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探之双姝》绯村如霜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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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南星与顾惜朝赶到医院的时候，陆小凤正在手术室里，送陆小凤过来的戚少商与崔略商就在手术室前等着。
　　“陆小凤，他怎么了？”来到医院，厉南星第一句就是询问陆小凤的情况。一个人从天台掉下来，应该很严重的吧。
　　戚少商看了送厉南星过来的顾惜朝一眼，看到对方居然直接转过脸无视自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带着忧心地说：“陆小鸡还在手术室里，不过，当时西门吹雪说，情况不乐观。”
　　谁也没想到陆小凤会从天台上掉下来，那时候吓得大家都慌乱，也不急着查案，第一时间就把陆小凤送到医院。
　　陆小凤的身手，要就放在武侠小说里绝是高手，对他这次从天台上掉下来，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
　　这时，一直坐在手术室外面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的美人突然哭得更厉害，“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陆先生就不会从天台上掉下来，都是我不好。”
　　终于注意到一直坐在手术室长椅上，由崔略商小心安慰的美人，顾惜朝眼底有着冷光，“为什么上官小姐会在这里？”
　　“这次报案的是上官小姐，因为追求者疯狂的举行，吓得她报警，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在她面前引火自焚。”崔略商有点心疼哭成泪人儿的上官飞燕，带着惋惜地说着。
　　“那陆小凤为什么会跌下来的？”厉南星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我没看到。”哭得楚楚可怜的上官飞燕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看不到，我回头的时候，陆大哥已经……已经……”想到当时的情况，她又是怕又是慌地再次哭起来。
　　美人，连哭泣的时候都很美的，让男人本能地有着怜香惜玉的冲动。
　　搜完证的花满楼赶了过来，上官飞燕一看到他立刻扑入他的怀里，哭得更可怜，“姐夫！”
　　虽然花满楼跟上官丹凤还没有结婚，但是上官家的妹妹们都是这样称呼花满楼。
　　安慰地拍拍上官飞燕因为哭泣不住耸动的肩，花满楼比较关心还在手术室里的陆小凤，“陆小凤的情况怎么了？”
　　“还不知道，已经进行手术快两个小时了。”崔略商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如果不是有二楼的雨蓬挡了一下，从七楼掉下来，他根本就不用送来医院！”
　　“略商！”注意到厉南星苍白的脸色，戚少商立刻喝止崔略商要说的话。看了看花满楼与还在伏在花满楼怀里的上官飞燕，他再说话：“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花满楼，你还是送上官小姐回去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无论怎么我都要等到陆大哥平安出现！”听到戚少商的安排，上官飞燕立刻转身对着戚少商说话的，“都是因为救我，否则陆大哥不会掉下来的。”
　　“飞燕，我们还是先回去。”花满楼明白戚少商他们想什么，这么一个女生留在医院，而且还在“正室”面前哭得像情人一般，对厉南星来说也是另一个难受吧。最主要的是，要等陆小凤平安无事出来的，是厉南星，不是她。
　　“但是……”
　　“你父母都很担心，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在大家的劝说下，上官飞燕才跟着花满楼离开。

　　陆小凤从手术室出来之后，被送去重症监护病房。除了全身多处骨折之外，陆小凤因为大脑受到严重的撞击，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也给不出确切的答复。
　　戚少商来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厉南星因为太累而睡在病房外的长櫈上，本来要叫醒，但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顾惜朝阻止了。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睡觉了，你就让他睡一会儿。”顾惜朝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小心翼翼地盖在厉南星的身上，示意戚少商到一边说话。
　　走到走廊的另一面，顾惜朝看了戚少商一眼，“这个月下来，医院发出过四次病危通知，所以哥干趣在医院里睡觉。除了每天回去洗澡之外，他都一直在医院。好不容易今天医生说陆小凤的情况稳定下来，他才安心地睡过去，你就不要吵醒他。”
　　“你应该不是只跟我说这些吧。”戚少商双手插在裤袋里，靠在墙壁上。
　　“陆小凤到底是不是自己掉下来的？”顾惜朝半眯着眼。
　　“根据上官飞燕的口供，是这样。”戚少商点了点头，回想上官飞燕一边哭着一边诉说当时的情况的样子，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
　　顾惜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其实陆小凤出事的那一天，哥和我都出现出事现场。”

　　“哥，你在干什么？”
　　陆小凤手术之后就留在重症监护病房，医生说了情况一点都不乐观，顾惜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的厉南星不是守在陆小凤身边，而是来到这里。
　　“惜朝，你觉得凤凰是一个怎么样的刑警？”站在天台的护栏边，厉南星没有表情地看着下面因为被实物堕落而变形破烂的雨蓬。
　　“虽然他很混蛋，但绝对是一个有头脑身手敏捷的人。”虽然不想承认陆小凤的优点，但这是事实，顾惜朝无法不去认同。对陆厉二人的恋情，不是因为厉南星真心爱着陆小凤，而是陆小凤有足够的能力去让厉南星幸福。只要在陆小凤身边，明明生气的厉南星都会带着一种感染到别人的幸福。
　　这就是连厉胜男都无法去拆散他们的原因。在厉胜男生前曾经跟他说过，在厉复生夫妇去逝之后，南星只有在陆小凤身边才会笑得幸福，连我这个做姑姑的都无法做到。
　　这一点，与他们相处时间长了的顾惜朝也感受到。因为疼着厉南星，厉胜男嘴里说着不想见陆小凤，但是已经接受了。
　　厉南星下一刻的举动可是吓了顾惜朝一大跳，他居然双手按在水泥做成的护栏上，用力一跳，已经跨坐在护栏，一条腿还悬挂在外面。
　　“哥！”顾惜朝吓得连忙过去拉着厉南星，生怕一个小心厉南星就会从这里掉下去，“你在干什么！医生都没有说过，陆小凤死了！你怎么这样快就自杀！”
　　“谁告诉我自杀？”厉南星带着鄙视的目光瞟了顾惜朝一眼。
　　你居然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顾惜朝多么想揍人！不过，眼前是他哥，还是忍下来，连骂人的话也没有出口。不行，等一下找个借口去揍戚少商一顿才行。
　　“那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要怎么样才能从这里掉下去。”厉南星已经从护栏上跳下来，“想来想去，除了凤凰想要自杀之外，就想不到怎么会不小心掉下去。”
　　“你还在这个世上，陆小凤是不会想死的。而且当时他还在执行公务，怎么可能自杀？要自杀也会找一个没有人，不可能被救的地方。”顾惜朝直接翻了一白眼，不过话一出口，立刻感到厉南星要说的不是这些。“你怀疑陆小凤被推下去的？”
　　“这个专栏是到我腰的位置，你觉得要怎么样才不小心掉下去？”厉南星的眼底有着寒光。“地上没有任何让凤凰滑倒的东西，他应该不会笨到自己跳下去都不知道。”
　　抿了抿唇，顾惜朝没有说话。虽然说他的智商很高，但是在推理这方面，他是不及陆小凤与厉南星，毕竟一个是做刑警，一个是写推理小说的。
　　“不过在找出凶手之前，我希望陆小凤先醒过来。”

　　听完顾惜朝的话，戚少商抿着唇，无法不否认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没有去观察这些事，难怪无情都是找他来骂。
　　这么说，上官飞燕的口供有问题吗？只是那个当日誓要等陆小凤醒过来，一脸自责的女生会说谎吗？
　　“我不是警察，不懂你们的工作流程。”顾惜朝冷冷地看着戚少商，“但是，我看出我哥想要亲自查出到底是谁要杀陆小凤。”
　　“呃，不过，警方查到的，不可以跟一个非警务人员的人说。”
　　“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参与！”找不到要杀陆小凤的凶手，厉南星不会死心，一定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到的。担心厉南星会有危险，顾惜朝只能拜托戚少商。
　　“我要回去问一下无情才行。”不过，这种事，怎么跟无情说啊。
　　“不用了，我决定让厉南星成为刑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也不知道听了他们说话多久，无情用惯有的清冷说着。
　　“让厉南星成为刑警？”戚少商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怎么过诸葛老头那关？还有，你以为刑警想当就能当吗？你以为局长是你干爹！”
　　本来已经对戚少商的吐槽十分不满，最后那句话直接刺激到无情。
　　在顾惜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戚少商已经被无情打得踩在脚下，“小子，你不知道有‘临时工’这个好用的东西存在吗？”临时工？这是一个多么不好的名词，毕竟每次出现丑闻的时候，这个名词就会出现。但是让厉南星空降到刑侦部，就只有这个方法。
　　不过，顾惜朝突然觉得自己的身手很不好。你看，人家无情一招就把戚少商打倒在地上，而他却做不到。
　　嗯，要好好学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