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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5 章 the Fifth day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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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面馆】
久未谋面的微妙同盟——真选组&攘夷志士的两位Leader会面中。
将整管蛋黄酱以完美的金克拉形状挤在荞麦面上，土方开始狼吞虎咽。身旁的假发·桂小太郎面露便秘之色“真是恶劣的喜好，没胃口了。”他推开自己手边的碗，点燃烟枪，套在左眼的绷袋给人一股高杉的既视感。
“我可不想被肉球控吐糟，还有……”土方从蛋黄酱中抬起头“你这身是怎么回事？”
“改变形象罢了，常年处在被通缉状态的我，易容扮装是必要的。”
“呵呵”土方皮笑肉不笑的抽了两下，何必死撑这么辛苦，不就是为缅怀一个已经领了便当的恐怖分子吗。“你破天荒的请回客，怎么，就准备这么简单打发？”
“感谢荞麦面吧，我可是被你幻灭的一点胃口都没了。”
“假发，突然找我出来有什么话快说，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
“不是假发，是桂面，也不对，是桂。我的心情已经明显地写在脸上了吗？”
“……”深吸一口气，土方忍住了想吐糟的冲动。
桂只手敲着烟袋道：“算起来调查魇魅的背景也有两年了，只要任何可疑情报就去一窥真伪，可是，现在调查工作遇到瓶颈了。最近魇魅似乎进入了狂躁时期，不管出现的时间还是地点都变得密集了。”
“管他是什么，说不定是哪个装神弄鬼星的天人，只要砍了他就行”土方接过桂展开的图纸。“这是？”
“最近三个月来魇魅出没的全部记录，包括在哪里袭击了哪些人，哪个街区被发现了疑似感染体。”
定睛细看，那上面用矩阵点将整个江户地型做了切割，土方头也不抬问道：“但是，关于它的来历还是没有查出来吧？”
“有进展的。”
“哦？”
“从死去的人体内都分离出暂且称作‘白诅’的未知物质，能够让宿主的须发白化，脏器急速衰竭，说是病毒又不像病毒，离开宿主就会消失，这种奇怪的物质并没有传染性。但是患上疾病的原因未知，有小道传出的消息，像是诅咒……”
“开玩笑”土方摇头“这算哪门子的进展！诅咒？符箓？别拿阴阳术那一套来唬弄纳税人。”
真想吐糟土方十四郎什么时候都变得会为纳税人伸张正义了，桂斜眼看着他道：“还没有定论”稍作停顿，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最近，近藤桑和冲田君的事我都听说了。”
“……”半天才绕回正题，前面说那么大堆都是幌子吗？
“长州的激进派昔日在攘夷之战中，早就已经得罪天道众，如今，为了拉幕府下台自己上位，又再度捅了大娄子。”
“什么意思？挑重点的说”土方有些不耐烦。
“我怀疑这次魇魅复生和当年的攘夷之战难脱干系，因为……”桂突然顿住话音，转过头直视着土方发问“不知你对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了解多少？”
土方陷入了沉默，攘夷战争烽火正荼的时候，他们普遍都还年幼没有亲身经历，随近藤桑一道在试卫馆修习，了解程度局限于“听说”，所谓“一君万民”、“安政大狱”等，这些都曾经是死鱼眼和假发内心不可触碰的隐疾，他们师门几人为替恩师报仇也仅仅在攘夷战争的末期赶趟了个尾巴而已，不久就结束了，也许，还没有结束，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看着桂，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当年，长州的确在攘夷之战中动用到非人类的力量，不，其实不止长州，幕府在战场上为了取胜同样使用了邪门歪道，当然，这也是我经过几年间不停调查得出来的结论，那时候已经隐约感觉到不对，但就是参不透，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怪事，莫名其妙的自杀，而且死法各种匪夷所思，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多方斗法的直接后果引发了‘逆风’。”
土方的嘴角抽搐，这还是那个人妻肉球控吗？怎么摇身一变成神棍了。
“‘逆风’指的是法术崩坏与反噬，彻底失控的妖魔不分敌我大开杀戒，百鬼夜行，当年战场腹背两面受到殃及的人很多都死的莫名其妙，但是，这段历史已经在政局‘公武合体’之后被刻意抹杀了，估计只有亲身参与过的降师和阴阳师才会清楚其中内情。我这么肯定的原因，是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有印象见到过它……和银时在攘夷的战场上，当年，我们同这个魇魅交过手……”
“哈啊？”
“据说，今井信女的失踪也和天照院此次与长州拆伙有关，她的手上似乎获取了一些关于魅的信息，长州的反扑正是为了掩盖真相。”
“那个女人么……”
“确实，我今天或许说的太多了”桂叹口气道：“简单说，我想助你们一臂之力，不管用何种手段也要把今井信女找出来，她应该知道些什么，一定要想办法击败魇魅，否则的话，何止你我，整个江户的覆灭都只是早晚的事，如果我猜的没错，可能还会牵扯到银时的死因，相信在这点上，你会认同我吧？”
土方思考了一会，注视着桂此刻难得的认真眼神“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的利用你吧，作为交换，我的力量借给你也无所谓。”
桂意料之外的点头应允“哦，正期望着呢。”
土方“别高兴的太早，如果你太没用，死了我可不管。”
桂：“彼此彼此。”
土方的目光突然被地图某一处抓住“诶，这里……”
“有什么发现吗？从魇魅最近出没的曲线规律来看，啊，难道……”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冲口而出。
“歌舞伎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