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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陛下恕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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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楼晔只是轻轻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随即对魁剑做了一个手势,魁剑得令,便过去帮忙了。
没多久,可能有人去京兆府报了信,一群衙役赶了过来,那些杀手眼睛见大势已经,纷纷逃离,除了逃掉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当场毙命。
“国师。”领头的衙役骆展鸿是见过楼晔,在此见到他心里微微一惊,正准备行礼。却听见楼晔道,“陛下在此,尔德还不问安。”
华一凤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震耳欲聋的万岁万岁万万岁,无语的瞥了楼华一眼,他不是一直低调着,现在为何又暴露身份,真是搞不懂他。不过被赶鸭时上架,她只能看着办了,随后对众人挥挥手,“都平身吧。”
“谢陛下。”
得令,客栈里的人都站起了身,今天对他们来说可真是惊吓不小,先是无缘无故出现杀手,现在又得见皇帝,对于从未见过龙颜他们的,很好奇,但迫于威压,胆子小的都不敢抬头,胆子稍微大点的,也只是偷偷的瞧了一两眼,根本没看清楚,当然这里吓得最惨的当属店小二了,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你是京兆府的衙役,你说朕眼皮底下下,而且还是大白天就出现杀手,那京兆府尹是不想做了?”
闻言,骆展鸿惊出了一身冷汗,“陛下恕罪,属下……”
华一凤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够了,再解释也掩盖不了事实,给朕好好查,查不清楚,京兆府尹这位置还给让给有本事的人做,朕可是从不养废物。”
“属下遵命。”骆展鸿立即应道,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一个小小衙役那承受得住龙威,明着是责怪他们府尹大人,可是要是他们大人倒了霉,他们这些个做下属的还有活路吗?
“苏大人,没想到你刚来京都就遇上刺客,而且那些刺客似乎还是冲你来的,所以你得配合京兆府尹一起查。”华一凤突然转头对苏昊说道,顺便扫了一眼轮椅上的白夙,他似乎被她的身份惊得不清,紧咬着嘴唇,样子看上去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臣遵旨。”苏昊拱手道。
华一凤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先就这样,朕要回宫了,有什么事,明天上朝再议。”
“恭送陛下。”
“陛下可要属下等护送回宫。”骆展鸿问道,他担心那些逃走的杀手会再次出现,要是伤了陛下,他脑袋肯定保不住了。
华一凤回答,“勿需,有国师在,还怕那几个小小杀手不成。”
“是。”骆展鸿看了楼晔一眼,有国师在,他的担心似乎真是多余的。
随即,华一凤便大步出了客栈,楼晔跟了上去,他侍卫魁剑一出客栈便又隐藏了起来。
本来走在前面的华一凤,不知何时,竟被楼晔超过了,而且似乎将她给彻底忽视了,她不懂他发什么神经,立即赶了上去,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害她没及时收住脚步,以至于整个人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啊,你怎么突然停下?”摸着被撞痛的额头,华一凤质问道。她这才发觉,他竟然比自己高了差不多一个头,可是她自己也不矮,这家伙到底吃得是什么长大的,竟长这么好,那里像一个太监。
面对她的质问,楼晔回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陛下走路都不带眼睛吗?”
“你走路才不带眼睛,要不是你突然停下,朕这么会撞到你。”华一凤很不服气,这家伙好像为什么时候都很有理,别人的话一对上他都是胡搅蛮缠。
闻言,楼晔并没答话,而是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却是另一个话题,“那个人认识你?”
华一凤好像还没转过来,一脸不解,随他话问道,“哪个,你说什么啊?”
“那个叫白夙的。”连名带姓,她总算明白了,眼睛眨了眨,“他,我……”
“你知道骗本座的下场。”楼晔有意警告她,她嘴角微抽,“这个,是认识,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可他还记得你不是吗?”
“他记得我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华一凤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知道你是女子。”楼晔问得很肯定,到把华一凤吓了一跳,“知……”
她支支吾吾才说一个字,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了。
“疼…….你干什么?”她气愤的吼道,却见到他眼中寒光一闪而逝,那双平时淡漠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丝诡异的红色,她整个人怔住,想起自己以前再怎么捉弄他,可都不曾见到过他这样的神色,这人真是国师吗?还是有人假扮的?
看他像是要杀了自己样子,华一凤只得服软,“师傅,你抓得我好疼,我们有话好好说,可以吗?”
闻言,他抓住她的手腕轻了许多,不再有痛意,只是他指尖的凉意让她有些不自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却听见他说,“白夙留不得。”
“为什么?”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见她瞪着自己,楼晔似乎有些不悦,手上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她只好乖乖收回瞪视,用柔美的女音说道,“师傅,杀人至少得有个理由。”
“他知道你女子的身份。”这就是很好的理由。
听后,华一凤却翻了一个白眼,道,“又不止他一人知道我女子的身份。”
“还有谁知道?”楼晔的语气似乎很平时那么平淡,有些微微波动。
“嗯,还有谁,不就是师傅你吗?”她笑道,还有谁她为何要告诉他,喜欢猜就自己去慢慢猜吧。
“你听过苏昊身边有个神秘军师吗?”
“难道你怀疑那人是白夙?”这个华一凤也想过,不过是不是与她关系不大。
“不是怀疑,是肯定,如果他告诉苏昊你是女子,后果你想过吗?”
华一凤摇头道,“不会,他不会告诉苏昊我是女子。”语气很似肯定。
“你那么肯定?”
“当然。”她点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就如此相信他。”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好像与师傅你老人家无关。”她话还没落音,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疼……”他以为她是木头吗?没人知道她其实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