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破面》晗朔

4、第 4 章

　　【呦，各位，好久不见啊。】哈伦从黑腔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着一个个神色或闲散，或不耐，或...面无表情的破面们，露出笑容的牙齿(似乎语序有什么不对？)闪耀着PIKA PIKA的光芒。
　　【……嗯。】乌尔奇奥拉看着哈伦的笑容，顿了顿，发出一个音节，莫名觉得有些胃疼，便再也不发出声响。
　　【嘁，好久不见啊~前第二十刃~】诺伊特拉微微调整了一下白色的眼罩，然后便不甘寂寞，一如既往的毒舌挑衅道。
　　【你这家伙没事吧？！】葛力姆乔抬眼看了看乌尔奇奥拉的反应，眨了眨水蓝色的眼睛，又将视线转向哈伦，【好吧本大爷明白了。】然后默默转过头，开始假寐。
　　哈伦只觉得他脑袋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了一下，刚想说【看看人家赫姐和史叔……】结果在看到赫利贝尔和史塔克两个不住点着的脑袋时果断炸毛——
　　【喂喂喂！我说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喂！小爷我回来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混蛋！】
　　乌尔奇奥拉闻言，觉得自己还是得人道呸虚道一点，于是做思考状，然后过了良久，突然睁大碧绿的猫瞳，认真的答道：【做那种事情，没有任何的意义。】
　　=皿=!OTZ!艾玛乌尔奇奥拉小爷我给你跪了！
　　这么认真的表情...尼玛...
　　这是天然黑吧这是天然黑吧这是天然黑吧……
　　哈伦只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绯色的眸子微微染上同情的颜色，看向正在假寐的六刃先生。
　　葛力姆乔，没想到你竟然萌这种类型的……
　　正在假寐中的葛力姆乔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向他袭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来自大宇宙的恶意吗？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大猫好吧是豹子葛力姆乔的直觉很强悍。姑且可以称之为野兽的直觉，男人的第六感（泥垢！）。
　　好吧话题我们扯远了。
　　嗯哼，回归正题。
　　【为什么要有反应呢，哈伦。你应该知道蓝染对你的杀意吧。】赫利贝尔睁开了浅绿色的眸子，浅金色的纤长眼睫轻颤。
　　【或者可以这样说，哈伦，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对蓝染开始抱有敌意？据我了解，你在还是血族的时候就与蓝染相识了吧。按理来说，你与蓝染之间的关系应该很是融洽才对。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所感受到的，你对蓝染的敌意、厌恶甚至还有崇拜。真是矛盾的情绪。】
　　说完，赫利贝尔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那个黑发红眸的破面，不再有所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伦愣了半晌，然后就好似不受控制一般突然大笑起来。
　　赫利贝尔依旧安静的看着哈伦，其余破面不动声色。
　　【我该说不愧为赫姐吗？】哈伦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珠，绯色的眸子放出的光华愈发璀璨。
　　只见哈伦将灵压转至右眼处，紫红色的莹莹光点在右眼汇聚，慢慢的，绯玉色的右眼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阿拉伯数字，2。
　　【赫姐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在身为夜之一族的时候与还是少年的蓝染有过交集。当时，蓝染被血族中一个贵族所追杀，原因当然是因为那个贵族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急需血液。我只是觉得无聊就这么救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谁知道啊，在我堕落成虚，已经成为瓦史托德近百年的时候竟然又遇见了他，然后就这么成为了破面。】哈伦有些好笑的眨了眨右眼，右手轻抚上去。
　　【我在一次偶然中才知道，原来，千年前的堕落，是蓝染那个男人一手策划出来的。你说，当血淋淋的记忆被彻底翻出来后，我又怎么会甘心。当然，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对蓝染抱有敌意的。我只是啊，在被刻上数字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困惑——蓝染他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了？刻上数字呵……说好听，是对你实力的承认，说直接点，这是在给自己的所有物烙下自己的印记。他口口声声说，吾等同胞。可是你们不觉得与一个死神互成同胞，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尸魂界那边有意无意都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蓝染他叛变尸魂界后，所找到的势力，是与死神相悖的，虚。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人家窝里反，最后还挑到我们的地盘，更好笑的是，我们还因为骨子里天生对强者的尊崇，替一个死神整天风里来雨里去，最后他妈的搞得我们一个个要死不活的。这不是讽刺是什么？你让我怎么不对他抱有敌意？啊嗯？！】
　　【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乌尔奇奥拉垂眸。
　　哈伦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四刃君，【不要忘了啊，乌尔奇奥拉。那个男人，可是连自己都欺骗了啊……】
　　【怎么说？】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史塔克开口问道，灰色的眼睛里慢慢溢出复杂的情绪。
　　莉莉妮特……
　　【那个男人的斩魄刀的能力你我都清楚啊……】哈伦似叹非叹，扫过史塔克的视线微微有些停滞，【话说，莉莉妮特呢？史塔克。我记得她是与你一直在一起的吧。】
　　【……消失了。准确来说，是为了保护我啊……】
　　史叔，有没有人说过，你想哭的时候总会笑呢？
　　瞧这笑容...多难看啊...
　　【嘁。不想笑就别笑，笨蛋。】诺伊特拉拽了拽衣袖，扯高气扬。可是在场所有的破面眼底都染上了一抹温情。
　　【史叔，你只要记得，这里没有蓝染，这里远离虚圈，这里远离尸魂界，而我们这几个都在这里陪着你就够了。】
　　【就是说啊。史叔你的死亡形态在这里可是完全不受用哟~】
　　【孤独什么的去死好了。】
　　史塔克看着一个个同伴，灰色的眸子又变得充满笑意，轻咳一声，恢复了以往的形象，依旧一副颓废大叔是模样，懒懒散散，【啊，我知道了。】
　　【话说回来...哈伦，你还没有解释你为什么有时候对蓝染抱有类似于少女怀春的崇拜之情啊。】
　　=皿=！！！
　　哈伦对诺伊特拉的千言万语顿时化为一句话——
　　卧...槽！
　　诺伊特拉·吉尔加...小爷我一脸大姨妈看着你...
　　哈伦机械般的转过头，向天空在心里比了个中指，然后略有心虚的眯起了绯色的眸子，故作高（屌）深（丝）莫（装）测（13）状——
　　【这种事情，不必在意。】
　　啪~~嗒。。。。。。。。。。。。。
　　似乎...刚刚...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诶~~（尾音好荡漾...其实作者我可以去死了【捂脸OTZ）
　　【……其实哈伦你可以去死了。】
　　【QAQ雅蠛蝶~~~】

作者有话说

　　没话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