。
而生长于五大国之中的血继限界者，最惨的，莫过于出身在水之国，次之的，就是土之国，而雷之国则是由于不知为何，其境内的血继限界者的比例，远远比他国要低很多，似乎是从好几十年前就有这种状况出现，也因此最近两代雷影都有不择手段研究他国血继限界者的疯狂倾向。
像是几年前云忍对白眼所进行的活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通过正式外交手段而来的使者，竟然会做出绑架木叶第一大族－日向家长女的这种行为，这已经不是疯狂可以形容的。
当自己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还认为在云忍中，想出这个方法的人，一定不是白痴就是疯子，当然，在这个事件爆发之后，云忍高层的反应，更证实了这一点，一个绑架犯，却被被绑架者的亲属杀死，然后绑架犯的家人却要求被绑架者的家族必须杀人偿命………….这，怎么看都不合逻辑，也毫无道理。
但是，很显然地，拥有疯子和白痴的忍国高层，其比例或许没有自己原本认为的那么低。
自己知道木叶高层最后的决定时，竟然有一种自己疯了的感觉。
………………那个事件的最后结尾，是要「让」木叶交出杀害云忍忍头的凶手，以维护雷火两国之间的和平！
而木叶的高层竟然也「非常」同意………..
在那个完全占理的情势之下，木叶竟然做出这种等同主动示弱无疑的行为，这已经不是让闻者愕然的程度了……………….
如果不是那时，木叶的荣耀－四代火影已经身亡………………
如果不是那时，「传说中的三忍」早已离开木叶多年…………….
如果不是那时，木叶的长老团突然地施压…………………
如果不是那时，历经多场大战之后的木叶，看似强大，却出现众多的隐患……………….
如果不是很多如果…………………..
或许正如大人所说的，木叶这棵大树，在茂盛蔚绿的繁密枝叶下，早就已从内部开始腐朽溃烂了。
………………思考告了一段落，少年这时才惊觉，自己竟然第一次于有他人在场的情况陷入沉思，这对向来以警觉，谨慎为最大宗旨的自己，是多么地惊讶阿！
自己即使一个人独处时，也很少能像这样放松地、快速地沉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自己竟然表现出这样毫不防备地的姿态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
就连在大人身边时，自己都不曾有过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这到底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
“您，到底是？”少年不禁脱口而出一句毫不属于自己风格的问句。
那个小孩一点也不讶异自己的猛然发问，对于自己突然从沉思的状态中醒来也没有表示任何异状。
只是，对少年的问题似乎需要思考才能回答，这时的情况正如方才的翻版，只是对象完全换了过来。
正如少年对自己刚刚的沉思时间一点也没有底，直到那个小孩开口之前，少年也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到底有多少，自己似乎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小孩一会儿而已………….就好象在他身边的时间似乎会加快般，或是，自己对自身的掌控都失常了一样………..
少年对自己的严重疑惑，却一点也不影响自己关注那个小孩说话，几乎那个小孩一开口，自己已经是马上反射性地抬头望向他。
“我，什么，都不是吧？”那个小孩异常平静地以怪异的断句方式开口道，但是语末的疑惑，却不知是给少年还是小孩自己。
什么…………..都不是，是吗？少年心中反复地咀嚼这五个字，对于没有真正归宿的自己而言，这句话，自己也曾于午夜梦回之时，自心底浮出。
只是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小孩口中的「什么也不是」，远远比少年所预料的，还要深，还要重。
这次不待两人之间再度出现沉默，小孩率先开口了。
“呵呵，真的要走了，不然要是被找到就不好玩了，呵呵咳。”听小孩的话语好象很急迫，但是看到小孩淡定的表情却让少年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您……….等等。”少年觉得小孩最后的笑声似乎有点异样。
“嗯？”小孩一听到自己的出声马上就将目光转向自己。
少年走近小孩并伸出手来，小孩眼神中虽然流露出疑惑，但是并没有因而退后。
他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吗？相信一个善骗者？
少年猛然摸往小孩的脸颊，少年觉得小孩要是发觉自己是想试他的体温的话，一定会退开，所以这一出手，已经是少年的极速。
(刚刚就觉得额头所接触到的温度高的有些异常，果然不是错觉！)
“您发烧了。”少年没有察觉到自己口中的怒气。
“你干麻生气？”小孩没有在意少年说出发烧的事，反倒是更在意少年怒气的缘由。
“您发烧了！”
“我知道阿，你干麻再说一次？”
“你怎么会发烧？昨晚一整晚都在下雨，你穿著湿衣服在森林睡觉，睡了一整晚！你不是有可以隔绝外物的能力吗？干麻不用啊！”少年根据小孩前后的言词，一下子就分析出原因所在。
小孩眨了眨自己的异色双瞳，对于少年话语透露出的一个讯息更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类似「隔绝」的能力？”
“昨晚有下雨，地上还是湿的，但是你附近却一点脚印都没有，而且鞋子和裤角连一点泥渍都没有，可见你一定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让自己身上的某部分或者是包覆着特殊的物质来隔绝泥水……………..既然可以用来隔绝泥水，那就没有理由不能用来阻隔雨水啊！”少年整个人难得地激动了起来。
却只见小孩目光透着一些奇怪，淡淡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对阿，我这么激动干麻，这个小孩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而且这种观察的资料，根本就不应该让被观察者得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少年不断扪心自问着。
“这样真不像你！”小孩突然发出一个感慨。
这样真不像我？“你又凭什么认定我像谁？”少年口中出现怒意。
他所认为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是一个自己的伪装吗？
少年没想到小孩马上道歉，并且还………….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小孩略微退后，并微一弯身，以示歉意。
少年听的出小孩语调中的诚恳，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生气很没必要。
少年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孩的分析，每多相处一下，就推翻一次，简直就是千变万化一样。
“还在分析我阿！这不会真的是，你的本性吧！”小孩轻声地说道，还带着淡淡的调笑，但是少年却一点都不觉得不愉快。
当然不……….等等，自己好象被引开原本的话题，自己原本是在想说什么的？“你现在发烧，需要吃药，我有特调的发烧药，但是没有水，而且你湿衣服还穿在身上，这也要换掉，跟我回去。”少年第一次自动且主动邀请其它人到自己的家来，明明平常自己都会百般推托的，但是今天自己却……….巴不得他过来。
“你现在身上就有药？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给我看看？”
少年很自然地顺着他的意，将自己特调的退烧药放在手上准备递给小孩看，没想到手心才一打开，药却不翼而飞，少年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发楞了一下，确定自己刚才确实有拿出药来，那药………………自己闻到了熟悉的药味，望向来源。
那个小孩一手凝聚着一个小水球，一手拿着…………少年特制的退烧药.，正一起放入他的口中。
少年看到这个情形，第一个反应不是对自己警觉性降低而感到难过，而是对他小孩毫无防人之心而生气！
“你！你在搞什么啊！”
“什么？”小孩微偏着头，一脸的不解。
“你难道不知道陌生人的东西是不可以这样随便乱吃的吗？有没有一点警觉心阿！看你一副很聪明的样子，怎么会做这种这么不经大脑的行为出来阿！”少年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要保持的伪装了。
面对少年生气的模样，小孩则是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就像是，他完全不了解少年在愤怒什么一样。
“为什么不行？那不是你说的退烧药吗？还是说，你有下毒吗？既然都没有，我为什么不能吃？”
“这的确是退烧药，我当然也没有下毒，但是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说不定我是在骗你，那你现在不是已经吃下毒药了吗！”少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向别人解释这种基本的问题，而且还是自己主动自愿的……………..
这……….太不像平常的自己，少年发现在这个小孩面前，自己已经有些失常，但是自己对这种失常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这才是少年最害怕…………或者说是惊慌的地方。
面对少年突如其来的沉默，只是小孩平静地望着少年，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好象是他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一样，他淡淡地说道：“你在怕我。”小孩用的是肯定句。
“连你都会怕我，我是不是该很得意呢！呵呵。”小孩低声地自嘲着。
“算了，我怎么会对你说这么多呢？真不像我，或许，这跟你那一双充满算计与虚伪的锐利眼神有关吧！那是一双很令我怀念的眼神，「他」总是用这双眼睛看着其它人，不过「他」的等级比你高多了，呵呵。”小孩似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普通人应该不会像我一样，喜欢这种眼神吧！而且，这样会泄漏出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既然在骗人，就做好一点，不然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因为骗人的时候，眼神很容易出卖自己的想法，所以稍微眯一下，用眼皮挡住一部分，会比较好欧，要是短时间改善不了的话，就从外在条件下手也行，找个东西遮一下吧！例如，戴个眼镜？”
“眼镜是吗？”少年已经将小孩的意见纳入考虑，少年第一次这么单纯地、直接地接受别人的建议。
“那我就离开了，至于到你家拜访，有机会再说！不然，这里也是一个很好幽会的地方。”
(幽会？………..)“…………你的烧……….”小孩的思想跳跃性显然不是跟少年同一个层级的，少年第一次碰上这种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常规的应对，完全跟不上这个小孩的节奏。
“还有，放心，我的烧没事，你不用在意，这已经是很常有的事了，呵呵。”
“你的笑声很难听！”对付这种非常规的人，只有用非常规的应对才能奏效。
只见，小孩脸上终于出现了比较真实的表情，先是微微惊愕，接着露出笑容，这次的笑容明显比之前的轻笑来的真诚。
“我的笑声很难听，是吗？那我就当做赞美收下了，谢谢。”
“……………”少年突然觉得自己说话技巧和理解能力的水平，原来都是如此地严重不足。
少年一向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只有这个「人」…………..跟「他」一样难以预测，一样的…………疯狂，只是「他」的疯狂显露于外，而，这个小孩他…………..虽然他的每个举止都很正常，但是整体下来，就是令少年觉得他的言行，有一种无意识的潜在狂态，那是一种「无谓」的感觉吗？少年也不是很确定这种陌生的感觉？
“还有……………恩。”那个小孩搔了搔自己的脸颊，似乎有些不好启齿，“就是，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
“最后，给你一句话……………面具戴久了，很容易就再也拿不下来了，所以，如果不能把假的当成真的，那就让真的成为假的吧！……………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能脱下面具的地方。”随着语句的结束，声量也随之渐无，到了最后一句时，小孩几乎已经是在呢喃一般。
少年才略一低头，心中咀嚼着「面具」两个字。
赫然发现，那个小孩就在少年眼前直接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遁术，也不像是瞬身术，刚刚的小孩自己有接触过，不是分身术，那到底是？自己根本没有过这种忍术的资料，那个小孩到底是什么身分？
少年发现跟这个小孩在一起，自己根本不能专心思考于某一件事上！
还有，那段话，「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
原来他都注意了！被发现小动作时，自己明明应该是觉得遗憾、懊恼或是再仔细试试才对，可是自己现在却满是「果然有被发现」的心思。
不是没有想过灭口，但是，两次悄悄摸上手里剑袋时，右手似乎都被什么给制止了，而双手一有结印的迹象，小孩都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就像是…………不屑与淡淡的嘲讽！
是耻笑自己明显的动作吗？少年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禁如此想着，或许自己应该多专研一些手法更快速、施展更隐密、结印更简便、效果更实用的忍术！医疗忍术的攻击化是很好的方向！自己之前或许重视的还不够！
下次看到他，绝对不会再像这样，让他轻易离去，少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期待下一次与那个小孩的会面。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第七十四章 少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