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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绑定大神 ...

  •   之后的相处就随意多了。
      我已经在斋藤面前吊丝了半年之久,现在再来努力变成伪白富美未免有惺惺作态之嫌,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吊丝下去。反正他看我一副吊丝相顺眼就得顺眼一辈子,若是不顺眼,那也算他逃过一劫。
      终于有一天,他问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上哪去?”我很喜欢你但是不好意思,假如你让我扔下父母兄弟跟你回随时可能嗝屁的幕末,那还是拜拜了您老人家。
      斋藤默默地拿了杂志给我看。
      我真傻,真的。单知道他摄影作品老获奖,却从来不知道他已经这么出名了。那是本看上去很专业的杂志,开辟了一个专题介绍他的作品。附上了几张照片,当然最大的两张是我家仙人球这件事可以忽略不计。
      那盆仙人球他拍了两张照片。第一张看上去像是静止了,绝对不含感情的,客观的,像是从世界的轮转之中生生切出断片偷走了那一个瞬间,把时间甚至阳光的流动都凝固在了他拍下照片的那一刻。第二张却是不一样的,十分有张力,我甚至有种能看到仙人球逐渐长大最后开花的感觉。
      他的作品得到的评价极高。能完美无瑕地表现出物品甚至时间和生命的本质,有许多人称他和他的作品为“真实之瞳”。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本杂志。我说怎么能第一个发现龙之介有绘画天赋,还敢胡扯说什么自己不懂艺术,斋藤本身就是一个摄影的天才。看这杂志的介绍,貌似有许多地方想高价弄走他,但是他一直没答应。
      斋藤站在我旁边,说:“我知道你为了你的工作付出了很多,放弃很难。”
      我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麻。
      “也许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任性。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
      我把自己的灵魂从嘴里吹了出去,躯壳向后倒在斋藤身上。
      “还有……”斋藤低下头,像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最终别开目光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我拍了你。”
      “这是……第一次……”天呐太好看了,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拍得这么美丽无双一点不走形,灵魂瞬间归位。技术再好也得有好底子,就像顶级摄影师无法把牛粪拍成鲜花一样,这才是我,我就说我不上相是因为给我照相的人都是傻瓜,果然生活在樱雨下,在菊与瓜,不对是刀中长身而立的真·武士斋藤一大人,就是长了一双能发现美的眼睛!
      “……”
      斋藤沉默着。
      他不说话是惯例。我转过头打算大肆褒美他一番,却见到他的脸诡异地红了。发现我在看他,他不自在地把头扭了开去。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么?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斋藤突然蹲下来,抓住了我的手。
      “所以请你跟我走。”他凝视着我认真地说,我觉得他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我拍照片,请你来写我拍下的东西的介绍语。我们要表达的就是真实,你追求的,也是我追求的。所以,请你……”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闭上了嘴。薄薄的嘴唇张开又合上,看上去有点像缺氧的鱼。
      我摆好姿势拿好腔调,一脸沉痛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真是败给你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绑定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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