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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走错片场系列·升级版】Ⅵ ...

  •   “这是本人的最新单曲,可以的话,请务必听一听。”某女和观月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两句,就听到包含上面内容的句子飘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某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像是发现了新目标一样的语气十分欣慰的说到:“啊,终于找到了,我就说……”
      与之相对的,观月则一言不发的别过头,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他当然不是像传闻中的银华一样突然一下子就肚子不舒服了,不久前蹭吃蹭喝的那些东西,他敢绝对保证,就算是挑剔得不能再挑剔的迹部景吾,也会找不到任何可以批评的地方。
      就在某女准备故技重施拖着观月凑上去的时候,第二个声音飘了过来。“啊,我知道了。”这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语气虽然轻飘飘的,但不知为什么,观月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想见说话的人一边用手打着哈欠,一边不怎么礼貌接过对方递过来东西的样子了。
      到目前为止都展现了“惊人预见能力”的某女却突然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这个感觉是……”她像是很苦恼的样子站在那里,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摆出了一副沉思的表情。
      见某女没有往前的意思,观月稍微的放心了一点,“那个……我说……”还没想好就开口的观月,恐怕再也没机会说点什么了。
      只见某女突然气势豪迈的拉起了观月的手,“反正应该不是最危险的那几位,嗯,亲爱的,我们走!!!”不知情的人完全有理由相信,某女这是打算去打劫啊。
      “别人送张CD有什么好看的啊!”被某女这一惊一乍弄得有些神经质的观月小声的抱怨了一句,不过还是把后半句给吞了下去,“而且那种东西能听么?”如此吐槽的观月已经因为若干原因淡定的连自己都不放过了。
      “因为送CD的那位,就是我先前提到过的那位名取周一先生嘛。”已经在行进路上的某女,照例解释起来。
      不过,没等观月开始回想某女到底是什么时候提过这个名字的时候,某女她又是一个急刹车,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因为惯性等原因而没来得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观月,刚一抬头,就见距离自己和某女三步之远的地方——蹲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块石板一样的东西。
      那人安静的蹲在那里,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里的那块石板,隔的这么近,观月甚至能轻易的发现,那人手里的东西,大概连一块完整的石板都算不上,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手里拿着的,不过是石板的一角,从边缘不整齐的断面来看,恐怕是因为什么外力才碎成这样的。因为埋着头的关系,观月并不能看到此人的五官,于是他只好把自己的视线往下移了一点,满是皱折的西装,没有扣整齐的衬衫,上好丝绸材质的领带,明明这个人就这么安静的蹲在那里一言不发,从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妙气质却让此人身旁半径五米以内,除了某女和观月,再无人影。
      以为自己明白了某女停下来理由的观月,正想提醒某女快走的时候,就见某女一个大跨步,凑到了那人的面前,“这不是摩卡尼亚·弗鲁路先生么?要一起去前面看看么?”她不仅准确的叫出了那人的名字,还提出了同去的邀请。
      “你就不能让别人在这里好好的发呆么?”观月没把自己的吐槽说出口,不过他总觉得,这个看上去无比安静的家伙,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无比危险”的信号,那阴郁的不能再阴郁的表情,简直就想是在告诉旁人说“快离我远点!”。
      听见某女的问话,那人条件反射的抬起了自己的头,从这个反应来看,观月可以肯定,至少某女口中的名字——没问题,应该说,关于某女的这一技能,观月自己也是深有体会。
      事实上,那人长得相当端正,年龄看上去也不大的样子,而白得有些过分的肤色,配上翠绿色的眼瞳,让思维不受控制的观月不自觉的有了一些奇怪的联想。
      那人看了一眼跟前的某女和稍远一点的观月,什么也没说,便再次低下头关心自己手里的东西了。
      如果有条件的话,观月现在真的很想去借那把不久前才指着自己的叫“支配者”的手枪,他可以用从恢复意识到现在他受到的所有惊吓保证,数值一定不会低。
      叫摩卡尼亚的人的反应,似乎也并不让某女吃惊,她叹了一口气,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就一把把人拎了起来,“亲爱的,走了。某女相当随意的开口说道,一点也没有去管被自己拉在手里的摩卡尼亚到底怎么想。
      “……真的没问题么?”看着安静被拉了起来的青年,观月非常不放心的问道。
      “应该……没事把。他比价拿女性没辙而已。”考虑了一下措辞,完全不在乎当事人的某女如是说道。
      这回答里的潜台词,观月用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他不再说话,默默的跟了上去。看着被某女一直拉着不放手的摩卡尼亚,立场变换的观月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微妙和复杂。
      很快,三人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对象,一个穿着高级西装带着眼镜的青年,正用有些为念的表情看着对方手里的那张CD,而对面的那人,打扮则显得非常时尚,同这人相比,被某女顺道拎过来的摩卡尼亚,简直就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
      “呃,原来是这两位。”在看清拿两人的打扮和长相之后,某女便率先将自己身后的摩卡尼亚给推了出来,“其实我想,三位应该可以交流交流的,真的。”
      摩卡尼亚虽然不在状态,但到底也是从事某项特殊工作五年的人,他快速的扫了一眼那边的两人之后,便讲自己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好,放心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他的这一举动显然也让在场的另外一位人士稍微的收起了自己的脾气,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有着水绿色头发,带着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紫色围巾的青年,用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将手里的那张CD给塞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所以,这一期的主题,难道是职业男?自以为终于跟上了某女思路的观月,还没来得及洋洋得意的开口炫耀,就被三道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是做什么的?”
      “你不就就只是个医生而已把?”
      “难道现在的人气明星,也都流行出来兼职?”
      “很明显,这里的三位搜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关的。”一手推动这个临时谈话圈形成的某女,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展开。她指了指自己旁边的观月,“我想,这样的……小鬼,三位大概没什么兴趣吧,啊——不对,名取先生还是很照顾夏目同学的。”
      先不管夏目同学又是谁,打扮时尚的那位,闻言,“唰”的一下看向了观月,视线锐利的能把观月切开一样。
      “不用那么紧张,他就是个对网球有些特殊爱好的普通中学生而已,既不是自带死神光环走到哪里死到哪里的那种,也不是开口三句就是情话表白的那种,更不是那种一出场就把FLAG立得高高的那种。”某女这明明是在维护观月的话,再一次让观月哭笑不得的产生了我要是听不懂就好了的错觉。
      “观月初,东京圣鲁道夫三年级学生。”认为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的观月,终于主动自我介绍起来,这一行为,也让剩下的三位姑且算是他人生前辈的人,暂时各自放下的戒备。
      “星月琥太郎,星月学园保健老师。刚才的CD,谢了……”穿着白大褂的那人,一开口就像是没睡醒精神不太好的样子,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名取周一,演员,流行歌手。”眼见对方终于收下了CD的名取,心情很好的对着观月挥了挥手,大牌的架子可见一斑。
      “半个同行?”看着名取那随时散发着荷尔蒙的德行,观月突然觉得自己父亲为人低调真是件好事。
      是的,现在才提起这件事真不好意,观月家好歹也算是在娱乐圈混饭吃的。当然,和唱J-POP的名取不同,观月的父亲——是唱演歌的。顺便一说,这也是在此之前,观月对自己的赞美歌还算有信心的原因之一。
      “摩卡尼亚·弗鲁路。邦特拉图书馆一级武装司书。”说这话的摩卡尼亚,用不怎么优雅的手法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服,即便是这样,上面的皱褶,也没少两条。他的视线牢牢的停在了一个地方,剩下的几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此人的注意点到底有多奇怪——
      “我的头发怎么了?”开口的是星月琥太郎,虽然他一副懒散的样子,但依旧准确的指出了摩卡尼亚正在看着的地方。
      “啊,没什么,就是有点在意而已。”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摩卡尼亚低下了头,不自觉的想要去拿不久前才放进口袋里的东西。
      “他的发色和图书馆的工作有关么?”如此问道的人,自然就是三人中最擅长同人打交道的名取了,眼前的摩卡尼亚,用最直观的表现告诉了众人,通常在图书馆工作的人都免不了的的通病——不善言辞和内向,甚至是孤僻。
      “呃,还是我来解释吧。”一想到摩卡尼亚虽然不会像手冢那样寒气逼人,但再放任着阴郁的气氛继续下去的话,只会越来越不好开口,某女终于还是接过了话头,“因为他担任的,可不是普通图书馆的管理员啊。顺便一说,在他那里的话,越是罕见的发色,则代表了越罕见的魔法权利。嗯,就这样。”
      “罕见的发色?”观月率先开了口,选择性的无视了某女的最后几个字眼。
      “黑色啊,无色啊,鲜艳的颜色什么的。这就跟在那位萨拉雷基陛下那里,黑发黑瞳的双黑可是极为罕见是一个道理。”
      某女的话音刚落,几道视线齐刷刷的看向了摩卡尼亚,和西方名字相符的,是标准的西方人的外貌,这样说来的话,星月琥太郎的发色,反而成了最突出的。
      见摩卡尼亚没有自己解释的意思,向来公平的某女,继续和倒豆子一样的补充到,“虽然那边那位没有魔法权利,不过好歹也是所谓的星月学园的老师嘛。感觉敏感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星月学园?是我想的那个星月学园吗?”开口的名取周一,若有所思的托着自己的下巴。
      “你想到了什么?”赶在谈话变得完全听不懂之前,观月开了口,不仅因为他想起了某女什么时候提到过“名取周一”这个名字,更因为此人的职业,不可避免的对他产生了好感加成。
      “占星,星象什么的。”名取周一笑眯眯的回答了观月的问题,这会又亲近的完全没有任何明星的架子。
      ——原来,还有学校是教这个的么?以上,是观月的第一反应。
      嗯?星月……星月……星月,难不成………这是慢了半拍的观月的第二反应。
      “果然如此呢。”不知为什么,观月的反应像是给了名取一个肯定的答案一样,自问自答的他用有些遗憾的语气接着说道,“认真想想的话,看得见的命运和看不见的宿命,总觉得都没什么好事啊。”
      “这话大概就不对了吧。”名取的自问自答,在当事人的眼中,完全不值一提,没有去进一步肯定上面的猜想到底对不对,即便对象是自己本人,毒舌起来也毫不留情的星月琥太郎无比自嘲的说道,“不巧我就是个喜好沉溺过去的家伙呢。”
      “……星月先生你确定你要在这位摩卡尼亚先生面前谈过关于‘过去’的问题么?”面对两人都只说了一半的谈话局面,一不做二不休的某女,再一次开口将话题拉到了那位看上去就十分不好相处的图书馆管理员身上,“虽然这么说的确很冒昧,但我有幸能看看令堂的‘书’么?”连考虑的时间都没给,某女提出了一个在场多数人看上去觉得匪夷所思的请求。
      “令堂?”
      “书?”
      完全不觉得那人身上有任何可以放书地方的观月和名取先后开了口,和名取的兴趣盎然不同,观月的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戒备。
      “别想多了,这可不是那怎么撕也撕不完的小册子。还有,亲爱的,放轻松一点,我有没有告诉你说,如果那边那位摩卡尼亚先生愿意的话,在场的各位随时都可以变得尸骨无存……或者,难道亲爱的你,你想看看摩卡尼亚先生的‘时间重现’?”某女用了一句话回答名取的同时,对着观月进行了一番称不上是威胁的说明和解释。
      观月无可奈何的侧过了头,对某女这有意无意踩他痛脚的行为,表示毫无办法。
      观月的一连串反应终于让星月琥太郎也有了点反应,他讲自己的视线投向了摩卡尼亚,却看见对方正忙着翻自己的上衣口袋。
      摩卡尼亚的动作不快,他先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没有开封的棒棒糖,不慌不忙的剥开糖纸含在嘴里,之后才再次用空着的双手取出了一件被手帕包着的物品。
      这东西不久前众人才见过,看的出来,对方很珍惜手帕里的东西。不过观月还是没有想通,这和某女口中的“母亲的书”,有什么关系。
      “设想一下吧,如果所有人死后,其生平都能被一本书完整的记录下来的话……”某女提出这个假设的瞬间,名取和星月明白了她所指何物。
      “这样么……那我的‘过去’还真的和这位摩卡尼亚先生所管理的‘过去’,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呢。”又是这种自嘲一样的语气,隐隐听明白了某女意思的观月,听着星月琥太郎那开口就是嘲讽语气的说话习惯,有些走神。
      深吸了一口气,摩卡尼亚将手帕慢慢的展开了。被冠以“书”的名称的石板碎片,又一次的出现在几人的眼前。“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书,不管完整与否,都应该被邦托拉图书馆所馆藏,当然……”摩卡尼亚没把话完,话头便被人接了过去。
      “凡事总有例外是吧,我就不去追问着碎片的来历好了……当然,实际也没法追问。”从东西一拿出来就表现出极大兴趣的名取周一,看着那其貌不扬的碎片,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该怎么做呢?”
      “直接用手触碰就可以了。”无比清楚所有事项的某女,又一次代替刚才已经说了不少的摩卡尼亚,回答了名取的问题。
      观月抬头看了看那长相和气质完全不符的摩卡尼亚,终于明白,此人之前一个人蹲在那里,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两手分别拿着石板碎片和棒棒糖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四周的人,无声的微微点了点头。
      最先把手伸过去的是某女,接着是名取和观月,剩下的星月,在迟疑了两秒钟之后,才把手伸了过去。
      碎片本身的体积并不大,根本不足以让四人有更多的接触。然而,仅仅是指尖碰触到本体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色便为之一变——
      木屋里,有女人抱着孩子取暖讲故事的场景。窗外飘着雪,室内却因为壁炉跳动的火焰而温暖如春。
      女人的表情很温柔,同她脸上浅浅的笑容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瞬间。
      这片段并不长,仅仅够女人把口中的童话讲完而已。等几人再睁眼的时候,就发现,摩卡尼亚已经退出了众人的包围圈,站在更远一点的地方,看着他母亲的书,手里拿着没吃完的棒棒糖,念念有词。
      “狐狸小弟开口说道,‘就快要进入寒冷的冬天了,要快点收集很多橡果和温暖的树叶才行’,所以狐狸小弟到朋友小松鼠的家里的……”
      ……
      从摩卡尼亚嘴里吐出的句子,和刚才几人听到的女人讲到的童话,一字不差,甚至连语气都惟妙惟肖。
      几人哑口无言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发展,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呃,摩卡尼亚先生,还真有一位非常不错的母亲呢。”眼前的情况,就算是习惯面对媒体早就练得巧舌如簧的名取,说得都十分勉强,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安慰便能解决的情况呢。
      “因为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害怕伤害到别人和因为无力没能拯救他人最后逃避过去,这两个相比,到底哪一个更自负和自傲呢?理事长先生。”虽然某女也无法对摩卡尼亚再多说点什么了,但冷不丁的,对着星月琥太郎脱口而出的感叹,让本来就很奇怪的画风,再次朝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去。
      ——常年人的世界我不懂。在恨不得长大的“中二年龄”,观月第一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一点也不想懂。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他懂不懂没关系,某女和剩下三位懂就可以了,更进一步来说就是,对于这其中的车别,绝对不是观月可以随意弥补的。
      被如此尖锐问及的星月琥太郎,露出了可以用苦笑和无奈来形容也不为过的表情,“我以为,即便我拯救不了世界,要拯救一个人,也应该是办得到的呢。”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苦涩,“这和自负或者自傲无关啊。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因为害怕失去,而选择了永远的伤害。”
      “‘停驻时间’这样的想法,本身还不够自傲么?”毫无征兆就杠上了的某女,就跟毒舌技能突然被点满了一样,一点情面也没留的说到,“或者还是星月先生忘记了么?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一切星象,都不是残影残像而已,几光年,几十光年,几百光年,几千光年,几万光年,几十万光年,几百万光年,几千万光年,几亿光年,几十亿光年,几百亿光年,等我们能够发现并且看到它们的时候,我们甚至早就无从知晓,那是否还真的存在。”不厌其烦的从几一直数到了几百亿,正经起来的某女,反而让观月觉得无比陌生。鸿沟深渊一样的东西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无从开口。
      说不出话的,除了观月,也有被如此“说教”的当事人星月琥太郎。虽然看起来他才是长辈的样子,但大概就像他自己曾经坦诚的那样,凡事只有三分钟热情的自己,或许更像个孩子也说不定。
      最终,出来救场的是名取,用一个有些奇怪的说法,将某女和观月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身上,“但正是这任性一样的想法,才能让我们意识到,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啊。”
      这一句,观月倒是听的相当明白,不过他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大概是无法完全理解和体会的。
      笑了笑的某女,直直的看向了那个上到八十岁,下到三岁都为之着迷的国民人气偶像,不重不清的说出了一个结论一样的句子,“所以名取先生到底还是爱着它们的吧,不过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憎恨起来罢了。”
      “你也看的见么?”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名取,用哑谜一样的方式说到。
      “没有哦,不过,我愿意去相信它们是存在的,仅此而已。”依旧用的是指代对象并不明确的人称代词,无法介入谈话的观月,有些无力的瞪着谈话中的两人。
      应点到即止来形容应该是没错的了,说完这句之后,两人的谈话,也暂时结束了。看着一言不发的三位,忍不住的观月,最后还是小声向某女问到,“所以你们说的‘看得见’和‘看不见’指的是什么啊?不,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
      矜持是不能吃的,如果说在渚薰、白马探、秋濑或等人面前,观月碰巧没有涉及到如此哲♂学的话题的话,那么在完全超出观月理解和认知范围的杰洛士、尤纳恩、安倍晴明什么的面前,他观月现在的常识,的确已经可以全部扔了。而好不容易等到现在这三位面前,在某女的一手推动下,情况就变成了五五开。对于这个年龄的观月来说,他可以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一些东西,但程度也就仅此而已。
      “嗯,我换个更形象一点的说法好了。”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有用的信息夹杂在一大堆不太能听得懂的内容里,看着观月脸上的困惑,某女用上了简单明了的比喻,“对于摩卡尼亚先生来说,他看管保存了无数的‘过去’,以至于对他来说,如果能完全再现一个人的过去的话,哪怕那个人并不是本人也好,都是必须守护的对象;至于星月先生,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注视着本已经无从得知是否依旧存在的东西的残像,于是大概就不小心有了希望停驻时间的想法了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所以干脆希望,那一天,从来都不会到来;最后,名取先生能够看到的风景,就是一般人说的‘妖怪’嘛,但隔在连着两者的问题,并不是理解沟通一类的问题,而是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时间问题,所以,在因为喜爱最后又不得不分离之前变得伤心之前,由于憎恨而产生的疏离,应当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吧。”如此当着当事人的面长篇大论一番之后,某女最后总结到,“所以,不管想法还是做法如何,出发都是‘最重要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不管手段和结果如何,至少外人都是没有资格去做更多的评价的。”停了停,最后加了一句,“至少我是怎么认为的。”
      继续埋着头看“母亲的书”的摩卡尼亚,没有对某女的这番说明作出任何反应,而星月琥太郎和名取周一,则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某女。
      “我觉得我大概已经可以猜到为什么这位小姐同会同你一起出现在这里了。”看不出任何矫情的意味,也没有去对某女刚才的那番话作出更直接的回答,名取看着某女身旁的观月说到。
      “不过,总还是觉得有种内部聚会突然混进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的感觉啊。”面对名取和星月的同时“发难”,正经了那么一会的某女,连忙开口对自己亲爱的表明心迹,“亲爱的,你别听他们乱说,人家跟过来绝对不是为了爬墙当面给你带绿帽什么的……你看,就算是在渚君面前,人家都有管好自己的手脚没有乱来的……”
      对于自己为什么不管走到那里都会有某女这块牛皮糖的问题,观月表示,这已经是可有可无的问题了;而对于这一秒钟画风逆转的剧本,观月则表示……习惯就好,真的;至于某女那不小心说漏嘴的内容……不提也罢,相信他。
      观月那越来越淡定的反应让某女觉得有些意趣阑珊,她看了一眼明摆着准备看好戏的名取和带着一点公式化笑容的星月,纠结了一下之后,最后还是决定——我们换个“地图”继续战。
      “说起来,正好想问问名取先生,之前有碰到在这里的那几位‘神’啊,‘妖’啊什么的么?”换上一副好学宝宝的语气,如此请教的某女,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表现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你之前不是说,看不到么?”偶尔也会算计一把的名取周一,用某女自己说过的话,把某女的提问给挡了回去。
      “嗯,平常真的是看不到。不过,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嘛。不好好看个够怎么可以……”特意强调的重音,生动的表达了某女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决心。
      “你当这里是动物园么?”没有把这话说出口的观月,用求助意味的目光看向了名取,诚恳的希望他能给自己在对付某女的问题上支个招。
      “如果你把骑着一只说不出名字坐骑的家伙称作是‘神’,更早的时候,我的确有看见在半空中晃来晃去。”思索回忆了一小会,明确周一给出了一个相当靠谱的答案,这让观月非常失望。
      满意的点点头,某女看向自此画风变了之后就没怎么开过口的星月琥太郎,“那有没有见过一位和星月先生发色差不多的……女生?”
      咬得很慢的某个词,带着显而易见的勉强,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名取,不自觉的重复一下“女生”这个词,而观月则忽然想起了不久前被某女评价为“别打主意了”的尤纳恩。
      “你说的是我姐姐么?抱歉,不好意思,我想她恐怕不在这里。”认真回答的人变成了星月,就在观月开始考虑‘无所不能的自己’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时候,被会错意的某女,慢吞吞的把刚才那句话给补完了,“呃……应该是……像女孩子一样的……男孩子……”
      做了心理准备的观月默默抽了抽嘴角,不再发言。对比一脸“我就说是这样的”的名取,不小心就提到了自己姐姐的星月,则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摇了摇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走错片场系列·升级版】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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