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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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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凌一时愣了半响,回过神来就又气又无奈:“你们几个啊~花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师父就算再有钱也会被你们挥霍光的!”
雅歌扁扁嘴,挽过一缕长发编着辫子满脸的不以为然,“师父没钱了,不是还有大师兄吗。”
玉锦意和祁以月一左一右的围在着他们的二师兄,笑得一脸灿烂。
“就算我们把师父和大师兄都挥霍穷了不是还有二师兄你吗?”
南初凌是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他们还真看得起自已啊!
白衣的弟子这时进殿禀告:“启禀四位小主,京城来信了。”
“京城的信?二师兄……”玉锦意歪过头看向南初凌,很明显后者看了信后脸色都变了那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皇上病重,要我立马回京城。”
“呀!皇上又病啦?二师兄你又有得忙咯,呵呵呵!”雅歌心灾乐祸的笑着。
“以月,这次你和我一起回京,替皇上
瞧瞧。”
祁以月在师父师兄面前从来就是乖宝宝形象,这次也不例外的点头答应了。
南初凌便又对玉锦意和雅歌说:
“你们两个也早点去大师兄那儿吧,别到外面生事。”
“放心啦师兄,我们会很乖的,对吧雅歌?”
“对对!师兄放心吧!”
南初凌也没时间和他俩纠缠,只是耐心的又叮嘱了一些事,便让人去准备回京的事了。而自已却带着祁以月去雪镜的储药房拿了些可用的药材。
两天后的清晨,城门刚一打开,便有一辆豪华无比的六轮马车驶进城来,一路狂奔最后停在了位于荣华道大街的睿王府门前。
“以月,到了,别睡了。”南初凌摇了
摇在马车里睡得正香的祁以月,后者迷迷糊糊的转醒,揉着眼睛,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到了?不是说没那么快吗?”
“行了,还没睡醒呢?快下车吧,一会在府里吃早饭,然后进宫。”
祁以月很清醒的点点头,“知道了二师兄。”
“哎哟!我的王爷诶,您可回来了!”
睿王府的大总管福公公从府里匆匆赶出来迎接,一见着自家王爷的面,福公公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就乐开了花!
“王爷急忙回京累了吧,要不要先梳洗一下,再用早膳?”
南初凌摆摆手, “不了,先用早膳吧,一会还要进宫。”
福公公迎着南初凌和祁以月进了王府才又笑吟吟地说,
“王爷,祁公子的房间安排在馨苑,房间布局也都是照王爷的吩咐去布置的,
王爷要不要去看一下还有什么是需要改的?”
“我就不用去看了,以月要不要去看看你的房间呢?”
南初凌温和的看向坐在一旁的人。
祁以月乖巧地摇摇头,“不用了,二师兄安排就好。”
“这样啊,那老奴就去命人布置早膳,
奴才告退。”
福公公躬身行了礼就出去了。南初凌安静的喝着茶,祁以月却在福公公出去后就很没形象的歪坐在椅子上,可怜兮兮地叫着:
“二师兄~”
南初凌淡淡一笑,柔声道,“知道了,
一会儿就吃饭,待会进宫要好好看病,
宫里有很多资历高的老太医,你可别大意哦。”
“开玩笑!我的医术可是师父亲传的,
谁不知道我是江湖第一神医啊!”
南初凌看了他一眼,说,“你的医术是第一?那师父呢?第二吗?”
“怎么可能!”祁以月大叫后又急忙改口,“当然是师父第一咯!我最多就是除了师父之外的第一!”
一个时辰后,之前那辆六轮的豪华马车就从睿王府驶向了金瓦红墙的皇宫。
此时的养心殿内早已乱七八糟,一个个白胡子的老头太医们在殿外跪成一片,颤微微的发抖,生怕下一刻就是自已被推出午门斩首!
“没用!全是群废物!” 养心殿内身着龙袍的皇帝陛下看着外面跪着的一群人十分火大!一边忍受着头疼的痛苦,一边又忍不住要发火:
“你们不都是宫里最好的太医吗!怎么连朕的头疼都不敢治!啊!没用!没用的老废物!!”
“朕!朕真是白养你们这是庸医了!来人!把,把这……”
“启禀陛下,睿王爷到了。”
有小太监急忙进殿禀告,皇上刚刚要说的话立马转了个弯,“快,快请进来呀!还禀告什么!”
殿外跪着的太医们几乎是同时送了口气,还好,还好来的是睿王。皇帝陛下年近四十了膝下却无一子嗣,只是对自已唯一同母的亲弟弟睿王极其重视,甚至在刚继位后就亲自送睿王拜入江湖传得神乎其神的雪镜门下!朝中的大臣们也都纷纷猜测,皇帝陛下怕是有意要立睿王为储君!
“臣弟拜见皇兄!”南初凌这次没有穿象征雪镜弟子身份的雪衫白袍,而是穿的绣着龙纹的深蓝色锦袍。“皇兄不是头疼得厉害吗?又何必与太医们发火加重病情呢。”
南初凌一向温和得平易近人,又很好说话,所以一般来说找他求情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陛下冷眼瞧了外面的人,冷哼道:
“今日有睿王求情,便饶了你们,都给朕滚下去!”
“是,是,是,谢皇上不杀之恩!臣等告退!”
等一群老头们都逃似的速速离去,南初凌才扶着皇帝陛下靠在软榻上,虽然放过了那些太医,可皇上的心里还是很生气!
“一群庸医,连朕的病都治不好,不敢治!你又替他们求情做什么啊!”
“皇兄这头疼的病总是重复发作也不见好,这次臣弟带了位小神医来,让他替皇兄瞧瞧。”
南初凌冲自已身边的雪衫白袍的少年招招手,“以月过来,拜见皇上。”
“祁以月参见皇上,皇上万安!”祁以月规规矩矩地跪地叩头,行了大礼。
“哦?起来吧,”皇帝陛下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皱起了眉,只觉得面前的少年长得玲珑清秀,却还是太稚气了点,
“这少年还是个孩子嘛,能比宫里那些老资历的太医还厉害?”
“以月的医术是我师父亲传,自然不是一般大夫可比的!”祁以月说这话时的语气不知不觉带了些自负。
“是吗?那你的师父是何人啊?”
皇帝陛下自已没有子女,对于孩子还是长相好看的孩子很感兴趣。
“我师承雪镜,师父自然是雪镜的主人啦。”
“雪镜的弟子啊~”皇帝陛下又转向南初凌,“你的师弟吧?”
“是,以月的医术深得师父真传,这次是特地来为皇兄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