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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冯衡跟黄药师一起上路,神情依旧淡然,心里却很开心,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她就很欣赏这个深情又完美的男子,金庸笔下的黄药师是如神一般的男子,而他真是那样的人吗?真如电视剧小说那般吗?看到姐姐冯蘅这个例子,冯衡表示很怀疑。

      黄药师看不出来冯衡的想法,只觉得她真的很安静,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但却一点都不怕他,他真想知道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呢?

      只有奶娘知道自家小姐对黄药师有兴趣,小姐现在恐怕脑子想的都是他的事吧?小姐从未对一个男人有那样的兴趣,要说小姐动心,她应该开心,可她现在却是满满的担心,黄药师不是一般人,柔弱的小姐跟了他,危险太大了,奶娘不自觉的皱眉。

      “今儿天色不早了,先找家客栈休息吧!”黄药师见她一直不说话,只好开口了,他继续行走是没事,可她们不一样。

      “好!”冯衡也不推辞。

      黄药师带她们去客栈要了两间房,冯衡请黄药师吃饭,黄药师有些诧异,“好好的为什么请我吃饭?”

      “感谢你连续两次救了我!”冯衡是真心道。

      “感谢我?我可记得当时有人压根不想道谢的!”黄药师对于她的转变还是惊讶的,都说女人是善变的,果然没错。

      “如果说我当时是故意的呢?”冯衡眼里的多了许些顽皮。

      “为什么?”黄药师不大能理解。

      “那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冯衡现在还拿不准他的脾气,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源于金庸的故事。

      “说!”黄药师向来不跟人讲条件。

      “别人不是都说黄岛主行事古怪吗?如果我也不古怪一点,哪有今儿你我之事?”冯衡说这话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捏紧筷子,可见她的紧张。

      黄药师一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你就是为了戏弄我?”

      “戏弄?为何这样想?你为何不觉得我是在欣赏你呢?”冯衡面上说的淡然,心里却在打鼓。

      “有你这么欣赏人的吗?你当我黄药师是什么?”黄药师不满冯衡的戏弄。

      “是朋友,你扪心自问,如果当时我跟你道谢,然后对你说,我想跟你做朋友,你是不是压根不理我直接走了?”黄药师可不是一个随便结交朋友的人,他不轻易动情,一旦动了,便是一生的执念,这也是为什么他为了冯蘅孤独一生的原因。

      黄药师无法反驳她的话,如果真如她说所的,他的确会那样,可他也无法接受现在这样啊!“哼,你自己吃吧!”黄药师生气的拿起玉箫上楼了。

      冯衡只是无奈的一笑,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喜欢这个人物,可那只是电视剧啊,为什么当真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呢?冯衡不懂奶娘却懂了,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吃完的冯衡睡不着,就单独坐在客栈后院的石凳上看星星发呆。

      黄药师在房间里也是心情很不好,黄药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意她呢?要是别人如此戏弄他,他肯定是暴打一顿,可为什么对她就不一样呢?会在意她的言行?会在意她的一切呢?弄不明白的黄药师决定出去找个地方练功发泄一下。

      当黄药师想要从后面出去的时候,却看见冯衡跟她的奶娘在后院谈话,听到她们谈及他的名字,黄药师前行的脚步停止了。

      “小姐你为什么要如此呢?黄岛主很生气,是个正常人都会不悦的,小姐一向懂事,为什么对待黄岛主这件事会如此幼稚呢?”奶娘希望听到与她想的不一样的答案。

      “不知道,以前我听师父说过五绝的事,我对黄岛主的行事很欣赏,在我的脑海里总有着那么一个幻影,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跟他成为朋友,可是我们明明只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我为什么会如此幼稚?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黄药师吗?因为一个电视剧而喜欢他?这有点太滑稽了吧?还是这只是一个幻想呢?

      奶娘眼神黯淡了,“小姐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小姐你是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人!”

      “我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小时候常常听师父说起他们五个,对黄药师我有种特殊的感觉,欣赏?喜欢?我真的不知道,可如果只是因为师父告诉我的故事,就说我喜欢上他了,这未免有点滑稽!”只是好感吧?冯衡换了一个方式讲述自己对黄药师的感觉。

      奶娘叹气,“老爷夫人那样小姐已经寒心了,小姐奶娘这一辈子没什么别的希望,只希望小姐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就好,黄岛主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外面的传说是众说纷纭的,可有点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坏人,可他不适合小姐,他是东邪黄药师,他的身边有着太多的危险,小姐只是平凡之人,将来那些仇恨全部会转嫁到小姐的身上,小姐会成为他的软肋,这样对你们都不好!”奶娘苦口婆心的劝说。

      冯衡并没有反驳奶娘,有些事她不知道怎么跟奶娘说才好,“奶娘我想也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刚才的事也许会让他明天就离开,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

      奶娘无奈的叹气抱着她,黄药师的心里很复杂,喜欢?他喜欢她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对她有兴趣,哪怕她因为想接近他而戏弄了他让他不悦,他依旧不讨厌她!黄药师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是心情不好,听了冯衡跟奶娘的话,他更加心烦意乱了,黄药师偷偷出去了。

      第二天当冯衡她们下来用早饭的时候,黄药师已经在楼下了,冯衡虽然有些诧异他没走,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可想到昨晚奶娘跟自己说的话,一时之间视线不知道该往哪摆了,黄药师因为偷听了昨天的话,至今还迷惑呢,俩人相处格外的尴尬。

      这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着,在路上黄药师一个人走在前面,冯衡跟奶娘走在一起,俩人都会偷瞄彼此,当彼此视线相交时,两人都装作没事一样撇开视线,内心却是万马奔腾。

      奶娘看出他们的尴尬,心里也不好过,她虽然不希望小姐遇见危险,可也不希望她不开心啊,这样的气氛持续了好几天,几天之后,当他们在赶路时,几个年轻的弟子拿着剑挡在他们前面,“黄药师你杀了我们师弟,今儿我们要为他报仇!”

      黄药师一贯的不解释,不在意,“动手吧!”

      他们很快跟黄药师打起来了,奶娘拉着冯衡退到一边,果真跟他在一起很危险,刀光剑影中冯衡还是有些担心黄药师的,虽然他武功很高,当毕竟是在厮杀啊,那些人看打不过黄药师,便对冯衡她们出手。

      “小姐小心啊!”奶娘脸色煞白的挡在她的面前。

      黄药师神色一紧,拿起地上的石头打过去,打断那人的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

      “走!”带头报仇的男子衡权得失之后,发号施令离开,东邪黄药师果然厉害,回去找师父!

      他们走后,奶娘苍白的脸上才有点血色,黄药师虽然心疼她们被牵连,当看到奶娘眼里那种恐惧的时候,他并没有道歉,冯衡并没有害怕,用手轻抚奶娘,让她宽心,带着她走过去,“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黄药师嘴角上扬,勾出一抹不过如此的笑容,她跟一般人没什么不一样,“很重要?”

      “不重要,但如果你告诉我答案,我会相信你的!”冯衡如实的回答,黄药师微微愣神,“其实不是你杀的吧?我相信你东邪黄药师不会闲的那么无聊到处杀人!”

      黄药师眼神变得柔和,“你不觉得我就是个行事古怪滥杀无辜的人吗?”江湖上的人怎么评价他的,他是知道的,他不在意!

      “行事古怪是有,当滥杀无辜没有,其实你也不能算是行事古怪,这个世界有很多规矩太过陈腐,你只是不照规矩办事,在别人眼里看来那就是邪!你的东邪就是这么来的吧?”电视剧里的他就是如此,虽然现实的他才相处几天,他会救她,会因为别人伤害她而生气,那就代表他不是一个人坏人,只是世人喜欢误解。

      “你真的很不一样!”这种话除了那个老家伙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他说。

      “因为我本是同道中人,你看我都敢不要父母了!”冯衡自嘲的一笑。

      黄药师的神色变得严肃,眼神变的深邃,这种自嘲受伤的笑容不适合她,也让他心微微发疼,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心里的情愫开始慢慢有了改变。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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