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还记得自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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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许禽兽象猫头鹰一样地笑声把我惊醒，槽糕，一时软弱，叫他知道小师兄对我极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暗暗骂自己，真是温室的花朵，对抗不了老奸巨滑。
果然他得意地笑，“彗星，只要你接了那个本子，小姑娘这卷带子我肯定是可以保证见不了天日的。哎，现在年轻人都薄情寡义，情谊这么好的今天叫我一下看到两对，啧啧，真是叫人感动。”
小师兄一手拉着我，也不看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没事，敏语，不是你，他也能找到别的办法叫我拍，何况只是情色片，现在多流行，你不是说我老酷着一张脸迟早要给淘汰？”
这话真是耳熟，真是，一物克一物，刚刚我也是这样想，为前进开脱。
我皱眉头看小师兄，刚刚我表面镇定，其实内心要多慌乱有多慌乱，小师兄，我是济济无名的小女子，你是天王巨星，粉丝每人一口唾沫就堪比东南亚海啸，你哪里可以叫我相信你无所谓。
我这时已经彻底清醒，刚才我们这么大动静，外头都没有人闯进来，想来是已经受了关照，而且这种地方最最忌讳的就是按射像头监视器等东西，要是有这种设备那些社会名流怎么敢到这里来玩？……我心已经定下来，开始盘算。
“敏语，事情交给小师兄，总有办法解决掉的。”小师兄语气坚定朝我微笑，“不要怕我对不起观众，我有六块腹肌。”
他甚少开玩笑，到底叫我笑了出来。
“来，我们走。”他拉我的手要出门。
门口那两个大块头蒋门神一般站着。
我本没有想走，只是骑驴看唱本，看看他们的唱本周不周全。
“彗星，不要这么急，先来把合约签掉。”许禽兽自文件袋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好签字笔，果然有备而来。
我忽然想到一句名言：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冲过去一翻，真不愧对他的禽兽绰号，这哪里是情色片，三分之二的□□情节，况且根本没有尺度保证，比全A片一点也没好在哪里啊…..报酬低也就算了，恩，也太低了…禽兽铁公鸡……
“小师兄，刚刚你看到他们拍我的那段录像了？”我其实很好奇，到底嗑了药以后我群魔乱舞成什么样子，胸口是给看光了，也给那个专业人士啃了几下，但还没有真枪实剑呢就给我踢飞了，拿这个带子来换小师兄给他做奴隶，他还真会盘算。
小师兄面上一红，轻咳一声。
倒是前进嗤笑，还很专业地回答：“身材算不错了，舞姿也很好，有一点点媚惑，一点点纯情，一点点放荡，一点点青春，狂乱又性感……就是刚把人胃口吊起来，转演武打功夫片，简直四不像。”
看，前少爷虽然说地……但话里话外也无不都是提醒我的意思。
小师兄反倒好似没见过大世面，一张俊脸红红火火轰轰烈烈，眼睛更是不敢看我，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叹气，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把头一甩，NND，豁出去了。
“好吧，就算我露了两点，人家天体海滩还有大把的人露三点呢，我两点再好看也好看不过人家三点吧？再说了，我扭扭腰跳跳舞比起外头那些跳肚皮舞的不知道差了多少，用这种带子换天王巨星拍A片，还要一集一集地拍下去？靠！你是想让我小师兄给你养老送终啊！”
我本就气愤，一开骂，气势如虹，手里的本子甩啊甩啊，散开在地上，还签的成吗？
许禽兽面孔一寒，双目阴骘，口气阴阴，“这么说，你不在乎在网上传开了？”
我天真灿烂地笑，“小师兄，我拍的好不好看？”
小师兄不敢看我，耳朵跟都红起来。
前进倒是大方，抿嘴一笑百媚生，眯着眼睛，仿佛回味，声音既懒且色，“恩，皮肤很白，也很嫩，关键部位颤颤悠悠，迎风而立，很叫人垂涎欲滴……。”
当这么多人面，我不脸红是因为伤心，为着这样的前进，为着为这样前进还迷恋的自己。
我轻咳嗽，只当没听见地打断他，强笑，“那就好了，我当免费宣传。”
许禽兽显然没料到我如此开放，一张老脸铁青铁青。
前进又笑，“敏语你拍的这么好，我倒是想自己收藏，许先生，你开个价，我绝无二话。李敏语毕竟也是我尹家的人，叫老爷子知道我这个都管不好未免对能力有所怀疑，给我一个面子吧。”
丝丝在他怀里恨恨盯我，好似我是她杀父仇人。
我回头看小师兄，他只是皱眉头。
前进，他推我进坑里再拉我上来，标准古代收复心腹家将的做法，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还是根本还爱他。
照道理，许禽兽应该愿赌服输，再说在商言商，难道两败俱伤？
未料到他嘿嘿一笑，说，“前少爷，为她何至于你出血，我也是心软的人，小姑娘这么想成名我就帮她一把，你也别阻拦了。此事已定，彗星，既然这样，我也真是遗憾我们是没缘分合作了，不过小姑娘很有天分，这段影像，莫说是前少爷，就连我，恐怕也要颠来倒去地仔细欣赏才肯发布，你还有两天时间考虑。”
他话未完就叫小师兄打断了，“我现在签字，可是许制作，我沈彗星也不是吃素的，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小师兄一直冷，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说这样狠的江湖话，打了个冷颤。
许禽兽也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纪大笑话。
前进一张粉雕玉凿的脸也寒着，丝丝同志更是往前进怀里钻，钻啊钻，嘿，你有本事变蚯蚓啊！
算了，大事当前！
我整顿心神，清清脆脆的叫，“小师兄。”
他看我，我灿烂一笑，给他一个手势，以前在武馆里常做，怂恿他和我趁师父不在，偷袭练功的师兄弟。
既然事情一定闹大，不如现在就闹大，不能让大家真当我豆腐做的吧。
小师兄从小给我指挥惯了，肯定是头脑还没反映过来，拳脚已经向门口两位蒋门神招呼了，我哪里还同许禽兽客气，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禽兽以前也算混过江湖，但本身功底不好，这几年又好酒好肉声色犬马，哪里是我的对手，几着擒拿手已经将他拿住。
我把他的衬衣扒下来绑手。
禽兽大叫，“你们敢？我……呜呜呜……。”
那是我脱了他的袜子塞到他嘴里的声音，嘿嘿，老早就想试试电影里这招数了，终于给我找到真人版本。
小师兄后来居上，功夫早已比我出色，同时对付两个肌肉男是有些困难，但也算顺利，更是比我更是干脆，一人一下颈后敲，打晕了过去。
摄影同志早就簌簌发抖了，我走过去很太妹的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你只是搞技术的，他们的眼睛是肯定要给挖下来了，你么，人才，我很爱惜人才的，配合的话，我不会太为难你的。来，给装上新磁带，试试能不能用？”
他抖啊抖地摸，抖啊抖地装上，抖啊抖地说，“小姐，你想我拍什么？”
我顺手狠狠给他一个头塌，“怎么出来混的！叫老大！”
我到隔壁将那个吃我豆腐的裸男一把抓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给他表演了一个空中自动削水果。
他果然吓地面无人色，“老大，美女老大，不关我的事啊，许先生他们逼我的，要不然我怎么肯干这么丧天良的事情，大家都是受害者，我也是很委屈啊。”
我双眼一瞪，这话还真不中听，刀架到他耳朵上，“给你占了便宜你还委屈了？”
裸男忙中看我一眼，连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老大，身材很好，不委屈。”
我更恨，NND，养了这么多年的小乳猪就这样给人看掉，他真是要感谢新社会，在古代，哼哼，我不让他当太监！
我冷哼一声，“本来你也知道，我怎么也要叫你当太监的。”我声音狠起来，“现在给你个机会，到我们许先生那里好好安慰安慰他，我也不是要你真献身，做做样子叫摄影师先生拍出来象那么回事情也就可以了，要是有一点不象，哼，你还真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前进听到第一个笑出声音来。
小师兄也给我闹得哭笑不得。
我哪里是开玩笑的，裸男抖抖划划地给许禽兽脱掉衣服，禽兽支支呜地奋力抵抗，好比忠贞烈女。
我叹气，“许先生啊，你拍那么多造福社会，今天也出来贡献一次啊，我看你身材保持地不错么，虽然皮肤是松弛了点，好歹大家看在你在这行的江湖地位份上，肯定会来捧捧场，放轻松，不要象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么！”
他眼珠子瞪出来还要对我摆凶相。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我那有牛那么好欺负。
我拿着水果刀在他脸上来回比画，“要么给你先来几刀在脸上，增加点卖点么，SM现在流行吗？”
他见我根本瞎来，到底委顿下来。
我嘻嘻笑又奇怪道，“你这么不配合，唉，难道现在流行拍全程强迫的？这个技术含量太高我恐怕导演不好？”
忽然想到一事，下药这种事，他肯定不会亲自动手，又是后来才到。。。。。。刚到这里这会丝丝上了洗手间。。。。。。
我回头对丝丝一笑，“丝丝啊，你那里那些药丸也给我们许先生尝尝么，那么小气干什么？本来就是许先生的东西，咱们取之于谁用之于谁啊。”
丝丝果然脸色难看地拿出两颗药。
前进嘻嘻一笑，替我将药丸喂到许禽兽嘴里，捏着他的腮帮子叫他咽下去。
他回头对我璀璨一笑，“你服用了双倍剂量，现在我们让他试试。我始终是护着你的。”
我知道他这样做已经同我们站到一条战线，从此同许禽兽也势不两立，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前进，我不知道前因后果和过程，可是，你已经那样对我，我都一点都没恨你，现在你这样表明态度我也没有一些高兴。
我只是觉得自己真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有前进一模一样的身体，可他是谁？为什么他做所有前进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极端而善变，眼睛里透露着残酷的狡猾。
那个仁慈、体贴、阳光的前进完全变成了以前的反面，残酷、自私、不可预料。
就好像蜘蛛侠三里的红蜘蛛侠和黑蜘蛛侠。
人性的善良面和罪恶面就这样在一个人身上闪现。
他熟练地脱掉禽兽的衣物，在药物的控制下，禽兽已经在扭动身体，不堪入目。
他看我满脸厌恶，大笑，“这个事情交给我，放心，我会替你办得漂漂亮亮的，算是我对你的赔礼。”前进冲我眨眼睛，好似以前他跟我开玩笑是一模一样。
我的心是酸的。
我坐到小房间的沙发上，小师兄陪我坐下，握着我的手，也是一言不发。
外边的房间传来前进的指挥声，懒懒的，冷冷的，间或着丝丝的娇笑。
我用手支着脸，拍好以后自然可以拿这个去换我那段录象，可是，前进，我用一句烂的不要再烂的台词，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你还记得自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