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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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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蓝染半拖半拽地拉到一个没有顶，建筑风格完全简约大方的后现代城堡……？里？
还不是里，还是神神秘秘地找了个类似被遗忘的地下室这样的地方。先我们一步的银和东仙在里面给牛头人酋长治疗肚子上被我戳出来的伤，我诧异地盯着蓝染，结果蓝染也罕见地露出了一种颇为憋屈的表情，银特高兴的样子在边上插话：“这里叫虚夜宫，是个上年头的老虚建的宫殿~”东仙在边上咳嗽了一声，好像不想让银说出来。
蓝染憋屈地说：“拜勒岗现在稍稍有点棘手，再留他一段时间。”说完他起身去饶有兴致地观察牛头人的情况。“怎么样，乌尔奇奥拉。”
有名字啊喂！串通好了啊！
“灵压很奇怪，不是死神。”牛头人乌尔奇奥拉不咸不淡地点评了这么一句，目测是点评我的。
“对吧对吧~明明看上去人模人样的，结果脸虚都不是呢~”银在一边添油加醋。
说真的我为什么要被一只差点杀掉我的虚评头论足，明明才到虚圈不到一天我就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
蓝染见我一脸阴暗，笑着解释说：“这次其实是把明帆带过来试一下虚的死神化。”
“虚化？可是我只是实体……化……出来的吧，要真正达到崩玉的水准不太可能吧？而且虚化什么的难道要解开我的封印啥的？跟之前似的？”
蓝染不说话默默盯着我。
卧槽不是吧？被我说中了？
银子在边上唯恐天下不乱的说：“没关系啦明帆~试一下又不会死~啊痛！”我对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来了一下，最好是把他打成傻子直接一了百了。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虚圈之后我心里的烦躁是成几何状在飞速增加，尤其是我明明应该是在丧假期间，但是非要过来这样，先是跟各种虚打群架，接着被虽然心里有点喜欢但是还不是特别喜欢的人骚扰，然后又被银发的小鬼吐槽，现在又是要被当成试验品开始各种实验。
虽然我是很想忙起来，但是真的被他们各种指使果然还是很烦。
啊，对不起我就是一个事妈。
……
反正在虚圈也不知道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反正就是蓝染一直在用拿过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东西采集乌尔奇奥拉肚子上我的灵压样本，银和东仙好像是一起去找别的更厉害更适合死神化的虚了。然后我自己坐在角落里发呆想着尸魂界，瀞灵廷还有真央的事。
地下室灯光也不是很充足，所以我就昏昏沉沉地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会是花枯要给我做鲷鱼烧一会是小澄和阳乃在大声地吵着什么，转眼间又变成自己在大学听着完全不懂的高数，然后被导员叫去办公室念叨一大串……
头稀稀拉拉地疼起来，蜷缩在角落里感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迷迷糊糊地感觉好像有把我抱起来说了什么然后一下子到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接着我就彻底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过去了多久，总是神清气爽全身轻松畅快地醒过来之后……本来想主动去找蓝染好好献身一下，想认真履行一下作为崩玉的职责……但是看在……我全身，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被丢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槽里，浑身散发着神棍一样的蓝紫色光芒……
乌尔奇奥拉表情虔诚地跪在我面前，丝毫没有什么不该有的表情低垂着脑袋。我头顶上悬着一只我绝对不能反抗的手，我还没来得及对那只手的主人说些什么他就开始对我强势地释放出非常可怕的灵压。
面前的乌尔奇奥拉好像是受到什么东西一样开始全身颤抖，我身上突然迸出一束相当具有规模的光束直直地打在他胸口，随后他开始承受着什么非常巨大的痛苦一样紧咬着牙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哼。
我这边也有一阵……不断有灵力注进来，同时也有灵力跟着泄出的奇怪感觉。就好像我变成了一个……初中经常有的数学题，一边注水一边放水的蓄水池一样。
渐渐地我身上放水的感觉消失了，灵力开始重新在我身上汇聚起来。再抬眼看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已经变成了不得了的样子了。
原来一副让人闹心的牛头人酋长模样，现在却几乎就是个人的样子……啊……像我一样意外坦诚相见的……嗯，身体……似乎原来白色的骨质全堵变成了皮肤，原来的牛头人面具也碎开成一半盖在头上……嗯，有种，长着角的小帅哥，的感觉……
换句话说就是，如果要是再让我跟他打的话，我可能会不忍心……对他的脸下手。
不过要是打的停不下来了，也是会不管不顾的吧。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
“惣右介君……”
“嗯？”上面那人好像心情不是一般好。
“不介意的话，你能让我和这位乌尔奇奥拉君，穿上衣服吗？”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玻璃槽里我根本动都不能动……
蓝染收起扔在给我填充的灵压，善解人意起来：“这倒是我疏忽了。”然后温柔地从上面打开玻璃罩，轻柔地把我抱起来，然后脱下给我盖上。“明帆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啊。”
“成功了？”
“啊，非常成功，已经超出意料了。”他帮我穿上羽织。这时候我悲哀地注意到东仙和银也都在一边静悄悄地看着……或许我作为，反正不是人类，也不是死神不是虚，所以不用在意这种事情……
才怪啊！！！
“你们好歹给我转过去啊！”
银摆出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装傻：“诶？明帆可是误会啦~我一直是闭着眼睛的呀~”说着指指他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我看不见呀~”
“眯眯眼不是瞎子，我不傻。”
东仙意味深长地扭过头盯着我，我意识到我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忙解释：“啊……抱歉啊东仙队长，我不是在指你……”
东仙不领情地说：“我没在意，不用道歉。”
没在意你用那双失明的眼睛一脸怒气地盯着我这边干什么……
“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等我们全都没话说了才开口声明了自己的存在感。感觉他才是真正毫无遮拦被我们几个来来回回看了个遍的人，不过他对此并没有特别的反映，还毫无自觉的站起身用一种脱胎换骨的清爽表情看着蓝染……
其实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不过我感觉他好像清爽了很多。
蓝染叫东仙给他披上衣服，我不知道完完全全地看过了乌尔奇奥拉全身到底是谁占谁便宜，正反省自己的人生蓝染突然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乌尔奇奥拉面前，用他那种蔑视一切的语气命令他：
“乌尔奇奥拉，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你另一个需要效忠的对象，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从她的命令。”
乌尔奇奥拉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惊奇的发现他两只眼睛下面还有两行类似……画上去的花纹。首先想到的是马戏团小丑夸张的装扮，但是又比那个长很多。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更像是泪痕一样的东西，可是虚也是一群抛弃了心的生物吧？没有感情，不会流泪……还真是搞笑的反映，是在弥补自己不能哭泣的眼睛吗。
乌尔奇奥拉好像对我的构造很好奇的样子，经常就是一整天动也不动的直勾勾盯着我恨不得把我从皮肤到内脏全都透视干净，而且眼神灼热的让我心惊胆战，估计要不是蓝染也经常在我边上给我注射一些奇怪的绿色液体，他就好直接过来给我生吞活剥了……
……
在虚圈每天的日子都是浑浑噩噩的，蓝染颇为惊人地在这个地下室一点一点摆满了神奇的机器和培养槽，感觉就像是要做一些危险的东西。
“话说，惣右介君一直给我注射什么呢？”再一次被注射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蓝染。
蓝染相当好脾气地一笑，手上麻利地收起针剂。莫名觉得蓝染就是这种细枝末节的事上的认真特别有魅力，总是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步伐做着事情。
温润的手指持着透明烧杯的样子意外地好看。
“我还以为明帆会一直忍下去呢。”
“诶？”
“啊，没什么。因为上次试着用你代替崩玉的能力，把高于队长级别几倍的灵压注入到你身体，在借助缚道组成的灵子空间，然后将你的灵子结构打入乌尔奇奥拉的身体，破坏它原本作为虚的灵子结构，瞬间重铸死神的灵子核……”说着他拉起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手臂上发青的针孔。
“不过你灵力的缺口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封印稍微解开的有点过，这样回去的话所有人都会发现你不对劲的，所以一直在靠灵压稳定剂和义骸使用的固定剂来保证你特殊的灵压不会外泄。总之不用担心，”
“哦，哦……”听他这么说我也就没什么好疑问的了，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什么的，对于蓝染，从他用我给乌尔奇奥拉进化之后，就处于一种更加无条件信任的心情。
又过了几天东仙，银和乌尔奇奥拉满虚圈找瓦史托德的任务总算有了新的进展，当他们带回来一只半死不活的……南瓜花？的时候蓝染就已经用必杀死的可怕光线扫射他们了。
银视死如归的说：“别任性啊蓝染队长~这已经是最好抓的亚丘卡斯啦~剩下的那些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我们在找它们，全都藏起来啦~”
任性的蓝染队长颇为无奈地按着太阳穴看那团好多只眼睛的玩意说，□□地维持了自己的风度说：“啊，没关系。真的找回来了其他瓦史托德我还真的没办法，现在明帆处于负荷状态。”说完又哀怨地看我一眼，“毕竟人形的崩玉，还是不忍心太过火啊。”
不，我一点都没觉得你哪里不忍心了。
“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乌尔奇奥拉的？”
听到我说他的名字，乌尔奇奥拉君像是怨灵一样慢慢转过头盯住我，我顿时打个激灵。银好像很郁闷地说：“他跟别的虚不一样呀~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发呆呐~好像对吞噬同类也不是很积极，对别的也兴趣一般~后来跟东仙队长打了一架就不说话啦~”
“啊，实力很厉害的虚。”东仙点头。
对了，顺便一说就是这个地下室厨房厕所什么的设备一应俱全。虽然蓝染平时在家也会自己做饭，而且味道还不错，但是怎么说都是在银和东仙面前，他好歹是个领头的，再加上碍于面子什么的，他是绝对不可能亲自给他们下厨。
厨房里冰箱什么的也在蓝染逆天的科技组装面前下好好地运作……里面也有尸魂界带来的各种食材，我有幸在来的时候吃过一次东仙做的饭……嗯，我不想回忆。
所以在这里一直就是我接下了做饭的重担，并且看蓝染炙热的眼神，我觉得以后我可能会经常陪他们来虚圈。
“好了，这次就到这里吧。”蓝染负手站在门口夜观天象。
这么长时间我的观察是这里的时间几乎和尸魂界差不多，月亮从上弦月到满月再到下弦月……我个人推算是过了一个月……只是我个人推算。
“已经一年了啊。”
啥！
我震惊地看着蓝染，差距有点太大了！太出乎意料了！一年是什么情况！难道深处这种地方我连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也变弱了吗！而且……因为一直是晚上，所以我经常感觉很困……
蓝染好像意犹未尽一样叹气：“银，要，该走了。尸魂界那边也该回去了。”
说完，东仙就自动自觉地打开黑腔恭敬地等着蓝染先进去，蓝染站在黑腔前面气势十足地对着后面吩咐：“乌尔奇奥拉，看好那个亚丘卡斯，别靠近拜勒岗，也别被他发现。”
然后就带着我，像来的时候一样，率先踏进黑腔，头也不回。
