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前夜 ...
-
接到短信的七不杀深深看了瑞安一眼，他该说果然不愧是零组的大脑么。当然，他没有太过隐瞒也是个原因。
他也不怕瑞安请他进去会有什么阴谋，毕竟现在的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其它人很快跟在七不杀身后进入仓库，只留下韩有言一个人站在原地。九零进来后看着外面的韩有言刚想出去就被瑞安拉住了，瑞安走出去刚想将韩有言扛进仓库，就发现她双眼无神并以一种不大的幅度瑟瑟抖着，原本有些强硬的眼变得无奈。
来自身后的体温唤醒了韩有言陷入杀戮的神志，只是还是无法停下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她回过头看见瑞安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天空那初升的太阳十分温暖。是了，就算没办法逃过这一劫，至少现在的她是开心的，至少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她不再是一个人。感受着身后的体温，看着门内的九零，韩有言突然释然了，就算最后她们仍然没能去到她想像中的桃源里生活，至少还有现在，无论是之后是鲜血淋漓的未来还是懒洋洋的悠休自在。
“嘀！嘀！嘀！”
突然，整个城市里回荡着刺耳的警笛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它来自天空，这一刻整个城市的人都望向天空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各位LX市的市民朋友你们好！很抱歉在清晨打扰你们！哦，错了！我一点也不抱歉。
接下来请拉长你们的耳朵，因为即使是少听了一个字，你们那脆弱的小命就会如同我身后这栋百货大楼一样。”
天空中突然出现了许多挂在飞机上的屏幕，密密麻麻的，只要一抬头无论你身在什么方位都能清楚看到屏幕上显示的画面。长到足以将所有睡梦中的人吵醒的警笛声停止之后，黑色的大屏幕中出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大部分人并不清楚他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心里骂他神经病。
直到男人说完大楼的那一刻，深深的恐惧出现在每个人的心底，这个疯子说的是真话。因为就在他说完那句话的同时，‘嘣’，爆炸的火焰迅速地吞没了那栋二十几层高的百货大楼，火光映得男人的脸犹如地狱使者。而他脸上轻浮的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再没人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See，我一点都不在乎死几个人或是死上一城的人。各位呢，也不用幻想会有人来拯救你们。除了本市，你们已经和其它地方失去联系，如果不相信，欢迎你们求证。
好了，前提我已经说完，现在是正片。下面我将播放几张照片，只要是提供照片上人的行踪消息者都将获得大量金钱以及活下去的权力。相信我，这个权力将会是成为你最大的收获。”
于是，在某个疯子的威胁之下，整个城市都喧闹起来。同一时间有无数人都在做着一样的事，许多人在听完苏安久的话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也有不少中年人眼急手快开启了电视，但是无论是电视还是电脑打开之后都出现了和天空屏幕一样的画面。恐慌一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城市，人们纷纷冲出家门准备逃离LX市。
瑞安保持着和韩有言相拥的姿势，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他望着天空沉默半晌后直接将韩有言扛起走进仓库，而那里面站着的人脸色和他一样严峻。
从这一刻起，他们将成为过街老鼠，陷入永无止境的疲于奔命之中。
不说这之后几人是如何用文字交流接下来的计划，就说这之后来自LX市各处的爆炸声使得还不是十分相信这奇怪的事的人们争相夺门而出，一时间大街上人流如海、喇叭震天，上演了一场清晨‘黄金周’。
出城！这是受到惊吓的人们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而头顶上依旧在循环播放的悬挂电视总在他们心存侥幸的时候打碎他们的幻想。
这样犹如兵慌马乱的喧嚣在人们来到边界后却被看不见的物质阻挡达到极点，一瞬间世界被绝望哭嚎填满。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驾车离开了城区，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性子慢，总是要比其他人的反应慢上好几拍。于是这些人就用自己的双眼见证了游荡在城市里的异类，真正意义上的异类。
如果说3米高只是有些引人注目的话，那人类的头颅加上兽类的身躯就只会让人浑身发冷，更何况现在出现在街上的可不只有狼人这一种，血魂在研究出蝙蝠人和狼人之后又突发奇想的研究了人蛇（上半身是人类身躯而下半身却是巨蟒）、纸骨（保持人类主干的同时双手被改造成机枪背后加上薄如纸张的羽翼）。
仓库里的七不杀等人似乎也商量出了个123，总之在这段外界混乱给了他们最后缓冲的情况下，七不杀带着韩熙渃离开了。而九零和瑞安则带着韩有言来到他们选定的最终战场——棚户区。
矮小又肮脏的房屋使得本来就不怎么蓝的天空更加的沉重，这里是LX市的棚户区，向来都与脏乱两字分不开，房子也是很久之前建的，年年月月的矗立使得墙体满是尘土，而地上则遍布着臭气熏天的污水，要是穿一双浅色的鞋来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至于为什么选择这里，倒不是因为这里能恶心组织的人，说起LX市，瑞安九零的了解只在市区和边界，同理推一下，组织的人对LX市的了解应该也差不多，像这种棚户区对大家来说都是陌生的，他们先去转一圈就能把那地方变成主战场。
这地方还是韩熙渃提供的信息，韩有言虽然也是本地人，但她之前那种自闭的性格能知道上学的路还是因为经常走，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地方，其实按理说韩熙渃也不可能知道，她一个千金小姐，出入都有专车接送的小女孩能知道这里还是因为张三的原因。这一片都是生活在温饱线附近的人住的，集中了整个LX市的负能量，楼房有高有矮，当然普遍都不超过十层，就是楼与楼之间距离没多少，地势很适合他们和组织玩捉迷藏。
最重要的是密密麻麻的棚户区总体也非常大，有四分之一的LX市城区那么大，在这里没有灯红酒绿，有的只是生活、现实和日复一日。
听到韩熙渃说了这个地方，瑞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里是接下来他们行动的主要场所。原因除了韩熙渃所说上述优点之外还有这里是低层人民居住的地方，也就是说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外面反而要更加混乱，穷人就算是知道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也只会麻木而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生活，他们早就已经习惯自己的无力反抗。
这样一个地方比市区好就好在它平时的流动人口就很平常，所以也不会关注其他人的进出，而足够多的人和足够大的地方能使他们这样的人能像水珠一样无痕地融入其中。
另一边，七不杀带着韩熙渃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地下室。
“你先呆在这，无聊的时候看下电视，最近的节目应该很精彩~时间到了我会来接你出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这句话之后，七不杀就离开了。
韩熙渃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依然是千篇一律的‘寻人启事’，偶尔还会直播出城现状，看着一群人像疯了一样在原地绕圈，绕来绕去就是没办法跨出边界，韩熙渃的心就无比的烦躁。她原本以为七不杀说的那些都不是真实的，但眼前的东西告诉她就算不相信该发生的依然会发生。
没看一会她就坐不住了，她不了解七不杀，但是瑞安却知道在组织这件事上他从不说谎，最多就是隐瞒某些事实，于是那些计划就都是围绕着七不杀给的信息设计的。之前韩熙渃并没有把七不杀的话当真，自然也就不怎么重视这个计划，总觉得这事从底子上就透着荒谬，现在的她却不这样想了，生怕出错导致功亏一篑。极度紧张之下，她就开始摸自己口袋里的瑞安给的东西还在不在，摸到实物才舒了一口气。
=======================================================
在慌乱的人们举家逃亡之时，他们的家里正接受着洗礼，当然，前几名离开的有地位的人士家里遭遇的洗劫。挨家挨户的搜索实在是太慢，苏安久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毫无效率的做法，但要能马上找出那两个人他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可是就这么慢无效率，他也没法接受，怎么办呢？
呵呵，只要从最顶楼把楼底打穿的话，只要一根绳索，两分钟就能扫描一层楼，为了这次任务他可是带了不少【高科技】。
“就按我说的去做，先让狼人去破坏楼层，从最外围开始，向内收缩。我要让他们无处可逃，只要所有人都被赶到城中心，为了能活下去，他们就会成为我们的眼睛。把那两个人从大海中捞出来，挣扎的鱼儿，无论怎么蹦跶都永远跳不出那条命运的河流。”
接到命令的组织成员们先自发聚集在大电视之下，2分钟后就抓着绳索搭乘着直升机来到众人聚集的边界外，达到目的地之后就用扩音机及电视开始喊。
“现在开始的10分钟内我要这5分里内再没有车辆和人类，不能做到的，我们手下的枪可不是吃素的。怕你们听不懂，再翻译一遍，10分钟后我们将会见人就杀。至于你们去哪，就往城中心跑吧，每10分钟跑5公里，够仁慈吧。也就是说10分钟后还离我所在位置的5公里的人——死！20分钟后离现在这里10公里内的人——死！”
同样性质的一幕在周边都在上演，苏安久的命令像是开闸一般奏响了这出无所顾忌的猛兽出笼。来到边界的组织成员大部分是组织培养的杀手，还有一部分人蛇、小蝙蝠，这个时候就能看出这种组织的新型武器的好处所在了，一般的工具根本不可能像它们那样随机应变。狼人并没有加入这场华丽的演出，而是就近开始的暴力拆屋，绝对的干净利落。
这么大的动静，瑞安自然不可能看不到。看来九零对组织的重要性还要超过他的预期，这样的话，他的计划成功机率就上升了不少，只是空中的动向让他知道这将会是一场苦战，看这样子他们是想瓮中捉鳖，所以也许他活下来的机会会变得更低。算了，这不是早晚的事吗，不自由毋宁死，这是他早就决定的。
这就是一场轰轰烈烈有如烟花般灿烂的枪火盛宴，是开始又或是结束。
是谁在尖叫，又是谁在尖笑，喧嚣的子弹声、爆炸的声音还有人们鲜血洒落的声音萦绕在韩熙渃身周，这是她第一次那么直观的看到来自世界的恶意。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不，从九零出现在她面前就乱了套，她能捂住自己的眼不去看电视里那一幕幕血腥的直播，她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这片土地的呻吟，但她却没办法阻止自己去回想这一切，这地狱般的一切。似乎连昨天在这样的冲击下都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乐和幸福，至少那时候无论遭遇了什么，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人间惨剧，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渺小到只要几颗子弹就能随随便便湮灭几年、几十年。
无能为力！这时候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这见不得光的地下，像只老鼠一样不敢冒头。韩熙渃浑身停不下的颤抖，她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她会像电视中的那些人一样轻易的死亡，也害怕这样懦弱的自己。而这一刻，她没有发现的是有一颗种子已经种入她的心里，只等待着发芽。
===============================================
“嘣！”
眼前的墙体宛若泥塑一般轻而易举地裂开，这间位于中间楼层不大的蜗居在这一刻不止能看到来自前方的阳光，也能从下往上看到那衤果露在裂缝里的蓝天。
“来了。”这是他们躲藏的第二天，躲得再好的耗子终归只是耗子，永远不可能逃脱。因为无论早晚，总会被那只悠闲的猫抓住。
组织找到几人的时间比想象中要晚许多，瑞安的选择确实给他们造成了困扰。市区可以人说都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人群也基本上被赶到市中心最大的广场里如阅兵一样排好。狼人的破坏力很强，基本上一早上就将大部分楼房打通了，不过棚户区就没这么容易了，这里的楼房密密麻麻的，而且楼房也不怎么多，多的是违章建筑。而且市区的房子里空的很多，大多数人都拖家带口跑了，不像这里每一户里都或多或少留着些人，所以推进的速度一直很慢。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的人大部分都在附近。
墙碎的一瞬间，眼前就出现了他们的目标，这里可以说是棚户区里离市中心最近的一块区域，如果是杀手们，他们会想到其中的奇怪之处，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改造者，虽然他们并没有被剥夺思想，但为了使他们不会有反抗的念头，他们的思想是被限制的，也就是不会有什么发散思维。
迎接他们的不只有找到目标带来的任务成就感，还有来自瑞安九零的扫射。在热武器时代，无论你是什么改造人又或是什么武林高手，子弹都不是一样可以忽略的东西。
所以狼人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躯干，做为改造人，他的身体最为薄弱的环节就是躯干，但这是他们保留思想所必须做的妥协。
子弹在它身上擦出火花，留下许多皮开肉绽的印记。
而热武器的另一弊端就是火力压制会有顿点，即使是瑞安和九零配合无数次也只能将那个顿点缩短，很快九零的子弹就打空了，重新装弹的一瞬间就出现了顿点，这个时间相当短，一般人几乎没法把握住。可惜的是狼人不是一般人，枪子减少的一刻它就查觉到他一直等待的瞬间来了，指尖那经过改造装上的利刃从皮下弹出，手一挥，它那不同于常人的力气，使得这一挥之间气流涌动竟产生了爆破声。
它和瑞安与九零距离足够让它这一爪落空，不过它本来就不是为了要用利刃将两人切割，它的目标是墙体。本就脆弱的墙经过这一击彻底崩塌。
瑞安和九零动作也不慢，停下攻击，两人隔着一人的距离虚虚相牵，起步往楼下跳。他们刚跳下去，整层楼就没了，连楼的基座都往下矮了几尺。一时间灰尘漫天，窗户碎裂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咳！咳！真狠，也不怕把你压死了没法交差，我说九零，你的重要性也不是太高。”
九零没说话，只是手往后一推，对着楼下蓄势待发的人蛇开枪。瑞安早就知道九零和往常一样不会说什么，只是就像九零的沉默一样，他在战斗的时候总是想说些什么。这些话语能将他的胆小他的紧张带走，无论过了多少年，他还是最早那个胆小的自己，也许这些年他最大的改变就是能将胆小将怯懦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又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心态越发扭曲。
人蛇可没有什么给对手机会的想法，它在两人落下之时，粗大的蛇尾就甩了过来。
九零和瑞安的子弹确实给蛇尾带来了创伤，一枚枚子弹穿过蛇尾带走其间的血和肉，却没能止住蛇尾汹汹的来势。还好两人跳开得还算是即时，没被蛇尾正面砸中，就这样，还被蛇尾砸中地面带起的碎石割伤了脸颊。狼人这时候也从残垣中跳下，再加上周围不远处赶来的其他改造人，不一会两人就被包围了。
“这还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了。”瑞安吐了口唾沫，手一如既往地开始小幅度颤抖，每当战斗发生到最激烈的时候，他的手总会这样。
“自己小心，不要冲动。”说完看这句话，瑞安就提枪先下手了。
经过刚才和狼人的短暂交手，九零已经发现它们的弱点，那就是脑袋和身躯，就算它们的四肢、尾端够坚硬，但是它们依然为人，那就依然有着人类的弱点，唯一难办的是蝙蝠人，它的速度使得弱点也不成弱点。
如果九零看过小说，那么她一定会知道这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现在他们的情况是相当的不妙，当初就算是一个蝙蝠人也打得他们溃不成军，更何况现在不止一个而是一群，但这一次不会再有1号的横空出世，也没有瑞安的妙思奇想，他们只能硬撑。
战斗很快就打响了，苏安久的命令是活着的九零，只有九零。而活着这概念范围实在太大，所以他们就更加艰难。
无论是狼人的重拳又或是利刃，无论是人蛇强而有力的尾，无论是蝙蝠人带来的从不停止的伤口，九零和瑞安伤痕累累却依旧撑下来了。无它，都是因为九零的治疗，本来外界很是稀少的绿色光点这一刻却随手可得。也许是因为结界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这一刻LX市死亡的人太多，绿色的光点在九零的引导下源源不断地涌入她和瑞安体内，伤口重复着愈合与撕裂的过程。
若不是这些改造人头脑中还想着九零的性命，他们也不可能撑这么久，但是就看现在两人身上一瞬间新添的伤口，或许是他们身上伤口的不断愈合使得对方越来越大胆，总之就这种情况想用性命要挟一条出路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蝙蝠人的速度在哪里放着，只要她不是真心寻死，假做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成功。而她又怎么可能选择放弃生命，在她走过那么远之后，既然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里她不曾有过寻死的念头，现在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没错，她不惧怕死亡，但她也没有想要死亡的念头，她只是能够接受。
如果只有改造人，那么也许他们还能继续这种伤痕累累的僵持。这种平衡没有多久就被打破了，随后赶来的杀手们打破了这种无谓的僵持。同为杀手的他们比起改造人更清楚彼此的软肋，那就是同伴，苏安久只要九零，但九零永远不会抛下瑞安，你看这是多么美妙的循环。
杀手们不管善长什么，总归有一样是所有人都不会放弃的，那就是狙击，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可能遇到要杀的人在远方，这种时候还有什么会比狙击更容易解决吗？所以这时候的杀人们不约而同的用红外线瞄准着瑞安的各个致命处，不到1秒瑞安身上就布满了红点。
“还是省省力气，束手就擒吧。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要得是你，所以对瑞安不需要手下留情。”说话的人是枪子，他曾跟九零有过私怨，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小人得志。
“是要看着他死还是你束手就擒？我很期待你的选择。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伤口愈合的，但是心脏、大脑被击中的死亡瞬间恐怕你也不能阻止吧。”
枪子对九零的怨念从来没被九零接收过，她也不会知道枪子会因为跟她竞争失败而耿耿于怀，那个【零】的称号，那个她根本不需要的称号竞也有人想要。
瑞安和九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九零确实还能撑下去，但他们都知道那不可能是永久。而现在就是时候了，再挣扎下去也不过是徒劳。
“好，我们跟你走。”瑞安心念一转，就答应下来。
九零点头表示赞同。
“已抓住目标。坐标008，034。”枪子脸上是意气风发，他才是最强的，就连九零也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
没过几秒钟，电话那头传来了苏安久的声音，“把他们带回来。”
再一次回到组织的海外不知名小岛，瑞安和九零被分开关押，现在的瑞安是挟制九零的重要手段，尤其是在九零现在有了某种他们不知道的特殊能力之后。在抓回两人之后，苏安久就带着两人和改造人先一步离开，其它杀手留在LX市把他应有的奖励收回，至于那一城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回到火岛之后，他第一时间就让组织内原力强大的催眠师给九零做了催眠，只是结果不如人意，屡试屡爽的原力居然对九零不起作用，所有的催眠都不对九零起作用，震惊之下他又让人给瑞安做了一次催眠，结果很成功，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原力失效就行。
他将这个结果上报给Boss，Boss的反应有点奇怪，不过很快Boss就让他放手这件事，并且把之前做的事都忘记。
作者有话说
第139章 前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