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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神秘的书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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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我想问很久了,小牛。”
“咦,什么事啊?”
“之前你的那个书童,叫牛逼吧?”
“咦咦,好厉害啊,原来小牛还有书童啊。”
“嗯?原来无敌没见过他啊,嘛~我也只是见过一次,话说他现在在哪里啊?”
“啊逼他一直都在啊。”
“真的吗?好恐怖哦……难道他已经?”
“在下才想说,你们怎么会在老子的马车里面——”一阵怒哄从豪华地过分的马车里传出来,周围的护卫习惯性地看向马车。
“又开始了……”
“老板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哎呀三天两头这样生气的说。”
“打是亲骂是爱,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啦。”
“真的吗?不愧是成了亲的男人,见解就是不一般。”
“话说……老板和那群人不是这种关系吧……”
前进的马车内。
“因为小坏的马车够大嘛,而且哦还有好多东西吃哦。”脑门被敲出一个包的吴墉不知悔改地四处张望,用大花闺女上轿的表情轻声说:“奴家愿意~”
“这是哪门子来的变态!”气鼓鼓地坐在正位的暴发户不爽地抱着手轻喝,最后还是没能把一群脸皮比拉面还长的家伙赶出去。
“我们可是努力地为仁你改变暴发户自私自利的形象啊。”脑门同样被敲出一个包的少侠陈亦晨蹲在摆放蔬果的地方,拿出一根香蕉吃起来。
“话说你忍心只剩下十七文钱的童年玩伴露宿街头最后寒冷交加郁郁而死吗?”
暴发户:“在下觉得继续和你呆在一起你上述描述的对象就会变成在下了!”
陈亦晨:“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种说法了,为了我们纯洁的友谊请你不要大意地去死吧。”
暴怒的暴发户:“你这个死面瘫——”
担心的牛有才:“晨晨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好像快要倒的样子。”
吴墉掩面:“真好呢陈小晨,小爷就没有那种愿意为小爷的友谊去死的人了……”
真诚的牛有才:“无敌兄!小生、小生也非常珍重与无敌兄的友谊的!不过……小生乃家中独子,上有年迈双亲,下有稚幼弟,如果小生不在了,请务必帮小生照顾他们!”
死而复活的陈亦晨:“既然你是独子哪里来的小弟啊?”
疑惑的暴发户:“吐槽点是在这里吗?”
绝望的吴墉:“那你还是让小爷潇洒地去死吧。”
陈亦晨安慰:“别担心无敌,你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怀疑的书生:“他能在你心中存活超过一天还是个问题吧?”
肯定的暴发户:“这句话要用肯定句。”
请相信在下,这是用无数的血泪史换来的经验,一般人在下不会告诉他的。
被质疑的少侠:“请相信我的人品,虽然无敌欠了我十五个包子三顿饭没有还,但是我还是会记住他的。”
托下巴思考的少侠的童年玩伴:“如果考虑你的人品,在下觉得更加岌岌可危了……”
扬言要做个好官的书生为侠义相助的少侠正名:“在有欠债的情况之下,晨晨记住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深受打击而倒地不起的未来的丐帮长老绝望看天:“那他到底是因为小爷而记住小爷呢还是因为小爷欠了他的十五个包子三顿饭而记住呢?哎呀,这种界限模糊的说法才更让小爷寒心……话说刚才小爷好像听出了杀气,是吧是吧!”
被逼出来打圆场的书生用热喷喷的手帕为现实打击得体无完肤的无敌兄擦脸:“无敌兄,请不要介意这种小事?”
言罢,他露出一个勉强称为“微笑”的表情:“小生当年的三个包子不知为何已经增加至五十个了,这样下去小生还有还清债务那天吗?”
一瞬间三人在心里闪过一个词。
魔鬼!
“咦?”稍微有点精神的吴墉迷惑地看着手上还喷着热气的手帕,一脸崇拜地看向左怀仁:“小坏,你的马车真是高级,还有热水提供啊。”
“什么热水啊,马车上怎么可能放热水,要是洒下来在下的西域毯子不就报废了吗?”被吵得不耐烦的原车主把艰难地在少侠手下抢过的香蕉剥开,突然停下咬香蕉的动作。
“……不是我。”坐在马车最外面的少侠摇头。
那么坐在马车最里面并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怎么得到热喷喷的手帕的呢?
三人看向用另一块手帕抹汗的牛有才。
“真是酷暑啊,额头上都是汗……”正在感叹的书生看到其他三人都在盯着自己……的手帕,了然地笑道:“刚才啊逼来过了啊。”
此时三人的想法:
眼睛长在脑门后面的少侠:高手!没想到那人居然能在我全神贯注吃香蕉的时候溜进来,真是失策!
穿金戴银深受绯闻陷害的暴发户:高高手!可恶!在下怎么老是遇不到这样的人才呢,不知道他月钱是多少,在下以十倍月钱借过来用用行不行呢?
得到些许福利立志成为丐帮长老的无敌:高高高手!可恶!可恨!小爷以后一定要比他更厉害,果然啊名字起很重要的作用。你看,牛逼的高手都有牛逼的名字!小爷要不要改个更加霸气的名字呢?
思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的陈亦晨表面淡定地问道:“小牛,你知道牛逼是怎么知道你要热手帕的呢?”
“这个……”牛有才为难的回想,最后略带歉意地摇头:“小生也不知道,可是小生需要什么东西啊逼都会拿来的。”
“那上次,哪,就是在松阳县那会,其实你们可以安全地离开的吧?”一个绝世高手就站在旁边,难怪被人打劫都没有那种紧张感。
“什么什么?哪次啊?”吴墉闻着八卦的味道挤过来问。
“也没什么啦,就是上次小生赶路时遇到一群劫匪……虽说是劫匪,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抢走。”
“那不是被我吓跑的,吗。”
“咦?陈亦晨你居然会仗义相助?”
“所以说没有想那样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跑了。”
无敌:你一定有做什么啦?啊啦,这种人最可怕了,自己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果断觉得该同情的是那群劫匪。
书生:可是小生明明记得是晨晨暴打了他们一顿后还勒索了他们,谁被打得趴在地上鼻青眼肿都会觉得害怕吧?
暴发户:对于这种两个当事人都一脸茫然不知所云的事件就要拨开云雾打破砂锅,反正以陈亦晨的尿性,多数是没钱花随便找个理由勒索人家一顿这种没节操的事……咦?为什么在下会有种真相就在手中的错觉?
意外真相的暴发户突然觉得前途渺茫,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不会折寿吗?
“喂喂,你们说啊逼是在哪里烧的水呢?”一身破烂衣服的吴墉手里握着一把与他形象不符的华丽扇子摇啊摇:“这里不是商道吗?大概没有什么人家才是。”
“你是白痴吗笨蛋!”心疼地抢过自己的爱扇,左怀仁友谊的拳头再次与吴墉的额头亲密接触:“只要倒点热水不久好了吗!”
“对哦……”
恍然大悟的三人齐齐拍掌。
“小坏真是聪明啊。”牛有才惊羡地赞叹。
“嘛,就比你们聪明一点点而已。”得到称赞的左怀仁连忙用扇子挡住自己过分得意的嘴角。
“对嘛,小坏要是不聪明的话怎么能做奸商啊。”陈亦晨点头表示赞同。
“啪——”奸商的扇子顺利射中目标。
“这样说的话,那我们上次就不用打劫小坏啦?”今天才知道牛逼存在的吴墉提道。直接让高手送钱就行了。
“对哦。”原地复活的陈亦晨把赞叹留给吴墉:“话说你是怎么把这奔腾的话题拉回原地的?”
“你们上次果然是来抢劫的!混蛋!”发飙的暴发户在略微宽大却因为挤进四个男子而显得拥挤的马车内行凶。
“噢啦,一不小心说出真相了……”武功高强没有受伤的童年玩伴稍稍幸灾乐祸。
连受两份打击的吴墉已经没有吐槽的心思了。
“真是的。”怒气不减的暴发户做回原处。
“真是不好意思,其实上次的事情呢……”红着脸的薄皮书生羞愧地作揖。
“算了,反正你一定是被逼的。”左怀仁大度地摆摆手,就凭那两个闯祸精哪里是牛有才能管住的。
“咿呀……真是恶寒……”陈亦晨缩着身体微微颤抖。
“噗——小坏大度的样子,喂,陈小晨你看到了没有?”吴墉用手指截了截旁边拼命忍笑的陈亦晨。
“我正在对自己催眠,务必要忘记刚才看到的事……”陈亦晨闷声道。
“陈亦晨——”别以为你捂着嘴在下就不知道你在偷笑!左怀仁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向陈亦晨狠狠地扔去!
一阵阴风吹过。
陈亦晨什么事情也没有。
“咦?在下刚才……”左怀仁看着空荡的手心,明明有扔东西的,好像还是根香蕉?
“啊,刚才那个是啊逼啦,他很喜欢吃香蕉的说。”换了张新手帕的牛有才淡定地抹汗,歪着头推测:“大概是觉得香蕉被当做武器用掉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近几天心灵饱受摧残的左怀仁一字一字地问。
忍笑的陈亦晨僵住身体。
装死的吴墉睁开眼睛。
行凶的左怀仁剥开香蕉?
“嗯……大概是从你们问怎么烧水开始吧?”
“哦……啊——”
豪华的马车内传出罕见的惨叫三重奏。
护卫们今日第……次淡定地看向马车。
“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啊……”
“果然成了亲的男人都会多少表现地开朗一点。”
“所以都说不是那种关系咯,再说被气得面红耳赤哪里叫做开朗啊?”
“刚才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在飘啊?”
“咦?啊——”
“商道上怎么会有香蕉皮?!”
至于商道上为什么会有香蕉皮呢?
啊逼眨眨眼睛,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