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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贪婪 ...
这个村子...不对劲。
不仅是该隐,一行人都发现了问题。
隔天清晨一行人出发继续赶路,在傍晚的时间赶到了村子,只是和离开的时候不同,这座小村子陷入了诡异的死静。
水门想去问问,不过被自来也阻止了,在自来也的示意下四人如之前一样住下。
一入夜,水门率先爬了起来,该隐却已经穿好了衣服。水门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够心急的了,原来该隐这家伙根本就是和衣而卧。
走吧。
自来也还在一旁熟睡,该隐对水门比了个手势,两人一同摸出房间。
幸子一直对之前该隐和水门单独行动的事情耿耿于怀,此时也无法入睡,总觉得如果睡着了又会错过什么。这点上,大家也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直觉了。
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幸子还是走出了房间。
居然真的碰巧遇到了水门和该隐,此时两人站在墙下,正准备翻墙出去。
幸子急忙叫道:
“等等!”
没等两人离开院子,幸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静。”该隐眼疾手快捂住了幸子的嘴。
“唔呜...”幸子不满的哼了几声,扒下该隐的手,不满的看着二人:“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幸子也来么...?”这下水门为难了。
依着水门的性格如果幸子死磨硬泡的话水门一定会妥协,深知这点的该隐抢去了话头:“不行,你不能跟过来。”
“为什么只有幸子不行?”见该隐拒绝的这么干脆,幸子有些急了:“你们两个已经第二次背着自来也老师跑出去了,两次都没有带我!这次如果我告诉自来也老师的话,你们会很麻烦的。”
“不能告诉自来也老师啊...”水门苦闷的笑着安慰幸子:“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幸子不能跟过来的。”
昨晚的情况水门也有自知之明,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无法保护第三个人。
“很过分吧?我们是一个团队吧?不带我去不对的吧?每次都只留下幸子一个人。”
“可是......”面对幸子灼灼逼人的话,水门越发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着,可他却守着底线,绝对不会同意幸子跟过来的,“你不能跟过来的,真的很危险,相信我吧,幸子。”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无可奈何。
幸子依旧不满的瞪大眼睛:“水门也太过分了!每次都自己偷偷跑出去!”
看到幸子的矛头直指水门,该隐不乐意了,他突然开口:“幸子,既然你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你就去跟自来也老师说吧。”
“哎?!”
“该隐?”
两人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
该隐无奈的解释给水门听:
“这么大的声音自来也老师早就听到了,他可是传说中的三忍啊。我们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出来,也可以说是自来也老师默认了我们的行动吧。”
“那我也......”幸子依旧不甘心。
“你不行,绝对不行,”该隐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跟过来的话,我会把你敲晕活埋在树下。”
“该隐......?”幸子愣愣的看着该隐。
“该隐?”水门吓了一跳,急忙拉住该隐:“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罢,他扭头正想安慰幸子,却被该隐反手捉住了手腕。
该隐只是冷冷的瞥了幸子一眼,然后拉着水门离开,临走时丢下一句毫无起伏的话:“反正都会死的,只要她敢跟上来。”
也许是被该隐的气势镇到了,水门默默地被该隐拉出去好一截路。
一路上,水门乖乖的跟在该隐后面,该隐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刚才的该隐让他感觉很不妥当,有一种...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定该隐会直接当场杀了幸子以绝后患的感觉。
“怎么了?”
察觉到后面人的状态不对,该隐开口问道。
“不...呃...”
水门有些尴尬,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想劝他收敛一点、对同伴好一点、有想法先跟自己商量一下,一下子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气氛很差,脑袋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水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该隐谈谈的。
“该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水门刚开口该隐就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开始说明。
此时的该隐口气也恢复了正常,就是那种隐隐带着笑意的欠扁的语调:“幸子她跟过来的话,除非自来也老师也跟过来,否则被敌人杀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为了保护她而送死,比起这两种结果,我会杀了她。”
该隐说的,水门并非不懂,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并非只要一件事情合乎道理他就会去做的。
“该隐,她是我们的同伴。”
“我知道,”该隐很清楚水门的那些话,这几年他都听吐了,也早就找到了话里面的漏洞并且适当的加以反击:“可她明知道她自己的实力不足,还是硬要跟来拖累我们,这种人也没有把我们当同伴吧?”
刚好,该隐也觉得该和水门好好谈谈了,他可不想水门哪天被人利用成了某个“同伴”的替死鬼。
“幸子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是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水门坚定地看着该隐:“我能感觉到。”
“感觉...?”该隐因为这个词顿了一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能感觉什么啊,只是野兽的直觉吧,像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什么啊...谁是野兽...”对于这个形容水门有些不满。
“不就是你么?”该隐乐了。
“该隐...不许岔开话题。幸子对我们的友情,你感觉不到么?”水门认真的问。
被这样认真的盯着,该隐也只好收起了笑容:“我对友情什么的,还真是没办法呢,不过倒是感觉到了别的,”说到这里,他很苦恼的摇了摇头:“早熟的小女孩。”
“嗯?”水门听了个莫名其妙。
“没事,我们继续吧。自来也应该会把幸子拦下来的,那个好色之徒也就这点用处了。”
“要叫老师。”
死人复活,这四个字真的很让人难以对其不上心啊。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依旧在树木上飞跃,对他们来说这点分心已经不会导致突然地跌落了,光在移动这点上幸子恐怕就已经跟不上两人的速度了。
收敛心神再度加速,这次没走多远前方传来隐隐的嘈杂声,水门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落下树去,缩到了一丛灌木下面。该隐也跳了下去,靠在后方的一颗树后,从另一个角度窥视那个方向。
有篝火,还有木材被燃烧的“劈啪”作响的声音。
人的低语,碎碎叨叨不知道在念一些什么东西,听起来发音还算清晰,却全是一堆无意义的音节拼在一起,无法解读。
水门一边观察一边用手语朝该隐汇报:28个人,村民。
莫非...什么仪式?
这是该隐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此时水门却皱起来眉头,回头看着该隐,手指屈伸了两下似乎无法表达,最终他选择了暂时不去观察,扭头面对该隐用唇语表述。
【那个老爷爷的遗体被供了起来抬到了大桌子上,28个村民中,有7个小孩也被带了上去,3男2女。有一对男女在哭,我们得做点什么。】
孩子、供桌。
该隐皱眉:【在哭的人估计是小孩的父母,不做什么的话可能那些孩子会被杀掉吧,作为祭品。】
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祭拜什么的。
不过...这次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说好不管闲事的吧...
看了一眼已经掏出苦无的水门,该隐叹气,一甩袖子两枚手里剑收在了手心。
算了,水门绝对不会愿意坐视不理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管水门呢。
简单的比了几个手语,该隐示意和水门分头行动,却也约好了万一出现状况,不论是谁出了意外另一方都不许进行救援,立刻回去找自来也。
对于这个决定水门也同意了。
两人一左一右分头行动。
水门去解决仪式中的守卫,也就一群正值壮年的村民除却数目吓人了一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该隐沿着小孩被带过来的那个方向摸过去,靠近了一间有两个守卫的小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看上去二人都只是普通的村民,该隐偷偷的从一旁摸过去,利落的将人敲晕,潜入。在房内找到了进入地下的入口,里面依旧是村民在守卫,依旧被该隐逐个敲晕。
“一帮小罗罗。”
活动了一下手腕,该隐数了数笼子内小孩的数目。
真糟糕...
眼前大概有三十多个小孩,依着这个村子的人口数量...
“你们...不会是被自己的父母送过来的吧?”
小孩子们点点头。
该隐长叹。
迷信害死人啊...
直接用匕首撬开锁头,打开笼子的大门。
“出来吧...唔?”
话音未落,身后一阵杀气扑来。
忍者?
该隐一愣,冷不防勃颈上一阵冰凉。他顾不上别的,回过头去,一边躲一边掏出苦无,将对准心脏的一击格挡下来。
对方蒙着脸,根本看不清护额的标志是哪个村子的。
诡异的是,当对方注意到该隐的写轮眼的时候再次避开了视线,该隐抓住这个机会苦无直径对着对方的肾捅了过去。
这个忍者显然比之前的强了一些,移开视线的同时手中的苦无攻击了该隐的脖颈。写轮眼捕捉到了动态,身体本能的回避。
敌人的尸体倒了下去,鲜血喷了该隐一头一脸。
痛....
真的超级痛的...
脖颈的侧面偏下的位置一道深浅刚好的刀口留了下来,还在潺潺的冒着鲜血,好在还没有触及动脉,出血量并不可怕。
捂着伤口该隐按下决心。以后他要做一个幻术型忍者,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将其结束,受伤什么的离他越远越好!
收拾完敌人赶过来的水门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个黑发的小孩蹲在一地血水中,捂着脖子面部表情僵硬附加嘴角抽搐外带咬牙切齿。
顾不上问他到底怎么了,水门先掏出了绷带给该隐包上伤口。
“我没事...”该隐昂着脖子让水门给他包扎,虽然伤口不致命,但是放着不管万一感染了也很麻烦的:“你那边解决了?”
“嗯,不过...”水门眼色一暗:“小孩只剩下6个了,一个男孩死了。”
“大概只有那个男孩是祭品吧,”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巫术的该隐分析:“巫术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的呢,拥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尸体,祭献。”比划了一下,又拍了拍水门脑袋:“别想太多,那本来就不是我们的责任。”
“放心吧,我还没有到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地步呢。”和该隐认识的时间长了,有了对比之后水门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太喜欢将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
“谁知道你啊,”该隐毫不客气的打破水门的谎言:“想清楚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如果你想要保护他们,首先保证自己活下去然后不断的变强才行。”
闻言,水门对该隐扬起笑脸:“谢谢。”
切,谢什么,我又没有关心你,只是你这个性格以后绝对是麻烦不断。
该隐觉得自己对水门的感觉简直是是一天三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想闹哪样了。
算了...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宇智波”吧。
自暴自弃的该隐利落的爬起来,脖子上的伤口一动就被牵扯到,不断用疼痛强调它的存在感,该隐咬牙更快的行动起来。
“走吧,回去了。”
“嗯,自来也老师那边也该抓到罪魁祸首了。”说着,水门就过来将该隐单手架在肩膀上。
“干嘛?我的伤没有重到需要扶的地步。”
该隐有些别扭的挣扎了两下,无奈近身这样光明正大的比力气他完全不是水门的对手。水门也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别闹,你的伤口位置很不好,乖一点啦。”
被水门一句“乖一点”给噎到的该隐呛了一下,放弃似得干脆整个人趴在水门肩膀上:“你抗我吧。”
喂喂,现在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啊。
回到房间,意外的是被绑成粽子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委托人。
水门满脑袋雾水。看自来也,自来也无辜耸肩,看幸子,幸子扭脸不理他们。
“难不成...你故意委托我们,然后放出自己委托了三忍之一的消息让其他人再去别处雇佣忍者的时候苦于佣金过高,好让你安安生生的完成仪式么?”
该隐一语道破天机。
“你想多了吧...”青年尴尬的笑笑。
“反正我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该隐耸肩,扯到脖子上的伤口。
“嘶...”
“该隐受伤了?”幸子赶忙跑过来,扭头对着水门怒喝:“怎么回事?水门!”
“啊?”被点名的水门很无辜:“呃..抱歉...我不知道....”
“你差不多也该说实话了吧?!”
自来也一脚将青年人踹翻,说罢就对其一通拳打脚踢,除却将幸子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吓没掉之外倒也没有什么。
“我说!我说!!”
那青年也不是什么硬骨头,被自来也一通胖揍就开了口。
不过说出来的事情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该隐呆呆的听着,都忘记把抱着自己胳膊的幸子推开了。
“你...是白痴么...”他忍不住开口。
死人复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死人复活这种事情,也是可能的吧。”
回家的路上,水门双手抱着后脑一边走一边看着云。
该隐微笑:“大概吧,只是活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就不一定了啊。”
“什么意思?”
“好运气的话那个人的灵魂至少会回来,运气不好的话来的就不知道是哪路的牛鬼蛇神了哦。”该隐跟水门解释。
冷不丁的,自来也从后面一巴掌拍过来:“哟~~你好像挺懂的嘛?”
被拍的一个踉跄的该隐在水门看不见的角度,默默地甩了自来也一个白眼。
“还好啊,这种传闻哪里都有一些吧。”
“哈哈,也是呢~”
青年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开始讲述让人笑不出来的故事:
他有一位爷爷,对他非常的好,从小到大,在这个养不活孩子的村子里,他可以说得上要什么有什么。父母都外出工作了去了,回家都是急急忙忙的,从不对他多看一眼,对这个孩子来说,爷爷就是全部的世界。
后来父母开始争吵,舅舅和叔叔们也不再和睦,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得到的越来越多,争吵也越来越多。
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爷爷...怎么才能让他们停下来呢...”天真的孩童问。
老者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小孩的头顶:“这叫报应。别管他们啦,等爷爷我死了,他们就安生啦。”
“......”
孩子抬着头看着高大的爷爷。
死亡是什么,这种复杂的事情他还无法理解。
直到有一天,他第一次摸到了尸体。
冷冰冰的,不会笑,涂着厚厚的妆粉,一动也不动。
亲戚和父母们爆发了更大的争执,几乎吵翻了天。
忍者送来的遗书被丢弃在一旁。
那个时候,发疯的想要问一句:为什么要骗我呢!?明明...只是更吵闹了。
好像突然懂得了。
无论别人多么讨厌,已经长大了的孩子果然还是最喜欢他的爷爷了。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奇怪的仪式,尸体、和死者同一月份同一天出生的孩子,死者身前喜欢的、长期佩戴东西,有这三个因素就能够复活一周以内死亡的人。
为了得到村里的人的帮助,他许诺将遗产的钱全部捐献出来。
至于孩子们,在这个地方,孩子本来也就是难以养活的。但是有了钱的话,至少剩下的孩子们能够活下去,为此牺牲几个孩子,勉强还是能够接受的。
这种荒谬的事情,就这么得以进行下去。
这是扯淡。
无知害死人。
死人是不能够复活的,就算要做,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然他该隐怎么还会有后妈这种东西呢~
想想就觉得好笑。
突兀的想起自家亲生父亲当年也为此疯狂过,搭上数万人的性命,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想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该隐有不论如何都想要让他活下去的人么?”
水门突然问。
该隐盯着面前的人,扭头去看夕阳。
“没呢,我可不会做那种蠢事。何况,活着也未必是幸福。”
“是嘛...”
水门苦笑。
活着本身,并不是幸福。
这个事件结束的有些仓促,有些等不及他们赶快长大了OTL...
番外写的各种哈皮~
下次更新依旧是20号,不会推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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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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