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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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时间的沉默，又或者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久，总之感到非常羞耻的白羽自己已经是从头红到脚，他抱头蹲在地上喊道：“啊啊我只是开玩笑的！！请一定不要当真啊！！”
赤司在今天受到太大的冲击了，看到了印象里截然不同的后辈，完全超出自己掌控的对方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向来习惯什么都掌握在手里的他竟然也会有这些诧异和挫败的感觉，实在是出乎赤司的意料。
但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交往什么的……会在这种情况下答应才是有鬼吧？不管对自己还是对白羽而言都是极为不妥的吧。
不，好像最大的问题是……
“你喜欢我？”赤司问道。
白羽猛地僵硬住了，赤司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一只炸毛的猫，白羽小心翼翼的抬头，他哭丧着脸说：“前辈不要和我开玩笑……”一边说一边抽噎着，看上去实在是可怜极了。
就如同以前很多次一样，赤司又一次被白羽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萌煞了，克制不住伸手摸他的头，摸了一下收回手，咳嗽清了下嗓子说：“我、就是问问…不然你干嘛提出那个……交往什么的……”
白羽一张脸更红了，就好像红色的颜料一样，几乎就和赤司的头发是一个颜色，他腿脚打颤站起来，结巴的说：“我、我先回去了！前辈明天见！！”说着就跑了。
赤司还来不及叫他，就一阵风吹过，人已经不见了。他眨了眨眼睛，头疼的呼了口气，“被躲过了么……”这种时候究竟该说是对方聪明的移开了话题，还是说……
脑袋里全部都是白羽刚才的话和那羞涩的表情，赤司不由得开始面色发烫起来，大力的拍打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觉得足够平静后，收拾东西回家后，才发现对方的影响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大，一整晚就睡不着，脑海里就那张脸不停的打转。
而另一边的白羽情况也不算顺利，自认为莽撞干了蠢事的他，一回到家就冲进了房间里，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瑟瑟发抖，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坏的联想，结果三秒钟就睡着了= =
一夜饱觉而精神奕奕的白羽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在晨跑过后，路上吃了早点就回家换了校服拿了书包往学校赶，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他，直到早练开始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虹村凑了过来，揽住他的肩膀问：“白羽，你昨天和赤司发生了什么？”
“咦？”白羽奇怪的问，“什么发生什么？”
虹村对他的粗线条绝望了，看了眼赤司的方向，冒着冷汗对白羽说：“你难道没有觉得今天的赤司特别不对劲……别回头！你想死么？！”他阻止了白羽回头的动作，低声喊道，两个人的距离又更近了一些，虹村觉得赤司散发的低气压貌似更加严重了……
白羽对他说的话各种不解，他没觉得不对劲啊。但是他没觉得不对劲，别人可不这么想。今天晨训一开始，赤司就站在了一边大散低气压，直让一军的人高呼受不了，该庆幸这里只是一军的训练馆么？如果二三军的人也在这里，铁定连运球都不知道怎么运。
这时候青峰走了过去，说：“喂，赤司！你黑眼圈怎么那么重？是买了什么好看的写真集么？借我用几天！”
显然如今的青峰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和赤司平时关系不算差，而且偶尔扯皮打闹也不少，不过显然他将这次的事故等级划分得太低了。
只听到赤司冷冷的说：“青峰，基础训练三倍，往返跑加一百次！现在先去外面跑二十圈！”
青峰刷的整个人变成了纸人片，显然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特性。
他的凄惨遭遇终于让白羽意识到情况的可怖性，不用虹村阻拦他也不敢回头了，他说：“什、什么么么情况！”他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修罗场啊……”
整个室内就只听到了球打击在地板的声音，大家拼命的练习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虹村咽了下口水：“我才想问你呢！你昨天不是很晚才回去么？就没发现赤司的异样？”
“昨晚……”白羽想起了昨晚，脸色刷的通红，他猛地将虹村推倒在地上，虹村愣愣的屁股着地，白羽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已经走过来的赤司，只是大声喊道：“我、我去跑圈！！！”喊完就利落的跑人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羽多喜欢跑圈，但是赤司撒旦的脚步声已经莅临，虹村咽了下口水脖子僵硬的转头，看到居高临下的赤司，干巴巴的说：“哈…早上好……好啊，赤司……”
“前辈很闲呢……”赤司冷冷的说，“不如多增加点训练量……五倍？如何。”
虹村直觉大命休矣。
跑完圈的白羽冲到了水龙头底下，打开水龙头，冷水将头发都打湿了，他舒服的享受着这种感觉，却看到一双球鞋出现在视野。关了水龙头看过去，是灰崎。白羽接过了灰崎丢过来的毛巾，毛巾应该是属于灰崎的，上面还有一股汗味，他擦完了说：“好臭……”
灰崎额角冒出了青筋，说：“别嫌东嫌西的，能有得用就该庆幸了！”
“我也没多嫌弃……”白羽这样说着，将毛巾拧干了丢回去。“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事不能找你？”灰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被你找上一定不会有好事。”白羽可还记得灰崎将那个迷恋黄濑的女生给泡了的事情，虽然知道黄濑也不会喜欢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可是一个经常来体育馆为自己加油的女人，就这样被灰崎给泡走了，还在别人面前大肆宣扬，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落面子的吧。
灰崎嘿嘿笑道：“怎么？你怕？”
“怕什么？”
灰崎凑过来，故意脸离得很近，鼻子都快要凑一起了，白羽不甘示弱的看着他也不避开，灰崎笑道：“怕我也抢走你的心上人？”
白羽不屑的道：“你确定办得到？我看你连和他说话都腿脚打颤呢。”
灰崎对他的嘲讽不置可否，自然他是不会去泡赤司的，该说有这种念头的人是多么作死啊，但是他不爽赤司也很长时间了，他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要亲到对方的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灰崎猛地凑了过去，直直的吻住对方，在他惊讶的时候已经强硬的掰开他的嘴，却被白羽给狠狠的咬住了舌头，灰崎急忙退开几大步，见白羽已经目光危险的摆出攻击的架势，被咬痛的不爽倒是冲淡了，他咽下带血的唾沫，说：“你就不想知道，那家伙喜不喜欢你……”
白羽皱眉道：“不会有下次，如果不想进医院住几年的话……就不要来招惹我！”他无视了对方的话，怒气匆匆的走人。
“啧，比想象中的危险嘛……”白羽的攻击性让灰崎意外，看来剑道天才的名号也不是来假的，他刚才有一瞬间被白羽爆发的气势压住了，如果要比较的话，白羽刚才给他的危机感要比赤司更甚……
不过……他看了眼校舍的角落，对那里的人挑衅一笑，吊儿郎当的迈着腿回体育馆，一边走还一边刻意的嗅着毛巾上的味道，像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白羽回了体育馆，见馆内的气氛比刚才好了点，问过才知道原来赤司刚才被教练叫出去了。他想到赤司生气的原因大概就和自己有关，心里也有些揣揣然的，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赤司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来找他麻烦，晚上结束训练的时候还和他一起回家，就好像那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白羽松了一口气。希望赤司能够完全当做没发生就好了。
IH赛很快就打响了，进入忙碌的训练之中，部活里紧张的气氛也越来越盛，而更让人吃惊的莫说于接二连三的奇迹时代的开花。青峰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一般的中学生的水平，而绿间他们也是如此，IH赛准备得很充分，但是比赛的时候结果却是大出所料，无论是帝光内的人还是观众都不会想到的是，竟然会那么轻易就搬回了二连霸的奖杯。
比赛的时候根本就是一面倒，白羽都没有上场的机会，就连第一候补的虹村前辈也上场了不过几分钟，但是比赛却是大比分的超前，甚至有时候对方仅仅是拿下了个位数，面对着上一年的劲敌，在今年就好像是对付小虾米一样……
不是对方滞留在原地，而是他们成长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人的速度。
不过对于同样坐着冷板凳的白羽，他觉得这种情况是理所当然的，并不觉得惊讶。因为只是在宣布比赛开始时，从双方的气场上就注定了结局。所以相比于其他或狂喜或阴沉的人而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显得有些违和。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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