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守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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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冬天，在这令人愉悦的气氛之中过得尤其的快。
重新成为忍者的九堂嗔因为没有参加过中忍考试，仍然占着下忍的缺，屁颠屁颠地跟在已是上忍的宁次身后，成为新的四人小组之一，优哉游哉地过着蹭任务的日子。稀奇的是，除了纲手在分派任务的时候会时不时调侃一下两人之外，其余的长辈们倒都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不容易啊。”某日阿斯玛与阿凯同行在高楼里时看见并肩的两人，感慨地搭上身旁的阿凯肩膀。
“嗯。”阿凯少有的言简意赅，看着自己的两个得意弟子也露出慈爱的表情。
他的确是偏爱小李一些，毕竟宁次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操心，学业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出色，这总是让亲身教育的导师少了很多成就感，而坎坷的感情之路他更是帮不上忙，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
更重要的是...
“我的弟子从卡卡西的弟子手里抢到了心上人，这也算是一种胜利啊。”摸了摸下巴的阿凯把这一桩光荣事迹记录在死敌对战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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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年了呢。”大街上喜气洋洋的过年气氛日渐浓郁，许多人已经在门口挂上了松树枝，九堂嗔感慨了一声，“时间过得好快。”
去年这个时候，她好像还在病房里，那一年不知为何特别的冷，她看着窗外张灯结彩的热闹气氛，也想念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和姐姐秉烛夜话的时光。
而今年...
这个新年过去之后，紧接而至的春天，会发生很多事。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但她已经了解到，自己的存在，的确是已经影响了一些事情的，所以曾经的那些注定，只要她尽力去阻止，并不是一定会发生的吧。
比如说，宁次的死...
她抬眼看着身旁的人，如今他已经高出她整整一个头了，这人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对着她笑得妖孽异常，每次都让她不自觉小心肝一颤。
她却非常非常喜欢这样的他，在她面前会放下负担，笑得轻松自然。
她希望他可以一直这样。
所以一定不能让你那样死去。
发现九堂嗔呆呆看了他很久的少年转过头握住她的手：“今年我们一起守岁好么。”
年幼失怙之后，他再没觉得新年是多么值得期待的事，往年总是独自一个人看着窗外到天明，今年却有人陪着了。
这种感觉，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目光也柔和起来。
而原本忧心忡忡着剧情很快要发展下去的九堂嗔看着这样的宁次，心里软的只剩下一滩水。
“嗯，我们一起。”她紧了紧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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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酒屋早早地关了门。
她亲手编织的连绳，他接过来挂在大门上。
一起吃九堂嗔亲手做的荞麦面，宁次翻到了她偷偷盖在底下的鲱鱼片。
点起炭盆，温着酒，看窗外的夜景守岁。
“真是美。”她凑到窗口仰头望着夜空，漫天都是繁星，月光洒落在院外的梅花树上，让平日高洁的梅花也添了几分妖娆之色。风轻轻刮过，树枝一阵颤抖，摇曳而来的梅花香气幽微静谧，九堂嗔不自觉深深呼吸了一口这冷冷空气之中的清香。
一件和衣搭在了身上，她转头笑着去拉已经站在她身旁的人：“宁次你快看。”
宁次靠着她坐下来，伸手递给她一壶酒：“喝一点暖暖身子吧。”他顿了顿，“别喝太多，不然醉了又得要我背你回家。”
想起之前村民们的误会九堂嗔笑出声来：“最重要的是，别再让人觉得你轻薄了我是吗？”
她回想了一下，摇摇头笑得更是遏制不住：“说起来，那天你的脸可真是红啊。”
宁次看着笑得快成左摇右摆的人十分无奈：“别太过分了啊。”
她却不听，一直自顾自笑得春光灿烂。
事实证明，再温和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九堂嗔兀自笑得得意之时，突然感觉腿上一沉，往日腼腆的少年竟然已经躺下把她的腿当成了枕头。
“诶...你干什么呀？”她有些不习惯地伸手想去挪开他，又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只能愣愣地低头跟他对视。
“阿嗔，”宁次突然轻声开口，声线温柔地想刚从水里浸过一般，他伸手拉下她的身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甚至已经能闻到他刚饮过的樱酒香气。
九堂嗔被这氛围熏得飘飘然起来。
他想做什么...她觉得自己突然心跳加速起来。
“那一天，你不是主动这么做过吗？”他笑得有些促狭，“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样。”
他说的是，她离开木叶的那一夜。
“那晚我还以为你灌醉我想做些什么事呢，结果你竟然只是傻傻地看了一晚上月亮。”宁次的话让九堂嗔一下烧红了脸，“今天晚上，我们来做些什么吧，比如说...”
他贴上她已经热烫的耳朵，吐出来的字眼直接让九堂嗔沸腾了起来：“一起睡。”
“啊啊啊啊啊！”一下推开他的少女蹦起来就想跳窗跑路，却被宁次一把抓住拉进了怀里。
“我是不是还在月读里没有醒过来啊，宁次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她一边挣扎一边碎碎念，然后猛然瞪大眼捧住他的脸，“说，你是不是也穿越了！”
哭笑不得的人终于放弃了调戏，把她抱在了怀里：“好啦，我是开玩笑的。”
被这一惊一乍吓得已经无法正常反应的九堂嗔许久才终于冒出了一句：“真的要一起睡？”
把头埋进她肩窝的人笑得颤抖起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守岁的日子，当然要在一个房间里呆着啊。”
“哦...”她长长舒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被整了。
“你...”她抬头看他满脸的温柔笑意，想恶狠狠地训他一顿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算了...”
她对他已经越来越没撤了。
“阿嗔，我很高兴，谢谢你。”头顶上的声音很轻，少年的语速很慢，也许一阵风吹过好几个字眼她都会听不清，但九堂嗔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里。
她安静下来，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天微亮之时，朦胧的少年睁开眼看着那一缕熹光，轻声许了个愿望。
“愿年年都有今日。”
他怀里似乎已经睡熟的的少女动了动身子，把脸埋了起来。
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少女睁开眼，悄悄地说了一句：“好啊。”
愿年年都有今日，此后的每一个新年——都有你陪我度过。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守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