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同人之杨絮儿》乾

20、第十八章：絮儿的抉择

　　一路上，陆陆续续看到散乱掉队的周军，还有一些人被搀扶着。看上去是中了十香迷魂散的士兵，也不知道解药有没有到宇文邕手上？
　　“在想什么？”
　　“没什么啊！只是看到这些士兵，觉得有些不忍。无论是周国的士兵和齐国的士兵，都只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有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上位者的政权争斗，为什么要牵涉这些无辜的人。”我对身后的四爷说道。
　　四爷没有回答，毕竟这个问题，谁都没法回答。即使实在现代，也不是还有战争？只是，我们生活在被编织的和平的假象中而已。我无奈地摇摇头。
　　“不要太担心了。只要不是丢了性命，对这些士兵来说就是最幸运地事了。驾！”四爷将我环抱地更紧，加快踏雪的速度。也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雪舞。希望雪舞能趁乱从周国军营逃出来。
　　“姐！姐姐！”
　　“雪舞姑娘！”
　　……我和四爷大声地叫喊，希望雪舞经过可以听到。感受着我的背紧紧地贴在四爷的胸口，那强有力心脏的律动，我的脸一阵红。还好我坐在前面，要是被四爷看到，都不知道该这么解释。我强制自己将这些思绪从自己的脑中排除。我稍微挪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不要太贴紧四爷，继续喊道：“姐！雪舞！姐姐！”
　　“前方似乎有情况！”四爷低沉着说道。
　　“四爷？”
　　“我去看看。”四爷说完下马，对我说道：“你在这待会。”不知是我的心境变化产生了错觉，还是。四爷的语气有些溺爱地感觉。错觉，一定是我听错了。我自我催眠。

　　四爷离开好一会，我等了好久，深怕他出什么事，就骑着踏雪过去。走过没多久，我看到四爷的身影。雪舞一身狼狈，哭泣地抱着四爷。“真的是你！我在这里看到好多人死掉，我好担心你呀。”
　　四爷安慰了雪舞一会，拉开雪舞，替她擦拭眼泪：“雪舞姑娘，你为了救我，孤身潜入周国。在宇文邕面前服毒，就是为了替我骗取解药。这样我该怎么报答你？”
　　“兰陵王还好好的活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雪舞又哭又笑的回答道。
　　我用手按住心脏地位置，想要抑制心里的疼痛。“本来就该是怎样，不是吗？那两人。”我苦涩地安慰自己。命运是多么捉弄人啊，在我意识到自己对四爷有不一样的情愫的时候，狠狠地打击我，告诉我，眼前的两个人不是我可以插进去的。呵呵。一边是亲人，一边是喜欢的人。听到雪舞为了救四爷居然服毒骗取解药，也许这就是我和雪舞的不同吧。
　　我整理一下情绪，抬头，努力控制即将掉下的眼泪。然后，深吸一口气，然后假意咳嗽一下：“咳咳。姐，我好伤心啊。居然只看到四爷。完全忘了我这个妹妹！”
　　“絮儿！”雪舞羞涩地与四爷拉开距离，激动地对我说：“絮儿。你这么也来了？”
　　“担心你啊！”我调侃地回答。
　　“絮儿，我。”四爷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我不想听，一点都不想。
　　这是，天忽然阴沉下来，大雨即将落下的样子。
　　“好像要下雨了呢！”我别过脸，不让自己对上四爷的眼睛，对着黑压压的天空说道。
　　“我知道附近有个躲雨的地方，先去那吧！”说完，四爷扶雪舞上马，自己牵着踏雪，然后朝他说的那个地方走去。
　　大雨来的很急，看着雨水打下来，打湿了我们的衣裳。我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四爷，他大病初愈，而且伤口刚刚缝合，淋了雨怕是要发炎了吧。我，拿起挎包，替四爷肩上的伤口遮挡着雨水，知道没用，还是不知不觉就这样了。真是个傻瓜。我心底暗自对自己说道。
　　“絮儿？”雪舞见我的动作，纳闷地问。
　　“四爷伤口刚缝合，要是沾水会发炎恶化。呵呵！”我收回包包，不好意思地说。深怕自己的情绪透露。
　　到了一家无人农宅，我和四爷脱下湿透的衣服，然后穿上四爷替我们准备地衣服。看着四爷对着屋子的摆放如此熟悉地样子，似乎常来这里吧。
　　我穿完衣服后，对雪舞说道：“姐，我好困啊。就先睡了！”我不打算出去，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四爷。
　　“好。”
　　雪舞出去后，隐隐约约听到她与四爷的谈话。我苦笑一下，然后将头埋进被子，强迫自己别想太多。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擦了擦控制不住外溢的眼泪，雪舞和四爷，本就是命中注定的，我硬是插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是。再加上四爷对雪舞的感情，刚刚不是看在眼泪了吗？既然这就是剧情，那就让他继续下去吧。絮儿啊，絮儿，爱情这东西，对你来说从来都是无缘的。你这是自作受，明明知道，还自虐地对四爷动了感情。我放弃擦眼泪，任由它流着，祭奠还没开始就必须结束的感情。
　　不知道了什么时候，我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哭了一夜，希望眼睛没有哭肿，要不然就不好解释了。看着镜子中的我，我松口气，好在不明显。
　　我洗漱完，换好衣服，去了门外，就见四爷正在喂马。我犹豫着，想着还是不要上去了。昨晚下定决心要控制自己的心，与四爷疏远距离了不是？
　　“絮儿？你起来了！”四爷见我起来，忙着放下草料，向我走过来。
　　“四爷，早！”我无奈地，尽力表现地平常些。
　　“絮儿，昨晚，我和雪舞只是。”四爷想要解释。
　　“谢谢四爷找到姐姐。”我打断道：“她不知道醒了没，我去看看。”说完，立刻逃离，往雪舞的屋子走去。

　　“姐？姐？”我看着抓着我的手，做噩梦的雪舞，不知道是什么梦使她如此慌张，喊着奶奶。
　　“啊。”雪舞忽然醒了过来。
　　“姐！”
　　“絮儿，絮儿。兰陵王会死，我们要救他，我们要救他！”雪舞激动地说到。
　　“姐，四爷好好的。姐！”我努力帮雪舞平复情绪，并帮她擦着额头的冷汗。
　　“四爷没事？可是我梦到奶奶，奶奶说兰陵王必须要死，他……”雪舞断断续续阐述着梦中的场景。
　　“那只是梦！姐，四爷不会死。”我安慰雪舞：“你是天女，只要你想，你可以改变四爷的命运。”见雪舞冷静下来，我就不再多说。雪舞是个有事，爱放在心里，自己独自烦恼的人。今天的这个们，必定是她因为奶奶的预言加上担忧四爷，长期自我暗示的结果。只希望她不要太在意才好。
　　“起来了？快，来尝尝我做的早餐。”四爷见我和雪舞出来，赶忙叫到：“昨日淋雨，雪舞烧了一夜。对了烧退了吗？”四爷一边问，一边伸手探探我的额头。
　　“四爷，我有没发烧！”我躲开都，沉默的选一张椅子坐下。
　　“四爷！”雪舞一脸心事凝重的应到，也坐下了。
　　“这些菜，哪来的？”雪舞看着桌子上的一盘盘菜，问道。
　　“我看你大病初愈，絮儿没生病，但到底也是淋了雨，特意做些好吃的，给你们好好补补身子。你看这里与世无争，就像白山村一样。我的愿望是等天下太平了，我一定要带着我最心爱的人，隐居在此，白头偕老。说罢，往我的碗里夹菜。不是该给雪舞加菜吗？我又不是病患。
　　“谢谢！”我低头，埋头扒饭。
　　“待会，我们就回洛阳吧！”雪舞避开四爷，似乎下了决心的说道：“之后，我和絮儿就该回白山村了。”雪舞推推我，我只好停下嘴，咽下饭后看了看四爷。
　　也好，“对啊，四爷。我好久没见奶奶了。出来这么久，是该回去了。”
　　“絮儿。”四爷见我要走，着急地想要挽留。
　　“我吃饱了！”我放下碗，起身，“你们慢用！”说完，我便出去了。
　　我在院子无所事事地看着蔚蓝的天空，雨后的天，显得格外的清澈。是烦躁的心情得意平复不少。离开，也好。在一起，久了，就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我不知道昨晚雪舞和四爷发生了什么，但是，雪舞的样子，有些羞涩，又有些努力要疏远四爷的样子。应该发生不少事吧！不管四爷现在对雪舞是什么感情，对我又是什么态度，既然命运早已经书写好了，那就肯定会按着原来的轨迹走下去。
　　“四哥！五弟来接你和四嫂回去了！”五爷和一群人来到屋外，大喊道。显得心情十分的好。
　　四爷和雪舞相继出了屋子，向门外走去。我也跟着上去了。
　　“雪舞姑娘，我好担心你啊！”晓东见到雪舞，激动地迎了上了。却被四爷拦住了。
　　“诶诶诶，讲就讲，别动手动脚。”五爷一脸调侃地说道：“经过着一夜跟我四哥的相处，雪舞姑娘不是当初的雪舞姑娘了。我说的对不对啊，四嫂”五爷一脸奸笑的看着雪舞。
　　“你误会了，五爷。”雪舞解释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当真。”

　　亲们有福了！
学校中秋放假安排，礼拜三、礼拜日叫唤调课。换言之——这周，乾的双休日提前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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