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吃掉那骚年 ...
-
初见他时,是他郑允浩最落魄的时候。
一般而言,若是江山美人风,那必然是疗伤,照顾,日久生情,天长地久的流程。
但假金在中他是攻,他不只是攻,他还是有素养有经验有文化的攻——采花贼。
从小爹爹就告诉他,美人要救,救完要吃,就是吃不完也要打包带走。很显然,采花要从娃娃抓起。他爹爹的策略还是蛮成功的。
当时假金在中是嫌弃郑允浩的,这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是人救都救了,一定要贯彻他爹的策略。然后他就更嫌弃郑允浩了,因为他发现郑允浩也是攻。
真巧,我是攻的时候,你也是攻。
有一篇文是这么写的:那天小受问小攻的好基友,‘你们为什么只是好基友?你的长相完全符合他的口味’,然后好基友说,‘因为我们快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发现,我们都是攻。’于是便只能成好基友。
于是,假金在中和郑允浩成了好基友,这种事咱得等他俩都变成了妹子,完全丧失战斗力的时候才可以实现。
对于当时的郑允浩来说,假金在中是他脑子不太好使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放松,他没头脑。
对于当时的假金在中来说,郑允浩是他费尽抠来的一盘儿不太好吃还不让他吃的菜,所以他不甘心,他不高兴。
然后不高兴把没头脑吃了。
不高兴开心了,没头脑不高兴了。
当时郑允浩他忍辱负重,盘算着一定要吃回来,就将金在中带回了邪教。
但是金在中吃了后发现,果然很难吃。他嫌弃郑允浩,便偷了……不,拿了郑允浩的教主御令跑了,算是安慰他吃了郑允浩后受伤的心灵。半路拦截他的右护法受了伤,左护法丢了命。这下梁子结大了。
从此,诛杀金在中成了郑允浩的首要目标,亦是整个邪教的最高目标。
大魔王这是明白了。
感情好,他穿来就是为了给那个冒牌儿金在中擦屁股的?
大魔王笑了。
因为通过郑允浩的描述,他深刻意识到假金在中深得作者的喜爱——他开挂了。
但是正牌儿大魔王一个挂都没有,让他穿来的一定不是他亲妈!
或者说光看穿越这件事儿就是一个巨大的BUG!
有BUG,没有挂,所以他捡不到一点儿便宜。
现下的情况不容他再思考,虽然他还想思考一下按剧情来说等会儿他是不是要吃掉郑允浩……他真没有期待。
但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郑允浩要吃掉他。
允浩将他甩进了后院儿的泉池中,“脱!”拽的特别二五八万的。
但是金在中一看到这张脸他就生不起气来,即使他知道这个允浩不是他认识的允浩。
但是他也不能脱。
虽然他不是鬼畜不是腹黑不是小坚强,但没人说二逼青年儿就是小白。他也堂堂正正的在娱乐圈混了那么多年活了下来。更何况他知道这个‘脱’字儿后面会引爆什么东西。
金在中在这头,郑允浩在那头。允浩站在屋外看在中,在中在水里看允浩……正上方停泊于屋檐的鸟。
“你难道不想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解释吗?”
郑教主不想和他多费劲,他已经知道在中失了武艺。他才不管他有没有失忆,那是他的身体欠他的。还是一个字儿:“脱!”
“在你不解释清楚前我是不会听你任何话的。”
他在回忆小说中原本的剧情。
原本,这就是一部ALL在的小说,里面小受无数。当冒牌货(大魔王对文中自己的爱称)在街上见到被羞辱的小受,很轻松的救下了他——楼中的清倌。虽然是采花贼,冒牌货也是魅力非凡,只要不说,那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于是小受很狗血的以身相许。这第一个小受,不管是从身份还是剧情来看,无一不透露出一个信息——我很便宜,我叫低门槛,我为自己代言。也为未来小受们的身份领域留下了广阔的空间。
不论怎么看,郑教主和小倌都是联系不上的。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的拧巴着脸,如果他脸上贴有方才郑教主贴的面具,一定也扭曲的翘起了一块儿皮。
文中的这只受也应了‘我很便宜’的标签,作用并不大。除了陪冒牌货那啥,就剩下知道神兽的抚养方法。如果是换了别人穿来,后面的支线路一定就走不通了。很遗憾的是看完小说的他穿来的,于是上帝视角头一次实用了。
虽然第一个小受对之后的剧情影响不大,但也不是你想换就可以换的啊!你怎么在哪里都这么喜欢抢镜啊!
“你想听我怎么解释?”这边郑教主一直专注的看着金在中,观察他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表情。虽然他目前看起来丧失武功,但不代表是真的。退一步讲,即使是真的,以这人狡诈的程度,他还会做点什么出来。许是想到左护法的死状,苦笑一声,“或者说,对你,我还需要解释?”
“……”简直鸡同鸭讲。“我真的失忆了。”
这样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
如果有一天,有一匹狼咬死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你也会这么愤恨,何况还是一匹自己带进门的狼。左护法正是如那长辈般的存在。将所有的愤恨懊悔与失望震惊凝聚,镶嵌于眼前这人的身上。
“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早在你杀死他的时候我们就结束了。现在你只是我的仇家。”
我就说了鸡同鸭讲,作者你还让我和他废话。
“我要誓死保卫我的贞操!”
……
这句话对古人来说是不是太露骨了?他好像僵在那里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想拿回令牌,你可是给我?”
原来是这样!
“给!给!自然要给。但是现在那东西不在我身上啊!”令牌这个东西,文中可没涉及到。若不是穿来了,他也不知道‘相杀’两个字下有过这样一段故事。“我回去就给你翻翻。”
“哼!不用了。真是不知悔改。”
冒牌货的人品真的值得让人鄙夷。
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后退一步。然后一个抖搂,衣服就这样齐刷刷的掉了下来,就像穿大了几码一样,身上只剩下一个小短裤,目测是小内内。
卧类个大槽!这绝对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谁家脱衣服还用缩骨功啊,不就是看我不会武功嘛他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
跳下泉池就抓过金在中开始扒。显然非常坚信那令牌就在金在中身上。
等我找到这令牌,就将你带入我教的水牢里,那里的专座已经为你准备了好几年了。可不能让它寂寞的等你。你说是不是?
郑教主的眼里一片阴暗深邃。
金在中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扭。
他再扭。
你以为他扭着扭着会让郑教主啥火中烧么?你也太小瞧了大魔王,郑教主就这样被他突然有一下给弹开了,好在有水的阻力没有那么落魄的撞在边上。
不光是金在中震惊,郑教主也很震惊。
呵,这不是还留了手么。果然狡诈,纵然是失忆了,本性也改变不了。
还记得之前在中获得的第一个任务奖励么?现在正放在在中的腰间锦袋里。
“这是什么,把它给我。”
你说给就给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允浩才不会这么对我说话,你个冒牌货!
它有着美丽的润泽,白色的表面若有若无泛着青,宛若上好的玉石,此刻它周身被白色的光所笼罩,蛋的一面显示出之前所没有的符文。
“你哪儿来的?”呵,只怕又是从哪里偷的罢。或许又有人惨死。
是看出了郑教主深深的不屑与怀疑,他急忙撇清关系,结果他杯具了。
“这是我的蛋!”
“……”
“不是!是昌珉的蛋!他送给我了!”
“……”
“不是!是昌珉要来的别人的蛋!”
“……”
只有他一个人想的太猥琐好寂寞,双关不要太强烈啊。
“……其实,它只是一颗纯洁无辜的神兽蛋。是昌珉为报救命之恩给我的谢礼。”
……之所以给这么贵重的谢礼是因为他要我放过他的身体。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那样普天下想得神兽的人都去TX昌珉,于是人人便有了蛋。而且你以为神兽和蚂蚁一样一抓一把么。
“是么。据我所知神兽在蛋形时期可是没有攻击性的。”我倒要看看你想做点什么。
“额……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他是真的不太清楚,虽然文中描述,他儿子(灵蛇)之后会和郑教主成为神对手,但在这之前双方都没有接触过,也没发生过这种情况。谁叫你乱抢镜啊!你看坏事儿了吧!
郑教主不信邪,伸手欲碰。本想麻溜的碰一下就完事儿,但金在中觉着之后这条灵蛇还要和郑教主巅峰对决,他怕这蛋在郑允浩手里给捏成浆糊。
这一来二去的,蛋从在中手里蹦到空中,允浩这么一抓就抓到手里。
然后‘哧’的一声。
金在中速速扒开那只罪恶的爪子,确认了蛋裂的事实。他手抓着蛋用胳膊遮住脸,趴在池边,止不住的颤抖着。
……
“你怎么了?”
“……我蛋疼。”
原告金在中,被告郑允浩(伪),受害人灵蛋。据原告所述,被告于泉池间企图谋害受害人的性命,受害人直至现在生死未卜。被告可认罪?
被告:我认。
原告要求被告赔偿他一颗原模原样的灵蛋,若做不到必须保证受害人无性命之忧,被告你可做得到?
被告:金在中你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原告: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Biangbiangbiang!(敲桌子)肃静肃静!被告请回答。
被告:法官大人,这生死未卜之说和这个法庭的存在一样不科学啊!
被告嫌污蔑本官,但本官决定原谅你,请说出生死未卜怎么不科学。
被告:你看这蛋(以托盘举),它依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来,丝毫没有生命垂危的迹象,而这裂缝,分明是沿着符文光迹裂开的一条,若是全因我而起,这裂缝怎会如此蜿蜒扭曲?
恩,被告说的有理。原告,你怎么看?
原告:那……那就撤诉吧。
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冤枉了人家,他决定大方一把。
“呶,你拿去看吧。”
看着那张写上了‘我很大方我很宽容我高贵冷艳我温柔体贴你该感谢我你该敬仰我’的脸,他一点儿也不想看了。但是这样会显得他很矫情很没骨气,在仇家面前他不能没骨气。他就意思意思的碰了两下。
下次他宁愿矫情也不会再碰了。
那蛋在他手上扭了个个,有符文有裂缝的一面朝向掌心,光秃秃的那面朝上,就像给郑允浩鄙视的留了一个屁股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感觉周身变得越来越软绵绵,热度开始凝聚于下腹,最终流向一处。当下心里一震,暗道不好。
金在中,这是你给我设的陷阱么。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金在中看他一个劲儿的抓着不放,急的够呛,生怕他狠劲儿一上来给他捏碎了。又不好说啥,毕竟是他主动让出去的,哪能显得自己多抠嗖呢。渐看脸色却不对劲了,就像……那啥时候一样。看的金在中的小心肝噗噗噗的乱跳。伸手去扣,发现那蛋就像长在手上一样,扒都扒不下来。
“允浩你等着啊!我这就救你!”
说什么救我,只怕今天这命就搭在这里了。弄个这么奇怪的东西来反击,还真是难为你这么上心了。
这边在中使劲抠蛋,完全感受不到那边的内心躁动,只看他双手一个劲的在他身上乱摸,碍事儿的很。
其实郑教主只是单纯的想给金在中致命一击,同归于尽,可惜身体的失控速度太快。
这玩意儿捣蛋呢吧,尽给我添乱!
这边金在中上脚了,双脚抵在郑教主他肚子上,双手揪着那颗灵蛋。整个人就浮在水中了,随着力道使劲,高贵冷艳的臀部在水下一晃一晃。
“额啊……”在死之前你都决定要折磨我一下吗。
郑允浩他疼啊!别人不心疼他自个儿心疼行嘛?努力要把金在中捞过来。
金在中这边正在奋斗,就感觉一个巴掌扶上了他的高贵冷艳,轻压暗抚(郑:冤枉啊我只是想把你拉过来)。气的金在中一个使劲儿!双脚一登!他就飞了起来,然后坠入水中,高贵冷艳狠狠的撞了一下水底。
待在中揉着被撞疼的高贵冷艳哎哟哎哟的抬头,他可乐了。那边允浩正在水里吐泡泡呢。
让你装逼!让你中二病!让你不听人说话!你个冒牌货!
郑教主已经浑身软麻了,刚才被抵在池边,还有个着力点,这彻底失了力,除了在水里吐泡泡,就只剩在水里泡泡都没得吐。他在水里想,大概是要将他淹死在里面罢。可惜死相难看了点。
上面等着他淹了个七七八八,再也没力气动手动脚,头脑也晕晕乎乎的,这才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你把我的宝贝弄裂了,它把你弄成这样,可以算是扯平了。我就日行一善把你抬进屋里吧。
允浩动不了,靠在在中身上任他拖着走,浓重的喘息声伴着温温的气体灌进耳间。一股股暖流激的在中微微抖了抖,这允浩又像戏耍在中不够一样,唇瓣擦过耳外轮廓线。
“嗯哼……在中啊……”
在中内心的小血条嘭的充满了血!他扭头打算对郑允浩说点啥,但嘴唇停留的位置刚刚好和允浩的触碰在一起。
然后他被门槛儿绊了一跤。
然后两人飞了起来,迎接着美丽的天空,扑向地面。
只听见他费劲将未完成的话说完,“在中啊……杀了我……”
小血条又回归原位了。
你个冒牌货,白长了一张如此端正帅气沉稳睿智的脸。那么多毛病就够了,现在又加了一条被害妄想症。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铸就了这样的一个人啊。
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抬腿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谁要杀你?杀你我还会心理黑化一下。更何况你还长了这么一张脸。呗呗!”
伸爪就在那脸上摸了一把。挺符合他这幅身体的身份不是?
这句话在郑教主耳中又是另一个语气,充满了讽刺阴险。
绝望的闭上了眼。是么,早在一开始没舍得立马杀掉,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了。不是不知道这人的狠辣程度,为何还给他留翻身的机会。只怕从今天起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郑允浩欲咬舌自尽。
然后他自尽了,本文完结了,谢谢观赏。
其实他没自尽成,或者说他迟疑了一下。因为金在中说了一句话,让他有点儿怀疑有点儿动摇。可不是,谁想轻易的死去。
“你摆个这个破脸给谁看啊!我最不待见这种表情了。我扶你过去你好好休息,不许再对我寻奇怪的仇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已经没有什么会威胁他了,为何不肯果断点。莫非是真的失忆了。
这边金在中又嘿咻嘿咻的搬运这只货物。开始惯性吐槽。
写文的人这是什么毛病什么癖好啊!虽然他是比郑允浩那货矮了那么点儿,但他也不至于这么矮吧!他才到这个冒牌货肩膀的位置,是说刚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记得文中对衣物的描写也十分的细致,造就了这人现在身上丁玲桄榔的挂饰。本来就沉了水,重死了。
好不容易拖拉到床上,两眼放光,我开动啦!
这突然放光的眼让郑教主内心猛地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贱兮兮的闷笑两声,“我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在现代可是没有的经历啊!
金在中忽视了这句话对眼前这人的摧残度,这厢又开始被害妄想症。
“……你想做么,可是要快点儿动手啊。”他开始盘算着哪个时机最方便,企图从中谋取反击的余地。
金在中本无意于这件事的,从头至尾都没有。但是这句话提醒了他,剧情触点。现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框,攻,还是不攻。眼中流光闪过,直直看向郑允浩。看的这位被害妄想症者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现在金在中大有机会攻略他。
他不说话,也不回答。扶他斜靠在床上,头埋在这人胸前。发如绸般垂下,有的钻进衣间,有的划过眼前,大部分却和他的绕在一起,就像他俩剪不断的关系。许是靠的太近,近的能清楚嗅到那人散发的竹清香。伸手一点点细细的解开那湿透的玄铁色衣衫,指尖微微擦过肤间,并无意挑动,却已红了眼眶。继而开始解第二层。以热切的眼神望了过来,却看不清其中的寓意。空气潮湿而温热。
要想早点回去,确实该攻略他。
深湿的衣物抛掷床下,开始为他解开下半身的裤饰。每向下一分,喘息就加重一分,从余光都可以看出他胸膛的起伏加大,那双腿不经意间相互私磨,大概是现在失力的他所能做的最大努力。看他那么难受。若是愿意,马上就可以缓解他的痛楚。上前俯下,胸膛直对至脸前,让发全遮了他的眼,竹香亦是妖娆。为他取下发冠。
只要不开口,他就是郑允浩。
抬手便将最后一层束缚扒开,那厮猛的跳跃出来。抬头间,水滴顺着脸低落那处,那周身猛地一抖。似是吓到般,对上那双眸,深深的看了眼,那人只轻动喉结。却走向一旁的衣柜,翻出干净内衫来,似是怕惊醒雏鸟般的抚摸力道,为他套上。不去看他眼中流动的各色神采。转身翻出一整套衣服,不知是不避嫌,还是故意引诱。背对着就开始换,也不去看那死死凝视的视线。
正因为是郑允浩。
等到擦干了发,将被子与他掖好,床账也放下。半开纸窗,清风一吹,霎时屋里空气爽朗不少。说了句告辞,抬脚跨过门槛,关上纸门。
屋内的人完全迷茫了。
他这是何意。道不成是真转了性,从了善。以内力加至极好的耳力,悉心观察门外的动向,竟不经黑了大半张脸。
在中是害怕的,虽然那人现在浑身无力,但指不定突然将形势逆转,毕竟那啥啵儿起的男人最是充满战斗力。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选择很正确。因为郑允浩确是存了这样的念头。所以金在中他害怕,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先别说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这具身体连腹肌都没有啊!作者你个煞笔!你是有多爱弱攻形象啊!不知道弱攻很不科学嘛!
为他换衣服的时候力道都不敢放大,生怕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啵儿起来了。他什么时候这么担惊受怕过了!不小心水落下去的时候竟然震的那么大弧度,还以为他力气回来了呢,真是吓死他的心肝脾胃肺了。
所以他迈着劫后余生轻快的小步伐出了门,再慎重的关了门。向前走了两步,蹲下。
“卧槽吓死我了,活过来了!腿儿都吓软了。”
这句话就传进了郑教主的耳朵里。
郑教主现在什么心态都有了好么,加上下腹愈发浓烈的燥热,一个激动,不小心晕了过去。
他一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憋晕过去的小攻。
谁叫他摊上了一个二逼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