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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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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沈一去年遇到的一个赶考的书生,此人看起来一表人才,其实经常范迷糊,就在沈一酒楼的门口被人用非常拙劣的手法摸了荷包,还不自知的点了一桌子好菜,沈一在柜台后面看得清清楚楚,恶劣的没有提醒他,还叫伙计照样上菜,等到这人吃喝完了,发现荷包没了,沈一立刻翻脸,扣下他洗盘子。
这书生叫周鸣夜酸得不得了,一边刷盘子还一边吟诗,摇头晃脑的给沈一提供了一下午的乐趣。
盘恒了一个多月,日日笑话不断,后来沈一怕他误了科考,才把这书生拜托给上京的商队,一路照顾,不然沈一还真担心这人笨死在路上。
“真是他乡遇故知啊!”周鸣夜激动地说:“当日多谢一兄照顾,小弟才有今日。”
“周兄说笑了,周兄良材美质,必现光华,些许小事不必放在心上。”沈一摇摇头笑着说。
“你真的是一兄么?”周鸣夜听了沈一的话狐疑的瞪着眼睛看他,把沈一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周兄何出此言?”
“你以前都不叫我周兄的……多生疏啊……”周鸣夜委屈扁扁嘴玉树临风的形象彻底毁了。
沈一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难道我还叫你酸生?看看你这身衣服,严肃一点,楼上你的侍从们还看着呢?”
“切~让他们看着呗!我是他们的主子,谁敢说三道四。”周鸣夜撇撇嘴说。
“酸生,你也变了,我记得你没这么赖皮的,谁教你的?”沈一有些困惑的问。
沈一身后的齐韶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能想象周鸣夜是如何从一个善良的书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前面的不自知的某人就是罪魁祸首,这从那酒楼的掌柜事件就可见一斑了。
“我变了么?”周鸣夜眨眨眼睛无辜的说:“一兄,到我的雅间里来罢,我们好久不见,叙一叙,我请客。”
最后一句说到了沈一的心坎里了,他立刻笑着说:“好。”
三人上了周鸣夜雅间叙了一番旧事,沈一这才知道,周鸣夜居然中了状元,外放了五品的官,政绩还不错,刚刚升了四品,正要回京叙职,很可能就留在京师了。
“一兄,你在京城也开了酒楼呀,我去给你刷盘子罢!”当周鸣夜得知沈一在京城开了一间醉风酒楼后立刻说。
“你……烧糊涂了?”正在吃丸子的沈一,差点被埂住:“你是想让我的酒楼早点倒闭呀!你个白痴!你去我哪里刷盘子,流传出去,我的酒楼非得被官府查封不可!”
“啊?”周鸣夜不太明白。
“亏你还是个四品大员,大炽的律法你背清楚了没?”沈一揉了揉周鸣夜的脑袋:“第一千五百二十四条是什么!”
“……”周鸣夜:“我错了……”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怎么升官的!大炽已经腐败如斯了么?”沈一摇着头不解的说。
周鸣夜惭愧的低下头吃米饭。
沈一抬指弹了一下周鸣夜光洁的额头:“你也算是醉风的人了有空拉着同僚来吃饭照顾生意知道不?”
“嗯。”周鸣夜重重的点头。
吃过饭沈一告别了周鸣夜上路,周鸣夜拉着他嘴角动了动,沈一看他这个样子,故意叹息了一口气:“我家二弟呀……”
“他怎么了!”周鸣夜立刻加重了拉着沈一胳膊上的力道,着急的问。
“他?他挺好的……”沈一笑嘻嘻的看着周鸣夜说。
周鸣夜的脸腾的就红了,摔开沈一的胳膊:“一……兄,再见!”然后顶着热气腾腾的脸进了酒楼。
“他这是?”齐韶有些讶异周鸣夜的反应。
“他跟我二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呵呵……”沈一跳上了马车含含糊糊地说。
“哦……”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