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教训的时候摸人家哪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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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被秦西歌他们三卖掉的南风公子否？时光匆匆，数着也有三个月了，人家九轩楼是多会调教人的地方，现在洛南风站你面前，绝对是蓝领中的蓝领，绅士中的绅士，这素养和工作能力，放现在，也到了转正的时候。
“老板，有人问，南风公子什么时候能转正？”
九轩楼的老板娘，辛老板，一脸鄙视我等无知的表情，“那种六百年后的玩意儿能别在这里卖弄吗？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买卖，拿了我的钱，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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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会上□□那段今天就不提了，反正，咳咳，没出什么大事，也就小秦家抱出去溜的够，叫欢喜的那条，被阿玉他叔叔段王爷家的伪娘狗‘花花’给□□了。人嘛，都是比较喜欢处女的，自从欢喜被那个后，就落得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下场，连家里下人们都嫌弃它……呜呜呜……
这件事上，秦西歌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提着欢喜的狗笼一路送到了段王爷府。“欢喜，以后在王府要听话，半夜没事别起来多管闲事。你就是这个最不讨人喜欢。”
秦西歌，你是坏蛋。汪汪汪汪汪……
那边段锦玉靠着门边笑他，“小秦，你确定这是你家的狗？”秦西歌尴尬，“额……额呵呵……它这是舍不得我走，呵呵呵……”
“行了，别磨叽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场了。”小侯爷说的场，是九轩楼鼎鼎有名的琴师洛南风的场，现在这世道，在浮华城居然还有一票难求的事，这回算是开了先例了。
秦西歌倒是不急，慢吞吞地，“以我们和南风的关系，还怕占不到位，阿玉你别那么心急嘛，搞得像是见情人去一样。”秦西歌这前脚刚走到马车前呢，段小侯爷一个吸心大法加大日如来抓就把他薅上了车，外加失望，“你现在的觉悟还不如典莲一半。”“典莲？我从他们家药铺门口来的时候，他们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哼，人家为了占个好位置连早饭都没吃，你比得上吗？”“哈！！！一大早就去了？”
秦西歌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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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九轩楼里楼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连后门的狗洞都有人占了。十几个膀大腰粗的护院门神一样立在大门口，目光只停留在一米以内的位置，“票拿过来……”“咦，我的票呢？我刚才明明拿在手里的，（浑身摸），我的票，我的票呢？”扔。鄙视。敢忽悠老子。
“有票的过来，没票的别挡道，要是想浑水摸鱼，就和那边一样。”那粗犷门神手指方向，已然叠罗汉有两米高。
小秦和段小侯爷两个人终于挤了过来，“诺。”瞄。“秦少爷，小侯爷，两位一楼东北角48号桌。”
靠，48号桌，还能离得再远一点吗？
啊……一声不和谐的抛出声，有一个没票想浑水摸鱼的被扔去叠罗汉了。
咳咳咳！“哟，这位爷，快请。楼上贵宾座三号桌。”
哈！？凭什么？刚迈出一步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花擦擦，一叠银票，真他爹的有钱。嗯~突然被一个极具杀伤性的目光秒到，‘小子，看什么看，有钱就是票。’
丫，你个死土豪，王八蛋，居然在我的地盘这么横。（是你姑妈我的地盘，以后注意点。）
小秦顿时不爽，“阿玉，我也要坐贵宾座。”段锦玉无视。秦西歌开始掏自己袖子，一边掏一边问门神大汉，“我现在要改楼上贵宾座，多少钱？”
这种发财的机会怎能错过，刚才他们哥儿几个可都看到典莲也来了，有这小财神爷在，少说也得要个三千两吧。“额，三……”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刚要张口，就被段小侯爷给堵了回去。“秦少爷他是和你们开玩笑呢，啊哈哈哈哈，没事，没事了。”说着就把秦西歌往里边拉，附耳轻声道，“钱先留着，待会儿慢慢花。”眼睛若有所指地往那死土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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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号桌那位，坐了一天了，屁股都坐疼了。“你们怎么才来？再晚一会儿都快散场了。”
小侯爷在典莲旁边坐下，拿起桌上已经斟好的酒先自饮了两杯，余光在楼上楼下走了一遍，嘴角扬了起来，“今天该来的都来了。”典莲笑呵呵地接道：“除了三号座那个暴发户我不认识，其他几个今天都是辛老板请过来给南风兄捧场的。”说着，还贼贼地看了一眼段锦玉，“你小叔也来了哦。”
段锦玉猛抬头，果然，正对面斜角处有一扇半遮半掩的窗，那拨开窗的扇子不正是他叔叔的那把鎏金翡翠扇。
“难怪刚才在王爷府没看到你二叔。”秦西歌东张西望地插了一句。
这是段锦玉在他们中唯一的一个软肋。虽然是二叔，其实也就比段锦玉大十几岁，再加上那张不老的神脸，完全是为了泡妞而存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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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我听阿玉说你早饭都没吃就来了，真的假的？”
“嗯。”
“来干嘛？”
“没干嘛，就坐在这儿等着。”典莲你还真是浮华城最无聊最闲的人。“我还顺便帮你姑姑抄了一百多份今晚的目录。”
“典莲，你是有病吧。”段小侯爷实在忍不了这句话，不说他会死。
“小爷我高兴，你管得着吗？”“今天一共六个表演，歌舞三个，南风的最后压轴。诶，诶，小秦，你知道我还看见谁了，就是前些时候抛绣球的那个，廊青家的小娘子……不过不是和廊青一起来的……我听说那婚还是没结成……XXXX……”小秦完全不感兴趣地歪着头，很不爽地盯着二楼三号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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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起，开场歌舞表演果然很清爽。“欲扬先抑，懂不懂？”“哦。”
…………
总的来说，前面的五个表演还不错，但是显然所有人的兴致都在最后一个上面，所以当第四个节目表演完后，看大家脸上的表情你就知道了。有摸着下巴很□□的表情的，笑得不正经的，色眯眯的，总之，一眼望去，除了二楼一号座和二号座的那两位，其他的都不太正常。（一号座，辛老板，二号座，夜欢。长得那么风流居然装斯文，哼，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么？）
一曲撩拨，琴音至，四下万寂空回转。是南风指下的琴声。
不知道为什么，当那种声音响起，突然四周都静了下来，很静很静，静得空灵，就好像只身站在空谷里，仰头望着空中飘落下的花雨，又或者是洁白无瑕的雪。第一次知道，琴不是用耳朵来听的，而是闭上眼望见的。
洛南风。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琴音为什么那么纯洁无邪？夹杂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悲伤，很快，锵地一声又化作了温暖的东西刺穿了它。
指腹滑过脸颊，“你哭了，小婉。”……她望着身旁的男人，认真地问，“你的心是热的，还是真的已经死了，夜欢？”身旁的男人只是淡淡地一笑，什么也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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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某桌子前三人，各自找了个借口顺势把脸抹了一把。段小侯爷揉眼，“有点困了。”秦西歌从脖子后面一直挠到脸上，再摸一把鼻子。典莲直接趴桌上，低着头爬不起来。
再看在座的其他人，此刻也都差不多。不过有个别人实在是过了，竟然能哭得嚎出来。
南风从帘幕后面出来谢场，你别说，嘿，还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简直是智慧和美貌并举。在这个时代，这么有才华还这么俊的男子，真的很少见了。
秦西歌？段小侯爷？典莲？他们三个除了玩，还会干嘛？
（在无人注意的某出，廊青那未能顺利过门的小娘子，好像，似乎……“廊青要带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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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一步三回头地在纯真无邪的南风同学，目送下陆续回家。嘿，秦西歌偏偏还不走，不为别的，就等着二楼那个三号座的下来呢。心想，小样，收拾不死你。
秦西歌一个小眼神，之间几个大黑影从门外直奔二楼而去……“你们收了我那么多银票，现在这是要干嘛？”“刚才是刚才，现在谁手里有银票我们就给谁办事。我这么说没错吧，秦少爷？”“嗯，说的很好，说的非常好，啊哈哈哈……都说到爷心坎里去了，啊哈哈哈……”
……
（典莲：小秦是受什么刺激了，我给他笑得膝盖都软了。
（段小侯爷：……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教训的时候摸人家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