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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误解这种东西是不会让你们看出来的哼唧 ...

  •   011
      真选组屯所|审讯室

      新八曾以为,所谓的缘分,是很美好的东西——分别了的两人,寻找了许久的、重要的对方竟然在阴差阳错中再度邂逅,是怎样的一种惊喜与甜蜜。
      (——如果阿通小姐有一天失踪了,他志村新八一定会是第一个与她相遇的人。——不不不、他身为寺门通亲卫队队长,怎么可以诅咒阿通小姐失踪呢!)

      但是新八他从来都不是受到命运眷顾的人。比方说现在,他只想把这个与他邂逅的家伙拎出去吊打一百遍。

      是的,读者诸君,假使你看到那个你苦苦寻找一整天的人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挖着鼻孔冲警察讨要糖果并且懒洋洋地冲你挥挥手就不作其他解释,相信你会有和新八同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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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只不过在拉面店里吃甜点,就被真选组的冲田总悟以「拉面店禁止吃甜点」的规定为由抓去了真选组。他昨天受到的打击比较大,倒也觉得警局不失为一个好去处。经过一天的放松(...)之后,他倒也忘了昨天发生的见鬼的事情。

      也因此,他看到土方从审讯室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新八、冲田和半死不活的神乐时,还能够愉快地跟他们打招呼。

      而后的一小段过程可以概括为「新八的愤怒」和「土方的愤怒(对冲田)」,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新八冲了过来,所以银时得以看清他身后的那块范围,即银时又一次看到了把他吓得半死的那个委托人。银时很怕鬼,真的。

      所以他就呜呜地扑进了新八怀里叫妈妈,被暴怒的新八一下子按在了桌面上,鼻血直流。
      这样闹腾的结果就是他们被烦躁的副长直接丢进了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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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夏靠着牢房的墙角坐下的时候,坂田银时还在打着哆嗦,她盯着那坨卷毛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尽快解释清楚比较好。

      ”坂田桑,你不要紧张,我不是鬼、、、”
      ——真是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开场白了,吉田小姐。

      银时稍微平静了一下,随即大吼:”哪里有鬼会承认自己是鬼的啊!”

      吉田松夏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坂田桑,我大概知道你害怕的原因,我正是要来委托你解决这件事的。”

      ”?”坂田银时转头看过来,向牢房的另一边靠了靠。

      ”我是不是和、、、”松夏看了一眼新八,不知道他是否清楚银桑小时候的事,也不知道银桑是否想让他知道,”你的一个已故的故人长得很像?”这样会比较保险吧,她想。

      银时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坐得远远地,警惕地看着她。

      看来确实是这个原因、、、松夏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所以来寻求万事屋的帮助,简单来说,我的委托内容就是:寻找时光机。”

      ”我叫吉田松夏,碰巧知道很多事情,请多指教。”她站起身,向银时轻轻鞠了一躬。

      银时也站起身来,看起来已经镇定了许多,红色的死鱼眼紧紧盯着松夏,嘴唇微微开阖,似是欲言又止:”吉田松夏、、、”
      ”看来是真的吗、、”他最后说。

      牢房里一时间阒无人声,新八罕见地没有吐槽一言不发。

      ”找时光机的话,成功率比较低哦,你要做好准备赔掉所有委托费。”

      松夏轻轻点了点头。

      新八这时说:”银桑,吉田小姐暂且住在楼下居酒屋了。”

      银时愣了愣,随即恢复了平时懒散的样子:”这种事情都无所谓啦、、、”

      而此时,神乐已经蜷缩在地上睡熟了。

      012
      本身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捉进了警局,第二天又被莫名其妙地放出去了。

      此时的街道上行人不多,新八和神乐吵闹着,银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跟在旁边,偶尔吐槽两句「小孩子就是幼稚」。松夏跟在他们背后,也插不上话,便兀自回想着这两日的经历。

      照理说,她是女子,而松阳老师是男子,即使长相有几分相似,反应也不应该过激如此啊。按照她对原剧的印象,桂倒是有可能,可是银时算了,银魂的世界观本身就不对头。松夏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件事情,饶有兴致地听着万事屋三人的交流,纯当作一出搞笑剧目了。

      在万事屋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下来,松夏准备下楼,新八也准备回家休息。

      「吉田小姐你说的那个已故的故人,是谁?」新八站在居酒屋门口叫住刚刚进门的松夏。

      「」

      「银桑他,看到你之后就很不正常。今天从真选组回来,银桑特别心不在焉,他的吐槽应该不止『小孩子就是幼稚』这种程度才对。」

      「噗」

      「笑什么啦严肃一点啊喂!」新八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来也不是很习惯扮演这种严肃的角色。

      「咳嗯、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继续。」

      「」

      「新八君?」

      「哪里还有什么要继续的啊你到底说不说啊!那个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银桑呢?」

      新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

      「我不知道银桑想不想让你们知道,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说。我也很矛盾,对不起。」

      「我也大概猜到了银桑不会说的吧」

      「那么,明天见了,晚安。」

      「明天见。」新八应了一声,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样僵持着当一个晚上的门神也不是办法,松夏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转身离开。经过吧台时冲登势婆婆道了声晚安,向自己临时的房间走去,精神高度疲乏的她不久就在榻榻米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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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其雷,天霾霾,雨零兮,君留否?」
      「殷其雷,天霾霾,雨不零,吾亦留。」
      细细的吟诵声缭绕着,松夏踏过林间的小径,向那吟诗的人走去,脚底下枯叶簌簌地响。

      「殷其雷,天霾霾,雨零兮,君留否?」
      「殷其雷,天霾霾,雨不零,吾亦留。」
      月朦胧,时时有云遮掩其光,辄益不得见。
      凭借着星辰的光辉,松夏隐约看见那人的轮廓。他(她)抱着一把三味线,斜倚着身后的树,重复的吟诵着同一首和歌,松夏隐约记得那是柿本人麻吕的《雷神歌》。

      「殷其雷,天霾霾,雨零兮,君留否?」
      「殷其雷,天霾霾,雨不零,吾亦留。」
      松夏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靠近那人,几乎看清了他(她)灰棕色的头发。那人突地直起身,从松夏身边走过去,待她回头,那人已经不见了。

      她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脚步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牵制住,不能移动。这时她回过头,看到那棵树上有三道浅浅的刻痕,旁边像是注了名字,但是光线昏暗,她看不太清,那歪歪扭扭的字形,大概是小孩子的手笔。两条略高,处在差不多的位置,另一条比它们略低一截,松夏猜想这是小孩子量身高的记号。

      松夏瞪大了眼睛,试图辨认那些字,同时揣测着刚刚那人的身份。是家长?还是老师?亦或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树上的刻痕,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待她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入眼便只有陈旧的黄色榻榻米。

      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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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孩,是什么人?」登势坐在吧台后面,闲闲地摇晃着酒杯。

      「委托人。」

      银时是在神乐吵闹完毕钻进壁橱里好一会儿之后才下楼的。
      他要了一杯酒,不理会登势例行的讨要房租,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趴在吧台上,一口喝了下去。

      「这不像你啊,银时。」

      「老太婆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事了。」

      登势挑了挑眉,起身饶过吧台,站在银时背后,抬脚就是一踹。银时捂着屁股惨叫起来,迅速向门口跑去。

      「老太婆的店要打烊了!快给我滚出去!」

      银时呿了一声,正欲离开,又停下脚步。他微微侧过头,像往常一样,冲登势露出他的死鱼眼。

      「谢谢。」

      登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别以为说点好听的话我就不收你房租和酒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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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松夏从梦境中醒来,回忆起梦里吟诗的那个人,才认出那是松阳。梦里毕竟脑子是不清醒的,看到三味线和那种发色,即使没有看清也应该知道是松阳老师才对。

      这样的话,那棵树上的名字应该就是银时、假发,还有那个谁、以高杉晋作为原型的那个人,名字一直想不起来。

      松夏如今只对几个篇章和出场最多的几个人物记忆较深,其他人虽然有印象,却不是那么深。松阳老师是例外,毕竟这个角色和她名字这么像(或许父母是按吉田松阴给她取的名字吧)。近几日她发觉,对银魂剧情的记忆竟越来越清晰,而对三次元的印象却渐渐淡了。(莫非是神大人不想让她回去么)

      只是当她试图回忆梦里松阳的声音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误解这种东西是不会让你们看出来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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