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拾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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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回脱胎换骨
——七天，还有七天。
诺在心中默默计算余下的时间，担心似乎并没有因为少年的领悟而减少，反到为接下来的训练而显得更加忧心忡忡。
——旗木用近一年的时间，才能勉强能抑制写轮眼的力量。而鼬，则用了长达五年的时间才运用其自如。而现在佐助却只有短短的七天的时间……
诺转过身背对少年，不想让佐助看见自己皱眉头的样子。
——如果有可能，真的不想使用这个方法，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明天这个时候，开始下一个训练。”
晚风吹动巫女黑色的长袍，却吹不散她的不愁绪。拂晓降临天际，宣告着新日的端始。
‘诺，宇智波一族是一个崇尚‘力量’，为了得到超越所有人的‘力量’可以不择手段，有的时候也可以拨刀相向自己的最亲近的人。’
‘……不是很可恶，而是很可怜。一直追逐没有尽头的‘力量’……’
湖波荡漾，墨色的长巾，巫女将其蒙在白衣少年的眼睛上。然后走到离少年一定距离，道：
“可以了，我们开始吧。”
话音未落，两道水痕冲着少年飞驰而去。佐助
没有一丝的犹豫，拔出腰间的草雉，一一接下巫女的进攻。
——勉强合格，但是……还没完。
巫女挥手，几道水痕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如闪电般割裂湖面。少年笑角上翘，嘲讽这次训练太过简单。但是，在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水痕竟然在他出手前移动了到他的后身，双面夹击。佐助快速跳开‘包围’，但在成功逃离前一刻被水痕重重围困，重重将少年摔在岸边。
“不要轻视我的训练。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巫女的神情刹那间严肃的有些恐怖，即使看不见，佐助也能感觉到诺煞人的气息感，她没有再和自己开玩笑。
——但，如果我会怕，就不是宇智波佐助！
“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少年吃痛地站起身，拭擦嘴角的斑驳的鲜红，露出自信的笑，准备下一次进攻。
“呃……”
“唔……”
樱花树被摇撞下无数的‘白雪’，少年有一次被巨大的水柱冲到对岸。从开始到现在，他就一直重复这样的事。
“宇智波一族能够傲视群雄，依靠的就是写轮眼的力量。但是，这既是优势又是致命点。”
诺快速结印，水痕瞬时变化成巨大的水牢，向着白衣少年疾驰而去。
“呃……啊……”
佐助用力要紧下唇，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鲜血如泉涌一般，浸湿了雪白的衣衫，绛红的刺眼。
—
—很能忍嘛。
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水中的少年马上感受到了加倍的重压。窒息随之而来，脑中的氧气越发稀少，佐助咬紧了牙关。
——佐助，就算你不依靠写轮眼的力量而察觉到了查克拉的流向，但是，这只能为你赢得几秒中的时间。
——想要达到几年或者几十年的训练强度，只有将你一次又一次推向死亡边缘。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佐助在昏迷的前一刻，看见诺露出了自己说不上来的表情。
——是同情我吗，不需要！
“你会原谅我吗？鼬，我的挚友。”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滑过林间时发出簌簌声。
第二百一十七次，
第二百一十八次，
第二百一十九次，
“咳咳！！”
佐助艰难吐出噎在喉咙中最后一口水，已经到达极限了。每一次都是濒临死亡的感觉，阴冷，恐惧，还有不甘……
诺及时收回了自己的力量，从岸边艰难地站起身的佐助，此时不论是精神力还是查克拉都消耗殆尽。
——趁现在……
诺的眉头皱成一个死结，下定最后的决心。
结印，
最后一击。
水柱死死困住少年，佐助却再也没有了挣扎。眼皮越来越沉，已经不行了吗？身体的温度一点一滴消失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最终，少年放弃了反抗……
——到此为止了吗？
‘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所以，作为你必须要超越的障碍，只有我们两个人活下去……’
那个将天空涂成温柔橙色的下午，和哥哥一起坐在长廊，听着他许下一生的承诺。
——哥哥，我……还不能……这样结束……
‘最后一次了，原谅我，佐助。’
——所以，我不能……认输！
“啊啊啊啊！！”
黑色的火焰猛烈地冲破水牢，血溅一地，白色已经完全染成暗红色。佐助摇摇晃晃向后退，最后靠在一株樱花树，身体慢慢滑落而下。
诺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黑色的火焰和之前的不同，华丽，完美，显示着属于佐助自己的力量。短暂的惊愕后，欣慰的笑浮现在巫女的脸上。
“成功了，我的蠢弟弟，佐助。”
梦中，有谁在呼唤我的名字……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拾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