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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途中换马又中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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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啊!
半个时辰后,花欢喜拖着无力的腿买了两个肉包下肚,不情不愿地站在城门口拔出软剑玩。
她本来就生的姣好,一袭红衣又引人注意,到哪里都有人不免多看几眼。
但碍于她手中锋利的软剑,再也怎么有想法也不敢上前送命。
所以当离潇骑着毛色雪白的马儿悠哉行来时,花欢喜怒的收起剑正要上前一阵牢骚,突然哽住。
她望着漂亮的白马,一阵疑惑:“先前不是黑马么?”
而且……这马好生眼熟哇!
离潇摸摸马的鬓毛,笑的云淡风轻:“果然是匹好马……如何?毛色正合我意。”
花欢喜闻言讶然,忽抬头看他:“独孤离的驰驹?”
驰驹还是独孤离花重金买来的,无疑是他的爱驹。此马性子烈,极为难驯,她曾经也对着只白马感兴趣的很,无奈从来都是被摔下马。他是怎么驯服驰驹的?
“是啊,一个专出现在夜里的人,骑着一匹白马,总是不好,所以为师就与他换换几日,欢喜觉得如何?”说着,还对着驰驹满意地点点头。
拿一匹哪都能买到的黑马去换一匹千里马?独孤离太亏了!
花欢喜不忍心地拍拍驰驹腹诽:你怎么能这样就屈服了呢?!稳定能呢?!
只是花欢喜不知道的事,离潇换马压根就没征得独孤离意见。
“来,”离潇忽然微微俯身,伸出修长的手,笑得异常温柔:“为师带你去桃源庄。”
白衣几近与白马融为一体,那样的景象,那样的人,从未见过的温柔之色。
花欢喜的脸隐隐有些发烫。
下一刻,她犹豫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只微热的掌心,确定不是耍自己以后刚要紧握,就被那只大掌收紧,轻易地将她拉至胸前。
待她坐定,片刻就出了城门,花欢喜双手撑着马背稳住身子。颠簸间,他握着缰绳,已然将她半搂在怀里。
花欢喜不适地将自己往前倾,她知道他清瘦,倒是没想到他瘦到胸骨都硌着她背痛。
“欢喜。”离潇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
脖子被他呼出的热气惹的麻痒,怕被看出异样,只得应了声:“恩。”
他将手中的缰绳换交给她:“掌绳。”
≥﹏≤ !!!!!
花欢喜的脸因这句话立即拉下脸,方才那些小悸动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明知道她骑不了驰驹的!
“我不……”她刚开口,缰绳已经被握在自己手中,而她的手,正被两只大手包起。
她心下一跳,脸竟开始发热。也忘记自己正在骑着驰驹。
离潇在她身后笑的好不邪魅,懒着嗓音道:“这家伙,跟它主子一个样,欺软怕硬。”说着,放开手。
花欢喜一惊,曾被驰驹摔的苦记忆犹新,而现在……她想想还是后怕。
她身子紧绷,小心地夹着马身。
驰驹丝毫没有排斥她的样子,花欢喜这才有些欣喜地拍拍马背。
这时的离潇又突然开口:“既然如此,日后就由你来骑着它。”
花欢喜再次黑了脸,感情为了这个才让她骑,她还以为……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花欢喜想叹气,扯着缰绳也没了先前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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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太傅之子贾珅之首被人悬挂在贾太傅房梁上!
可是京城里还未贴通缉令,说是不知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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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的奔波几日后,花欢喜在途中洗了把脸看见湖面中自己的倒影吓的一头栽进了湖中。
花欢喜是饿醒的,因迷迷糊糊间闻见了饭菜香。
结果她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师父那张俊美的几尽惨绝人寰的脸。
“你中毒了。”离潇依旧一袭白衣,这时手中却正端着药。而他,正在笑。
她连忙坐起身给自己把脉。
脉象正常,哪里中毒了!
这时离潇放下药碗,伸手捉住花欢喜的左腕,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下子掀开红袖,露出洁白的肌肤。
花欢喜从捉她的惊诧,到掀起衣袖的窘迫,再到惊愕。
只因,守宫砂不见了。
果然!离潇蹙着眉头看着那该有守宫砂的地方,怔愣。
虽说花欢喜也不解自己为什么守宫砂会不见,但是这种情形……
离潇半俯身,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因俯身而落下的青丝正巧凑近她的鼻尖,那是她配的香味。
这会竟觉得手腕温热的触感和鼻尖的清香使她莫名心跳得有些快。
更何况她甚少见到离潇会蹙着眉的样子……难道她真的中毒了?
想到这,花欢喜突然一阵慌乱。
她还有大事没做,这就要死了么?还死的不明不白?
“师父……”
她抿着唇:“我是不是……不行了?”
......
“不是。”离潇像是这才发觉自己举动不适宜,遂放开她的手直起身。
花欢喜这才松了口气,却又放不下心:“那我是中了很严重的毒?”
离潇犹豫了会,才不咸不淡道:“恩。”
欢喜一下子难过起来,师父说她现在不会死没说解不了毒之后也不会死啊……她才跟爹娘相认,还没过几天好日子……
她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离潇欲觉好笑。
若说毒,确实是有的。十年才长两片叶子的两生乌草,依毒鬼的性子,解毒的方法定生僻离奇。
“把药喝了,为师带你去找毒鬼。”
严重到只能找毒鬼了么?●︿●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花欢喜再次瞪大双眼:“是不是那株草……”
离潇不说话,默认。狭长的眸里却染上笑意。
只可惜她没看见,满脑子只有自己什么会死……
“可是师父你不是也吃了片叶子!?”要死他不是也……
她捂住嘴,看他一眼,正巧瞥见他眼底收之不及的笑意。
花欢喜怒了。
可是命更重要,他这样笑说不定真的是骗自己的。所以她开始抱着希冀说:“我会不会死?”
“会。”他肯定的开口,一瞬不瞬地欣赏她颓然的样子,方才压下去的笑意又浮现在眼角。
离潇又抿唇轻咳了一声,知道她又要问什么,道:“我虽然也吃了叶子。可是两片叶子的毒性是不同的。”
为什么!
花欢喜猛揪床单。凭什么好好的让她去死!
“行了,喝药,为师不会让你死的。”
花欢喜猛地抬起头看他,眼底竟有些水雾:“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