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九一二?传说中动物大赛的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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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二传说中动物大赛的传说
时间为七月十五，由于禽流感的蔓延而被强制延期的动物大赛终于正式开赛。
“这不是还是去年的海报么，村委会也太偷懒了吧。”观众席上丸井忍不住同柳吐槽。
“听说所有的装饰都是跑到木更津那里去捡来的。”
“他还在玩剪纸啊？那些雕塑呢？”
“不清楚。”柳含糊带过，丸井忽地想起莲儿从不去南街尽头，也不好再问，转过头来和真田搭话。“不知道掌柜的和杏仁怎么样了，杏仁懒得跟头猪一样，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掌柜靠他真的能赢么。”
“这动物大赛，比的是什么呢？”真田问。
“就是品种啊，外观啊，还有特长表演什么的。先同种比，然后同属，最后再决出一个冠军。裁判么就是白石和几个懂行的老人啦。”
“那掌柜的这么期待，是因为奖品丰厚？”
“这倒不是。去年掌柜的养了一只很漂亮金鱼草，哭起来声音那叫一个响亮。（金鱼草详见《鬼灯的冷彻》，瞬间被萌到了）结果去年鸟类决斗的时候，屠宰场跑出来一只公鸡，那只公鸡可厉害了，飞得和鸽子一样高，还下了一个蛋，下的蛋和鸭蛋似得是绿壳，结果评委看到那只公鸡那么努力，就把冠军给屠宰场了。”
“下蛋？不是公鸡么？”真田听出了纰漏。
丸井一摊手“所以人家是冠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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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我又输了。”幸村抱着脑袋撞向盘子里的豆腐。
“奇怪，明明杏仁出场的时候呼声很高的说，虽然它一个圈也没跳过去。”
“胜者何人？”真田问。
“卖豆腐的老赖。”
“什么？可是他不是喝得烂醉直接倒在台上睡着了，连动物是什么都没拿出来吗？”丸井叫了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裁判眼睛瞎了吗！故意整人吗？”
“啪。”地一声，幸村拍桌而起，一脸大彻大悟地看着众人，“天理？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是天理！”说着帅气地一甩衣袂，取过一张动物大赛的海报交给众人，“告诉我，这是什么比赛？”
“这……”丸井不解“不是动物大赛么，和去年一样的海报。”
“等等我似乎在动物两个字下面发现了微妙的不同绝对是多了两个字。”经过一番大家来找茬之后莲二找到了症结所在。
众人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动物——模仿大赛！！！”
“可是如果是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偏题了，怎么老赖能拿冠军呢？”
“人家模仿的是癞蛤蟆，惟妙惟肖。”见众人一脸茫然，幸村耐心解释“你们想想，当时他躺在那儿睡觉，吸气的时候，肚子就憋了下去，呼气的时候，肚子就挺了起来，是不是？”众人一听，纷纷跟着照做，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果然腹部一挺一缩，十分明显。回想老赖那壮观的大肚子，纷纷笑了出来。“果真就是一只‘赖’□□！”
“大家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这么开心？”众人回头，不二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不常现身的手冢。
“手冢大人。”众人见了手冢，那里还敢造次。
“免礼。”手冢略一点头，完全没有冷场的愧疚。只走到不二身边，对他道“快去。”
“我今日来是和各位告别的，本来手冢府上被改成了学堂，后来上面拨了一款钱给我们另起别舍，我和手冢大人商量之后，就将学堂后院收拾了一番，扩修后隔了两个小院，今日就搬进去，以后就不在客栈叨扰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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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怎么还不去睡。”晚间幸村给手冢不二办了一桌酒席，说是恭贺乔迁之喜，手冢本要早行，奈何不二非要一一敬酒，耐着性子由众人闹了一阵，这才把人拉走了。客栈里的众人收拾妥当，也陆陆续续睡了。
“杏仁跑了，怎么不见你着急。”真田却是答非所问。
“本就不该来的，跑了就跑了吧，想来是对外面的世界倦了，自己回山里去了。”
“这倒不像你说的话。”
“是啊，我呢，是贪恋这滚滚红尘，才不要回去。你呢？”
“我？”
“你有一天，也要回山里去么？”幸村斜瞥一眼，笑的双肩微微颤动“看你那表情，已经想到长亭送别的一幕了吧。”
“不，我，我不想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却被幸村抬手挡住了嘴巴。
“有些话不能在冲动的时候说，”幸村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笑意“呆腻了就直接和我说，因为我啊，是绝对不会赶你们任何一个人走的。”
看着幸村的背影，真田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似乎有股淡淡的香气，或许是酒香吧。总之多谢了这股香气，从初夏开始就郁结于胸的那股燥热，竟在这个炎热的夜晚，不经意地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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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尝尝新出炉的月饼。我和桑原研究了好久，终于做成了这几种新口味。”丸井得意洋洋地捧着月饼炫耀。
“好香。”
“好吃。”
“中秋啊，不知不觉就快到中秋啦。”幸村一手捏着月饼，一手放在下巴下捧碎屑。吃了一半，却忽而泄了气，停下不吃了。
“不好吃？”真田见那模样，多半又要把吃剩下的给他解决了，自觉地从他手里拿了过来，塞进嘴里。“挺好吃啊。”
幸村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托腮，胳膊肘撑在桌案上，一声叹息“就是突然伤感起来了，夏天就这么过去了啊。”
“今年刨冰也吃了，知了也捉了，夏祭也看了，要干的都干了啊。”丸井扒着指头一一数给他。
“也对哦。”幸村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忽而侧头看向门外，低声喃喃，“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啊。”然而门是听不到幸村的愿望的，纵然幸村心里将它看穿了一个洞，它也还是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
然而，幸村的心病很快找到了良药。
第二日清早，咚咚咚地鸣鼓声从衙门传来，唤醒了沉睡的七贤镇。
“谁一大早就来报案，是有多大仇。”幸村半梦半醒间收拾完毕，一边嘟囔着一边拆门。头上的文士帽还歪在一边。“真田，随我去看看。”
真田费了半天力将他抱在怀里的木板抢救了出来，这才带着他家师爷往衙门赶。
到了衙门，两人已经清醒了干净，却见手冢不二已经在了，手冢正在吩咐别人办事，不二坐在桌边吃早餐。一手捧着乘了豆浆的碗，一手拿了根金灿灿的大油条向两人打招呼“来吃早饭啊。”
“怎么了？”二人先问手冢。
“有人在河边发现了一个死人，就带回来报案了。”回答的却是不二。
“死人？开什么玩笑，七贤镇怎么会有死人？”幸村蹙眉扬声。
“是不是死人，还很难说，派人去叫仵作了，你们先坐下吃饭吧。”幸村和真田对视一眼，正想说要去看尸体，却见手冢吩咐完毕，也坐下拿过一碗白粥吃了起来。二人一愣，也跟着坐了下来，要担关系的两人都不着急，他们也没有必要杞人忧天。
于是乎，在仵作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通判大人和师爷在就到底是大饼撕开包油条好吃还是馒头撕开塞榨菜好吃的问题展开激烈讨论。仵作看了半天，挠挠头道“两位大人，下次可以试试鸡蛋灌饼。”
“闭嘴。”手冢总结了一句。
“没有呼吸，脉搏停止，身体冰冷僵硬，但是似乎又不太像是死了。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痕，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死因不明。”
“河边没有任何脚印，可能是沿着河水淌过来的，此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但是价格不菲，可能是遭到了劫匪打劫。”
“发现尸体的那个人呢？”
“说是一路拖着人过来累得要死，直接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怎么也叫不醒。”
问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四个人从停尸房回到前厅，关上门开小会。
“你们怎么看？”幸村先问不二手冢。“你们两位见多识广，可见过这样奇怪的症状。”
“想来想去，恐怕只有那一种可能，可是这样的事情少之又少，怎么会偏巧在这儿碰上？”不二也不敢随意定论。“我为官多年，从来不曾见过这等奇案。手冢大人呢？”
“未曾。”
“难道此事背后另有玄机？”幸村看了一眼真田，大家都没有什么头绪。
“我那日来时，似乎在客栈看见过观月初？”不二忽地提起一个人来。
“观月大夫？你认识？怎不见你们提起。”
“原来真是他，”不二双眼带笑，“算是孽缘，他躲我还来不及，自然不想让人知道。”摆摆手结束了话题，转头道“手冢大人，观月乃是我幼弟的师兄，若是请得他来，说不定还有办法起死回生。”
手冢见不二如此笃定，颔首道“准。”
观月仍是满脸嫌弃地模样，将众人扫垃圾一般轰出房外，不情不愿地关门看病。竟连手冢的面子也不给。过了片刻又将门打开，向门外几人扫视一圈，“啧”了一声，指着幸村“进来帮忙。”幸村还想抱怨，见了其他几人眼色，只得乖乖进去打下手。
如此又过了两个时辰，方见幸村扶着观月出来，观月脸色苍白，额前的刘海都被细汗打湿，一绺一绺弯弯曲曲地贴在脸上。临走时对不二道“如此一来，我欠你们不二家的，算是还清了。”被手冢安排着用轿子送了回去。
“情况如何？”真田见幸村也是一脸疲态，不由关心。
“醒过来了，可以进去问话了。”幸村叉着腰抬手向房里一指。
“你怎么样了？”
幸村愣了片刻，方省起真田是在问他的身体，释然一笑“没事，就是站久了觉得腿酸。”说着活动活动身体，揉了揉后颈。“好了，赶紧做事吧，最好今天之内能把案子搞定啊，晚上可是要吃烧烤赏月的，难得的中秋呢！”
“死者”是一名少年，名叫切原赤也，乃是当朝皇帝的第二十一子，此番落难，是由于天子要他赢取部落公主，他百般不愿，便逃了出来。众人本怀疑他说谎，却见他的一双短靴内里烫了滚金小字，果然是宫中特制，这才信了他的话。
“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少年紧张兮兮地要求大家低调。
“这个你放心，此地乃是边陲小镇，没有人知道二十一皇子的名字。”
“那你接下来如何打算？”真田问。
哪知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少年便是心生委屈，双眼湿润，泪汪汪地看着众人“我的细软银两都被偷光了，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没有人疼爱的小孩了。”
“带走。”众人正为难之际，手冢向幸村发了话。
“看你的样子，也没人敢收你当童工，不如到我客栈打打杂，权当吃住的花费。”
切原小王子用力点点头，擦干了眼泪被真田领回家了。
真田前脚带着小王子刚走，后脚幸村就被扑了个满怀“美人！”
幸村眼见一团白色毛球冲了过了，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扇飞。定睛一看，是个留着一头白毛的年轻人。那白毛揉了揉两颊，哼哼道“美人果然知我心意，方才被扇了左脸，现在被扇了右脸，正好对称了。”幸村看了他两秒，侧首对手冢道“大人，有变态。”
“哦，这个就是拖着尸体来报案的人。”不二倒是毫不意外，“叫什么来着？”
“仁王。”手冢补充到。扇了人家一巴掌还不知道人家名字。
幸村嫌弃地瞥了色眯眯的仁王一眼“反正人也没死，录完口供就遣走吧。”说着抖了抖衣衫，回自个儿桌子办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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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幸村兴高采烈地跑回客栈。“烧烤准备的怎么样了？”
“掌柜的今天回来的挺早啊。”在大厅里欢迎他的却是平日都呆在隔壁的柳生。
幸村瞧了瞧柳生，忽而双手一拍“啊”了一声。对着一脸莫名的柳生激动起来“白头发，金手镯，贪杯好色……柳生柳生，快跟我走，我带你认个人去。”
柳生听他呢喃了几个词，心中一动，一推眼镜“我去锁了酒窖，就来。”
“谁在外面嚷嚷？掌柜的这么早啊。”丸井和柳听到大堂动静，跑出来一看究竟。
“今天过节，没什么事手冢大人就让我们下班了。真田带回来的小孩你们见过没有？”正说着话，却发现袖子一沉，回头只见一张肿的似包子的脸笑如春风。“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幸村一脸鄙夷“你哪位？”
“美人如此薄情，区区好生伤心。我们不是几个时辰前刚有过肌肤之亲……”
“还想再接我一掌么你个色狼。”
“赤也么已经见过了安排和丸井住一个屋已经收拾好了真田带着他去买衣服了，于是这个一脸欲求不满双眼浑浊装得再流氓也一看就是个受的白毛是谁？”莲儿问。
来人一听此言，立刻站稳身子大笑三声，指着幸村丸井和柳“噗哩，腹黑女王型、毒舌人妻型、吃货小白型。都好棒啊哈哈哈”说着甩起自己胸前的小辫，摆起pose，“美人们好，区区不才柳生比吕士。今日能与各位相遇，实乃三生有幸。”
“掌柜的，我好了，咱么……有客人？今天不是不开张么？”柳生掀起帘子从隔壁过来，见众人聚在大厅一阵奇怪，不由打量起来人。“你是……”
“哦，柳生比吕士啊。你好你好。”幸村热情地握住对方的手，一边给柳生使眼色。
“你才小白！啊？哦~呵呵呵，那什么，幸会幸会。”丸井本要反抗，被幸村一拽，反应过来赶紧搭腔。
“久仰久仰。”莲儿道。
“久仰？难道柳生在这儿很有名？”来人见了大家过度热情的反应微微诧异，挠挠头笑嘻嘻与众人点头。
“呵。”幸村一声冷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来人啊——关门，放柳生！”
“娘子，不成想，一别经年，你还如此念着为夫，真是让我好生感动。”柳生将手指按得咯咯作响。转动脖颈开始热身。
“是你这个冤家！”来人发现不对，想要脱身，却被幸村两只手拖得死死的，眼见着柳生越发靠近，大叫了一声“救命。”已经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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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年的中秋居然聚了这么多伙伴，来来来，为了我们的缘分，干杯！”
“干杯！”
“呜呜呜呜，放我走啊你们这个黑店。”
“哎呀杏仁你不要伤心了，柳生会对你好的。”
“谁是杏仁啊，区区叫仁王，仁王雅治！”
“柳生雅治。”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别以为我……我……好吧打不过你又怎么样了，你不能这样侵犯人权。”
“别吵了别吵了，你手上的镯子既然取不下来了，那你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老老实实做柳生家的媳妇。要么，留下干活攒够三千两赔给柳生。”
“除了镯子的钱，还有我的两坛状元红，三坛梨花白。”
“喂，状元红我是喝了，那个梨花白是什么情况？啊别突然亲过来啊，大人救命啊，这里有变态。”
众人围着篝火哄笑成一团，火光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
“那个，谢谢掌柜的收留我，我，一定会努力学会干活的。”
“赤也尚未成年，不可饮酒。”
“没关系的，我……隔，我能喝的，恩？丸井，好香啊……”
“喂喂别抱着我，咦口水都留下来了，好恶心走开啊混蛋。”
“赤也已经醉了哈哈哈，你们这群人太坏了哈哈哈，赤也快点跳舞，快点跳舞。不不不，不要跳舞了，来动物模仿，我给你们示范啊，呼——吸——呼——咳咳咳，这是懒□□啊哈哈哈。”
“掌柜的别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才没醉，瞧好了，我一定把你们都喝趴下。”
真田扶住已经站不稳的幸村，叹了一口气，扶着幸村坐下。大家坐在火堆旁又笑又闹，忽然远处想起尖锐的声音，随机一朵亮丽的烟花绽放于皎月之下，规模之大几乎覆盖了整个天际。“啊是怡红院的烟花。”众人都不由站了起来，“好美啊。”真田看着烟花下大家迷醉的深情，不知不觉地笑了。
来年的中秋，要是还能这样热热闹闹就好了。
九一二传说中动物大赛的传说
卷一甲乙丙丁 完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九一二?传说中动物大赛的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