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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神秘的盒子 ...

  •   在苏景濡走后,苏景沫便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弟弟赶快好起来。上一世弟弟虽是出生时身子比较弱,但大夫说过只要用药材好好的补个一两年也是没问题的。不巧的是,弟弟在几个月后突然发烧大病了一场,身子本来就弱,这一生病不仅得多喝几年药,还落下了病根。为了根治,爹爹也是操碎了心的。弟弟现在看着是活蹦乱跳,但只要一受凉就又得在床上躺上一阵子。

      依稀记得上一世,弟弟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怔,三天两头的受凉以至于天天躺在床上,不能轻易地走出房间,自己与他见面的机会少了,反而和苏景盈天天腻在一起。

      现在想想就再清晰不过了,瑞姨娘在掌握中馈之后,以下人们照顾不周的名义来更换府中娘亲的人,然后便光明正大地向自己和弟弟的屋子里塞人。她只要稍微动点心思,让弟弟生病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惜爹爹自娘亲去世后,怕在家触景伤情,长期戍守边关,很少回家,也管不到些细枝末节的事。算算日子,爹爹也快回了。

      “小姐,奴婢将盒子取来了。”从门外,善棋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了。

      “嗯,把它拿过来,你先下去吧,别让人进来。”善棋乖乖地退出来了。善棋知道再怎么忠心,主子还是会有自己的秘密的。

      苏景沫看了这个盒子半响也没有动。这是一个楠木做的漆盒,盒子上面绘有花纹,是三朵簇拥着的茉莉花,还有两只蝴蝶在茉莉花中飞舞,追逐,似亲友,似恋人。看着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苏景沫的视线开始模糊,将盒子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逸出来。

      “哇,好香啊,姐姐,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身后传来苏景濡的声音,苏景沫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说道:“是一股茉莉香而已,你不是回去喝药了吗?怎么又跑来了?是不是怕药苦又跑来了?”他的弟弟是怎么了,苏景沫从没发现过他那么粘人的。

      “小姐,奴婢没能拦住少爷。”跟在苏景濡身后的善棋忙着解释道。

      “无妨,你在门外守着,我和弟弟说会话。”接着善棋便出去守着了。

      见善棋出去了,苏景濡便也不拘束,紧靠着苏景沫,说道:“姐姐,我很乖的,我是喝了药才来的。姐姐不喜欢我了吗?”苏景濡扬起笑脸,语气中带着点傲气,他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自己是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才来的。

      “喝了药就好了,你那么听我的话,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呢!”知道苏景濡喝了药,苏景沫也不再追究,拉着小景濡的手来到了梳妆台前。

      “哇,好大一颗血珍珠啊,姐姐你从哪里拿来的宝贝啊?”看到盒子里面的珍珠时,苏景濡不禁瞪大了眼睛。从小到大,虽然看过的宝贝不多,但苏景濡也知道这颗珍珠一定很贵重,不知道姐姐是从哪里得来的。

      苏景沫看到这血色珍珠也不免诧异。要知道在上一世看到这颗珍珠时,珍珠并没有那么大,而且珍珠一般都以白色和浅色为主,这颗珍珠更大了就不说了,竟然是血色的,似有不吉利的征兆。苏景沫总觉得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就是娘亲给我的那个盒子里装的,娘亲给你留了什么?”苏景沫突然很想知道弟弟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娘亲留给我的是一本棋谱。爹爹说等我长大一些,他就教我。”

      听到弟弟说的是棋谱,苏景沫就不再追问了。而小景濡好奇心大起,伸着手就要去拿那颗血珍珠。

      “啊,好烫啊!”小景濡惊呼一声,连忙将手收回,然后将手放到耳边,希望不要那么烫。

      “怎么了,有没有烫到,给姐姐看看。”苏景沫一听弟弟呼痛,就急忙将弟弟的手拿过来看。幸好没烫着,只是手指尖微红,触摸着温度有点高。苏景沫吩咐善棋拿了治烫伤的药给小景濡敷上。

      “告诉姐姐,怎么会被烫到?”

      “我也不知道,我的手还没碰到那颗珍珠,手就像被火烤了一下似得,烫的不行,”小景濡眼角含着小泪花,忍着丝微的痛,关切地说道,“姐姐,你千万别去碰,真的会烫着的。”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这颗珍珠很诡异,直觉告诉苏景沫这颗珍珠的异常和她有关。

      “嗯,我知道了,姐姐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坚决不会说出去。爹爹也不会告诉。”小景濡一脸得意,终于有了属于姐姐和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了。

      “乖,弟弟最乖了,我们拉钩钩。拉了钩钩就不能反悔了。”小景濡和姐姐拉了钩钩便回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了。

      苏景沫望着盒子里的珍珠,慢慢走到梳妆台前,想伸出手去摸摸,但想起苏景濡的话便犹豫了。这颗血珍珠真的很诡异,万一自己触碰了它,发生不可预测的事情可怎么办?伸在上空的手便停了下来。

      那颗珍珠似乎得到了感应,血色在不经意中流动着。似有一种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苏景沫刚要放下手,便被吸引着,向血珍珠伸出手去。

      当触摸到血珍珠时,苏景沫感觉到那珍珠只是有点温热,却不烫手,感觉像自己体中的血液一样,给自己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苏景沫对这种感觉很惊讶,好像这颗血珍珠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不能够割舍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弟弟还没碰到这颗血珍珠就被烫到手,而自己却没事,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沉默了良久,苏景沫也没想出来,只好将它先放一边,等爹爹回来问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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