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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试图假扮尼罗河女儿的惊险 ...

  •   尤蜜儿做出在窗边看风景,听见曼菲士进来茫然回头的样子:“曼菲士。”她用尽量亲密的语调呼唤他的名字,其实心里已经害怕到颤抖。
      曼菲士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低头问:“怎么不躺着?在看什么?”
      尤蜜儿的心猛地收缩,难道曼菲士看到她在窗外挂了油壶?不,传言曼菲士性格暴躁,如果真的看见,他不会这样平静地问她,这只是一个单纯因为关心而问出的问题。
      尤蜜儿心里快速分析后,抬起头,有些忧伤地望着他的眼睛回答:“没什么,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我心里很乱,很害怕。”这是真话,她说得格外自然。
      曼菲士望着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心中一颤,心疼地紧紧抱住她。
      尤蜜儿咬咬牙,任他抱着,这场戏必须做完,否则她别说找机会逃走,很可能小命不保。
      曼菲士亲吻她的鬓角,黯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响起:“凯罗尔……我的凯罗尔,都是为了我……你怎么这么傻,用身体去挡伊兹密的剑?”
      尤蜜儿紧紧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他满满的自责和心疼,她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被这样一个绝世俊美的男子深情抱着,几乎能让任何女孩心跳加速,但他叫着凯罗尔的名字,这很难让她产生太大的触动。
      作为替代品而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一个人把她当成凯罗尔也无妨。让她感到不适的是,她开始隐隐认识到,她为了成全伊兹密的幸福而去拆散这样一对用生命相爱的恋人,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或许留在比泰多假扮成尼罗河女儿来继续爱着伊兹密是能让四个人都幸福的更好的方法,就像米达文说的,她爱他,不关他的事,她无所谓他是不是真的爱她,她只要他幸福就好。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太过放不下自己的自尊,不甘于做替代品,一赌气来到了这里,被曼菲士拥在怀里,被另一个陌生男人当成尼罗河女儿,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简直是蠢透了。
      曼菲士慢慢抚摸着她的背,当她察觉他的动作渐渐带着情,欲,呼吸越来越重时,她开始慌起来,她轻轻推开曼菲士,生怕惊动他,抵着他的胸口,故作镇定道:“曼菲士,我的伤还没有痊愈,想好好休息一会。”
      曼菲士是个聪明人,他心领神会她的话外之音,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我知道,看你害怕的样子,难道我还能吃了你?等你伤好了,再好好让你补偿我。”说完,他在她脸上轻轻琢了一下,尤蜜儿直接忽视。
      听到他的话,她心里松一口气,但紧接着,曼菲士的动作又让她的心紧缩起来,他收住笑,捏起她的下巴,使坏地说:“你这丫头,别让我等太久,给我赶快好起来!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狠狠拥在怀里。”
      尤蜜儿很想装出娇羞的表情,但心里的惊恐让她面部表情瘫痪,好在曼菲士并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主,他只当她是深情凝望着他,于是他凑过来,歪过头作势要亲吻她。
      尤蜜儿顿时心跳如擂,理智在说服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当曼菲士的嘴唇快要碰上她的时,她还是躲闪了,这好像是条件反射,医生用锤子锤你的膝盖时,你的腿不自觉就要抬起。在她的记忆里,她还没有跟伊兹密以外的男人主动亲热过,这令她恐惧。
      这一躲,她就后悔了,曼菲士直起身子,狐疑地看着她:“怎么了?”
      尤蜜儿立刻捂着胸口,低下头,以掩饰自己不安的表情:“没什么,刚才伤口刺痛了一下,不过现在好了。”她抬起头露出灿烂的笑容,心里却在暗暗打鼓,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千万不要被发现异样才好!
      曼菲士眼神一暗,收起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担忧,他横抱起她,尤蜜儿险些被吓得惊叫起来,好在她控制住了,但当他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就装不出淡定了,防备地将手护在胸前,努力控制住想要发抖的身体,曼菲士只当她是伤口疼,心疼地微怒道:“什么叫现在好了?!都是我不好,到现在都没有好好查看你的伤势,你好好躺着,我马上叫御医进来。”
      御医?!这不是摆明要她穿帮!尤蜜儿心里一惊,连忙拉住曼菲士的手臂:“不用了,在比泰多被伊兹密护理得很好,今早才换过药,不要麻烦了。”
      大条神经的曼菲士这才察觉眼前“凯罗尔”的异样,眯起眼睛,缓缓重复尤蜜儿的话:“被伊兹密护理得很好……?”
      尤蜜儿此刻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由于被抱到床上,她一时慌乱竟忘了说话的立场,尼罗河女儿是不会因为得到伊兹密的医治,而拒绝曼菲士的医治的。
      看到曼菲士渐渐变得如雄狮般暗怒的眼神,尤蜜儿身体也一点点渐渐陷入冰凉。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我意思是,我的伤在比泰多好得差不多,已没有大碍了,不要担心。”
      曼菲士冷哼一声:“是吗?!让我看看你的伤!”说完,他像捉拿小鸡一样擒住她,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想要解开她胸口的绷带,那是她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像真的尼罗河女儿,早上才缠上去的。
      尤蜜儿尖叫出声:“啊——!不要!住手!”她顾不得假装,拼命挣扎,但曼菲士的动作力道非常大,不像伊兹密即便动粗时,所用的力道也只是为了把她制住,不会让她感到不适,但曼菲士似乎并不知道用力的分寸,她这样死命的挣扎,换来的是十数倍力道的压制,让她感觉到如果再继续这样拼死挣扎下去,他很可能会把她的骨头折断。
      既然已经穿帮,尤蜜儿识时务地求饶:“住手!住手!我是假的!不要再继续了!”
      曼菲士果然停住了动作,尤蜜儿赶紧挣脱他,退到床角。
      上衣已经被撕破,胸前的绷带已经被解了一半,尤蜜儿慌乱地用破碎的上衣挡住自己半露的胸部,卷缩在角落里,她头发凌乱地盖住大半个脸蛋,喘息着,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曼菲士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站在床另一端的对角线上,若有所思,静静望着她,似乎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她。
      良久,他才幸灾乐祸地说:“被伊兹密抛弃了?他把你给了我?”
      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尤蜜儿无视他的挖苦,压住惊慌,跟曼菲士做最后的谈判:“你是堂堂的大埃及王,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被伊兹密抛弃的一颗棋而已,让你损失了你的爱妃,我很抱歉,也不奢望你会原谅我,只是恳求你,留我一个全尸,不要再侮辱我。”
      看着尤蜜儿一副大义凌然,视死如归的样子,曼菲士突然笑了:“呵,怎么?你认为我这是在侮辱你,还认为我会杀了你?”
      尤蜜儿也冷笑:“难道不是吗?传言曼菲士王残暴,杀人不眨眼,动辄挖人双眼,剁人双手。我既然已经被识破,真的很怕被你用酷刑慢慢折磨至死,与其到时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不如死,倒不如直接让我死得痛快!”她突然什么都不怕了,她环视了房间一圈,决定在谈不拢时一头撞向床头的桌角,那个桌角离她最近,看起来尖尖的,倒还锋利,还有一定冲刺助跑的距离,是撞头自尽的最佳选择。
      曼菲士看出了她的想法,心里不是滋味,即便失去记忆,她还是保留着原有的灵魂,他太了解她了,平时看起来是乖巧无害的小萝莉,被惹急了就是可怕的毁灭之神,能毁灭别人,也能毁灭自己。当年他不就是爱上她这宁死不屈,不畏强权,忠贞刚烈的个性吗?过去她曾经为了他如何反抗着其他男人,如今她也为了伊兹密用同样的方式反抗着自己。
      曼菲士终是难掩难过的表情:“你倒是很想杀了现在的你,你害我输掉战争,失去最精锐的舰队,你害几万埃及士兵葬身爱琴海,害我失去控海权,我杀你一千次都不够!”曼菲士越说越气,猛地钳住了尤蜜儿的脖子,心想不如就这样杀了她,让这个不再属于他的凯罗尔就这样死掉,让爱他的凯罗尔永远活下来。
      尤蜜儿被他掐得几乎要窒息,努力呼吸着,可呼吸道被曼菲士死死按住,空气完全到达不了肺里,她抓住他的手,哑然地挣扎着,细白的小腿胡乱蹬了几下后,却因为缺氧而渐渐失去力气。
      她温暖的血脉在他的掌下跳动,樱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看上去像抹了蜜一样甜美可口,曼菲士忘情地深深吻了下去,带着憎恨与不知所措,这张曾经口口声声说着要永远爱他的小嘴,如今已属于别人,却还如过去一样温软,舌头的触感依然诱惑香甜。他要拿她怎么办?怎么办?
      曼菲士终是不忍,渐渐松了手:“你如果不是我的王妃凯罗尔,我真的会马上杀了你!”说完,他把她狠狠摔在床上。
      剧烈地撞击,让尤蜜儿全身骨架都快要被震散,迅速灌入肺部的新鲜空气,让她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大口喘息着,完全没有办法消化曼菲士那句话。
      她边剧烈咳嗽,边压着嗓子艰难地说:“咳咳!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咳咳……你在地牢里……不是说我是……咳咳咳……女巫吗?!咳咳咳……”
      曼菲士冷漠地俯看倒在床上痛苦万分的尤蜜儿,手指怜惜地划过她因剧烈咳嗽而潮红的脸:“我不这样说,伊兹密会放你走吗?”
      他脸上浮现出嘲讽的冷笑:“呵,你说你傻不傻?为了伊兹密牺牲至此,你以为伊兹密会真的爱你吗?他爱的不过是尼罗河女儿的威名,和拥有埃及继承权的埃及王妃。一旦你失去这些光环,他就会弃你如废棋。”
      曼菲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粗暴地拉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看着他:“不要忘了,这些光环都是我给你的!你不用这么憎恨地看着我,我不过是让你看清楚伊兹密的所谓真心而已,他一直在利用你,欺骗你。这世界除了我,没有人会真心爱你。”

      如果这些话在平常的情况下被说出来,尤蜜儿一定会哈哈大笑几声后问对方:“我是尼罗河女儿?!今天是愚人节吗?还是你脑子秀逗了?”可当她在这样的情形下,看着曼菲士用几近疯狂的表情说出来后,她居然有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很快,她的理智告诉她,埃及王很狡猾,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他说的所有话都要打个问号,不可轻易上当。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痛苦喘息:“你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你!先不说,我是谁。如果说伊兹密是因为埃及继承权才爱上尼罗河女儿,那么你呢?你给了她尼罗河女儿的称号,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巩固你的统治吧!”无论她和伊兹密如何,她都要在外人面前挽回她爱情的尊严。
      这表现无疑激怒了曼菲士,他咬牙切齿:“你这臭丫头!”拉扯她头发的力道倏然加大。
      尤蜜儿的头发被曼菲士揪得生疼,感觉头皮都快要被扯裂开,她痛苦地紧皱眉眼,惨叫一声,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才不是凯罗尔!如果我是凯罗尔,那在比泰多的那个是谁?!”她疼得大声嚷道。
      曼菲士对她来说实在太可怕了,据说草原上的狮子,抓到弱小猎物,并不会立刻将它杀死,而是玩弄折磨一番后,再慢慢吃掉,烈怒的曼菲士就像是猎食的雄狮,对她一番番粗暴地折磨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曼菲士终于松开手,尤蜜儿抱着头倒在床上,几乎爬不起来。
      他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缓缓响起:“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和她本是一体的。其实交换回来的人是你或是凯罗尔,对我来说并不是重点,你们都是我要的人,不管你们谁回来,我都会掉头回去救出另一个。”他原本的计划就是离间她和伊兹密,待她看清楚伊兹密的真面目时,再接她回埃及,让她身心都重新回到他身边,可看她现在的样子,依然执迷不悔,对伊兹密念念不忘。
      尤蜜儿艰难地爬起来,大脑被曼菲士的话震惊得处在当机状态,她机械地问:
      “我和她是一体?”她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埃及王,你编故事前要不要先打个草稿?”
      “你姑且当我是在编故事吧。”
      “你要回去救凯罗尔?”
      “当然,她比你可爱多了。”
      “呵,你太小看比泰多的安防了吧?”
      “既然你已经有了她,还要我做什么?”
      “为了完成一个仪式,你和她就像是一张拼图,只有合起来时,才能知道被时光掩埋的秘密。”
      “你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信息量太大,她宁可相信这一切是曼菲士策划的阴谋。
      “你不必知道,只要乖乖呆在这就可以了。”曼菲士伸出手,婆娑着尤蜜儿的脸蛋,眼里是阴冷的笑意。
      尤蜜儿厌恶地打开曼菲士的手,把脸别开:“别碰我!”
      本以为曼菲士会发怒,没想到,他沉默片刻后,居然小心翼翼地反问,似乎是害怕知道答案,但又抱着一丝希望:“你让他碰你了吗?”
      “谁?”尤蜜儿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维。
      “伊兹密。”见尤蜜儿没回答,他又重复一遍:“你让伊兹密碰你了吗?”
      尤蜜儿愣住,没想到曼菲士会问这样私人的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冷笑:“这你管不着吧。”说完,她起身想要下床,却被曼菲士死死钳住手腕,她疼得呲牙咧嘴,他总是这样粗暴地弄疼她,伊兹密从来都不会这样野蛮!
      曼菲士怒吼:“告诉我!”
      尤蜜儿被他吼得烦躁起来,不耐烦地道:“床都上过无数次了,算不算碰?”
      曼菲士身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他像一碰就碎的雕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下贱!”他突然一巴掌呼过来。
      尤蜜儿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她一动不动。她缓缓正过头,看见曼菲士的伤心和愤怒溢于言表,尤蜜儿第一次看到粗暴如虎的他,声音几近哽咽:“这样的你让我感觉很脏。”
      突然,曼菲士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欺身压在了她身上。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尤蜜儿吓得脸色发白,用力挣扎,避开他的激吻,口齿不清地惊叫:“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伊兹密的王妃!不可以……”她呜咽的声音消失在狂风暴雨的吻中。
      曼菲士跨坐在她身上,用膝盖摁住她乱蹬的双腿,拉开披风,脱掉上衣,随手往后一甩:“伊兹密的王妃是吗?伊兹密碰得,我就碰不得?!凯罗尔,他给你施了什么巫术,让你这样残忍地对我!”
      尤蜜儿烦躁地大嚷:“滚开!不要再在我面前叫尼罗河女儿的名字!我不是她!我不是!”为什么他们一个一个都把她当成尼罗河女儿,曼菲士这样,伊兹密也这样,她厌恶至极了这个名字。“你是她!”曼菲士伏在凯罗尔耳边轻声说:“你跟他上床时,不是处女吧?”
      尤蜜儿挣扎的力度瞬间小了,他怎么知道?!望着曼菲士的眼睛顿时失焦。
      曼菲士低沉地嗓音犹如诱惑的恶魔:“你大概不记得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尤蜜儿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现在就让你想起我到底是谁!”
      曼菲士在她的身上肆虐起来,她却无力挣扎,声音也无法发出来,像个哑掉的婴儿,连泪水从失神的眼角滑落都毫不知觉……
      “报——!”门外卫兵的通报声,及时打断了满室炽盛如火的霸占。
      “禀报曼菲士王!比泰多的舰队出现在海平面上,正向我军全速驶来!”

      “可恶的伊兹密!”曼菲士不甘地从尤蜜儿的身上坐起来,他看着身下哭泣颤抖的人儿,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泪湿的脸颊,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的修罗,“伊兹密来得正好,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小情人,让你看看背叛我的后果。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曼菲士每一寸抚摸都像烧红的烙铁,让尤蜜儿害怕到战栗,她双手抱在胸前,深深吸一口气,隐忍地闭上眼睛,别过头,不敢做出任何回答。
      ……
      曼菲士来到甲板上,西奴耶,乌鲁斯,奈肯队长等一众将领迅速聚集到他身边,面对数量是埃及军数十倍的比泰多舰队正远远包围而来,他怒不可遏:“卑鄙的伊兹密,出尔反尔,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西奴耶道:“王,他们数量太多了,硬碰硬对我们没有好处。”特洛伊一战,埃及与密诺亚海军受到重创,已经没有可前来征援的舰船。
      曼菲士镇定自若:“立刻转向去圣托里尼岛!圣山上冒出的烟雾将会是我们很好的掩护!利用烟雾的掩护再个个击破他们!”
      乌鲁斯下跪领命:“曼菲士王英明!臣立刻通知下去!”
      曼菲士冷笑着,杀气腾腾地扬起嘴角:“哼!伊兹密,那里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
      天边,圣托里尼岛的方向似有鬼雾弥漫,明媚的阳光到达那里时,都像被吸幽灵取了魂魄一般,迅速暗如昏黄的冥光。
      几千年来,守护密诺亚的海怪的传说仍让爱琴海的渔民,水手和海盗们闻之色变,避之不及。进入该海域的船只,也几乎全部神秘消失在如鬼魅的迷雾里,连残骸都不曾找到。

      而埃及舰队正全速往最神秘的密诺亚腹地驶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试图假扮尼罗河女儿的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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