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遇到七个女人》S寒遥

11、Chapter 11

　　何为兄弟？兄弟就是在四大美女面前，与你平肩而立。方尺宿舍中，和你笑谈风声。苦喜伤愁，与你共之分享。即使面对情敌的刀锋剑雨也决不言弃，坚持到底的支持。这样的人才能称为兄弟。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友如作画须求淡，山似论文不喜平。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我们两帮人之间相互竞争也相互学习。无论是课间休息，还是体育课，课外活动几乎都混在一起，这段时间我仿佛感觉到了幸福真来敲门似的。
　　我的这几个兄弟，成绩都不错，不仅理科强悍，天文、地理、历史都是高手，并且看女孩子的眼光也不亚于别人，晚上月色依，无聊的我们给我们班的女生来了个美女排行榜，一直争论到倾盆大雨哗啦直流。
　　“我们来给我们班女生来的美女、丑女大排名吧，美女前十，丑女前十！”汗库果然无聊透顶，他要证明他的眼光是最好的，这样可以沾沾自喜。
　　“胡小倩应该排第一吧！”汗库接着说。
　　“我觉得杨思然应该第一。”伟哥直言不讳，言中我心。
　　“思然固然漂亮，可瘦得想竹竿，风一吹就倒了，怎么行呢。”汗库立马反驳。
　　“小倩，你看她屁股多大，身材不好，我不喜欢。”伟哥有理有据。
　　“就这样的好啊，肉多点多好，再者她又不胖，还没杨贵妃一半胖的。”汗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大刀说句话，你说谁第一。”汗库问道。
　　“我看没有第一，我都不喜欢。”大刀心中有主。
　　“你还没忘记张露萍呀，哎，吊死在一棵树上有啥意思，我看你头是脑袋。”奶罩话不饶人。
　　“大刀人家叫专一，那像你这老贱人，沾花惹草。”大哈为大刀开拓。
　　“你还说我，情场浪子，小白脸！”奶罩直面反击。
　　“我说句吧，我觉得咱思然是不如胡小倩，不过我还是喜欢杨思然。”我憋不住了，从中化解。
　　“对吧。唐生都说了，小倩第一，思然第二，那第三呢？”汗库自得其乐。
　　“李月不错吧。”我说道。
　　“你有没眼光，人家对你好点你就说人家漂亮。”奶罩说道。
　　“李月本来就是大美女，比你家汤痒痒强多了。”大哈给力。
　　“我也觉得，第四是谁？”伟哥问道。
　　“杨娟不错，小茉莉最多只能排第五，是吧？”大哈目视着奶罩。
　　“你这帮流氓，我睡觉了，一群无聊之徒！”奶罩愤怒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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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像这样讨论的晚上有过多少次，但是我记得就连高考的前一天晚上，我们照例进行我们的夜谈。有时为了一个话题大家哈哈大笑，有时为了一个问题大家挣得脸红脖子粗，有时谈到社会丑态大家怒火三丈。
　　高中的日子过得可真快，高二结束了，高三开开学时我们班来了一个大家公认的大垃圾，是我们副校长的小子，吃喝嫖赌样样皆通。别看他垃圾，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已经被忽视，而对于我来说，他的出现影响了我，影响了我和杨思然，影响了我们的未来，这也是后话了。
　　高三了，时间也过的挺快的，记的那天是月满之时，有几个同学站在走廊的灯下聊天儿，我们宿舍又开始夜谈了。
　　“你们说吧，上次思然过生日我们玩多开心。”伟哥正在回忆着美好时光。
　　“是呀，上次是玩得十分开心，还有白燕过生日我们这帮人也有吃有玩还唱歌去了，哎，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汗库也开始感慨万千。
　　“对了，好像我们六个的生日都是十一、十二月份的吧？”汗库突发其想。
　　“是呀，要不我们一起过一次生日，反正都快毕业了，我们请她们和班里的同学热闹热闹吧？”伟哥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主意不错，我同意。”大刀说道。
　　“大哈、唐生你们说这样行不行？”汗库看着我们。
　　“好呀，好好选个日子，准备下具体活动，大家也可以放松一下，放纵放纵吧。”我随口答道。
　　“我看，汗库生日是十一月三号，阿生是十一月二十七的，伟哥十一月十六号，大刀是十二月八号……”大哈念叨着。
　　“依我看就定11月11号，光棍节，以后这就是我们204全体兄弟的生日，不求同生，但求同庆。”大哈话语刚结束大刀提议。
　　“我看不成，有没有脑子，本来喜欢人家，可还光棍节请人家，这行吗？”奶罩貌似思考了许久。
　　“你懂啥，就这招呗，11月11号就定了，日子要有特色，或许第二天就可以告别单身。”汗库忽略奶罩的意见。
　　忙忙碌碌的，日子就像复印店里的复印机工作总是反反复复，生活还是三点一线。11月11号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校园里的每一个人，不论男生还是女生都在准备着，谋划着如何让自己告别单身。而我们与其大道相违，正准备着，计划着我们如何庆祝这个特殊的节日：光棍节。
　　2005年11月11日那天刚好是周六，我们已经准备许久，期待多时，按计划我们首先请同学们去溜冰，然后去吃饭，晚上去KTV唱歌，玩一个周末一条龙。
　　时间长了，初中毕业两你那多了，好像都快忘得差不多，快记不清我初中的同学，但是有一个男生我却忘不记的，那就是肖春明。下午我在溜冰场遇到了初中的农民兄弟，肖春明和刘艺涵坐在一旁的咖啡厅边喝咖啡边聊天。看到我们去了特别激动，拉着我聊了一个多小时，结果溜冰我也没怎么溜，错过了英雄救美的大好时机。其实我们之所以要去溜冰，其目的并不是被摔好玩，也不是被摔可以后的女生的怜悯，更不是能够在喜欢的女生面前大显身手，而是可以英雄救美。
　　吃晚饭的时候我坐在杨思然的左边，其实班里同学大家心里都知道我喜欢杨思然，就连班主任也知道这事。这座位也是同学故意留给我的，本来高俊想坐那个位置，不料被秦可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给支开了。也真够兄弟，不过就是个大家闺秀。都上坐了大家聊起天来，喝酒也开始了。中学生时代聚会哪有不喝酒之礼，在云南哪里有喝啤酒之说，都是老白干，五十二度的。我举起杯子，开始发话了。
　　“今天是我们宿舍204的六个同学的生日，以后也是，我相信这个日子会伴随着我们的一生，不论大家以后天涯海角。我们六兄弟如同手足，不论生活上还是学习上都很是默契，今天请大家玩一天，目的有三个，其一是苦中娱乐备沙场，高三本来就是非常辛苦的日子，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让大家放松一下，娱乐后全力准备高考复习；其二是杯中浊酒谢恩义，自我来到182班以来，不论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都得到老师和各位同学的帮助与关怀，倍感欣慰，以后马上就要进入冲刺阶段了，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估计只有等毕业那天，所以也想借此机会感谢老师、同学们；其三是听歌畅谈叙旧情，吃过晚饭后想请大家去KTV唱歌，当然唱歌不是目的，只是想让关系好的同学，或者是关系出现问题的学同学能边听歌边畅谈，叙叙旧。在此我代表我们宿舍敬大家一杯，男生干了，女生随意。”
　　我一口气喝完了。
　　“杨思然，你少喝点，这可是白酒啊。”我低声对杨思然说。
　　“没事，我能行的。”她低着头没有看我。
　　接着伟哥、汗库、大哈……都一轮接一轮的来敬酒。
　　也不知是什么因素，或许是因为理科班雄性动物多了点，杨思然被一个又一个男生敬酒，喝了一杯又来了一杯。只见她面色紫红，像刚准备成熟了苹果儿，红里带青，却是那般完洁，看到那样子，我看不下去了。
　　“杨思然，我帮你喝吧，你们看她那么瘦，我看这样喝可不行，我替她喝吧！”我突然勇气十足。
　　也不知勇气是哪里来的，只是随心而出。
　　大家都笑了。
　　“那怎么行，我们是找美女喝酒，你替怎么成。”高俊说道。本想英雄救美，结果未遂。
　　就这样一杯又一杯我也喝得飘飘然，她也快不行了。
　　还好这是团体生日聚会，我到了还有兄弟扛着。
　　在我们之中大刀酒量最好，直到最后都没有倒下，仍面不改色，奶罩就不用说了，吃饭期间就去厕所三次，刚出门又不行了。
　　晚饭后我们去了KTV，边吃蛋糕边唱起歌来。
　　杨思然不失大小姐本色，毫不犹豫，上去就唱了好几首送给大家。
　　我也憋不住了，华仔的歌是我混场面时常用的道具，我上台说道：
　　“今天，今天是不是有点特别，因为华仔来了，接下来我将《来生缘》与《天意》送给大家，也送给远方我的女神。”其实我的女神就在这里，你那一颗遥不可及的心便是我心中的女神。
　　“远方女神，得了吧，还远方呢，就你面前！”大刀拿我开起玩笑。
　　大刀刚说完，“就思然还女神呢，我看是只小兔精。”黄兢哈哈笑语。
　　唱歌时我很投入，唱得我眼角都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杨思然，还是想起远方的林依琳。不过在唱歌那一刻间，我想到的是她临走时的那个拥抱，想到的是初中的那些回忆。只不过现在我把她看成了杨思然。在掌声中我结束了，下台之后。
　　“好含情，你看思然都感动得要哭了。”秦可清津津乐道。
　　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一不小心就到晚上12点了，杨思然的妈妈打电话来催她回家。我背起她的书包下了楼打了出租车，她回去了。
　　就这样，自己的灵魂在游离之中便结束了那个夜晚。或许是因为那份纯真，或许是因为那不经意回头，反正这一年多来林依琳的影子在我脑海里也越来越淡了，而杨思然几乎完完全全的装进了我的心里。有时我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
　　那天晚上，杨思然走后，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以前，初中发生的事情。
　　初三的那年，我们班来了几个初三补习的外校学生，就这样一个叫肖建明（有别于肖春明）的补习生成了我的新同桌。肖建明是个情场高手，更是一个厚脸无耻之辈，我和关系很好，时常混在一起，他知道我喜欢林依琳，他和肖春明一样鼓励我支持我，在他的鼓动之下我初三开始拿出勇气给林依琳写纸条了。
　　那一年，我上课最喜欢的就是写纸条，记得一次上课我给林依琳写的纸条被化学老师逮到，还在全班念了，被老师罚站了二节课；记得一次物理课上她做不来黑板上的题目，我自告奋勇，冲上讲台英雄救美；记得有一次周日林依琳回家返校，我拿着雨伞去车站接她，第二天我就发高烧；记得，记得一次，一次次回头偷看她的傻傻的神情与淡淡的微笑。暗恋尽管没有结果的结果，但是追她这个过程就是一种享受。上帝还是这般无情，无情地准备把我们活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