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乱（陆小凤同人）》一无

10、第 10 章

　　八、
　　十月十四京城
　　“你那里来的酒。”司空看着顾君国手边的酒。拿起酒杯。“跟上回在客栈的时候是一样的。”
　　“有一批人为武林盟解了围。他们大概明天就会到了。”顾君国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很奇怪的看着顾君国。
　　“你又是怎么猜到的。”看着司空。七杀星用来拖住武林盟本来是足够的，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群人打破了他的计划。
　　“……”
　　“要是有救兵来的话，为了稳住京城这边，就必须把武林盟的人手调回来。毕竟武林盟已经被围困多日一帮残兵败将也没什么用。可是你找来的救兵并不是前往京城，而是直接去了武林盟。将陆小凤他们救出来后再让他们来救京城。所以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看司空不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的扇子，是上好的沉香木所雕。你拿来的酒，我只喝了一坛就醉了的酒只有醉生梦死，那更是中原难得的好酒。所以你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就这些。”
　　“殿试那天古玄用千里传音，我的反应比其他人都重，是因为我离发出声音的人最近，被他的内力所震。可是你却没有一点事，这说明什么。你就是发出声音的人，古玄。”司空说道。“还有，你不应该把思月带进来要挟我的。”
　　“……你猜出我的身份好后，用兔子和鹰将消息传出去，然后待你确定救兵快到时再故意告诉我，好让我把人都调走。”
　　“我没你说的那么聪明。会想到用兔子传信还是因为思月担心我们家宝贝神隼会不会饿到才提醒我的。”神隼是老鹰，老鹰抓兔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神隼又是特别训练过的，只要给它一点点提示它就知道往哪里飞。“至于会让救兵去武林盟，只是因为我没有自信能劝服皇上去救陆小凤他们，可我敢肯定陆小凤他们一定会来京城。所以我只能赌这么一次。”
　　“司空摘星，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听到你说已经请到救兵的时候我确实吓了一跳。还没有一个人能在我眼皮子地下使过小计量。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人。”
　　“你是在夸我吗？”
　　“不过很可惜，你还是算错了一点。我本就没有指望饕餮可以镇住陆小凤他们。而我要防的人本就不是你的救兵，而是陆小凤他们。”
　　“你是想说，他们是日夜赶路，而你们却已经提前已经做好了埋伏。他们还是输是不是。”
　　“不错。”
　　“可惜！”
　　“可惜什么？”
　　“没有人让你埋伏。我敢跟你打赌，那个白痴陆小鸡一定会一个人送上门你信不信。”
　　“司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看司空不说话接着道。“你那时候喝醉说‘正好是探花’是什么意思。我也很好奇，你明明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却来考科举。”
　　“我果然喝醉了乱说话。”叹气，然后看向顾君国。“我来考是因为我和陆小鸡打了赌要是我考中了三甲他就要听我吩咐，状元三年，榜眼两年，探花一年。现在我考中探花不是刚刚好吗？”
　　“你不担心自己。”
　　“我当然担心，我怕死怕的要命，可是一想到我死后最多是下地狱，可是那个陆小鸡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更让我害怕。”看着顾君国，因为是陌生人。所以才会讲这么多，不用担心什么。
　　“……司空你还记不记的，你喝醉的时候让我帮你一个忙。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帮到底。”顾君国说完就笑着离开了。留下莫名其妙的司空。
　　“我让他帮我什么了？”摸摸头，自己每次喝醉后好像从来都是那几句话，而且每次都是当着赖药儿的面才会喝醉。想起来了，掀开帐帘骂道。“你他的混蛋竟然占老子我的便宜，你才是儿子呢……龟儿子。”

　　十月十五
　　真的跟司空说的一样，陆小凤并没与直接带人冲进来。他们只是在远处观望，等待着一个时机。既然陆小凤他们不来顾君国因该说是古玄决定自己先动手。穷奇将率领一部分人去引蛇出洞。
　　陆小凤他们被引到一处地方。他们的面前是一座竞技场。是以前的皇朝留下的，那时会将从海上运来的珍禽异兽放在这里供皇室成员享乐。不过现在已将很残旧了。现在的话只会在战时用作一个临时的堡垒。
　　‘陆小凤你很守时。’一个声音从四周包围过来。有些人被这个声音振的震耳欲聋。‘请进来吧。’
　　“大家小心一点有埋伏。”陆小凤他们进到里面。地方很大。
　　在他们的对面站了很多人，人数与他们相当，在那些人之中也有他熟悉的人。
　　“陆大哥，七叔……”
　　“思月？”花满楼听到了花思月的声音。
　　“他们在对面。”陆小凤说道。“没有受伤。”
　　“咱们去救他们。”龙问天想上前却被，被陆小凤拦住了。在两拨人的中间只有一个棋盘。棋盘的一侧还坐着一个人。有点远看不太清那人的样貌，可是那人的一身威严确实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的。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不要轻举妄动。”陆小凤说着。走过去。

　　“司空，陆大哥他做什么。”看着一个人走过来的陆小凤。
　　“这个白痴。”司空翻了一个白眼，开始活动被绑在身后的手。

　　陆小凤走到棋盘前，在空下的位置坐下来。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在太虚境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
　　“咱们是不是认识。”陆小凤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男子也不隐瞒，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来。看着陆小凤。
　　“……古国君王。”看着这个不算是陌生的脸，陆小凤笑了。“我早该想到顾师爷你不简单了。不然马四爷怎么会想把女儿交给你了。卷云山的人是你杀的。”
　　“卷云山之事不是我们所为，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一边说着一边收棋子。“还有若是陆兄不建议，请称呼在下古玄。”
　　“不知道，我们那里得罪了老天爷了，让古兄你们来收。”
　　“你们明朝的气数还未尽，我说过我只是想试试看，不过我并不建议现在就改朝换代。”
　　“你不会，你现在手下的人太少了，若是真的改朝换代，未必守得住。”
　　“陆小凤果然不简单。面对百万大军我确实守不住，可是我也没必要守，我手下的五行七斗十二星要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然后丢给那些诸侯，我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不看陆小凤接着捡棋盘上的棋子。“现在咱们两方人马相当，这要是硬拼起来，陆兄你心知肚明。”
　　“你们比我们先到，这几日足够你们布置好一切。而我们之前在武林盟已经被你们搞的疲惫不堪，再加上连夜赶路。定不是你们的对手。更不要说你们手上还有人质。”看向在古玄身后的人。
　　“陆兄你向来很心软不会想看到无谓的牺牲吧。”
　　“我是不想，不知古兄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与陆兄你公平一战，就在这棋盘之上。这样我们双方都可以不伤及一兵一卒。若是陆兄你胜过我的话，我古国众人归顺你们中原，反之……请你们对我古国俯首称臣。”
　　“……”就在陆小凤犹豫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他跟古玄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陆小凤回过头看到众人都跟他点点头。喊着让他放心，信任的他的话。另一边的魏子云等人也将命交到陆小凤手里了。
　　“……”陆小凤看着古玄笑了。“古兄你先请。”
　　“……”古玄放下一颗子。“五局三胜。”

　　陆小凤下棋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他平日里最喜欢翻的就是棋谱了。平日里已经很少能碰到对手，第一局两人都还是试探最后成了平局。第二局前半局陆小凤是占了上风的，可是一炷香后，面对棋盘陆小凤却不知应该将棋子放在那里了。
　　“陆兄，看来我胜了。”顾君国说道。
　　陆小凤不想承认但是顾君国说的不错。闭上眼睛。

　　“陆小凤他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输了。”
　　“怎么可能刚刚看还明明是陆大侠占上风的。”
　　“陆大侠他真的没问题吗。”龙问天有些担心。
　　“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还有三局，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下一局再赢回来不就好了。”

　　“……”陆小凤再张开眼睛。，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上一把为什么会输，用手打在棋盘的边沿，所有子都飞了起来，然后黑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棋盒中。看向古玄。“再来。”
　　“这次陆兄先请。”古玄笑语。

　　陆小凤的运气向来很不错，可是运气这一次却没有站在陆小凤这边，接下来的两局陆小凤也输了，而且输的更惨。古玄下子越来越快，而陆小凤下子越来越慢。陆小凤以为他看透了古玄的想法，可是马上他又被古玄带到了全套里面。
　　就这样古玄连赢三把。
　　“不好意思，陆兄我又胜了。……其实陆兄你的棋艺已经很不错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么认真了。只可惜，这棋局如战场，陆兄你是输在了经验上。更重要的是陆兄你的顾忌太多了。”
　　“你现在赢了想拿我们怎么办。”
　　“陆兄你何必着急还有这最后一盘。”古玄看到陆小凤不解的样子又说道。“还是陆兄你们真的甘心臣服我们古国。”
　　“……”陆小凤奇怪的看着古玄，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已经连赢了三局了，这最后一把下不下也无计于是。
　　“我可以再给陆兄你一个机会。这一盘，如果陆兄你胜了，我们马上离开中原，并且在我古玄有生之年，对中原秋毫无犯。你也看到了这一次只是我们古国小试牛刀就将你们整个中原武林朝野逼到如此地步，若是我们真有心开战……”
　　“我输了呢？”
　　“我们还是会离开，等你们中原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向我们宣战，在此之前，我们古国也绝不相犯。不过我还要你这个陆小凤的这颗凤头。”
　　“也就是无论输赢，你们都会马上离开放我们一马！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连到嘴的鸭子都能放生。”陆小凤笑道。
　　“我当然有条件的，我比这一局无论输赢我们都会走，可是你要这个机会就要拿一个人来换。”
　　“谁。”
　　“司空摘星。”
　　“……猴精？”
　　“司空？”古玄说的很大声，这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陆兄，你要不要接受。”古玄说着，手掌也在棋盘边沿上一拍，整盘的棋子都化作了灰尘。
　　“陆大侠。”所有人都在等陆小凤的回答。
　　“……”要是真的按古玄所说他会闹这么多事只是为了试自己，那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事情平息。现在古玄给出这么一个诱惑的条件，换做平时陆小凤一定答应。可是这个交换条件。“我不赌。”
　　“怎么陆兄你舍不得自己的命。”
　　“如果只是要我的命，只要你肯走，送给你都可以，但是你要……”
　　“赌！为什么不赌！”一阵风，一个人就到了他们面前。
　　“司空？”看着到了面前的人，给身后的欲上前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动。知道他们是看不住他的。
　　“猴精？”一把拉住司空的手臂。
　　“陆小鸡答应他，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赌。”把陆小凤的手拉下来。小声道。“你忘记了，咱们两个打赌，我已经考中探花了，我现在要你答应这个赌局。”
　　“……我答应！”看着古玄。
　　“既然如此现在天色不早了，明日咱们比如何。”古玄看着司空摘星。“司空兄。”
　　“不要忘了你陆小鸡的鸡头只能我来偷。”最后对陆小凤说道。
　　“……照顾好思月。”
　　“……”点点头。

　　夜武林盟的众人围在火堆边
　　“真看不出来这司空摘星也是一条好汉。”卜巨说道。
　　“古国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司空摘星呢，这其中定有蹊跷。”司马紫衣说道。
　　“司马庄主的意思是，司空摘星很可能就是古国的人，他是故意为陆大侠答应这件事的。”老实和尚说道。司马紫衣的猜测也并无不可，毕竟这个江湖上知道司空摘星底细的人很少。
　　“那古玄的棋艺远胜陆大侠，陆大侠答应他根本就没有胜算。岂不是白白送死。”
　　“绝不可能的。司空他不可能故意让陆大侠去送死的。”龙问天叫道。相比司空摘星龙问天现在更看不起陆小凤既然用司空做交换的筹码。
　　“怎么没可能，那个死猴子本来就成天到晚的想着怎么害我。”
　　“小凤？”花满楼无奈的叫道。
　　“我说的可是实话。”陆小凤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看上去都是一派轻松的样子。
　　“难道陆大侠你是故意输的。”
　　“对啊，如果陆小凤真的赢了他们也可赖账，这一次他们自己把条件提出来了，岂不是可以一劳永逸。”老实和尚说道。
　　“是这样吗？陆大侠。”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陆小凤说完就站了起来。“我先去睡了晚安。”
　　“花公子，你知道陆大侠究竟是怎么样的打算吗？”
　　“……”花满楼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大家不用担心的，小凤他一定已经有了对策了。”
　　“我比较担心的是，陆大侠明知道自己必输无疑还是会去。”
　　“若是这样明天一定不能让陆大侠去，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
　　“咱们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怎么能让陆大侠为咱们牺牲呢。”
　　“不错，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另一边
　　“司空！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古玄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就是能让陆大哥稳赢的办法啊！你一定看出古玄下棋的破绽了。”
　　“什么破绽，我根本就不会的下棋。”
　　“你不会下棋，那你做什么让陆大哥答应下来。”
　　“我也很好奇。”古玄带着穷奇进来。
　　“我让他答应你，我也是有条件的。”
　　“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讲条件。”古玄身边的穷奇说道。
　　“他们没有，可是我用自己做赌注，赌的这么大。我是不是也有权下注才是。”
　　“你想怎么样。”古玄很有兴趣的看着司空。
　　“我要下注压你们两个谁会赢。要是我赢的话，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做到。怎么样。”看着古玄。
　　“好！不过你要先下注。穷奇笔墨。”
　　“……”司空露出就等着这句话的表情。拿起穷奇放在自己面前的纸笔。用手遮盖的写下几个字。然后折起来，拿起桌子上面的蜡烛滴上几滴蜡油封住，递给古玄。“这里面写了我下的注，跟我的奖励，你可不要偷看。”
　　“自然。”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是想问我问什么会选你吗？我想我说过了，我已经答应自己要帮你。”
　　“你有办法。”
　　“暂时还没有，可是我们古国奇人异士数不胜数你和我回去总会有办法的。”古玄说道看司空不说话。起身。“……不早了两位也早点休息把。”
　　“司空！你们两个说什么帮不帮的？”看着古玄离开花思月说道。
　　“没什么那天我喝醉了胡说的，结果他还当真了。你不要管了。”
　　“那司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压的谁胜啊。”
　　“你想知道。”
　　“嗯。”
　　“明天你就知道了……早点休息，要是花老三看到你多出两个黑眼圈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对了司空你不担心古玄偷看吗？”
　　“我就怕他不偷看。”

　　古玄将司空给他的纸放在火光下，司空叠的巧妙他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他答应过司空不看，不过看不看也没有关系，他能猜到。
　　他们三个人，两场赌局。司空很清楚陆小凤本身的胜算很小，他的棋艺远不如自己，所以第一场赌局的结果是肯定的，陆小凤会输，除非发生奇迹。若是他压了陆小凤他们两人都会输，司空摘星不会那么笨。所以司空摘星一定会压古玄胜。
　　他跟陆小凤的赌局，他如果赢的话只赢陆小凤的一条命，而且结果他完全可以控制。而他跟司空的这场赌局，他根本就不知道司空会提出什么要求能？他要是输的话很可能输掉全部。陆小凤的命对古玄来说根本不值什么，所以他可以让陆小凤赢但是一定不能让司空摘星赢。
　　可是司空会不会早就料到自己会这样想，而出乎意料的压陆小凤胜呢？不会的，若是那样的话他们两个要吗都输要么都胜，危险还是太大了。相反还是压古玄胜更保险一些，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两个人都有一个人可以胜。毕竟要是陆小凤输了司空胜了司空还是可以要求古玄放过陆小凤。更重要的是即便古玄偷看了结果也无能为力。
　　“那就让我也压一把把，看看你司空摘星是不是敢用陆小凤的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