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神经病》沙律子

4、Ko.4 那个少年的小时代

　　优哉游哉的晃荡到家，黑子哲也直奔厨房，拿出放学顺带去超市买回的三盒鸡蛋搁进冰箱，把煎锅拿出倒上油开始做饭。
　　黑子哲奈回到家，就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按照哥哥的说法是女尸死前的悲鸣，不会是哥哥又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哲奈小心翼翼的露出小脑袋望向厨房，原来哥哥只是单纯的在做蛋炒饭。啊，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哲奈上了楼，躺在席梦思般柔软的床上，想到曾经哥哥拣回过条狗，跟哥哥一样柔和清澈的淡蓝瞳孔她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那天下着暴雨，哥哥穿着单薄的白T恤，眼镜睁的很大，样子痴呆的抱着条狗，嘴唇机械性的张开闭合。
　　“哲奈，哲奈.....我们养它怎么样？”

　　她当时吓极了，哪管关心什么狗，连忙把哥哥推进屋，给他毛巾，然后跑去开热水。
　　第二天，哥哥发了高烧，哲奈去哥哥的学校替他请假。这才发现，老师根本不认识哥哥，还很惊异名单上有他的名字，班上没有一人记住＂黑子哲也＂。
　　哥哥的抵抗能力很强，一下午烧就退了一些，醒来，我们这才讨论起狗的问题。

　　哥哥说，他是在放学的路上，在铁栏杆旁发现它，被装在小小的纸盒里，狼狈极了。
　　哥哥昨天说要养它，我问为什么，哥哥说它很奇怪，很漂亮，适合被肢解装在福尔马林里欣赏。

　　我觉得哥哥口是心非，哥哥为了他发高烧，比它还要狼狈，哥哥不会解剖它。
　　所以我同意了。
　　因为我看见那条狗的样子，原属中的＂黑子二号＂。

　　同样纯粹的眸子，这就是剧情吗。
　　我开口，“哥哥，它叫黑子二号吧。”

　　回忆完，哲奈坐起，突然一股小小的冲击又把她推倒在床，脸蛋被什么舔了，湿湿地。
　　黑子二号，跟那日下雨哥哥的眼睛一模一样，她现在完全理解，剧情中相田丽子为什么这么命名了。真的，完全理解了。

　　......

　　“蜥蜴、蜥蜴，小蜥蜴......”
　　小时候，住在黑子家隔壁的小孩，他把蜥蜴放在盆里，做着些奇怪的游戏。
　　砍掉手脚，变成蛇。
　　“蜥蜴、蜥蜴，小蜥蜴......”
　　砍掉尾巴，变成虫。
　　他抓着只剩前身的蜥蜴，血淋淋的手紧握小刀，他唱着歌。

　　一切都是由肢解蜥蜴开始，然后是煮猫，绞碎虫子。
　　拔乌鸦的毛，用石头砸碎青蛙，不胜枚翠。
　　他有各式各样的工具，他用绳索勒死狗，用斧头看下狗头，砍碎他的身体。
　　他抱出它的大肠，捧在身上，嘶添着。

　　小学了，他浑身是伤的找上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被警犬抓了，想要回家准备好武器再去。
　　我问他，你很狠动物吗？
　　我不狠它们，相反，我爱着它们，所以研究着它们。

　　他说，这是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他杀了狗，狗也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会杀了他。
　　因为我很强，所以我把它杀了。

　　我回家，看见父母难得回到家，手里拎着钓上的一条条大鱼，它们在悲鸣，它们还活蹦乱跳。

　　我并不同情它们，鱼饵在那，是鱼儿们自己咬上的，所以，它们被我们吃了。

　　黑子哲也记得，小时候在幼儿园，遇见的那个小孩子。
　　跟大明星黄濑一样的发色，但却不让自己讨厌，在班上带了一个多月就转走了。
　　为什么偏偏说起他？因为黑子跟他玩过篮球，虽然当时被他用篮球砸的摔了很多次，但黑子内心还是很开心。
　　他可以看见他，可以一眼发现他，可以像亲密无间的朋友般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