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sip Boy绯闻帮》萌妖夭

30、 「Gossip Boy」15

　　“金姚曦！给我闭嘴！”
　　极力遏制的厌恶，倾泻而出。带着火药味，世勋打断了姚曦的引诱，近前些扼住她的手腕。
　　吃痛的表情。姚曦扭曲着表情，手腕处被攥的发白。世勋力气很大，丝毫不容对方动弹。
　　微低下头，Chen躲避着世勋的目光。有没有那么一刻，自己动摇了，没人会知道。
　　动摇的瞬间，Chen自己都感到可耻。攥起拳头，挥向自己的脸。就在要痛击的刹那，世勋挡在拳头前面。
　　——毫厘的距离。
　　世勋静静地挡在Chen拳头面前，双眼注视着他，代替他承受着。缓慢地合上眼睑，等待着接下来发生……
　　半空中，定格！
　　Chen吃惊世勋所作出的反应，拳头就这样停留在世勋鼻尖。甚至，他能感受到对方鼻息，平稳依旧。
　　“你疯了吗？”Chen像是梦中呓语，目光中泛着空洞的漆黑。拳头松懈下来，变成柔软的兄弟间的怀抱。Chen单手搂过世勋，拍着他的肩膀“世勋啊，对不起。”
　　——因为我的犹豫，真的很抱歉。
　　世勋点着头。Chen要说的，他都懂的。松开怀抱，Chen掠过身边，现实的躯干化作虚无的空气，世勋收回方才温润的视线，转而凌厉地逼向姚曦。
　　姚曦挣脱着，倔强地仰头对准世勋的表情。心很痛，很痛。无助地闭上眼睛，瘫软地坐在地上，手臂被世勋紧钳住，高举在空中。
　　逆光中，她更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你不可能赢的，放弃吧。”
　　由上而下的视线，世勋是她永远都不可能降服的物种，永远都无法攀登的高峰。
　　脸皮撕尽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这一刻，姚曦莫名地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荡的空间中碰撞出回音，显得格外空灵。仰起头，带着泪水从眼角滑下的痕迹，头发一泻而下，就像是蔓延的海藻。
　　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姚曦癫狂了。早就忘了手腕处的疼痛，因为这总比世勋在她心上插的那把刀要轻的多，可这痛苦，她又怨得了谁呢……
　　欠下的债，迟早要用血偿还。
　　感情上，没有输赢。可这次，姚曦输了，输的很惨。连带着尊严节操，破碎一地。成为难以补救的裂痕，注定再也无法拾起。
　　“我不服的。”姚曦骨子里的倔强，不容她后退。即使粉身碎骨，她也不会松口服输，但世勋知道，游戏结束了。
　　“疯子……”世勋松开她，手指抵在唇边，化作无奈的惨笑。姚曦的倔强，是SM一手培养起来的，现在又亲手摔碎它。
　　眼中最后一点的希望，破灭。空洞着漆黑着，瞳孔包裹住这个悲凉的世界……

　　此后的几天里，姚曦再也出现过在练习室里。嘟嘟好像依旧很关心她的样子，总是问东问西的。
　　——GAME OVER
　　久了，便没人再提起过这个悲凉的名字。渐渐地，加大强度的练习，冲淡了世勋心底的不安。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Chen也加入紧锣密鼓的训练。之前的拥抱，世勋就已说明了态度。
　　今天，是M队成员回归的日子。
　　从MUSIC BANK下班，一路上灿烈都没世勋喜庆。毫无压力的忙内，小白牙就没收回过嘴唇里。

　　机场。
　　回家见过了家人朋友，显然心情很好。最近网上不断有fan发微薄说偶遇到了EXO，鹿晗看的很开心。
　　屁颠屁颠地出现在镜头中。自己拿着无数个口袋，没有经纪人在身边的鹿鹿也显得很乖，坐在椅子上，腿并在一起。
　　Fans在身后叫他，经纪人不许他动。他只要微微地转身点头，然后就赶紧转回来，巴掌大的脸上带着暖暖的笑。
　　——怎么还不来？
　　鹿晗压在帽檐下的视线左右张望了下，队员和经纪人都去上卫生间了，闲得无聊，他又数了遍自己的行李。
　　手指点在上面，一个一个地数着。天然呆鹿晗，把一个棕色的口袋又贴近了自己一些。
　　这是给世勋的礼物。
　　手机响起来，想都没想就接了。里面是世勋激动的声音，明明是几天没见，两人看来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声音压得很低，这是属于两个的秘密。戴上耳机，佯装无所谓的样子，可脸上还是攒满了笑，hold不住地烂漫开。
　　“哥！哥！哥！你是回来了吧！”
　　装作镇定，鹿晗‘嗯’的声。手指在牛仔裤上画着图腾，一圈一圈的，是属于世勋的风系图案。
　　“鹿晗哥！真是太好了，金姚曦解决了！”鹿晗能想象出出，那边世勋一脸傲娇的表情，世勋压抑不住心底的欢喜，声音都要穿透空间，迸发出来“世勋很厉害吧？！”
　　——金姚曦解决了！
　　这句话怎么听都很别扭，鹿晗微皱着眉头，瞬间释然了。世勋向来都是这样，激动了就会忘了语法之类的东西，说话颠三倒四的。
　　“世勋啊，哥说过了。不要总说把XXX解决掉之类的话，会有歧义的。”
　　“恩恩！”世勋答应的很爽快，开始还是一本正经的，后来却又变成了撒娇，尾音拖得很长“鹿晗哥，你快点回来，教教世勋语法吧！”
　　“嗯，好。”
　　“大发！世勋哥，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那就听世勋说吧，认真的听吧。”
　　“什么……”
　　“鹿晗哥，有个叫吴世勋的家伙……”世勋声音一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的务必认真“他让我转告，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很想你！”
　　鹿晗静静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心窝在发烫。眉宇间尽显温柔，仁川机场里，人来人往，也许他的心早就飞回去了。
　　“鹿晗哥，我。想。你。了。”
　　“世勋啊，我。想。你。了。”
　　同步的声音，超越时空。探进彼此的新房，那个位置，他在为他彼此跳动……我，回来了。
　　就，不会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