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万年十席》红尘不灭

61、第58章

　　——断界中，一对父子席地而坐，努力与刀交谈着。

　　旗本达也黑线看着蓝染和一群高中生玩起了躲猫猫，百般无聊打着哈欠，挥挥手的拔刀劈出一条道路来。“蓝染～我去看个熟人，你慢慢玩。”

　　“熟人？”蓝染瞥一眼空间的那头，确实也是尸魂界的领域。

　　旗本达也横刀割开另一道空间，伸手将一句绿色的‘尸体’扯如门内。凤目扫过‘尸体’那乱糟糟金发遮住脸，拔刀对着他的头砍过去。

　　锵的金属撞击声，尸体君睁眼笑道。“旗本桑～很危险的噢。”

　　“浦原店长，跟我来吧。”旗本自然的收刀，转身来开另一道门。

　　“是、是，顾客至上。”浦原喜助露出买卖式的笑容，拍拍身上的灰尘迈入其中，打量着四周的空间赞叹道。“好厉害的空间隧道，不愧是空间系的斩魄刀。不知道旗本桑到底要鄙人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是蓝染那一边的，我……”

　　“浦原店长，恭喜你……绿帽子掉了。”

　　“呃…那是绿白相间……”

　　“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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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菊～就待在这吧。要不了多久一切就会结束，马上我就会回来的。］市丸银轻轻将昏过去的乱菊放在地上，冰蓝眼眸中溢满怜惜。少许，合上眼睛露出招牌笑容，朝爆炸的方向移动。

　　前方奋力奔跑的少男少女满脸惊恐，后面慵懒徒步的狩猎者面带微笑。

　　“啊拉～蓝染队长真是的，还在和那群孩子捉迷藏啊。太爱抓弄人啦。”

　　市丸银四处都没发现旗本达也的灵压，带着一丝异样落在蓝染身后。“我回来了，蓝染队长。旗本呢？莫非去哪里玩了？”

　　“他见熟人去了。银～她呢？”

　　“我把她杀了。”

　　“她的灵压确实消失了。真让我吃惊，我原以为你对她还留有某种感情呢。”蓝染余光扫过他，声线如常平淡。

　　“感情吗？那种东西我根本没有。在我们最初见面时就说过吧？我是蛇，肤凉情薄，用舌尖四处捕杀猎物，遇到中意的猎物便整个吞下去，我就是这种生物。”市丸银慢慢走到蓝染前头，离他只有两步距离。面对着前方呆滞的少年少女，露出嗜血的微笑。

　　“你、你们在发什么呆啊！boys and girls，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穿着夸张带着墨镜的观音寺大叔出声提醒众人，他们现在改逃命啊！

　　“是啊，赶快逃命啊！”

　　“动作快！”

　　“真是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也有些腻了。”蓝染无奈的闭上眼睛，真不愧是黑崎一护的朋友，坚强又不知死活。

　　“杀了那几个孩子之后您又什么打算？”

　　“把他们的尸体吊在城外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就着手创生王键。”

　　“这样真是不错啊！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杀掉那几个孩子吧。”市丸始终背对着蓝染，轻轻用手挡住他指着前方的刀刃笑道。

　　“银？”

　　市丸银宽大的衣摆射出道银亮的刀芒，将蓝染胸口魄睡贯穿。他偏头看下个后面的蓝染，右手维持着神枪发射的姿势。刀刃慢慢的收回，轻轻的微笑着。“逃过镜花水月能力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完全催眠发动前碰触到刀刃。为了问出这句话，我花了几十年。护庭十三队中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大家都憋着劲儿要杀你，我看着还真提心吊胆呢……能杀得了蓝染队长的，只有我一人。”

　　“我早就知道的。我知道你的目的却还一直把你待在身边，因为我对你想如何取我的性命很感兴趣。不过很遗憾～银，你以为这种程度就能杀得了我？”蓝染捂着冒着的胸口，始终带着微笑。

　　“我没这么想过。”市丸银带着起伏的关西腔调，将斩魄刀横过来露出蓝染看。“能看到吗？这里有个小缺口。刚刚……我把它留在蓝染队长你的体内了。”

　　“什么？”我体内？

　　“我过去就对您说过我卍解的能力了吧？抱歉～当时说谎了。没我说得那么快，也没那么长，只是在一伸一缩的瞬间会转化为尘，然后…在刀刃内侧存又能将细胞溶解的剧毒。”他在蓝染变换的脸色下将手放在伤口前，低声念着解放语。“射杀他，神杀枪！”

　　“银，你这个混蛋！”蓝染伤口慢慢溶解，几秒就变成一个大洞。

　　“胸口被开个洞而死，也算让你如愿以偿了吧？”市丸捏住莹莹光芒的崩玉翻身拉开距离，右手因刚才的抢夺战流着鲜血。但这样一来都结束了，他成功拿回了乱菊的东西。没有被谁妨碍，成功杀死了蓝染。

　　灵压汹涌狂暴颤动起来，肉眼可见的光柱直冲云霄，街道都被飙风吹得风尘乱扬。市丸凝神看过去，明白战斗并未结束。淡去的光柱中央显现出长着三对蝶翼的蓝染，胸口的大洞被十字框架。他自豪提高音调，好似自己期待已久的作品完成一般。
　　“我赢了～银，你夺走的崩玉，即便已不在我体内，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什么？”他手中的崩玉渐渐握不住，似乎随时会脱手而出。

　　蓝染空中的身影消失十字框架出现在崩玉面前，又一次合体成为宿主。他挥刀斜上斩破市丸的身体，血液在空中飘浮着：绝美、凄凉！

　　［我要将他…杀掉……乱菊……你是否还会对如今的我说……］银色刘海被封吹起，美丽的眼瞳静静看着脱离他的崩玉，脑中不停旋转着数年前的景色。

　　‘银，你去哪？’

　　‘我要去当死神。’

　　‘诶？’

　　‘等我回来的时候，乱菊不要哭了。’

　　［还是无法实现啊！到最后……乱菊被夺走的东西，没办法抢回来。幸好…有道歉，太好了！］

　　“这是要灭口的梗？”蓝染再次提起的刀被夹住，一双淡漠无波的凤眸静静凝视着他。旗本扶着市丸在他伤口打上一道灵压，推到建筑物的另一边。

　　“旗本……”市丸看着前方雪白的风衣有些愣神，他为何救自己？

　　“达也君～你回来了。”蓝染自然地收回刀，好似刚才的杀气都是幻觉。两个出众的男人静静对视，实则争锋相对。一慵懒、一邪魅的笑容对碰，灵压摩擦着身体。

　　“啊～和熟人稍微交流了会，转眼就上演内乱会吃不消啊。”

　　“会吗？我以为达也君早知道，不然～怎会出现得及时出现？”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和狐狸的感情不好。会这么做只证明一件事……”旗本达也扛着刀摊摊手，神神秘秘的丢出后半句。“因为，我是个好人。”

　　蓝染：……

　　市丸：……

　　“银、银——”乱菊疾步跑来，市丸睁眼瞥过垂下头。他现在伤的太重，无法站立去阻止她。

　　“拜拜～市丸，一路顺风。”旗本回身斩击，刀刃从市丸头上劈下，被击中的身体在黑洞与扭曲地空间中快速消失。“好啦～在春暖花开的海边你们会相遇的。”

　　“你把银怎么了？”乱菊怒视着他，旗本被直接无视她接下蓝染的斩击，手不停歇的掐出法决将乱菊锁在空间牢房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银怎么样了？”刚才他身上好多血，他的灵压弱的几乎无法感应。

　　旗本达也不习惯双手握刀，他将武士刀当成剑用。蓝染的斩魄刀同样被固定在右手，两人快速的在对垒交错，刀剑的火光在空间中闪耀四射。很快的，旗本负伤了。他的灵压和蓝染差距太大，连空间攻击都被庞大的灵压震碎。

　　“达也君，是觉得我会失约么？”蓝染踩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他的斩魄刀都是负面情绪，丝毫没有该有战斗意识。他始终如一的笑着，却要为不太熟悉的人送掉性命。这一刻，才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

　　“你当本少愿意啊？”他被践踏的咳嗽起来，血顺着嘴角流出。［有人逼我自杀呢～］

　　“银打动了你？”

　　“不、我为了自己。”旗本达也颤颤撑起身子，双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到蓝染胸口的崩玉。血染的崩玉幽幽寂静着，而那双如墨的凤眸也渐渐合上。

　　——三个月前
　　旗本达也在双极第一次开启异界大门时就察觉出了异样，后来在虚圈做了无数实验，到最后要成功的那一刻都被莫名的力量销毁‘时空隧道装置’。

　　“你还真锲而不舍啊。”

　　“你是？”旗本回头看见一名穿着狩猎装的银发年轻男子，灵压内敛飘忽，及时离得很近也没法确切感受到他的位置。

　　“我是灵王的双子，掌管空间。”

　　“噢～然后呢？”

　　“你一直在这个世界开洞造成我的困扰！每次修复起来都特麻烦，你能安份点么？”

　　“本少要回家！等等……你一直在给我捣乱？”旗本达也怒了，他勤勤恳恳泡在实验室里为了什么？太没道德了！

　　“你回不去的～旗本达也的灵魂无法离开……”

　　“放屁！老子的灵魂能来，为毛他的不能过去。再说旗本达也那混蛋在哪？我怎么感觉不到？”

　　“你的灵压，模样不都是他的么？”银发男人食指放在他胸口，旗本被噎住转头望着窗外绵绵沙漠，两指把玩着刀柄的穗子。“那要怎样我才能回家？”

　　“死啊。”

　　“我揍你噢～”

　　“放弃所有旗本达也的一切，缴付斩魄刀我送你回去。”

　　旗本沉默了很久，目光肆意的剥析这个男人，直到他不自在才阴森森嘲讽。“原来你就是小白的前任主人啊？我穿过空间是你睡着的证据，还有脸将我丢在这不闻不问一百年？”

　　“咳咳～也不能这么说……”他目光不自然的移开，丢了斩魄刀根本不敢跟哥哥说啊。

　　“算了，看你也是个半吊子。现、在～送本少爷回家。”

　　“那个～其实，需要空间和时间的掌控者同时……”

　　“那叫你人来啊！”

　　“……”

　　“你不会想说：不敢叫？”旗本达也的耐心终于耗完，拔刀对着他砍过去。银发男子挥手间制住旗本，清秀的脸庄重肃穆，将银白的光团打入他眉心。“崩玉，不该存在的物质，可以辅助时间的部分。我可以在范围内应你一个要求。”

　　“这世界我已别无所求，既然什么都带不走，就代表你无法为我做什么。”

　　“那是你的事，杀你轻而易举。”

　　“那为何不杀？”

　　“白灵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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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铁板牛肉，铁板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