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探之翻云覆雨》绯村如霜

13、第 13 章

　　第十三章

　　当厉南星与陆小凤赶到医院的时候，白愁飞与王小石夫妇也在医院那边等着。
　　“他们怎么了？”咬了咬牙根，厉南星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不让自己失控。
　　“不知道，医生说情况不乐观，而且当时他们都失血过多。”王小石压着难过地说，最近发生太多事，多得让他不得不认为有人在向风雨楼报复。
　　咬了咬唇，厉南星死死地握着陆小凤的手。顾惜朝是他在世界最后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他不希望连这个亲人也失去。
　　明白厉南星在想什么，陆小凤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放心，他们不会有事。”
　　话是这样说，但陆小凤也是很担心。明明知道风雨楼现在是多秋之事，他就应该禁止顾惜朝与戚少商见面。
　　手术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戚少商与顾惜朝还是被送去重症病房。
　　看着坐在病床边守着还是没有醒过来的顾惜朝，陆小凤叹了一口气，先帮厉南星给无情打电话请假。这样的南星，怎么可能还有心情上班？
　　不一会儿，陆小凤的手机响起来，打过来的是崔略商。
　　“陆小鸡，大师兄让你立刻回来，是关于戚少商与顾惜朝的车祸，另外苏梦枕那案子，西门吹雪在解剖尸体之后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好的，我明白，我现在就回来。”来到病房里，轻轻拍了一下厉南星的肩，陆小凤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
　　“是不是案子有新的发展？”不用陆小凤说话，厉南星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如果案子有新的发展，你就快回去。一定要把伤害惜朝的凶手捉到。”
　　“等我回来。”

　　陆小凤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名，除了还在请假不能回来的厉南星，还多了一位女生。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小组新加入的同事，名叫阮明正。之前一直都在特警队，现在编制到我们这一组，希望大家能互相配合，好好合作。”
　　阮明正一个笔直的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叫阮明正，请大家多多指教。”
　　阮明正正式的军礼，让一向散漫的队伍有点适合不过来。无情轻咳了一声打破僵局，“总之，大家要好好合作就行了。”其实，他也担心这个中规中矩的女子跟以陆小凤为首散漫到极的家伙们配合不来。
　　“我们来讨论一下新的线索。”无情把西门吹雪刚刚送来的报告放在投影仪上，“西门吹雪在苏枕梦的胃部里找到一个还没有被胃酸溶解的胶囊。花满楼那里对胶囊做到精密的检测，发现这胶囊上含有□□，这也说明为什么我们没有找到含有□□的物资，但是苏梦枕让因为□□而死。 ”
　　陆小凤托着腮想了想，然后说：“但是当初西门吹雪是说吸入，为什么现在又在胃里发现？”
　　“胃已经被□□破坏，一般人都会认为□□是吸入。这种化学品算上是剧毒，好像之前也发生过快递因为染上这东西而让收件人中毒死亡的事。”无情明白陆小凤的疑惑是什么，也把西门吹雪的分析说一次。
　　“这个凶手有多恨苏梦枕用这种方法把他毒死。苏梦枕明明有哮喘病，只要让他吸入□□破坏就让他死亡，居然让他吃了？！”崔略商对这凶手的做法感到可怕。
　　凶手的做法真的让人感到可怕，陆小凤也关注到另一件案，“那么追查到打算要撞死戚少商与顾惜朝那卡车吗？”
　　“找到了，在一个废弃的工场里，不过已经被烧得只剩下支架，花满楼他们还在搜证。”想到花满楼那僵硬的表情，冷凌弃已经想像到这次搜证有多难。
　　看过隧道口那边的视频，铁游夏感到心寒，“对方是要致戚少商与顾惜朝死地，要不是当时交警巡逻，说不定他们已经正为肉酱。”
　　说到这里，薜冰忍不住插嘴，“戚少商跟顾惜朝现在的情况怎么了？”
　　“不乐观，医生说未来的24小时之内是关键，要是过不了，他们也可能不行。”说到这里，陆小凤感到无奈，“看来，他们的目的是戚少商，不是顾惜朝。”
　　关了投影仪，陆小凤来到白板面前，把相片一张一张地用磁铁固定在上面，“我们来总结一下，最近发生的案子。先是苏梦枕在家里死亡，再来是息红泪这个怀着戚少商孩子的女人滑胎，然后是白愁飞出车祸，然后是杨无邪的自杀，再来是戚少商出事。虽然再上一个顾惜朝，顾惜朝在商场里有鬼才之前，也得罪不少人，碍于厉家，谁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我们就把人锁定在风雨楼里。”
　　“风雨楼的产业在全球各地都有，总资产相信十个会计师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都数不清楚。”想了想，无情又说：“你认为是财产分配问题？”
　　“其实想也清楚，戚少商对是戚远志的亲儿子，其他都是收养，也是异姓的，财产什么都最后还是戚少商一个人占有。”
　　“嘿，陆小鸡，但是死的第一个人是苏梦枕，再来是白愁飞，之后是杨无邪，最近这次才是戚少商。如果真的跟财产有关，应该直接针对戚少商，而不是等现在。还有，之前不是说过杨无邪不算是戚远志的儿子，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遗产。为什么连他也要杀？”用笔杆敲了敲桌面，崔略商又说，“这样也说不通啊。”
　　“那为什么要让息红泪滑胎？这才是关键啊。”陆小凤想了想，“看来我们还是派人去保护还没有过危险期的戚少商比较好。”

　　戚少商与顾惜朝在离开手术室后的12小时内，医生就宣布顾惜朝脱离危险期。顾惜朝因为血块压着视网膜神经，会出现短时间的失明。如果血块不自行消失，医生就会给顾惜朝做手术解决这个麻烦。
　　这样的结果已经让厉南星很满意，至少顾惜朝还活着。
　　但是戚少商的情况还是不乐观，一直都留在重症病房，全身都插满各种管子，都已经分不清楚是怎么用的。
　　陆小凤与阮明正来到医院的时候，只有王小石夫妇在守在戚少商的病房外面。
　　“陆警官，是不是案子有什么前进展？还是已经捉到把少商撞成这样的凶手？”王小石一看到陆小凤出现，双眼带着红丝，死死地扯着陆小凤。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他开始觉得承受不了。大哥的死去，无邪的自杀，少商的车祸，老爸的心脏病发，现在的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没有正面回答王小石的话，陆小凤只是说出这次来的目的，“现在开始我们警方会24小时轮流值班来保护戚先生。”
　　“你们的意思是，这次不是意外？！”听到陆小凤的话，温柔立刻敏感这次的意外不简单，“意思是凶手还会来？”
　　“你们这到底是什么办事效率？要是在纽约的警察早就已经抓到犯人了。”王小石烦躁地迁怒。
　　翻了一个白眼，陆小凤阻止要性格冲动开口要反驳的阮明正，用一副平板的语气说话：“王先生，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宇宙警察来了，也是束手无策，你不要说一些幼稚的话了。”
　　陆小凤的话不但没有安抚到王小石的焦虑与怒火，反而更加刺激，不过还好身边有着名为温柔的温柔妻子。只是妻子那又要掉出来的眼泪，让他立刻收起了怒火，连忙安抚着老婆大人。
　　“王先生，你们都累了，请你们去吃点东西吧。”
　　“你们警察做事，真的让人不放心，我会按排保镖过来的。还有，等一下是我二哥过来，你们不要把他当成犯人！”心里依然不愤，但是现在首要工作就是安抚哭泣的妻子，王小石说了几话在陆小凤眼里还是很幼稚的话，就拉着妻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