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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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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了。渐渐地发现花枯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没心眼的傻姑娘。就像是浦原和四枫院他们说的那样——花枯这孩子能安全长到这么大完全是灵王的眷顾啊。说这话的时候他俩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贱笑然后就无视花枯满脸发黑开始灌酒。
我翻着白眼看着他们大白天就开始喝酒，然后习以为常地上前收拾酒杯再端上小菜。
啊……对，上星期开始，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花枯终于同意带我去绫野家做一个服务生工作。刚好自从那次什么贵族打架事件之后有几个前几个街区的服务生辞职，绫野家现在正处于销售旺季，所以人手非常紧缺。本来花枯是不打算带我去那里的，但是……绫野直接答应了……
绫野是一个有着亚麻色头发的成熟女人，黑色的大振袖领口大开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金色的带结在身前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绫罗绸缎下摆上绣着繁复美丽的花纹，还有用显眼的银线秀上去的紫藤花。
虽然看脸倒是没有花枯看起来精致，不过点缀着桃红色眼影和红色唇膏的脸庞看起来也是非常的美丽。
“你就是花枯那个妹妹？”绫野摇着团扇随意地看我一眼。“花枯有那么多衣服怎么也不找一件穿上？看看你，真是傻透了……花枯，后屋还有几件振袖，给她穿上。”然后就出去接待客人了。
花枯给我套上一件浅蓝色的小纹和服，然后又换上一双二齿屐之后就把我推出去了……
“听说三番队新换了一个比较微妙的队长啊……”
“哦~据说是个比较有西洋感觉的年轻男人……诶？明帆妹妹！？”志波海燕和浦原喜助关系貌似不是一般的好啊……浦原听见志波的惊呼也朝我看过来……
“哦呀~明帆也来这里上班了？夜一桑一会也来哟~啊哈哈哈噗……”花枯对着浦原的后背一记肘击。我在心里默默竖了个大拇指，还没等我说什么就直接被花枯拉去找绫野了。
绫野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叫我看见哪里有可以干的活就到哪去。花枯和我就去各干各的活了。现在还是上午，所以店里只有稀稀拉拉的五六个客人在小酌，花枯坐到一个帷幔后面请拨三弦。一首传统的樱花使气氛一下子就慵懒起来，我正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志波的大嗓门就喊上了：
“喂喂！明帆妹妹过来！你们这有什么好酒来个哦我们介绍介绍！”
我十分不情愿地一步一步挪过去他们所在的小包房，然后拿着挂在包房门口的小本子和菜单……诶？这里也和现世的饭店点菜程序差不多嘛……
志波笑嘻嘻地支着下巴看重我机械地念着菜单，然后十分欠揍地说着“把最贵的都给本大姐上来！”这样的话把我打发走了……不过我看见浦原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很多，多半是浦原请客吧……
后来等我端酒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四枫院家的小姐也进来跟他们汇合并开始分享自带的好久牛饮了。
我无奈地放下酒看他们喝酒的样子……还真是牛饮啊……
我怕被这群自来熟的人们拉过去牛饮就自动自觉退出包间去收拾桌子。
我发现其实这么在这里住着也挺好啊……不用担心学业挂科，不用担心毕业工作，不用担心以后结婚生子，当然最高兴的就是不用担心生老病死了……
……我突然想起我的妈妈了。
我记得她总是会在上火的时候犯头疼病，这次我出去这么久也没给她打一个电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着急的又上火头疼了……还有爸爸……是不是会担心的到处打电话找人帮忙什么的呢……
不，还是回家吧。
我一定要回家。
“明帆是哪个？”
听见有人喊我，我条件反射回头去看。原来是一个不认识的服务生，她看见我之后就着急又粗暴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拖到浦原他们包间去了。然后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丢下一句“这里的贵客点名要你伺候”之后就急匆匆地干活去了。
我走进去看见花枯早就坐在志波和四枫院中间给他们倒酒了。我走过去坐在浦原边上收拾了一下空瓶子然后给他倒酒。浦原倒是很不好意思地拦下我，自己抢过酒壶自斟自饮。我心想这货还是个挺有意思的男人。
酒过三巡之后花枯和我都开始被四枫院抓着灌酒。
一开始是玩国王游戏，后来四枫院这个最能折腾人的小姐就开始想着法祸害花枯和我。什么“庆祝我们的友谊”，什么“庆祝小明帆加入我们”，什么“欢迎新任三番队上任”……三番队是谁我都不知道好伐！
花枯坐在垫子上各种傻笑的时候酒菜已经又被端上来一波了。等一开始喝起酒就看出来什么叫丧心病狂神志不清酒精中毒了。
志波海燕看上去就很傻也的确很傻很二的直接抡坛子往死灌，话说这三个死神真的没问题吗？现在还是白天啊！
四枫院夜一看见海燕都抡坛子了，用力捶了志波海燕一拳之后把外衣一甩也开始牛饮。浦原喜助被四枫院夜一使劲勒住脖子直接往里灌，看上去就像满清十大酷刑，灌的他鼻涕眼泪一起流看上去就像是要死了一样拼命用眼神示意我。一边的花枯早就倒在小桌下面不省人事……
我两眼一闭装没看见。“喂喂，你们就不能自己喝着？非要带着我干嘛？损人不利己啊……我也跟你们不熟啊……”
“唔？不熟”四枫院夜一摔下喝空的酒坛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看上去甚是无辜。“明帆妹妹这你就见外了不是！以后我就是你夜一姐！有事直接报我名字！好使！”
“下周就是端午节啊哟小明帆。”浦原喜助喝了一大口酒之后也甩掉酒坛挎上我的脖子一副和我哥俩好的样子，一边挑花生一边口齿不清的接话。“呐明帆，花枯是我妹妹你也是我妹妹哟~来，叫一声哥哥！”
推开他的大脸，“谁叫你哥哥！谁是你妹妹！你这个颓废大叔一边呆着去！我跟你不熟！”
话还没说完就被夜一打断：“海燕你也说两句啊！这妮子真是倔死了……怎么就没有花枯酱好玩呢……”
“哎呀~明帆你又不懂了吧！原来花枯刚来这里的时候被一桌客人占便宜，欺负的都快哭了，正好碰见行侠仗义的海燕大人我！然后我就去拔刀相助了！”
四枫院夜一把花生丢在志波海燕脑袋上：“还有我！你什么时候去行侠仗义了，明明是被我吓跑的吧！真是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一看是我就都吓跑了……啊拉，不过那时候小花枯的眼神可真是好啊！”
“就跟看见偶像似的……从此就把你当成大姐头了吧？”
“什么叫大姐头！？”四枫院夜一直接拍上志波海燕的脑门。“是姐姐！”
“嗨嗨……姐姐……”
无奈的看着这帮人的回忆刚想出去上个厕所，结果被人拽住衣服又给拽回来了。
“明帆想跑？不，行，哟！”四枫院夜一放开已经昏死过去的喜助又开始勒住我的脖子，志波海燕识相的递过一坛子酒，夜一笑的极其凶残。“不醉不归哟！”
“！！！”
满清十大酷刑终于也降临到我身上了。
最后我都被灌得有点意识不清了。恍惚记得浦原喜助带着两坨高原红拎着他的小扇子开始跳舞，夜一算是形象碎了一地的劈开大腿跟着唱歌——那根本就不是歌！那是嚎！志波海燕……志波海燕只剩一条兜裆布抱着酒坛死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我貌似躺在谁的怀里被人抱着走。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我就已经开始挣扎了。
“明帆醒了！放下她！”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花枯正气呼呼地跟在蓝染后面，见我醒了连忙用手袋锤他让我下来……好姐姐！
蓝染面无表情地放开我，然后转身对花枯严肃阴沉地说：“椎名小姐，希望你能明白你的立场。”见花枯露出惊恐又不甘的表情但没有再说什么之后才回过头跟我依旧微笑着说了一句再见，然后就消失在夜幕下没了踪迹。
“花枯，没事吧？”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感觉她在不住地颤抖。“你怎么了？”
“没，没事。回家吧。”花枯在我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然后就晕倒在地……
第二天我帮花枯请了假。
本来以为还会看见夜一浦原他们，结果谁都没有来。我非常担心在家里花枯，她昨天晚上晕倒之后就一只在发烧，神志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在做恶梦一样偶尔还会发抖，平时充满活力的脸蛋也苍白的可怕。
我不想她出什么事情，她是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向我示好的人。即使我怀疑过她，即使我曾经不信任她，现在都没有了。现在她只是我一个单纯的需要照顾的姐姐。就像是夜一和浦原他们说的那样花枯是个非常虚张声势的女孩子，她会害怕被别人伤害所以总是凶巴巴的，可是如果伤心或是无助时也会可怜地哭出来……她那么努力地照顾我一个月，还为我找到工作。
我想报答她。
我想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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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一提，今天我放弃了回忆开始普及乌尔奇奥拉的心灵教育……
咳，我宁愿去尸魂界卧底。
“咳咳，所谓心啊……”
“是不存在的。”乌小四顶着两条绿油油的泪痕飞快的反驳了我的话。
我决心好好教育一下这脑残孩子。
“你以为你的双眼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了？告诉我，【过去】你可以看见么？
乌尔奇奥拉接下来的动作深刻的鄙视了我这个问题。他直接把眼珠子抠出来开始放映过去的事……
“好好好。那么未来你可以看见吗？哈哈哈看不见吧。可是未来是真实存在的呢。无论你的未来是死是活，毁灭亦或繁盛，那都是你的未来，是会真实存在的。这也是你的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
“而心……现在驱使你去询问这些的，驱使你去做什么事的源头，就是心。因为有心才会看某些人不顺眼，因为有心才会感到空虚，因为有心才会愤怒，因为有心才会有疑问，因为有心才会爱恨。”
“……”乌小四沉思了好一阵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有心。”
“……额……是的。”
“那么我有心有什么意义吗？”
“……它促使你思考，并问我这些问题。”我想了一会之后自认为很牛掰的回答了他。
“切！没意义。”
乌小四鄙视了我，之后留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转身走了。
用的还是响转……
所以我说那些是为了什么啊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