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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无耻之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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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和日向家的两位应该以前就认识,彼此聊了一些学校的旧事,此时日足注意到该隐正盯着日差的额头发呆。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日差自己开口了。
“啊..不...没什么。”该隐连忙摇头:“只是奇怪日足前辈没有带护额,而日差前辈却带了护额呢。”
“火之标志的佩戴因人而异,你不也没有使用护额么?”日差指了指直接被该隐当成腰绳斜着系在腰间的火之标志。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那个东西,该隐本来不想带的,护额他嫌弃难看换成脖子或者手臂又觉得不舒服,最后和水门争执了半天才决定系在腰上。
既然对方不想说,该隐也不好追问,于是笑着回答:
“也是呢。”
开始只是不经意的多看了一眼,谁知目光便定在那里难以移开,那个人的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吸引着自己。
禁锢...?又不太一样,那样的温暖,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落泪,应该叫做羁绊才对吧。
无论是哪一种和自己的关系都不大,该隐却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试图探究一种从未遇见的东西,非要说的话就好像传说中的初恋一样吧?无法预料的开始,无法预料的过程,无法预料的结局,这样的故事才叫有趣呢。
当日向家的人走了,装模作样的陪水门躺下等到水门睡熟了,他便披上外衣偷偷摸到朔茂房间。
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朔茂房间的灯却还亮着,小孩子休息的早,平时两人都睡着了而朔茂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该隐刚刚潜到窗户边上,里面的朔茂已经出声:“进来吧,别冻着了。”
该隐准备翻窗的动作一僵,默默直起身从门进去。
“晚上好,朔茂大人。”
“晚上好。”
朔茂一点都不介意该隐刚才的举动,他反倒认为,这样的该隐作为一个忍者的觉悟比水门好的多。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的朔茂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
“朔茂大人要不要喝点茶?”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茶壶,微笑。
这是该隐预备的被发现后应急的谎言,虽然笨拙异常,但这才符合他现在小孩子的形象啊,不是么?
听了该隐的话,朔茂好笑的摇了摇头:“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了,”这都几点了,谁还会喝茶,果然还是小孩子连个谎话都不知道挑一挑再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朔茂主动开口问了,该隐也就不拐弯抹角,他稳稳当当的正坐在朔茂面前:
“我只是有一点好奇,今天到家里的那位日向日差前辈,他的额头给人的感觉怪怪的。稍微有些在意,是不是...”认真的思考着措词:“咒...?”
说真的,该隐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触及了什么机密被人一招秒杀。
但即使这样,好奇心还是遏制不住。
“你还真敏锐呢,至今凭空猜测到这一步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呢。”朔茂坦然的笑起来:“那个啊,只是咒印而已,日向一族分家特有的东西,你不用太过上心。”
“是这样...是我多事了。”失望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我先回房睡觉了,晚安,朔茂大人。”
鞠躬,退出去。
将该隐一瞬间的失落的神色尽收与眼底的朔茂好笑的摇了摇头:
“真是小孩子。”
回房后,该隐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蒙头大睡。
分家,宗家。
又是一个古老家族的悲剧么。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算了算了,睡觉好了,明天就要出远门了。
打断他开始升起的睡意的是水门。
努力动了动身子,无果。
该隐一脸无奈的看着水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抱枕,紧紧地抱住。
话说...这货现在不蹬被子了开始抓东西了么,警惕性越来越差的感觉啊,真的没问题么...重点在于,这样被抱着怎么睡觉啊。
青筋。
抄起脑袋底下的枕头毫不客气的暴力镇压!
任务接待处。
折腾了一夜的两个孩子,第二天早上哈气连天。
幸子左看看右看看打开自己的水壶递给该隐:“我泡了茶带着,要喝么?”
“不了,”该隐摆摆手,不过还是多看了一眼:“出门怎么还带着茶水?这东西放几个小时就不能喝了。”
“可以喝的哦。”
“...你在减肥?”
“没...没有!”
瞬间脸红到爆棚的幸子用力将该隐推开,连带着差点打翻了水壶。
水门急忙上来劝:“嘛...幸子,该隐他不是故意的啦...”扭头偷偷问该隐:“你为什么知道?”
“很多茶一放久了就会慢慢产生毒素,轻量的时候服用可以清理肠道,其实就是拉肚子啦,不减肥干嘛这样自己找罪受。不过放过夜的话还是不要喝比较好,不仅是拉肚子,经常喝会出问题的。”
“哎...”水门一脸不可思议:“该隐你居然这个都知道。”
“.....”好像一不小心又说多余的话了...“因为...我小时候我老妈说起他和老爸初恋的时候的那点事情的时候有讲到这个。”
一边说一边联想到原本世界的亲生父母,该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水门倒是没注意到他语气上的不自然,侧头到一边。
“父母啊...”
该隐瞬间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水门这家伙...似乎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因为没有经历过无法体会水门的心情,生怕自己再说错话的该隐选择了沉默。
一直默默盯着三个小孩互动的自来也突然凑近,视线不停地在水门和该隐身上扫来扫去:“喂..说真的,你们两个昨晚干嘛去了。”
说不上是因为内疚还是不满自己居然会有内疚这种情绪的该隐没好气的回答:“睡觉啊,我们两个当然是在床上睡觉了。”故意要重音在某个对于成年人来讲可以有着各种各样的翻译的单词上。
“...”
我最近...果然小黄书看多了么。
面对该隐单纯的视线,自来也瞬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装的..还可以吧...
这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该隐,此时正在努力扮演单纯的好宝宝一枚。
这时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忍者走进来,贴在三代耳边一阵嘀咕又呈上一张薄纸,三代脸色微微一变,吸了两口烟这才对四人开口:
“事发突然,现在任务内容已经改变了,你们过来确认一下新的任务内容吧。”
哈?又变...?
不是该隐耐心差,他已经对这个委托人无语了,一个C级任务,短短一周变了两次,这次更好他们都到门口了才换。
三代似乎很了解该隐的心情,面无表情的叼住烟斗:
“根据刚才的情报,委托人已经去世了,所以已经不需要你们护送他回去。”
默默将想要上前的该隐拉到自己身后,水门问:“三代火影大人,这样说来难道这次任务会被取消么?”
“不,”面对乖巧的水门三代露出舒心的笑容:“委托人在临死前更改了委托内容,你们不需要护送他回去,而是转而护送一样东西,”说着三代将那片薄纸递给自来也。
自来也上前一步接过来,看了两眼:“这是...遗嘱?”
“对,”三代开始解释:“这次的这位委托人其实已经得了重病不久于人世,本来他是打算回到家里同家人交代后事。人算不如天算,他在回家的路途上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提前立下了遗嘱,万一他无法活着回去我们要将这份遗嘱送回去给他的家人。”
“富豪么...”该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人听力都不错,全部都听见了。
“为什么是富豪?”水门最先发问。
“唔...你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也就房子和一点存款吧,怎么样都不需要到这种地步,委托忍者去送遗嘱也太离谱了。”该隐分析道:“如果是官僚,自然会有自己处理的渠道,如果是受到迫害的话任务的难度绝对不仅仅只有C级。对吧?三代火影大人。”
三代缓缓地点点头,很是满意:“分析的不错,这位委托人家里是一方的土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前后有两位妻子,他的几个儿子品性也不怎么样,他怕死后家里人忙着分钱连个为他收尸的人都没有,才会这样安排。”
“而且他在当地一定很不受欢迎,不然就不会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该隐补充。
“这个就要你们自己去查探情报了。不过不论委托人是什么样子的,任务既然接下了就要拼命去完成。”
“是,三代火影大人。”
说完,该隐没有忘记扬起小孩子的笑脸。
自来也伸手一捞将三个孩子圈在身下,裂开灿烂的笑容,“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这三个小鬼的。”一手一个分别按在该隐和水门的头上,幸子刚好被捞在正中间。
“咔嚓!”
一旁闪光灯一闪,摄影师放下相机。
“之前的班级照忘记拍了,这张不错就用这张吧。”
照片,可以说是具象化的记忆。
这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该隐顺手抓过水门,两人的脑袋一起凑到镜头前面,摄影师反射性的“咔”了一张。
趁着中午太阳正好四人收拾好东西出发上路,委托物品自然是自来也亲自保管,其他人也乐得悠闲。一路上风平浪静,跟着自来也当然不可能专心赶路,走走停停的三天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没有出过村子的水门和幸子一脸兴奋的跑了进去,却发现这里和木叶完全不同——那是一个很贫穷的村落,放眼望去有不少破败的房屋和无人照料的庄稼。
“自来也老师...这里?”
水门的兴奋劲一下子没掉了,他茫然的看着面前可以称作惨不忍睹的景象。
“旱灾或者瘟疫吧,”自来也不以为然,刚刚经历过兵荒马乱的年代什么事情都见过,说真的在他眼中这村子还不算惨的,满不在乎的伸手一指:“如果你们有疑问的话,我想答案在那里。”
顺着自来也指的方向,那里突兀的出现了三、四栋看上去就十分奢侈的建筑物,和周围的破房屋一比,不仅没有鹤立鸡群的美感,反而显得异常的滑稽。
“别告诉跟我说委托人在那里哦。”该隐的脸色开始向嫌弃方向转变。
“谁知到呢。”
自来也耸肩。
“在那里又怎么了?”完全搞不懂两人再说什么的水门。
“也没什么...”
看着这样的水门,该隐不禁感叹:
小水门呀小水门,要是你不是忍者的话就可以一直天真下去了。不...不能这么想,若你不是忍者我们也就不会相遇,如此的话你是不是忍者也就不重要了呢。
呼...命运这种东西,每次想要细致的琢磨都觉得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啊。
来到那家人门前,只见深红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四周围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人。那些人就这么围坐在门前,可谁都没有靠近。
四人一接近大门周围的人立刻看了过来,全部都是抵着头、抬着眼蹬过来,面无表情,个个脸色如同抹了惨白的墙灰。
在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中幸子缩到了该隐身后。
“该隐,他们怎么回事啊?”
“别开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任务接下来的时候经历的波折已经够多了,该隐现在只想稳稳当当的解决它。
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可不适合他。
“砰砰砰!”自来也抓住门环毫不客气的一通狂砸,看上去他现在和该隐的打算差不多,“有人吗?我们受到委托前来。”
自来也上去敲门,该隐被幸子缠住。水门趁机跑到一个老人面前蹲下:“老爷爷,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那位老人一直垂着脑袋显得苦闷无比,此时听到水门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红肿不堪还挤满眼屎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水门,张口努力发出无法辨别的音节。
“啊..?啊啊?”
暴露出来的空洞的口腔却注定他再也无法发出准确的音节。
愣愣的看着老人家长大的嘴里那半条努力蠕动的舌头,水门有些呆滞的退后一步:“老爷爷你...?”
水门这一退刚好撞在凑过来的该隐身上,该隐只是看了那个老人家一眼,不顾水门的意愿伸手将其拉走。
“刚才那个人......”
“先别管,完成了任务赶快回去就好了。”
边说边将水门拉入大门内,门后的仆人无声的把门关好,将周围那群衣衫褴褛的人充满疑惑和愤怒的视线隔绝。
门内门外简直是两重天,那些花草树木和假山池鱼都说不上是名贵,可对比上这个村落的贫苦,这家人有钱的让人觉难以接受。
“好安静啊。”
水门轻声嘟囔。
就连这轻微的一声都显得突兀。
的确太安静了。
该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这户人家有不少的仆人,扫地的,看门的,还有一些人端着东西四处忙碌着,无论这些人中的谁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整个庭院不算他们大概有十几个下人同时在工作,却连一句说话声都没有。
该隐快走两步凑到水门身边:“小心点,不太对劲呢。”
水门点点头,昂头去看自来也:“自来也老师...”
“嘘。”
自来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大家只好默默跟着领路的人来到一间偏房,领路的仆人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这间房子不大,里面坐的坐、站的站大概挤了十几个人,所有人都有热切的目光盯着新进来的这四个人。
自来也在前挡住了大部分的注视,水门还是打了个哆嗦。该隐有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幸子又缩到了他的身后了,这次还扯着他的衣角不放。
这个女人,越来越麻烦了...
还不等这边的人开口,那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东西呢?老头子的东西呢?”
开口的是一个中年人,自来也看过去用轻蔑的语气问:“你们就是他的子女?”
“啊?对啊,快点拿出来!”
“嘛...东西呢?”
自来也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慢悠悠地开始东翻西找,拿出那份薄薄的遗嘱在手上晃了晃。旁边一个女人在这时突然朝着自来也抛过去一个袋子,自来也顺手接了,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钞票。
“把它给我。”女人说。
自来也目测了一下钱的数目,满意的将那片纸甩过去:“喏~”
那片轻飘飘的纸就那么稳稳地飞出去好几米远的距离,依靠空气的阻力晃晃悠悠落在了女人的手上。
连准备张口开骂的中年人都呆住了,谁都没见过这一手。
该隐好奇的眨眨眼睛。
这位□□仙人难道意外的可靠?那可是纸片,又不是木头或者铁制品,经常玩投掷的人都知道,容易瞄准的东西对重量要求是很苛刻的,一个是要是你习惯的重量,还有就是宁可重了也不能太轻。
太轻的东西,根本没法丢。特别是纸片,又没有被揉成团,本身就没有重量空气阻力再一拖,哪里还能管得了它去了哪里。
“哎...好厉害。”对于强大的力量,该隐从不吝啬自己的赞叹。
“厉害吧吧。”自来也得瑟的抱起肩膀,看向对面那群人:“任务完成了,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那边一群人正扎成一坨看着遗嘱,还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中年人,伸手指着自来也的鼻子:“谁让你把东西给她的?我才是当家做主的人!你们这算什么忍者啊啊?东西都不知道给谁!”
自来也并不理他,直径转身眼看就要出去了,此时一个十分年青的男子跑过来,他挡在中年人面前对四人劝道:
“请等一等,爷爷的遗嘱有些问题,我们很可能还需要你们的帮助。请你们暂时住在这里,明天再做决定。”
“不行的,任务完成了。”自来也一脸正经的拒绝。
“啊..当然当然,”那个青年倒是立刻反应过来:“酬劳我会额外给你们的,今天就请在我那边住下吧。”
说完他给了下人一个眼色,立刻有人过来领路。
“等等。”见自来也就这么同意了该隐上前一步:“私自接任务这种事情可以吗?”他还想赶紧回家睡个好觉呢,才刚刚有点好感,这人怎么就开始给他见钱眼开了。
“我是队长,当然可以咯,”自来也边说边趁着没有人注意的空挡对该隐眨了下眼睛:“一定会有好玩的事情的。”
“......”
好玩的事情么....
被勾起好奇心的该隐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既然自来也敢这么接下来,肯定是有办法保护他们周全,在有保障的情况下多玩一点当然是最好的了,这次的任务对该隐来讲可真是无聊透顶,还得随时注意第一次离开村子的水门不要跑丢了。
只不过...自来也大人啊。您老人家虽然年纪不大,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吧?面相又不嫩眨眼卖萌之类的事情还是交给小孩子来做吧。
因为几名远在他乡的子孙也回来了,房间严重不足。当晚客房只剩下一间,三个男的主动让幸子去住了,剩下三人在一间仆人的房间将就了一晚。
那仆人也就十四、十五岁的样子,很自觉地将房间收拾干净。自来也去洗澡了,房间里就剩水门和该隐,两人尴尬的站着看少年利索的整理房间,将他自己的东西打包。
“喂,你叫什么?”
仆人要离开的时候该隐将其叫住,那人颤颤巍巍的回答:“胧,胧就可以了。”
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该隐有点想发笑,要不是水门细心他还真没打算和这个下人答话:“你要去哪里?今晚有地方睡么?”
“我在同伴那里挤一下就好。”
胧的话引起了水门的兴趣,他将背包放好凑过来问:
“同伴啊,感情很好吧?”
“是的。”
说到这个该隐道想起来一件事情,虽然没打算继续深入不过既然有了个机会,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着这么个胆小的人他也懒得斟酌用词,直径问:“你们的老爷,也就是这次在外地去世的那个,他为人很差?”
本来该隐想着这人的胆量能够唯唯诺诺的说两句就差不多了,谁知胧立刻露出了愤恨的眼神:“不是很差,是非常差!简直是世界上最差的人了!他即吝啬又贪婪,经常克扣用人的工钱,遇到灾荒也从不救济身边的人。我的家人都在饥荒中饿死了,他才把我捡走,因为我不容易饿死!”
“......”水门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胧描述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该隐挥手让胧退下。
“啊...请...请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胧立刻拼命鞠躬道歉,水门安慰了他两句将人送出门去。
胧一走该隐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这真不是一般的差劲...我们村子以后收任务能不能挑一挑委托人?”
“这个...似乎从来没有哪个忍者村这样做过呢,”终于反应过来的水门却只是笑:“不过以后一定会的,木叶会变成绝不助纣为虐的忍者村的。”
“那种事情谁都无法保证吧...?”不想泼水门的冷水,总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制度和体系可不是凭着一两人的想法就会改变的。
“不知道呢,只是有这种感觉,虽然那样的时代在我的有生之年恐怕是无法遇见,但终有一天它会降临在我们的子孙身上。”
“...”
水门说的话让该隐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挣扎着开口:“水门....”
“嗯?”
“虽然我知道忍者都很早熟,可你才11岁就已经用一副52岁人的口吻在说话了,你这样下去会未老先衰的。”
不是他太紧张,而是这个问题真的有点严重哎。
无父无母的幼兽过早的学会了猎食的技巧,可没有被玩闹和练习打磨过的利齿能够洞穿猎物的身体么。
而且...他比较喜欢阳光的水门呢。
该隐头疼的反思:为什么他会觉得后者才是重点呢。
简单算一下和水门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了,从什么时候起哪里开始不对劲了呢...
还没等该隐想出个头绪自来也就回来了。
这人是绝不会委屈自己的,他果断的将铺盖丢给两个小孩让他们打地铺去。
“自来也老师愿意同我们睡在一件屋檐下可真是委屈了啊。”
该隐盯着自来也瞬间入睡后的背影,一字一顿。
可惜除了吓到水门以外没有任何收获。
“好了...该隐我们睡吧...”
主动将被褥铺好,拉着该隐一起躺下,当那人稳稳当当的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水门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腹疑一句:
怎么都跟个小孩子似地嘛...
当晚,该隐又成了水门的人形抱枕。
他可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开始习惯这种事情了,水门的怀抱可是很暖和的。要知道习惯这种事情可是很可怕的呢,偏偏他又有那么一点的上瘾了,只是一点哦。
默默将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搂到怀里,该隐想:
反正就算明天早上自来也尖叫,这种情况看上去怎么样也是水门在非礼我。
这是典型的自暴自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