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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攻日受 ...

  •   薛书帆本是一个理性之人,他不会因为历史上的某些战役而痛恨现今的日本人,毕竟现代的日本青少年并未对他做出什么侵犯行为,所以他容忍了女朋友赴日留学,不过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与观念了,两年前在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他原本与女朋友填了同一个第一志愿,只可惜他落榜了,原本打算复读一年的他突然得知了女朋友将要赴日的消息,他也只好将就地前往了第二志愿的学校就读。
      (朱莎莎:勇者到底死哪去了?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别告诉我勇者是路痴!!)
      在第一年的时候,他与女朋友之间还会时常保持联系,女朋友总是向他诉说着语言不通的障碍以及各种不习惯,然而到了第二年,女朋友不会主动与他联系了,甚至说出了以后打算留日工作的话,为了说服女友回国,薛书帆在大三的第一学期只身来到了女友所在的学校。
      在那里,他亲眼目睹了女友与另一个男人并肩行走的身影,他怒气冲冲地跑到了两人的面前,女友望见他的时候露出了一脸诧异的表情,想必她没有料到薛书帆竟会追到日本来。
      “请问您是哪位?”女友身旁的男子保持着镇定的姿态询问道。
      “爷是谁你都不知道?敢勾搭爷的女人,小心爷叫上弟兄们来一场东京大屠杀。”
      “书帆。”女友轻声唤着薛书帆的名字,起初她惊讶于薛书帆的突然来访,其次她惊讶于薛书帆的日语水平,明明是初来日本,却能沟通无障碍。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给爷解释一遍,当初是你倒追爷的,现在怎么?又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薛书帆用中文吐字清晰地面对女友质问道。
      “书帆,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女友反问道。
      薛书帆瞥了一眼女友那坦然自若的表情随后又朝那个日本人看去,只见对方比自己矮上半个脑袋,而且皮肤白皙看上去质感很好,长相又相当清秀,总之是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
      “喂,小日本,你叫什么名字?”薛书帆语出不敬道。
      “我名叫田中真二。”面对薛书帆的失礼,对方还是礼貌回答道。
      “你的名字真二,谁给你起的?”虽然对方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而薛书帆还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对方。
      “是我的祖父。”
      “你的祖父一定名叫田中真没品位吧?”
      “诶?”田中显然对薛书帆的话感到很不理解。
      “快说!你和爷的女人是什么关系?”薛书帆进一步逼问道,他甚至一把揪起了田中的领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田中冷静地说道。
      “就是这个女人。”薛书帆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女友吻上了她的唇瓣。
      田中目睹了这一幕之后,那原本波澜不惊的表情有了一丝小小的变化,只见他那原本白皙的双颊上被一丝粉嫩所晕染,比起田中惊讶的神色来,薛书帆对于他的这种细微变化更感兴趣,莫非日本人对这种当街接吻会感到害羞吗?不过,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一丝戏谑的想法突然闪现于了薛书帆的脑海内。
      “喂,你小子是不是没有接过吻啊?快跪下来舔爷的鞋子,爷就教教你该怎么做。”
      听到了薛书帆的话后,田中脸颊上的红晕变深了,想来是他没有接吻经验这一点被薛书帆看穿后更觉丢人。
      “田中,童贞,真二,说真的,你的存在就是要逗爷笑的吧?对了,据说你们日本人婚后都得随夫姓吧?还好你不是爷的女人,否则把你娶回家就是在骂自己薛真二。”
      虽然这个话题乍一听跑题了,然而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着两人的女友突然因为那句话而颤动了一下身体,视线的余光捕捉到了女友不正常的反应之后,薛书帆马上便明白了一切,他的洞察能力向来都很强,因此很善于捕捉到他人的弱点,并以此来威胁对方,正因为这一点,不知从何时起,追随着他的小弟们已经有数百人之多了。
      “爷好心警告你一句,别和这个女人牵扯太深,不过,你想怎么做都不关爷的事。”薛书帆一把松开了田中的衣领,随后换上了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爷不承认她是爷的女人,要不要把这个已经遭到丢弃的女人捡回家是你自己的事。”
      望着薛书帆朝教学楼走去,田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而他依旧不明白为何对方会找上自己。
      “没事吧,真二?”耳旁传来了一个娇嗔的声音,田中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刚才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以前他追我,我又不想和他交往所以逃到了日本来,没想到他竟然追到了这个地方,真二,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结婚啊,这样就可以趁早让对方放弃了,他真的很恐怖呢,是个不良,有数百名手下,所以尽量不要去招惹他。”
      “他刚才好像是朝教学楼走去了吧?是已经转学到日本来了吗?”
      “好像是已经转过来了,他刚才对你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如果要说不介意那肯定是在说谎,因为对方是田中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野蛮无礼又粗鲁的男人,因此他不由得为全体中国男人都贴上了这一标签,中国男人都是野蛮无礼并且又粗鲁,所以即将要和自己结婚的女友才会逃到日本来,并且想要就此移民定居。
      不过,对方说的那个警告到底是什么啊?
      ***
      介于薛书帆所学的是乐器,因此学习美术的田中很少在校园中见到他,一般来说三人相遇的时候几乎只有在学校食堂用餐之时,不过每次相遇,薛书帆都将两人视为空气,而且他的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日本女人。
      薛书帆还记得当初自己的女友出国时,自己的其中一个兄弟还说出了:“大哥,要不你也去日本勾搭几个日本妹子回国啊,据说日本女人大都爱上海男人。”这样的话,不过确实,现在的自己比在国内有人气多了,当然薛书帆的外表并不差,只是因为性格问题所以才导致自己没什么女人缘,毕竟在三次元中,有多少女人能够真心喜欢这种毒舌的男人,有时随意说一句话都会刺痛一个人内心的痛处,如果那个女人不是M的话想必是不会接近薛书帆的,不过说到兄弟倒是有只增不减的趋势,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都可以统治全中国的雄性动物了。
      当初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目前为自己起了一个日本名为“诺子”的女人接近了薛书帆,不过此时的薛书帆在内心中将她贬为了与寄生虫同等的存在,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后马上又寄生到了其他男人的身上。
      该为那个被寄生的男人感到悲哀吗?还是首先该庆幸脏东西终于离开自己了呢?不过那个日本小子竟敢不听自己的警告还继续和那个寄生虫待在一起,还真是太不把他薛书帆大爷当一回事了吧?他薛书帆大爷还是很期待看到那个男人发现自己被骗后露出的表情。
      出于这种看戏的心态,薛书帆选择继续留在日本,虽然很想上前一把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但是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就减少了游戏的乐趣了,然而当一切都以极慢的速度进展的时候,他就会上前推一把。
      有一次当田中独处的时候,薛书帆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搭话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吗?你喜欢她哪一点?”
      “……”当突然被问到这一问题的时候田中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当初是对方首先找上自己的,然后没有女朋友的自己就这样答应了对方,在交往的过程中觉得非常轻松,但是自己到底喜欢对方哪一点呢?难道仅仅是喜欢那种轻松感吗?
      “喂,你小子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的感情所牵动了吧?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对方?这样你就打算结婚?笑死爷了。”
      “我喜欢她的全部。”面对薛书帆的嘲讽,田中冷静地回答道,然而当自己刚将话脱口而出,他又开始疑惑起来了,喜欢对方的全部?自己真的喜欢对方吗?难道真的如同眼前这个男人所说,自己是被诺子的感情所牵动了吗?因为诺子说喜欢自己所以自己才会觉得必须好好回应对方,但是抱着这种半吊子的回应,就打算和对方结婚也真是太不正常了吧?应该说对诺子太失礼了。
      “噗……哈哈哈哈,你小子真的很有搞笑的天赋,别学什么美术了,转专业去学表演吧!不过画画什么搞笑漫画也不错,爷看好你哦。”薛书帆说完后转身离开,留下田中一人在原地苦思冥想。
      不过不管他怎么思考,都无法得出什么结论,田中也就只好继续与诺子保持着目前的关系,然而虽然他们已经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了,却连一次接吻都没有过,这是否也有些不正常呢?
      ***
      “你接近那小子的原因就是想要减少移民所需的在日居住时间吧?事到如今,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你当初为什么主动接近爷,爷都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干脆全部说出来好了,你放心好了,爷是不会对那小子说的,因为那小子太搞笑了,爷想看看他自己发现真相后的可笑表情。”薛书帆拦下了刚打工结束准备回学校宿舍的诺子。
      “是呢,真不愧是书帆,我当初爱的就是你的这一点。”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一对搞笑夫妇,去表演相声怎么样?”
      “我们表演相声的话可是一点笑点都没有呢,最近不是有很多追捧你的女人吗,不用去陪陪她们吗?事到如今,你也没有再继续纠缠我的理由了吧,书帆?”
      “爷对那些女人不感兴趣。”
      “那就请书帆大爷你回国,还有很多兄弟在等着你吧?”
      “就算他们在国内等着爷,爷也不会给他们带任何土特产回去的。”
      “那么请问,你当初来东京就是想把我带回去吧,现在不回去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爷做什么都要你来管吗?爷不会干涉你的移民计划,你也不要干涉爷留在日本做什么。”
      在这段时间,经过诺子的观察,薛书帆确实什么都没有做,但正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做,所以诺子才会感到不安,她担心着薛书帆是否想出了什么诡计想要来搅乱自己的生活。
      “那么我打算回宿舍了,请不要跟着我。”
      “爷跟着寄生虫做什么?爷又不是生物学家。”目送着前女友微怒跑开的背影,还真是一大享受,薛书帆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满带嘲讽之意的笑容。
      至于薛书帆留在日本的原因除了等待着两人悲剧的结局还能有什么?经过了第一次的恋爱之后,薛书帆已经彻底对女人失去兴趣了,女人在他眼里基本上都是等同于寄生虫般的存在,尤其是日本的女人,很多女人婚后就打算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可他薛书帆最讨厌的就是被这样“寄生”,让他产生了一种女人接近他都是为了利用他的感觉。
      虽说对女人没兴趣了,但陪她们玩玩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要作为结婚对象的话那还真是一个都不合格,然而去同性恋俱乐部找男人则是更加不可能的了,毕竟他一开始就没有那种兴趣,但是借此为契机去尝试一下男人最后会变成何种局面?自己会深陷进去吗?或许还是男人更加适合自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如拉那个二货小子一起坠入这未知世界。
      ***
      一直处在黑暗中的朱莎莎突然看到身边亮起了红光,一个裸着身体仅用马赛克遮羞的美大叔突然浮现于了这红光之中。
      “请问你是?”
      “爷就是掌管时间缝隙的神。”
      “啊,是嘛。”
      “反应好冷淡。”
      “你出来干吗?耍流氓?”
      “因为那两个人的进度太慢,爷来调快进度,不过在调进度的时候你可以喊停,也可以要求倒退。”
      ***
      在时间缝隙的快进作用下,时间飞快地流逝了两年。
      (朱莎莎:停!
      时间缝隙:干吗?
      朱莎莎:我只是吐槽一下,不就是转换场景吗?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人家莎士比亚想转换场景的时候一句话转换,在这里转换场景还要把时间缝隙拟人化吗?就算是拟人化也应该是萌妹子或者御姐啊!好了,继续……)
      大学毕业之后田中与诺子结婚了,然而两人没过多久便离婚了。
      (朱莎莎:停!!
      时间缝隙:又干吗?
      朱莎莎:我早就猜到这结局了,我就想嘛,除了搞基你还能给我看什么,所以结局肯定是那两个人在一起了吧。
      时间缝隙:不一定哦。现在禁止你喊停,搞得像解说员一样,刚发生一件小事就要吐槽一下,你真是够了!)
      两人的离婚是命中注定的,在这场婚姻中,田中仅仅是被诺子利用的一枚棋子,成为了弃子的他突然想起了大学时期薛书帆的警告,此时的他终于了解了诺子的真面目,欺骗他人的感情来获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果然是寄生虫一般的存在,不知现在的她又寄生到谁身上去了。
      现在的田中可谓是一无所有了,第一次的失败的婚姻使他失去了很多东西,大学毕业后原本打算从事艺术生涯的他被诺子劝诱去了普通公司,只有在公司工作生活才能够稳定,出于婚后生活的考虑,他只得放弃了画画,不过婚后没多久,诺子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上挑毛病,比如什么工资太少,总是生活在社会底层,于是诺子也借此理由离开了他,在离婚的当天,田中发现诺子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直到那时他才知道自己被欺骗了。
      以后还是不要轻信女人为好,就算失去了“爱情”也没什么,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爱情,最多只可以称得上是结婚诈骗,为此放弃了自己所热爱的艺术真是太不值得了。现在的他每天都要忙于工作以及各种应酬,而且还需要经常加班,回到家后早已累得趴下了,哪还有精力画画呢。如果当初听了薛书帆的劝告就好了,而现在的薛书帆目前在日本娱乐圈中为偶像艺人们作词作曲,有时在某个偶像开现场演唱会的时候,薛书帆会作为乐队内的一名成员演奏乐器,由于他学习过多种乐器所以当乐队内的某人因事不能出席的时候,薛书帆成为了替补,正因为如此,薛书帆是一个自由艺术家,没有组过任何乐队同时也受到所有乐队的欢迎。不过他最擅长的应该是架子鼓,所以他经常扮演了鼓手这一身份,田中经常在娱乐杂志上看到薛书帆的照片,明明只是一个鼓手而已,却比偶像们还要上镜,甚至有很多人在网络上发表了“薛书帆不去当歌手实在是太可惜了。”诸如此类的评论。
      确实呢,就连同为男性的田中也觉得薛书帆的长相很帅,特别有男人味,声音也有些低沉富有磁性,而且声音的辨识度极高,属于那种过耳难忘的声音,最重要的是薛书帆擅长多种乐器又会作词作曲,如果去当歌手的话有绝对的实力。相比自己,薛书帆现在正站在顶峰,田中只能处在低谷中仰望着他。
      对于薛书帆来说,他现在的工作顶多就是混口饭吃,他并不想出名更不想当歌手,毕竟自己现在喜欢的是男人,而且和很多乐队中的成员都有过关系,所以成为歌手后,难免会有一些娱乐记者跟踪他想要寻找绯闻,如果他喜欢男人的事被媒体曝光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成名。而且,他喜欢现在的自由身,想做的工作就接下,想休息的时候可以拒绝接下任何的工作,在感情方面也同样自由,曾有人气女偶像的经纪人代替她向薛书帆询问联系方式,但是他以“如果XX酱去变个性没准爷就会主动联系他了。”这样的话拒绝了对方。
      拒绝了对方,薛书帆并不感到可惜,因为他还有很多男人可以供他挑选,那些男人一开始也并非同性恋,只是被薛书帆的气质给吸引渐渐地变得奇怪,而在薛书帆的劝诱下,不少男人就此上钩。
      至于亲眼目睹了田中与诺子离婚的场面后仍旧留在日本的薛书帆,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目的,就是终有一天要攻下田中最后的心理防线。为何特指心理防线,那是因为当初在田中与诺子为婚礼做准备之前的某一天,薛书帆将田中压倒在了田中婚房中的床上,关于这件事诺子并不知情,如果被她知道了在新婚的那几天,自己每晚睡的床其实被做过变态的事情恐怕会难以入眠。
      而薛书帆的这种行为更是加深了田中对他的不信任,但是现在的田中虽然相信了当初薛书帆的警告,然而他却不理解当初对方的举动,为什么要对同为男人的他做那种事情?每每想到这里,田中都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想到之前自己和对方在这张床上所做过的一切,他都会感到仿佛全身都在燃烧,最后他只好裹着毛毯在客厅内的沙发上过夜。
      (朱莎莎:快进!快进的时候顺便吐槽一下,哪有人这么省略H戏的!)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了屋内,田中的眉毛颤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双眸,正对上了那双满带炙热爱意的眼眸,薛书帆露齿一笑,随后道:“早啊,昨晚做得那么激烈,你现在起得来吗?”
      (朱莎莎:后退!这是什么超展开?
      时间缝隙:你又没说快进到哪里。)
      黑暗中,田中望着身上那人,只见薛书帆的那轮廓也显得特别魁梧,相比疑惑,充斥在田中内心中更多的则是恐惧,以及对身上那男人的恐惧,对这未知世界的恐惧……
      “我再警告你一次,一周后不准和那个女人结婚!”薛书帆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明明正在做着这种事,然而却说着威胁的话语。
      “……”此时的田中脑海内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作答。
      (朱莎莎:快进!这部分刚才已经在前情提要里讲过了!
      时间缝隙:啧,你要求真多。)
      经过了一年繁忙的工作,唯有年初正月的时候田中才得以休息,不过难得的休假,田中一人在家中不免感到一丝孤寂,于是他选择了出门,前往附近的居酒屋一人独自借酒消愁,他在公司内认真工作了那么多时间,虽然升职了工资也涨了,但是人际交往实在是惨不忍睹,没有私下里的好友,唯有工作上的应酬,而且一致被公司内的女职工认为是个只知道工作的无趣的男人,殊不知事实上他也有浪漫细胞,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既然没有女人接近他也正好,反正他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女人了。
      如果说到可以交心之人好像除了经常来的这家居酒屋的老板之外就没有其他人可以倾听田中的烦恼了,田中借着酒劲将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地全部告诉了老板,唯有这家居酒屋才可以为他带来些许的安心感,然而田中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为了老板的猎物,事实上这家居酒屋的老板是一个gay,并不是薛书帆那样因为某些遭遇才变为同性恋的而是一开始的性取向就是同性,老板表面上像一个最佳的倾听者,然而他只是想用这表面上的温柔来慢慢攻陷他所看上的猎物,更何况田中在某次醉酒后说出了他与薛书帆的一夜情,有经验的总比没经验的好,因此老板看待田中的眼神愈加不正常了起来。
      “老板,今天是正月,你们店还开着啊?”
      “一般来说我们的店是一年开到头,除非组织员工旅游或学习的时候会暂停营业,今天也还是老样子吗?你的座位也帮你留好了。”
      “嗯,还是老样子。”所谓的老样子是指每次的料理和酒都一样,当坐定了之后,田中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客人还是有不少,“老板,你们生意很好嘛,说起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店的?”
      “大三的时候开始创业,之前也说过我比你大两岁,也就是你刚入大学的时候。”
      “好厉害。”
      “我倒觉得你比我厉害,还会画画,哪像我,什么都不会,所以才出来创业。”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田中总是会和老板闲谈,在这种氛围下用餐会暂时忘却一切不愉快,而每次喝醉后田中都会忘记前一日发生的事情,哪怕老板趁机性骚扰他,等到翌日他都会忘记。
      这一夜,田中依旧醉得糊里糊涂,只觉腹部涌起一片火烧感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将要涌上喉咙口,不过腹部的火烧感让田中回忆起了第一次尝试男人的那夜。
      田中摇了摇脑袋之后掏出钱包准备买单回家,喝醉了的他甚至分不清纸币了,随意拿出五张纸币就丢在了老板的面前,当然老板并非贪财之人,于是将多余的纸币全部当作找零退还给了田中。
      “你这样还能回去吗?要不我送你吧?”
      “诶?可以吗?谢谢。”田中摇摇晃晃地将身体的重心朝老板压去,老板索性将田中横抱了起来。
      虽然店外夜色已深,然而还是有人辨认出了田中,刚作为鼓手参加完一场演唱会的薛书帆正坐在高级轿车的副驾驶座上,而开车之人是今天那位艺人的男经纪人,虽然表面上对方是要将薛书帆送回家,然而这只是两人秘密约会的一个幌子,在对方开车的时候,薛书帆漫无目的地盯着窗外,他一边想着田中的事一边看着快速变化着的风景,此时正巧碰上了红灯,因此当田中的身影进入薛书帆的视线之后,他二话不说地便打开车门朝田中的方向走去,而正在开车的经纪人则一脸茫然,到了绿灯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踩动油门,在他后面的车主不耐烦地按了按车喇叭,于是经纪人只好缓缓地驾驶着车离开了这里。
      “喂,真二。”两人的久别重逢之时,薛书帆改变了对田中的称呼,然而突然间听到了这一亲昵的称呼之后田中以为是自己听到了幻听,因此没有搭理薛书帆,而老板也没有意识到薛书帆的出现。
      “见到爷连声招呼都不打,当初爷带你打开了这新世界的大门,现在你懂得自己找男人了,是不是啊?”
      田中只觉耳后传来了熟悉的嘲讽声,原本以为只是幻听而已,没想到现在都出现幻觉了,那个目前事业有成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不是幻觉的话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好啊,你小子竟然无视爷。”薛书帆走上前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真的是薛书帆?”田中感觉自己在一瞬间内酒醒了。
      “没错,就是你薛书帆大爷。”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田中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可耻的姿势被一个男人当街抱着,于是他开始挣扎了起来,而老板也很快便将他放回到了地面上。
      “爷是自由人,想在什么时间出现在哪里都是爷的自由,倒是你,爷还想问你呢,这种时间跑出来找乐子?”
      当然薛书帆知道自己并没有指责对方的资格,因为就在前不久,自己也是打算和那个男经纪人玩玩。
      “不是的,你误解了,老板只是因为我喝醉了所以要把我送回家而已。”
      “哼嗯?”薛书帆瞥了一眼老板,随后冷冷道,“他知道你家在哪也就说明这是经常的事情吧?”
      “不!不是的!”田中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急了起来,他想辩解什么,但是自己明明是清白的,而自己的事也与对方无关,就算如此,田中还是不希望薛书帆误解自己。
      (朱莎莎:快进!最讨厌看这种情感纠结的部分了,更何况还是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时间缝隙:请选择最后的支线。
      朱莎莎:连快进都要选择支线?难道分为两种结局吗?
      时间缝隙:少废话,快选!
      朱莎莎:支线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选啊?
      时间缝隙:你只要选择badending以及happyending就好了。
      朱莎莎:那就BE吧。)
      最终田中难产而死,薛书帆的性取向被狗仔队曝光后跌入了人生的低谷,最后因为吸毒而自杀。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朱莎莎:啊喂!这算什么可喜可贺啊!而且两人全部死亡在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HE吧?而且田中难产而死到底是怎么回事!HE又是什么?
      时间缝隙:想看HE?那就先后退再重选支线最后快进。)
      “啊!书帆!别乱动!”田中惊呼了一声。
      “爷衣服都脱了,这么冷的天还要保持不动,你想冻死爷吗?这是谋杀亲夫!”
      “那我去开暖气。”
      “算了吧,开暖气后颜料都要被吹干了,你给爷速度地画。”
      以上便是两人“婚后”生活的一部分,自从交往后,田中辞去了公司的工作,开始专心画画,而身材无可挑剔的薛书帆自然成了他的模特,另一方面,薛书帆不再滥交了,而他目前所赚到的钱足够养活自己和田中了,因此他选择了定居日本,并改名为大野书帆,同时他接下了更多的工作准备为日后田中开个人画展做准备。
      而在大学同学聚会的时候,两人偶然听说了诺子的事,据说诺子的丈夫破产,最后诺子只好在各处地方打工来维持生计。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朱莎莎:支线的两个选项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会有这种结局?
      时间缝隙:内部机密,不可泄露,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朱莎莎:可贺你妹,勇者死哪去了!
      时间缝隙: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喜:我才是时间缝隙他妹!
      可贺:我是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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