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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魔头就是魔头 ...

  •   “要杀我你又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了,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不杀我。”他心中的疑虑使他觉得今日必须问个明白。他们本就是敌对关系,又怎么会在交手之时手下留情,这不符合常理,更不是厉的性格,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呵呵,不杀你?是你把本座想的太善良还是你把自己的命看的太重要?”厉眼神一冷。一挥手五根银丝便向燊刺了过去。
      防不胜防,燊猛的旋身而起躲开袭来的银丝,他没想到此人会突然出手,果然,魔头就是魔头,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他趁机拔出背后的剑,厉招招凶狠,表面上是对对方起了杀意,但,实际上倒像是每招恰好到对方能躲开。
      燊一道白色的剑气向厉劈去,五根银丝被砍断一截,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对他的攻击,燊知道一旦被银丝碰到非伤即死,大意不得。
      只见他旋身而起随着一道剑气向厉的卧椅劈了过去,厉飞身而起,卧椅被劈成了两半。他眼神一冷,手稍稍往一边扯一点,一根银针便通过银丝刺过了燊的肩膀。肩上的衣服印了一道血红的颜色。
      燊皱着眉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肩膀,却没注意到此时厉眼中一带而过的情绪,只是一瞬他的眼神又再度变的凶狠,运气内力带着掌风打了过去,燊没有办法唯有同样运起内力提掌接下了他那一张。
      两人手掌贴合,身旁的尘沙渐渐飞了起来,周围的树枝不断发出声音,在这种时刻就比谁的内力更高一筹。燊深皱着眉头,他深知自己的内力虽在江湖上没有几人可以比拟,但眼前这个人,恐怕是要高出他许多不止。
      在关键时刻一道剑影挥了过来,燊一惊,却没有来得及躲开那袭来的剑,冰冷的剑直插入他的腹中,口里一阵血腥味袭来,‘喷’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硬是被震了出去,身体更是一阵剧痛。
      又是一阵难忍的腥味,使他再一口血喷出,被刺了一剑不说,重要的是由于一时的分神被厉的内力给震伤了,现在要杀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只能看着眼前那个拿剑的人向自己走来,他不是怕死,只是就这么死去了未免太不值了。看这那人举起剑准备刺向他,看来今天他是非死不可了。
      原本要刺在他身的剑,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掌风给打落,连人带剑一起弹出几米之外,那人一口血喷出,看样子是伤的不轻。
      燊几乎不可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怎么可能呢?他救他?厉眼神冷的可怕,他看着被他打伤的云箫:“下次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本座便要了你的命。”
      这个人当真无情么?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帮他不是么?结果却换来一个多管闲事的罪名,对自己忠心的人都能这样,他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燊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人,可他这算是救了自己么?
      “你为什么这么做?”燊开口问了一句。
      “你的命只能由本座说了算,其他人想都别想。”厉冷冷道,一转身便离开了。燊却还愣在原地,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像是为了说明些什么。
      看着周围空无一人,是放过他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大魔头会三番两次的放过自己?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事情,他一定要弄清楚。用剑撑起了疼痛的身体,这次被厉的内力震的不轻,先要离开这里才行。
      一阵微风向他袭来,被割伤的肩膀有点微微的疼痛,被血染红的衣服下却隐约能看到像是一朵花一样的标志。
      “云箫,主人做事向来是毫无道理可言,你别多想,好好休息吧。”鬼罗收起内力,拿起旁边的鬼罗刀准备离去。从刚才他帮云箫一直用内力疗伤开始,他便一句话也不说。他不是不知道云箫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想了又有什么用呢。
      一直闭着眼睛的云箫突然开口:“鬼罗,那个人是谁你一定知道是吗?”
      鬼罗转过身,看向云箫,许久才回答:“不知道,只知道他叫燊,是正派人士。”说完就又转身离开了。
      只是隐约的在背后听到一句:“是么,他何时会绕过人了?”是啊,不止是云箫好奇,他也很好奇,主人手下何时绕过人?而且还是正派人士,虽说主人行事从来没有什么依据,但也不至于如此。
      那个人与主人应该不会有那么简单吧,他欲要关上门之际,看了一眼云箫,心里难免会叹一口气说:‘这又是何苦呢?’
      厉站在山顶上,眼中的视线也不知道落在那里,只知他眼中那一丝情绪有些复杂。他身旁坐着火焰,火焰像知道厉心中的心情,很安静,不发出一点声音。
      “火焰,你也看到了么?”看到那久违的印迹了么,也是独一无二的印迹。脑中的画面依稀浮现,曾经还是孩童的两个人,因为一时的感觉,竟想要在对方的肩膀上刺下一个印迹。一个人肩膀上刺的是火焰,另一个人身上刺的却是太阳,肩膀上都流淌着血,可他们脸上却表现出一种满足感,眼中也只看得到对方。
      那个时候看来是一种任何因素都无法抵抗的幸福,只是到现在却变的不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他们不在是孩童那个无知的时期,再也不回到那个时候只要全心全意便可得到一切的想法,要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想想都觉得是奢侈的。
      “主人。”落尘在厉的身后跪下,他并未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样了?”
      “四大令在江南歆花坊出现了,且定在下个月初一邀请武林人士一同观赏,谁能解开四大令其中的秘密谁就能得到四大令。”落尘将早已打探清楚的消息告知。
      “给本座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一个也别放过。”厉冷冷的说道。好一个倾恃抈,果然不出所料,既然是一场戏,那么多个人演就会多一份精彩,就看谁入戏比较深了。
      “是。”落尘毫无迟疑的应道。见厉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轻身退了下去,他看了看这个男人的背影,挺拔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人无法靠近一般,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这个人视为神一样膜拜。即使知道这人无情,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于外面那些人来讲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但或许只是没有一人能深入他的心罢了,越是站在高位,不可侵犯,也许就越是代表着内心的一种孤独,这个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毕竟不是神。
      当燊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看样子是一间客栈。他坐起身,身上的疼痛让他有些皱起了眉头,他看了周围一眼,没有一个人。房间的门突然间被推开了,就看见公孙苧端着脸盆进来了,看到他醒来脸上立马就浮现出兴奋。
      “燊大哥,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有事我就是到死也不能洗清心里的愧疚了。”公孙苧将脸盆放在一旁。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看到燊脸上有些惨白,心里的愧疚又立马增添了,若不是她一时冲动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所以她一直照顾燊,在他旁边守着,希望可以减少心里对他的愧疚。
      “这不关你的事情,你又何必自责呢。”燊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喉咙有些涩痛的难受。
      “你等等,我去告诉天鹰,说你醒了。”公孙苧说完便立刻冲了出去。看到燊没事她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所以此时她脸上高兴的表情完全遮不住。
      腹中的剑伤让疼痛传遍了他的身体,在加上还未好的内伤,想想那厉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依旧有些让人不可置信,还有他那句话:‘你的命只能有本座说了算。’他很想从脑中想起一丝的答案,但是根本没有用。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看着天鹰和溪鹰相继走了进来,在一旁坐下。“燊公子,现在感觉如何了?伤口好些了么?”天鹰开口。他们护送公孙苧到安全的地方,想到燊一个人可能会有危险,便和溪鹰一同按原路返回,结果就看见燊晕倒在烈焰教的山脚下,那时他已经伤的很严重了。
      “我昏迷多久了?”燊淡淡的开口,喉咙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但依旧有些干涩。在一旁的公孙苧立马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燊看了看是有些渴,便不客气的伸手接下:“谢谢。”
      “燊公子,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若不是燊公子内力深厚,换做常人,只怕已经……”溪鹰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不过不说也知道是什么,确实,要是换做常人可能已经死了,况且还在一天一夜之内醒了过来,听着好像是不容易。
      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是么?那这一天一夜定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吧。”
      “四大令不在烈焰教,在江南的歆花坊,并且还定在下个月初邀请武林人共同观赏,最后再以谁能解开四大令的秘密谁得,现在各大门派的人都已经出发向江南出发。”天鹰说道。这一天一夜还真是发生不少事,四大令果真不在烈焰教。
      “那这个人一定是厉,他一定又在搞鬼,要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的逃出来。”公孙苧狠狠的说着。她上烈焰教的路上就很怀疑为什么她能这么简单的就上去了,事后还能这么容易的逃出来。
      那个落尘分明就是武功高强,又怎能轻易的让他们逃走了呢,后来连一个追过来的人都没有,这怎么会不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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