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计划》半实

37、第 37 章

　　第三十六章熟悉气息

　　“妈咪，我想吃草莓糖果。”年纪近八岁的小女孩背着书包，一手拽住少妇的衣袖，低声说道。
　　少妇听了，眉目竖起，眼眸一瞪:“吃什么草莓糖果，我们要赶上区里上钢琴课呢！”
　　小女孩不依，仍抓紧少妇的衣袖，眼里直盯着几米外专卖草莓糖果的小摊，嘴里喃喃:“想吃，想吃......”
　　少妇愠怒，刚要冲自家女儿说骂，就见一身材消瘦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在小女孩面前蹲下，将手里的一串草莓糖果递给她，面带微笑说:“妹妹，这草莓糖果给你，好好上课去吧！”
　　由于有了外人在，少妇不好发脾气，待她看清眼前年轻人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勉强一笑，说了句谢谢，就连忙带着自家女儿走了，步伐的急促任谁人都看得出来。
　　年轻人无奈一笑，默默转身。
　　傍晚，刚回到家门，他习惯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陈母从自家的厨房走了出来，替儿子陈越华卸下手上的包包，又在他的面上亲吻一下，笑着说:“别沮丧，工作早晚会找到的。”
　　陈越华听了母亲的话，面上也浮现一丝笑意，点点头。
　　“那你先去洗漱一下，待会就有饭吃了。”
　　陈越华很乖地点点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十五分钟后，他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出现在陈母面前。
　　这时，陈母已经煮好了饭菜，虽然只是几道家常小菜，不过色味俱佳，秀色可餐。
　　陈越华是个孝子，在吃前就夹了一大块肉到了陈母的碗里。
　　陈母欣然接受，也夹了陈越华喜欢的鱼片给了他。
　　两人都微微一笑。
　　于是陈越华开始边吃边跟陈母聊起，无非是说些电视播放的最新新闻或者邻里之间又发生什么小事，或许无聊，但是可以为母亲解闷，有何不可？
　　待吃完饭，母亲仿佛想到了什么，起身从房里拿出一用包装袋装饰得很精致的水果篮子说:“这是我这几天在家闲着无聊时，专门编成的篮子。怎么样？我怕不好看，又加了一些包装，会不会......”
　　刚好洗完碗的陈越华抓住母亲的手，打断她略带不自信的话说:“这很好看的，儿子很满意。多谢妈妈了。”
　　陈母也跟着轻轻一笑。
　　陈越华一直很感谢老天爷给他这么好的母亲。虽然他年幼父亲就去世，但是温柔善良的母亲给他的母爱早已补足他所缺失的父爱，人是要懂得满足的。
　　几乎每个人都这么认为自己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陈越华也这么觉得。
　　或许母亲读的书不多，倒是她有女人温柔的特征。她从不勉强他做任何事，在他失意的时候还会给他鼓励与安慰。当然，她也会因为怕她做的某件事给儿子带来不满意或其他负面影响而产生的不自信，这是人之常情，所以他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满意呢？
　　同时他也会母亲的细心而感动。
　　母亲只知道他都会选择在每个月的初二和十六到某个特定的地方祭拜。
　　由于每次都用袋子装水果并不美观，所以她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所以他实在很感谢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的母亲，让他有了精神支柱，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屹立不倒。
　　将水果摆好陈列在墓碑前，点燃了三柱香，他闭着眼这般说:“爷爷奶奶，我又来看你了。很抱歉，我还是没有得到阿彦任何下落。不过请两老放心，在还没找到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突然一“扑通”声，使他睁开眼睛。
　　待他看清来人的模样，他略带惊讶地开口:“耿彦？”话一出，他又后悔了，因为很明显眼前之人并不是他的好兄弟耿彦，而是一个略带中性打扮的年轻女人。
　　那年轻女人捡起掉落的苹果，走到他的跟前。
　　“你是陈越华吧？”那女人开口了，声音清脆冷淡。
　　“嗯？你是？”陈越华惊讶，还不能反应，反问。
　　年轻女人扯出嘴角，淡淡一笑:“我是耿彦的表妹，不过我们从小就分离两地，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哦。”陈越华明显被忽悠过去，又听到那年轻女人说:“我也叫耿雁，不过是雁子的雁。”
　　“呃，表妹？这么巧也能同姓？”陈越华终于有点清醒过来。
　　“因为他父亲入赘的。”她转过眼，眸子透露出点点冷光，嘴角有藏不住自我嘲弄的冷笑。
　　“哦。”陈越华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她给他的感觉是偏像好兄弟耿彦，姑且作相信吧。
　　两人随意聊了一回，陈越华由于今早还要应聘就先离开了。
　　他走过后，耿彦还感觉自己的双手在抖，她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情感，抑制住与好兄弟相认的念头。
　　她这幅鬼模样，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况且她的好兄弟呢？
　　此刻的耿彦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完全没意识到某人的接近。
　　直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用力一击，眼前便陷入黑暗。
　　最后的最后她是被一股神秘又熟悉的气息给惊醒，甚至她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气息渐渐缠上她。
　　她想要逃离，她却发现自己赤裸的全身紧绷到极致却任她怎么挣扎也依旧动不了。
　　“不！”
　　突然意识到什么，恐惧瞬间爬上耿彦的脸蛋。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与那人的肌肤赤裸相触了。
　　她呼喊得比上次还要大声，对方都没有停止，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前进埋入而泛起点点疙瘩。
　　渐渐地，她也不再喊了，不在挣扎求饶，也没有哭泣，只是转为了空洞无神。
　　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黑暗的房里呆了多久。
　　做了，就睡。
　　睡了，就吃。
　　吃了，就做。
　　事实赤裸得可怕。
　　只要吃了端送过来的饭菜，男人的欲望就雄起，她就必须迎合她，无论她多么不愿。
　　直到有一天，门终于被打开了，她的眼却适应不了突然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