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智波时代》抚文

19、 019 考前抱佛脚

　　019 考前抱佛脚

　　“中忍考试共分三场，第一场笔试和第三场淘汰战都是常规项目，只有第二场的团队协作考察每年的考试形式都不一样，也是最考验下忍生存能力的一场高淘汰率考试。”
　　樱老师站在空地上，对我们三人进行考试说明。
　　“你们的急训也主要是为了应对这一场考试。不过话虽如此，第二场考试的内容未定，再怎么准备也是徒劳，所以归根到底，急训的目的是为了提升你们自身的实力。”
　　樱老师走到山脚的岩石处，双手一抓，猛地举起一块数人高的巨岩，神态自若地搬到我们面前，轰地放下，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扬起的烟尘半晌才散去。
　　身上一滴汗都没出的樱老师淡定地拍拍手，对我们说：“现在，你们想办法把这块石头移回去。”

　　我张大了口，半晌才问：“这、有什么意义啊”
　　“做完你们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樱老师就恢复一贯的懒散，跳到树上听歌小憩，悠闲地看我们站在大太阳底下发愁。
　　草鸣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岩石纹丝不动。我也试了一下，顿时对刚才表现得像摘叶拔草一般的樱老师产生了敬佩，心潮澎湃下扭头看到歪在树上活像考拉的本尊刚才我绝壁是中邪了！
　　鹿纱一直在凝眉思索，我和草鸣想尽各种办法推拉抬翘，最后无计可施，气喘吁吁地干瞪眼的时候，她忽然对树上的樱老师说道：“樱老师，只要这个东西移回原来的地方，无论什么办法都可以吗？”
　　樱老师懒懒地摘下一边耳机，带着笑意回答：“没错。”
　　鹿纱掏出手里剑，狠狠地剁向岩石。
　　“鹿纱，你要干嘛？”草鸣迷惑地问，不知该不该出手阻止。
　　我明白了过来，也掏出手里剑，一边对草鸣解释：“一起帮忙吧，草鸣。鹿纱是想把石头砸碎，一点点搬过去。刚才樱老师不是说了吗，什么办法都可以，分开移动当然也行。”
　　草鸣闻言立马有样学样地加入进来。
　　一时间叮叮哐哐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们三个像蚂蚁一样用手中的手里剑一点点削石头，细碎的粉末和小碎石块不断掉落下来。

　　凿了半晌，我累得手酸，哀嚎道：“累死都凿不完你们让一下！”
　　我扔了手里剑，撸起袖子，搓搓手，摆好架势，开始凝聚查克拉——
　　“火遁·豪火球之术！”
　　我憋足了气吹出一团巴掌大的小火球，扑到岩石上，屁都没烧出一个
　　草鸣的表情已经由惊愕变成鄙视了
　　“哈、哈哈，这个术我掌握的不太稳定”我尴尬地试图挽回自己远去的光辉形象。
　　草鸣一脸解释就是掩饰的不屑表情我可以揍他么？
　　鹿纱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佐美的方向是对的。你们还会什么破坏性比较大的忍术吗？”
　　这下草鸣傻眼了，我得意道：“这个就是我们最牛逼的攻击忍术了，还是我费了好大劲学的，要不是为了吃烧烤”咦好像说漏嘴了？

　　草鸣气势弱下来：“要不我试试体术？”
　　鹿纱点头，他急急地扎了个马步，然后一拳轰向石块！
　　“嗷——痛痛痛！”
　　草鸣捂着肿起来的拳头滚来滚去，哭爹喊娘，惨不忍睹。
　　我极度无语地踹走他：“白痴，别在这碍事。”
　　“嗷！混蛋佐美无情无嗷！别踹了！我等会再来”
　　鹿纱显然已经放弃对我俩的治疗，伸出手放在石块上，闭着眼感知着什么。
　　“我在《子也草集》中读到过一种特殊方法不算是忍术，只是一种控制查克拉的方法，如果充分发挥查克拉的不稳定性不知道能不能行，总之，先试试看吧。”
　　其实你不用对我解释这么详细也可以的，反正我根本听不懂不过说起来，又是这个集子，上次我专门写信给父亲要到现在也没给我买到寄回来，差评！

　　刚才砍了好久，巨岩除了掉了点皮以外根本没什么损失，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鹿纱的手放上去以后，片刻后，巨岩居然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动静很小，但是我们盯着它看了这么久，立马察觉了。
　　我惊喜地看向鹿纱，她还闭着眼，眉目间却也展露出了欣喜。草鸣一下子蹦过来，激动地围着鹿纱转圈，却不敢打扰她。
　　“加油。”我尽量放缓声音，稍稍表达了一丝希冀。
　　草鸣小鸡啄米点头。尽管看不到，鹿纱却牵起了淡淡的笑意。

　　屏息等待。鹿纱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巨岩的颤动越来越明显。忽然喀拉一声，裂成三块！
　　“离远点！”鹿纱急切道，“别被砸到！”
　　我眼疾手快地推倒草鸣滚了几圈，险险地躲过了落下的石块！
　　巨岩已经变成了三块两人高的石块，鹿纱擦了擦汗，呼出一口气。
　　“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不过这种效果也不错。多亏了之前水上行走的练习，不然我恐怕没办法这么容易地操控查克拉。”
　　我完全忽视了自己滚得一身灰，跑过去惊叹道：“天哪，你怎么做到的？摸了一下就这样了？”
　　鹿纱扑哧一笑：“哪有那么夸张。我是从《子也草集》里看到过，可以借助接触物体控制体外的查克拉，再利用查克拉本身的性能改造物体。本来觉得可以利用查克拉的爆发性让石头爆开，不过果然这种想法太粗糙，岩石内部密度过大，我根本引发不了查克拉爆发不过好在我在探索中发现了更省事的做法，直接控制查克拉冲击结构脆弱的脉络，这种简单的控制我还算拿手，就试着胡乱冲击了一下。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勉勉强强割出了两块，大小形状什么的完全不受控制，能出来这种效果真是幸运啊。”

　　“学霸请收下我的膝盖！”我直想向她跪下唱征服！
　　草鸣自以为明白了，撸起袖子把手按到石块上：“原来如此！我来试试！”
　　我翻了个白眼，根本懒得看，选了另一块石头，试试能不能挪动。虽然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大小，但我还是使了吃奶的劲都搬不动，只有使劲推才能稍微让它稍微晃动一下。
　　望着十几步远的山脚，不由陷入了深深的郁卒。

　　那边草鸣摸着石块，也学着鹿纱的样子闭上眼睛，一看就知道不走心地憋了半晌，连个石末都没搞出来。鹿纱终于明白他是完全没听懂，无奈地摇摇头，还是自己去试碎石的重量去了。
　　和我发现了同样的问题后，鹿纱疲惫地叹了口气。
　　“我的查克拉刚才消耗了不少，先休息一会儿，把石头分解得再小点再搬吧。”
　　我点点头，望着石块陷入了沉思。

　　这么一大块石头，就算分成三份也推不动，显然想一口气搬过去不太现实。樱老师应该是有别的打算……我扭头看到她靠在树下闭目听歌的悠闲模样……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心中种种关于她深谋远虑殚精竭虑的幻想再一次不可救药地破灭了！
　　我化悲痛为力量，狠狠一脚踹到石块上。石块晃动了一下，在我惊喜的期待目光下又缓缓稳住了。
　　……靠！

　　我抠下脑门上的╬，走向闭目养神的鹿纱。
　　“鹿纱，有没有办法控制石头碎裂的形状？”
　　鹿纱微微皱眉，睁开眼摇头。
　　“我只能顺着石头内部结构的走向破坏它，大小和形状都很难控制。”她呼出一口气，“我再试一下吧，这次石头小点，现在的查克拉应该够用。”

　　鹿纱走向那块较大的石块，我和草鸣跟着围上去。
　　这回鹿纱的手抚上石块表面的时候，我开启了写轮眼。
　　单勾玉缓缓转动，我正在尝试复制她的忍术。
　　查克拉进入石块，慢慢地均匀分布在石块里，然后逐渐汇聚成一个曲折的截面，石头表面渐渐出现裂痕。鹿纱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是查克拉不足的表现。

　　我和草鸣屏住呼吸，生怕干扰到她。
　　裂痕里的查克拉猛地一盛，咔嚓喀拉的声音中，石头断成了两半！
　　鹿纱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露出欣慰的笑容。
　　“草鸣，这回你搬搬看。”
　　草鸣应声大喝：“哟西！看我的！”

　　他气沉丹田，双手抱住一块碎石，猛地使劲抬。石块颤颤巍巍地被抬了起来！我和鹿纱眼前一亮。
　　可惜草鸣根本没办法迈步，脸憋得通红，坚持了一小会儿，轰地放下了。
　　草鸣累瘫在地：“不行……这不是人干的事……”鹿纱在一边坐着恢复查克拉，说道：“看来只有一点点把石块弄碎了。等我再休息会儿吧，恢复点查克拉。”
　　我站在刚才那块石头面前，宣布：“我来试试吧。”
　　鹿纱和草鸣的视线移到我身上，我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石块，写轮眼不断转动。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最强大的三个能力：洞察，幻术，以及复制。
　　开眼以来，我一直是使用基础洞察能力的水平，第一次尝试复制眼的功能，内心也是有点小紧张。咽了咽口水，我伸出手，学着鹿纱的姿势抚上了石块。
　　俗话说，一个好姿势是成功的一半。（并不）
　　我坚信自己踏出了重要的一步。意气风发地释放出了查克拉。

　　……然而成功总是充满了挫折。很快我发现放出的查克拉根本来不及充满石块就逸散了……这不科学！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作者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我的意思是，明明鹿纱也是这么做的，为什么没有出现这种问题？
　　不过我没有因为这个小小的挫折放弃，收回手，换了个位置，重新尝试。
　　这回我只放出了一缕查克拉，追踪着它们进入石头内部，集中精力控制着直到他们到达石头最边缘的位置。在我的仔细感知下，发现在物体的边界，查克拉会保持一种聚集状态维持在边界处，不像在内部的时候那么容易逸散——很久以后我向父亲大人炫耀起自己的发现时，被科普这叫做查克拉的表面张力，类似于物理学中水的表面张力而得名……装逼不成反被学霸气场糊了一脸恶意的日常，呵呵，根本不想说劳资从小这么长大的。

　　“佐美，你在那站半天了，能不能行啊？”草鸣坐地上抠脚，还不忘欠揍地嘴贱。
　　我用一颗坚强的心脏砸烂脑袋上的╬，没好气道：“闭嘴！我正在参悟人生！”
　　“佐美又在胡扯了。鹿纱不要期待了，咱们还是好好休息恢复力气吧。”草鸣翘起二郎腿躺下休息，还劝鹿纱一起。

　　我压下火气，闭上眼慢慢冷静下来。再一次回忆鹿纱的动作，运转着写轮眼不停重温，忽然有了一丝顿悟。我立即睁开眼，伸手抚上石块，查克拉汹涌而出，写轮眼里的勾玉疯狂转动，严密盯梢着放出的查克拉！
　　果然如我所想，查克拉脱离控制以后立马有逸散的倾向，我分出最多的心神控制外围的查克拉，直到它们抵达岩石表面，因为查克拉的表面张力而稳定下来。通过这种手段，终于把整块石头都布满了我的查克拉！

　　暗暗吐出一口气，我更加聚精会神，通过操纵查克拉感知石块内部的结构，很快发现了鹿纱所说的脆弱之处，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说控制不了分裂的形状。
　　这些脆弱点分散的毫无规律，只能人为把它们凑成一个截面破坏，截面上还有大量需要强行破坏的部分，别说控制形状，能把它们顺利破坏掉都要耗费很大心神。
　　我搞了半天，深深地感受到二十名与二十二名的巨大差距……臣妾做不到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鹿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利用查克拉的爆发性，佐美。压缩后一下子释放。”

　　她像是知悉我的困扰一样，指出关键窍门。我尝试着压缩了一小点查克拉，然后猛地释放掉，果不其然，一小片的截面区域都破坏掉了，效果拔群。
　　按照这个办法，我哼哧哼哧地成功分裂了这块石头。
　　然后毫不大意地步他俩的后尘，瘫倒在地。

　　草鸣蹦了起来，欠揍地踢了踢我，露齿一笑：“干得不错，佐美！最后就看我的吧！”
　　他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抱起经过我的又一次分解，只有原来十二分之一的石块，一鼓作气搬到了山脚下。
　　“噢！”他欢呼一声，疯子一样跑过来，“成功啦！我们成功啦！樱老师！你看到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傻逼……”我有气无力地骂道。
　　“佐美明明笑得很开心。”一旁的鹿纱揭穿我。
　　“谁笑了！我嘴巴有点抽筋。”
　　“呵呵。”
　　“……”

　　“吵死了！”樱老师拽下耳机，怒道，“才搬回去不到十分之一，得瑟什么！都搬完再叫唤！”说完重新戴回耳机屏蔽了我们……
　　草鸣毫不介怀，扛起另一半石头呼哧呼哧地搬了过去。鹿纱休息的差不多，站了起来，对我说：“那我们俩轮流来吧。”说完走向了其余的石头。
　　我感受着体内查克拉的流转，又开启了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